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那你支不支持?”
第51章 “那你支不支持?”
談溪喉嚨幹得有些說不出話,他抿了抿唇,強忍來自胸前的脹疼感,“你要,怎麽證明?”
傅輕舟不語,只目光幽深地緩緩低下頭……
談溪喉嚨幹得厲害,幾乎說不出話了,他出神地看着虛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自己都沒有怎麽碰過的地方此刻被另一個人的手指玩弄,撚得他又漲又疼,肩膀到手臂那一片更是酥麻得沒有一點力氣。
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讓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不住溢出喉間的呻吟軟乎發黏,“嗯......”
難以言喻的快/感跟随着刺痛一道緩緩攀升,談溪難耐地別過臉,身體微微擰動,像要掙開傅輕舟的手也像要他再揉/重一點。
兩顆粉色的軟肉因手指的玩/弄逐漸變得紅腫充血,頂尖的軟粒變ying了不說,連顏色都深得 像茱萸。
傅輕舟目不轉睛地盯着指縫裏的茱萸,俯身低頭将右邊那一朵整多銜進嘴裏。
談溪渾身一僵,随即很快又完全放松下來,軟得像灘水一樣只剩下呼吸和呻吟的力氣。
傅輕舟的唇舌太燙了,連吸/吮帶舔/咬,卧室裏都是暧昧又澀/情的啧啧聲,挑弄得談溪雙腿不住輕輕摩擦,小腹裏像聚了團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火,折磨得他溢出口的呻吟越發甜/膩。
傅輕舟沒有厚此薄彼,左邊享用完了就到右邊,直把那兩顆茱萸舔/得水光瑩潤才勉強滿意。“溪溪,手舉起來一點。”
談溪茫然地擡起兩條胳膊,然後又聽話地伸直兩條腿,不一會兒他就被傅輕舟脫得赤條條地躺在床被裏,像條被蒸得軟糯的年糕,哪哪都白淨漂亮,連腋窩這種地方也是幹幹淨淨的。
到了這一步談溪已經知道傅輕舟要幹什麽了,雖然知道得不多,但該懂的他都懂,他正等着傅輕舟的下一步,卻忽然見這人直起身走到床頭櫃前拿了什麽東西回來。
随即他就聽見了鈴铛的聲音,他的左腳腕被系上了紅繩鈴铛,并在一塊的大腿也被傅輕舟分開。纏綿而熱烈的吻自大腿內側逐漸往內..
卧室裏細密舔膩的呻吟聲不斷,随着逐漸深入到腿根的親吻,呼吸也更加急促,他的小腹時不時往上挺動,好像在期待些什麽。
而傅輕舟就好像跟他對着來,唇舌流連纏綿于細嫩的腿根,就是不去碰該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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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溪性器漲得生疼得不到安慰,伸手想去摸一摸卻被揮開了,他眉頭輕蹙起像是生氣也像委屈,可說出口的話卻像撒嬌,“你摸一摸.....摸一摸.....”“摸哪兒?”傅輕舟細長的食指輕輕撥弄了一下那半擡頭的性器,伸舌舔過那粉潤的頂端,耳邊的呻吟聲陡然變了調,半擡頭的性器也緩緩整根立 起 ο
“這嗎?”
談溪呼吸急促得小腹緊縮,那種燥熱感磨得他想躲又想要更多,嘴裏說不出什麽,只能呢喃叫着傅輕舟的名字,尾音帶點無助的哭腔。
若是以往,傅輕舟聽到他帶哭腔的聲音早就舍不得,恨不能給他摘星星摘月亮,可眼下傅輕舟不怕他哭,相反的他還想多看看。
“傅輕舟......”談溪眼底水汽氤氲地看着他,叫了幾聲後就開始叫哥了,軟綿綿的像塊糯糯的糕點,右手無力地擡起去抓他肩上的衣服,“你疼疼我。”“我不疼你嗎?”
談溪聲音含糊,“你多疼點。”
傅輕舟便握住他硬得發燙的性器,低頭将其完全含進嘴裏。
滅頂的快感讓談溪渾身一顫,十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有些單薄的白皙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平坦的小腹繃得緊緊的,纖瘦的腰身懸空擡起,無意識地挺動,本能般地想讓被含進口腔裏的性器能進入得更深。
“嗯啊......哥.......傅輕舟......”
他的腰一擡起來白嫩的臀部就落到傅輕舟手裏,兩瓣彈性極佳的臀肉被力度适中地揉捏,揉得談溪呼吸越來越急促,小腹也繃得越來越緊,腳腕上的鈴铛叮叮響個不停。
沒過多久談溪渾身重重一顫,繃得緊緊的腰身肉眼可見地抖了一下,随後重重地落回床被裏,滿面潮紅。
傅輕舟面無表情地咽下嘴裏的東西,拿過一旁的軟膠管,往掌心裏擠出透明的膠質物,将其覆在談溪剛軟下的性器上,又順着摸進臀縫裏。冰涼的潤滑液和傅輕舟掌心的溫度形成了對比,這種刺激下談溪剛高潮的性器很快又重新立起來。“溪溪乖,腰再擡起來一點。”
談溪渾身發燙地配合,眼角濕潤地看着傅輕舟給他擴張,從一根手指勉強進入到三根手指。等殷紅的穴口從緊致到濕黏柔軟,傅輕舟比談溪要大上一圈不止的性器也抵在穴口要進不進,或輕或重的頂弄磨蹭。
談溪氣得擡起軟綿無力的左腿踩在他肩頭上,腳脖處的鈴铛叮叮響。
傅輕舟唇角勾起一抹不太明顯的笑意,“願意相信我只有你一個寶寶嗎?”
“信,信,我信了,以後都不說你在外面有別人 了,你快點......”
傅輕舟低低嗯一聲,低頭看着那白嫩臀縫裏的肉穴一點點吃進自己的性器。
那處被進入的感覺并不好受,談溪臉色一白,不斷地調整自己的呼吸,害怕地抓着傅輕舟的手臂, “疼......”
傅輕舟只能先停下進入的動作等他适應,一邊親他一邊柔聲安撫,“溪溪乖,一會就不疼了。”談溪疼得眼圈紅紅,“你哪兒學的?”
“網上,看視頻。”
“好疼好疼,你還是出去吧......”談溪眼角眨落一滴淚,很快又被傅輕舟親掉。
“一會兒就不疼了。”
“已經一會兒了我還疼!”
傅輕舟只能親親他的唇,吻一點點往下,直到胸口将仍紅腫的乳首連着乳肉含進嘴裏。
談溪的呻吟一下就變了調,勾得人心癢。
傅輕舟右手還在撫慰他的性器,左手則在他肚臍以下的小腹上打轉。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談溪的腰身開始無意識擰動時,傅輕舟懸着的心這才放下,卡着無法完全進入的性器也重新一點點往裏擠,直到徹底進入。傅輕舟每動一下談溪腳脖的鈴铛就要響一聲,鈴铛聲随着他抽送的動作發出很有規律的響聲,連兩人身下的床板也嘎吱作響。
兩人都是生平頭一遭,傅輕舟上網查跟視頻學的哪有什麽技巧可言,到後來完全是本能。
談溪疼得哼唧直哭,臉龐都叫淚水打濕了,但被傅輕舟碰到舒服的地方還是能直白地呻吟說舒服,敞開雙腿讓傅輕舟進入得更深,迎接越來越重的撞擊。
被幹得大汗淋漓,哭得眼睛紅紅的還聽話地換姿勢,讓撅屁股就撅屁股,乖得不得了。
床邊地板上落了兩個被用過的套,最後一次傅輕舟沒有戴了,他緊緊按着談溪內射,帶着暖意的手掌從身後往前探去摸他的肚子,偏頭親了親有些失神的談溪。
“溪溪好棒。”
卧室的動靜徹底歇下時,窗外的天色也已經徹底暗了。
談溪被傅輕舟抱出衛生間,手軟腳軟了還沒忘記自己的提拉米蘇,聲音模糊,“我好餓啊傅輕舟,我得吃點什麽,我想吃冰箱那個。”
傅輕舟把全身洗得幹幹爽爽的人放到床上,濕着頭發找了條運動褲湊合穿,拖鞋都不穿,光着腳踩在地板上往外走,打開反鎖了幾個小時的房門,“你先睡會兒,我做好飯了叫你。”
談溪早就累了,剛才在衛生間裏洗澡的時候就差點睡着,這會兒躺在床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是勉強擠出來的,話一說完倒頭就睡,也不在乎床上還未散幹淨的奇怪氣味。
他這一覺睡得很沉,沉得在夢境的深處也見着了傅輕舟,對方就如他睡前看見的那樣,光着身體露出形狀漂亮的腹肌,勻稱的肌肉還有那無可挑剔的細膩五官,每一處都按着他最喜歡的樣子長,挑不出一點不太滿意。
談溪做着夢的時候是很清楚自己在做夢的,所以在看見夢裏的傅輕舟把自己帶進了一個沒有門窗的房間時他十分疑惑,因為他認為人的夢境是在反應內心最深處的世界……為什麽他內心最深處反應出來的是傅輕舟把他帶到一個像盒子一樣的房間裏?
他正困惑不解,夢裏的傅輕舟又把他推倒了,驟響的鈴铛聲聽着很缥缈,像響在耳邊也像遠在天邊。
他騎在傅輕舟身上,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沒有門窗出去也沒關系,反正傅輕舟在這,那就算是在山洞裏也無所謂。
夢裏的荒唐不比現實差,真真假假幾遭談溪骨頭都快散了,而這個夢最讓他感到詫異的事情也在這時候發生。
夢境一開始是傅輕舟把他帶進來的,之後談溪也理所當然地以為他們會這樣留在房間了,但結果并不是,因為最後離開房間的人是他,被留在裏面的人是傅輕舟。
這個夢後勁很大,大得談溪被傅輕舟叫醒喂着吃了點東西還在回味。
他的心不在焉傅輕舟看在眼裏,一勺蝦仁豆腐裙帶湯喂下後用手背抹了一下他沾到湯的嘴角,輕聲問他,“你在想什麽?”
談溪就把自己剛才做的夢說了,說完還要問:“是不是很奇怪?怎麽你帶我進去的,最後出來的人卻是我?”
傅輕舟聽得微一挑眉,又給他喂了一勺湯,道:“或許是因為這幾天我總在外面,你不希望我老是出去,就想我待在一個沒有門窗的地方,只有你能進出。”
談溪聽完覺得很有道理,贊同地點頭,但很快他又有疑惑的點,“那為什麽一開始是你帶我進去的?”
傅輕舟想了想,“可能是你覺得我會支持你。”
“那你支不支持?”
傅輕舟笑着道:“我要是被關起來了,誰來照顧你?”
“也對……那你支不支持?”談溪就抓着這個問題問。
一如既往的語境看似給了兩個選項,但實際上傅輕舟只能選擇他想要的那一個。
“如果你真的想這麽做,那我會支持你。”
談溪身上僅穿着一件棉白T恤,聞言直起上身像只貓一樣湊近傅輕舟的臉,貼着他在他的嘴邊上落下一個輕吻,聲音軟綿綿的,“我也只有你一個寶寶。”
傅輕舟眼底笑意更深,又舀起一勺湯送到他嘴邊,“再喝點湯我就給你拿提拉米蘇。”
那天之後談溪睡覺經常夢見傅輕舟被他留在房間裏,而且夢境裏有很多的細節也越來越清楚。
比如後來像盒子一樣的房間出現了窗戶,屢次被他留下的傅輕舟就站在窗戶邊,似乎常常一個人站在那不知道看些什麽,臉上表情也是一片淡漠,唯有自己走進去的時候他的臉上才會露出一點笑意來。
談溪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夢境會有種越來越真實的感覺,真實得他一邊覺得這樣也不錯,一邊又特別心疼站在窗邊的傅輕舟。
但每每他的心疼都會在傅輕舟很晚才回家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轉而非常想像夢裏那樣,把傅輕舟關在一個只有他才知道在哪裏的房子。
那多好啊!
這樣他就不會老是跑到外面去,也不會這麽晚才回家。
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他這個想法裏不正确和不應該的地方,很任性也很不講道理。
不過好在到了學期末,為了考試談溪也開始忙起來,他泡在學校圖書館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長得他都沒有心思去介意傅輕舟回家太晚。
年末,S市越來越冷,這裏的冬天不比A市,冷起來是鑽骨子的濕冷,談溪放假在沒有暖氣的公寓裏越待越冷,想早些回A市過年但傅輕舟還沒有放假他一個人也走不了。
傅輕舟心疼他冬天手冷腳冷哪哪都捂不熱,便去超市裏給他買個小太陽和泡腳盆,熱水袋都買了兩個讓他輪着用。
他忙裏偷閑地伺候好小祖宗,小祖宗卻心血來潮般表示自己下學期要兼職打工。
也不能怪傅輕舟覺得他是心血來潮,畢竟他是抱着熱水袋,躺在沙發裏看電視的時候忽然說的那麽一句話,沒頭沒尾,“下學期我要開始兼職。”
“缺錢?”
“缺。”
傅輕舟放下看到一半的書回頭看他,“你想買什麽東西錢不夠?”
“買個房子。”
傅輕舟垂眼沉默。
談溪懶懶擡起膝蓋頂了他肩頭一下,“我又沒說什麽時候買,先賺錢攢着,別等有需要了再行動。”
傅輕舟不是很贊同他去做兼職,因為在他看來談溪未必受得了上班工作的苦和委屈。
“你想買房子以後我掙錢給你買,不需要你現在兼職賺錢。”
“可是我想試試,去便利店或者麥當勞之類的地方,就當是鍛煉了,還能掙錢。”
傅輕舟不語,回頭繼續拿起攤開的書繼續看。
談溪看着他的後腦勺,“你不希望我去做兼職嗎?”
“不希望。”
“為什麽?”
傅輕舟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能堅持每天站八個小時不能坐嗎?遇到沒有禮貌不講理的顧客,你能忍着不跟人家吵架嗎?”
談溪想了想,“為了錢,我可以忍。”
“你就那麽想去?”
“想試試。”
“那要是受委屈了怎麽辦?”
談溪抱着熱水袋坐起來,貼過去親他耳朵,聲音像說悄悄話一樣壓得小小的,“要是受委屈了我回來你哄哄我,你哄哄我我就不委屈了。”
傅輕舟讓他親得有點癢,稍稍躲了一下談溪就上牙咬了,他只好忍着由着談溪折騰,“如果你想好了那就去做吧。”
幾天後,傅輕舟開始放假了兩人便收拾東西回A市過年。
整個寒假,兩人只要一有機會就要躲着大人獨處,春節回鄉下也是這樣。
傅老太太久未看見談溪想他想得夜裏常常夢見他,見着面了更是緊拉着他的手不肯松,還當他是孩子往他口袋裏塞糖塞巧克力。
傅輕舟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的臺階上,聽着外面的孩子玩摔炮的聲音。
好不容易等到談溪出來了就發現他外套和褲子的口袋鼓鼓的,一摸裏面全是糖。
“吃那麽多牙疼怎麽辦?”
“外婆塞的,可不是我要吃。”
傅輕舟把他口袋裏的糖全翻出來,只給他留了兩顆奶糖和一塊巧克力,其他的都收進自己的口袋裏,又和屋子裏的大人打了聲招呼便拉着談溪的手往外走。
有目的性地帶着談溪往夜色最深的地方走,路邊有些許昏暗的路燈只能勉強照亮一小片地方,兩人就藏在陰暗處,路燈光亮的背面。
一身黑色衛衣的談溪把傅輕舟抵在角落說悄悄話。
“巧克力給太少了,你再給我一塊。”
“不行。”
“那是外婆給我的。”
“我知道,但是不行。”傅輕舟伸手從他的外套口袋裏摸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剝開糖紙低頭咬出奶白的糖塊喂到談溪嘴邊。
兩人在黑暗處接了一個充滿奶味的吻,滾燙的呼吸交融,引得彼此情動。
分開時談溪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剛想說再親一下,忽地背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誰在那?”
談溪被吓得臉色煞白,心跳在這一瞬間快得幾乎從他嗓子眼裏蹦出來。
這個聲音是傅照庭!
是他舅舅!
談溪慌得六神無主根本不敢回頭,而從小路的一頭走過來的傅照庭還在追問。
“誰在那裏?”
傅輕舟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了一下談溪冰涼的手指然後放開,聲音低沉平穩,與平常無異。
“父親。”
聽見傅輕舟的聲音傅照庭表情明顯一怔,随即很快又緩和下來,“原來是小舟,你在那裏做什麽?另一個人是小溪兒嗎?”
談溪緊張得後背直冒冷汗,有些僵硬地轉過身看向傅照庭,“嗨……舅舅……”
“你們倆怎麽在這裏?”傅照庭站在路燈下,看着自家的兩個孩子從光線昏暗的角落裏走出來,“這麽冷怎麽不在家待着?”
談溪努力維持表面的平靜,只是尾音仔細聽還是能聽見微顫,“舅舅呢?你剛去哪?”
“一個朋友家。”傅照庭深邃的雙眸溫柔不失嚴厲地上下打量兩人,“你們剛才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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