第13章 危險的男人
"你的冷靜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納蘭朵朵"捕捉到納蘭朵朵眼底那抹淡淡的諷刺,齊蒼微蹙了眉目,這個女人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有趣,似乎那次醒來之後的納蘭朵朵果真是探子所報的完全不一樣。
"将軍方才不是說了,傳聞便是傳聞不可輕信。"納蘭朵朵的聲音淡淡的,貝齒死死咬住唇瓣,渾身包裹的冷意貫徹心扉,更別提那令人窒息的王者霸氣,似乎唯有如此方才能夠讓自己不失态的吓軟了腿,身子繃得緊緊,貼着那冰冷的铠甲,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錯亂的心跳聲。這個男人,在對上如此絕色的容顏那雙眼眸依舊冷靜的可怕,口中除了先前那絲淡淡的諷刺,已然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你很聰明"齊蒼微蹙了眉目,雙目死死鎖住納蘭朵朵故作的冷靜和堅強,原本扣住下巴的大手驀然移至唇瓣的位置,将那咬的血色全失的唇瓣從貝齒下拯救出來,"本将軍的俘虜只有本将軍能夠任意處罰,即便是你自己也不行。"
納蘭朵朵沒有來由的被那低啞的嗓音打了個寒戰,貝齒習慣的想要咬住唇瓣,卻接收到齊蒼眼底瞬間閃過的危險光澤時緩緩松開,直覺告訴她不能惹怒這個男人,否則他絕對會說到做到,對于納蘭朵朵的乖巧,齊蒼眼底快速閃過一絲詭異的光澤,卻是不動聲色的半眯着眉目靜靜打量着被扣在懷中的女子。
兩人便這樣沉默着誰也沒有說話,齊蒼的深不可測,納蘭朵朵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本來想着用催眠術可以催眠眼前這個男人放棄自己離開,可是一旦觸上那雙眸,她便沒有一點信心,必須找到他意志最為薄弱的時候下手,否則自己會死的很慘。
殺戮,像是永無止盡的喧嚣和吶喊,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來,彌漫在風中讓納蘭朵朵微蹙了眉目,整個身子因為緊繃而酸澀的疼痛,可是她卻不敢動,更不敢再次去打量眼前這個男人。
"你在害怕麽?"齊蒼驀然垂下頭顱,低啞的嗓音讓納蘭朵朵吓了一跳,"是害怕本将軍,還是害怕成為亡國公主。"
"将軍希望我怕什麽?"納蘭朵朵臉色微微蒼白,染着胭脂的唇瓣微微開啓,幽香彌漫,撩人心魂。
齊蒼先是一頓,轉而微微揚起唇角,"本将軍以為你在害怕我會如何對待你。"
"那麽将軍打算如何對待我這個俘虜呢。"納蘭朵朵淡淡一笑,笑容過分勉強和蒼白。
"你很聰明,不過千萬不要試圖揣摩本将軍的心思,因為我不喜歡。"齊蒼低啞的嗓音幽幽的響起,隐約透着幾分淡淡的警告。
真是個喜怒難測的男人,讓人琢磨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麽,"我不過是顆已然失去了作用的棋子自是為自己的前途和命運擔憂不已。"
"對于棋子,本将軍更喜歡俘虜二字。"齊蒼低笑道,對于納蘭朵朵認命般的回答顯然覺得很是有趣。
"你究竟想要如何?"那略帶諷刺和占有欲極強的笑聲像是讓納蘭朵朵突然來了脾氣,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像是抓住老鷹的小雞,不急着吞咽下腹,反而樂在折磨,與其如此提心吊膽,還不如一次來的幹脆,反正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
"生氣了麽?"齊蒼微微挑眉,對于納蘭朵朵臉上薄怒的模樣似乎覺得很是有趣
琅太子。"風行顯然對自己的身份很是驕傲,連帶神情也異樣的顯擺,"小美人,你真美,美到令人心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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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麽樣?"納蘭朵朵微蹙了眉目低聲問道,若然不是此刻沒有氣力的話她真想上去抽她兩巴掌,大罵一聲色胚。
"小美人,瞧瞧你這狼狽的模樣,齊将軍是個粗人不懂得憐香惜玉,不如順從了太子我,保管你錦衣玉食,穿金戴銀。"風行一臉色迷迷的打量着納蘭朵朵,眼底的愈加的深濃起來。
"太子殿下驀然忘了,我可是和親的公主,極有可能成為你父皇的妃子。"納蘭朵朵低聲說道,這個太子分明就是個草包,好,就是他了,抓住時機,便将他催眠了,然後讓他帶自己離開。
"父皇對我疼愛有加,不過是個女人,本殿下便向父皇要了你便可。"美色當前,熏心,風行哪裏顧得上納蘭朵朵的身份問題,更何況他作威作福慣了,這個美人他要定了,大手伸向納蘭朵朵便欲将她攬入懷中。
納蘭朵朵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厭惡,身子有些狼狽的避開,不行,自己餓的厲害,根本集中不了精神,這樣根本催眠不了他。"太子殿下,我餓得厲害,不如讓我先吃個飯洗個澡然後再伺候太子殿下如何。"為今之計唯有拖延時間。
"小美人,本殿下就喜歡你淩亂楚楚可憐的模樣,剛好本太子也餓得厲害,不如你先喂喂本太子的肚子。"軍營中不可銀亂,齊蒼那個該死的不讓他帶府中的侍妾過來,這幾日的行軍趕路,他已經許久沒有碰過美人,如此絕色當前,哪裏還能夠忍耐的住,頓時撲了上去。
往的事情,"庶出的皇子,卻偏偏以羸弱之軀一步步掌控半個朝堂,無聲無息,即便是在西楚也鮮少有人知曉三皇子的勢力究竟有多大,為人狡詐心機深沉,難以掌控,是個勁敵。"以往的朵朵是他得力的左右手,對于時事分析不弱于任何男子,可惜她都忘了,不過她現下問及倒是令他心底一喜。
"如此說來此人并不可信。"納蘭朵朵低聲說道。
"與齊蒼為敵,本就棘手,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攻破城門,若然納蘭破,西楚并無任何的好處,加之我承諾若然進攻琳琅必給他堅強的後盾,你該知曉納蘭的國力,利益為驅,他沒有拒絕的理由。"納蘭子畫耐心的解釋道。"朵朵,怎麽了?"
"沒什麽,只是問問。"納蘭朵朵輕搖了搖頭,或許自己多慮了,齊蒼也是人,即便再是厲害也會有弱點,只是這份不安從她踏進納蘭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消停過。
小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脖頸處硬硬的傷疤,那夜裏的人是宇文拓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