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請幸福

第15章

聖誕番外

故事發生在斯內普和凱若琳第一世四年級的時候。

這一年霍格沃茨作為東道主舉辦三強争霸賽，所以聖誕節的時間被安排成為一個三校交流性質的舞會。

布斯巴頓的選手芙蓉德拉庫爾因為她的容貌和血統而成為備受關注的舞伴選擇。但凱若琳不喜歡她時刻高昂的下巴和高人一等的态度。——你的祖先也不過是只血統特殊的鳥而已！

可保持她這樣客觀态度的人少之又少，凱若琳在短短兩天內看到無數男生——三間學校都有——甘願當泰坦尼克去撞芙蓉那個大冰山。同時，她感覺的到其餘女生對芙蓉的羨慕嫉妒恨，尤其是自己的男朋友被芙蓉吸引而忘記了身邊的女朋友的那些女孩們，她們的眼神足以穿透高級防輻射服了！

凱若琳覺得慶幸，自己心中的王子不是那種連只鳥散發出來的荷爾蒙都抵擋不住的小男孩——她有自信即使教授退回十幾歲的青蔥歲月，也依然不會被媚娃誘惑。

已經形成每周五天去地窖報道的凱若琳愉快的走向蛇王的地盤。無意中從走廊的窗口看向中庭的時候，卻看到了最近引起追星風波一點也不亞于芙蓉的保加利亞找球手——維克多爾克魯姆，正在和什麽人說話，行為還有些扭捏。凱若琳又好奇的看向他的對面，驚訝又理所當然的發現，對方是赫敏。

凱若琳想起電影情節中那個小女巫最驚豔的一次出場。

被喜歡自己的男孩陪伴，真羨慕。

但她馬上收拾起自己的心情，繼續走向地窖，一邊還不着調的思考着——起身赫敏配克魯姆比配羅恩要好。

地窖主人正在熬制魔藥，門口的美杜莎私自放了自己用小白鼠美食和她打好關系的凱若琳進門。

應醫療翼女王龐弗雷夫人的要求熬制迷情劑解藥的斯內普心情絕對不算好，等他熬完指定藥劑之後又在自己辦公室看到登堂入室的小巨怪一只，于是條件反射的開始噴灑毒液。

“凱瑞斯小姐，你那已經可以與曼德拉草媲美的大腦就是讓你私闖別人的領地，還站在那裏發呆的嗎？”

凱若琳委屈的撇撇嘴，自己又成了出氣筒。

斯內普看到她的表情覺得異常刺眼，“該死的小巨怪！你到底是來這裏做什麽的？”

凱若琳大膽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教授，您能在下周末的聖誕舞會上當我的舞伴嗎？”

斯內普瞪大眼睛，有一點驚訝，更多的是感覺被戲耍了的憤怒！

“凱瑞斯小姐，我不得不懷疑你那和弗洛羅毛蟲容量一般的大腦已經徹底失去了它的工作能力。是什麽讓你錯覺到，你的魔藥教授可以任你戲耍？”

“教授，您誤會了！”

但斯內普拒絕再和凱若琳胡扯浪費時間，他憤怒的扣了赫夫帕夫十分，然後趕走了凱若琳。

大概是我操之過急了。沒有因為失敗和斯內普的毒液而氣餒的凱若琳反思了自己的行為，然後決定改變戰術，婉轉一點。

于是晚上的時候，做完實驗錯過飯點的斯內普在地窖叫了一只家養小精靈。

“齊齊為您服務！斯內普教授，您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斯內普吃驚的看着比往常豐富卻風格完全不同的晚餐，叫住了準備離去的小精靈。

“這是怎麽回事？”

小家夥被斯內普教授的惡聲惡氣吓住了，結結巴巴的回答，“齊齊不能說……凱若琳小主人叫齊齊保密……”

斯內普太陽穴處的青筋突了兩下，放過了可憐的家養小精靈。

凱若琳做的飯美味誘人，雖然斯內普不是重口欲的人，也不會放棄已經擺在面前的福利。于是，一直等在廚房的凱若琳從齊齊那裏得到了一個令她滿意的答案。

聖誕番外下

第二天，她再次光臨地窖。

“教授，龐弗雷夫人說最近很多學生深受迷情劑的困擾，想必您需要趕制很多解藥，我願意為您效勞。”

斯內普不留情的諷刺了她的魔藥成績，“我可不想聽說那些學生擺脫了迷情劑的困擾之後，卻又中了別的毒。”

凱若琳尴尬的紅了臉。

“或者說，”斯內普假笑，“這就是你的目的？”

凱若琳假裝傷心的說，“教授，那些人無足輕重。如果我需要下迷情劑，您才是目标。”

斯內普完全不接招她的挑釁，冷漠的說，“說出你的目的。”為什麽接近我？為什麽堅持找我當你的舞伴？

凱若琳裝傻，“教授，您是在問我為什麽沒有對您使用迷情劑嗎？”

啪！斯內普手中的羽毛筆光榮了。

看到斯內普動了怒氣，凱若琳放棄了這個話題，轉而問，“教授，如果聖誕舞會對您的吸引力不大，我們可以在地窖進行聖誕大餐！”

斯內普打斷了她的美夢，“今年學生必須列席舞會。”

凱若琳一點也不猶豫的回答，“我相信，玩的愉快的大家，包括教授們，都不會介意一兩個人的缺席。”

斯內普已經被凱若琳煩了三年，對她的固執也算有所了解，再說他肯定不會對一個免費勞力說不。

“好吧，如果你塞滿芨芨草的大腦知道什麽是準時，六點到地窖報道！”

凱若琳達到了目的，歡天喜地的離去了。

12月25日一早，凱若琳對她寥寥無幾的禮物沒送去半點注意力，出了休息室直達廚房。因為有遠方來客，家養小精靈們要做的飯菜成倍增加，所以此時它們已經開始忙碌了。見到凱若琳進來，它們停下手頭的工作，先向凱若琳行了禮，再回到它們原先的工作中去。此時和凱若琳最熟悉的齊齊走到凱若琳面前，深鞠一躬，“尊敬的凱若琳小姐，您有什麽吩咐？”

凱若琳告訴齊齊她要親自為斯內普教授做三餐。為此，齊齊也已經見怪不怪，也不再撞牆，只收拾出了一片空間和爐竈，準備好的材料，行禮告退。

15歲的凱若琳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擺脫了幼稚的小女生的形象，又因為她無時不刻的滲透進斯內普的生活，斯內普已經感覺出自己對她不再那麽提防，甚至習慣了她的存在。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他将來要面對他的罪，他不能逃避，也不能連累了她。正因為斯內普的止步不前，凱若琳的癡纏并沒有讓他們的關系進步多少。但她從不灰心。

沉浸在魔藥中一夜的斯內普毫不意外的迎來他與衆不同的早餐。一如既往的沒有黑咖啡。斯內普真不知道凱若琳到底是怎麽成功馴服那些家養小精靈的，即使不能滿足他的要求而要去撞牆，也堅決不肯給他黑咖啡。

斯內普其實已經習慣凱若琳會時不時給他做的飯了。清淡的口味比油膩的英式早餐要容易接受的多，而且自從時常能吃到凱若琳的愛心料理之後，他的胃疼也減少了。

當然，斯內普是不會承認那是愛心料理的。

即使他知道凱若琳對他的心意。

小女孩生澀的表現對一個前三十六年都掙紮在黑暗中和爾虞我詐中的雙面間諜而言，實在幼稚又容易看透。可他一直當那是懷春的小女孩把對他的感情理解錯誤，等凱若琳長大，她會悔悟，并找一個真正的愛人。

不過在那一天到來之前，他首先對凱若琳的堅持不懈頭疼起來。

中午的時候，返回宿舍的凱若琳遇到了來赫夫帕夫找她的舍友的帕瓦蒂姐妹，她們正在讨論救世主的舞伴。

帕瓦蒂頗有些幸災樂禍又憤憤不平的對她的朋友們說，“聽說了麽，拉文克勞的秋張拒絕了波特的邀請。”

真是壞事傳千裏。

“你們猜誰最後會成為波特的舞伴？”

凱若琳很想告訴她，不用瞎猜了，那就是你。不過她控制住了自己的嘴巴，并趕忙逃出了宿舍。

在走廊上匆匆走過的凱若琳撞上了心不在焉的哈利波特。

“對不起！”

“呃，我才應該說對不起。”

哈利雖然是沖動的葛萊芬多，但也還是懂得一些紳士風度的。

“哦，如果你要找帕瓦蒂，她在赫夫帕夫。”

“呃，謝謝。”

條件反射的道謝之後，看着凱若琳匆匆離去的背影，哈利納悶了——他為什麽要找帕瓦蒂？然後他後知後覺的想起舞會的事情，才覺得這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起碼他和羅恩都有舞伴了，因為帕瓦蒂有個雙胞胎姐妹。

舞會在晚上六點準時開始，而此時的地窖也不複以往的冰冷。

凱若琳快樂的推銷她的餐點，誘使斯內普多吃一些。

可惜安靜祥和的氣氛很快就被打破，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好像還很急促。斯內普示意凱若琳呆在客廳，而他去開門。

門外的人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卡卡洛夫，他無視了斯內普的黑臉，擠進了地窖。一邊緊張的念叨，“我感覺到他越來越強了，西弗勒斯，怎麽辦？他絕不會輕易放過背叛了他的人的！”

斯內普可沒有心情應付他，“怕了，就滾！”

卡卡洛夫堅持拉他下水，“你也逃不過！斯內普！你也背叛了他……”

斯內普打斷了他的話，“不知你堪比巨怪的大腦和形同虛設的眼睛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但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猜錯了！”

卡卡洛夫被斯內普的氣勢和毒液吓壞了，奪門而出。

斯內普哼了一聲，才回頭看向站在客廳門口看着他的凱若琳。

她知道了我的身份，應該就會遠遠的躲着我了吧，厭棄我，後悔接近我，害怕我，然後逃走。

可凱若琳只是若無其事的看着他，心中苦澀又心疼。

有誰能夠真正了解你？我站在你對面，卻無法走進你心裏。你拒絕了所有人，西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