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大怒,發誓翻遍整個地球,也要把她給找出來……”
李昆肅說到這,嘆着氣,滿臉無奈和心疼,“直到師傅去世,師妹也沒有再出現過!”那沉痛的表情,壓抑的悲傷,源源不斷從他的周身散發出來。
月清玦并不接口,只是摸出一支煙,放在鼻尖輕嗅。雲淡風輕的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
“我不知道你查到了些什麽,要是你能告訴我那個叫初錦的女孩,她究竟是誰?那青禾幫的事情,一切都好談。”
還不是嗎!月清玦了然的挑眉,“錦兒就是錦兒,她不是誰的誰,她就是我的。再說,即使我查到什麽,您覺着,我會跟您說嗎?”這是求人的态度嗎?
李昆肅也沒法兒,他愣着愣着,只得苦笑,這小子是吃定他,不願冒這個險。是,初錦,這個小女孩兒,要是一開始他還認為人有相似,那後來,師妹一直養着的雪狐——球球,那東西從小就只認師妹一人兒,自從師妹走後,他養了幾十年了,還是不睬他。初錦以來,就像見着親人一樣!那種震驚是沒法言說的。
倆人最後啥也沒說,像是達成了某種共識,一切盡在不言中!
剛一下樓,就見初錦和球球玩得不亦樂乎。李昆肅頓時滿心感慨,走至她身邊,輕聲道:“它叫球球,以後,就拜托給你了!”
四十六、玩兒車震?
三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大通,從明朝那點兒事兒聊到抗美援朝;又從周立bo聊到bo熙lai;最後,還就着球球的喂養、習慣、愛好、平時注意點啥、什麽樣的反應代表什麽樣的情緒……這樣一直到很晚,李昆肅是恨不能留他們倆人住在這兒。臨別還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弄得初錦有點莫名其妙。
車裏的空調開得有些涼,初錦抱着球球的雙臂,不由的緊了緊。這小家夥反正是不怕冷的,天生就屬于寒冷極地裏的動物。說到這個,初錦瞥了眼身旁的月清玦,那人估計也是從極地出來的吧?
這樣想着,看看眯着眼的球球,又看看閉目養神的月清玦,初錦的嘴角詭異的上揚着,他們真還挺像的!
月清玦猛然睜開眼,清亮的眸子帶點慵懶的味道,攫住初錦無端洋溢的笑顏,輕松啓唇:“偷笑什麽呢?”
初錦對着球球吐了吐小舌頭,“糟,被發現了!”可還是沒能止住笑意,真的是很像的哦。
那球球似乎感染了主人的好心情,嘴巴張張合合的,嗚咽着,渾身更像是沒了骨頭般的扭來扭去,煞是惹人憐愛!
月清玦直接被無視!
“你信不信,我能直接把它給扔下去!”從來沒人敢故意忽略他的存在,一只狐貍,難道比他還讨歡喜?
初錦縮着肩,身子邊往外挪,邊把球球越加的往胸前摟了摟,保護之勢,溢于言表。仰起頭,澄澈的眼眸頑皮閃動,“你舍得?”
這是一句足以引起歧義的類似疑問句。
月清玦不語,支起下巴側頭盯着她,直盯得她臉上浮起紅暈,才緩緩挨過來,與她鼻息相對,“我确實不舍得你難過,可你在意這小東西,我也确實不舒服!”他的口氣混合着悠然的茶香,萦繞在初錦的嗅覺範圍內,躁動而又暧昧。
初錦已經無處可躲,月清玦把她困在車門和他之間,中間唯一礙事的,就是那只狐貍,球球!
這男人不太對勁啊!總說些暧昧不明的話,不是受刺激了吧?
“它就是一只寵物而已,你連這個也要計較嗎?”初錦小聲的嘀咕。要不要靠這麽近,她緊張啊!
“親我一口,就不計較!”月清玦滿是笑意的眼,如煙花照耀夜空一般,染亮了整張俊臉,湊上前去,那張薄薄的唇瓣,唇線異常的深刻美妙,說不出的誘惑。
有那麽一瞬間,初錦以為,他定是極喜歡她的,否則,為什麽連自己都感覺到那份沉甸甸的情意呢?她真的有些迷惑了。
“我們這樣,不好。”初錦咬了咬下唇。眉頭忽的緊縮。似在猶豫。
可只有月清玦清楚,他的錦兒,就是這樣,矯情!其實,她心中是在想說:你若是能再表現的明确一點,我就考慮看看!
什麽好不好的,只要他說好,有誰敢說不好?況且,她此刻說的不好,其實就是不好意思的代名詞吧!沒法,她不自覺,那只好自己動口,心滿意足了。
不知道是怎麽纏上來的,總之,現在初錦的腦袋一片空白,嚴重缺氧中。
雙唇相抵,氣息交纏,舔舐變成深吻。初錦的神經已經癱軟,宣布全面罷工,對于月清玦的碰觸,她向來沒有多少抵抗力。
只感覺後腰間的大掌在輕輕的摩挲着,引得初錦悸動不止,接着,耳邊又傳來低啞的誘哄:“把嘴張開,錦兒……”空氣變得潮濕而又克制。
初錦微眯的雙眸,蒙上一層酸楚的嬌羞,仔細的瞧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安靜的輪廓變得溫和透徹,如此近距離的親昵,連他臉上細密的汗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就連動情,看上去也能這般的文質彬彬,眉目間的風韻那叫一個姣如秋月,頗有幾分珠玉在側的味道!哦,好吧,初錦很不齒的承認,自己又一次被色誘了。
月清玦不是個易動情之人,可他承認,只要一碰到初錦,就能讓自己欲罷不能,內心更是時時刻刻都透着隐秘的渴望。然後就是用盡全身的克制力,來制止進一步的掠奪冒犯,這樣的折磨,到底要幾時才能罷休?
無奈之際,睜開朦胧的雙瞳,卻見初錦正眯着眼在打量他,眼底一片澄澈幹淨,還有來不及隐藏的愛慕。初錦原本就害羞,被他這樣盯着,更是滿臉緋紅。
月清玦笑了,有人接吻是張着眼睛的麽?幹脆擡起唇,去吻她的眼睑。
整個車廂早已被隔成兩個空間。充當司機的封平,在前面盡着職,把車開得平順穩當。不知何時,那被忽略的球球,也乖巧的躺到了後排的座椅,瞧那蜷卧的姿勢,這只狐貍睡得舒服啊!
而這邊兩人的激情還正在繼續蔓延。初錦已經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全身癱軟的只能攀附着眼前的男人。小手深深的嵌入月清玦背部的肌腱,那裏一片肌理分明,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因過于克制,而引起的緊繃。
倆人的姿勢已從半躺,換成平躺,月清玦整張臉,都埋入初錦的頸項,溫熱的氣息不斷的噴灑。那件極優雅的小禮服,也被撩至腰間……
而月清玦那不規矩的手,也早已探入禮服內,內衣不知是什麽時候被解開的,正松垮的挂在初錦的肩頭,雙手得以游走在那副嬌軀的每一處,分開初錦的雙腿,讓她可以纏住自己的腰。
如此的姿勢,初錦已經隐約感覺到,她腹部的異樣,且還有慢慢成長的趨勢,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麽,羞愧的呻吟出聲。
月清玦詫異的擡起眼眸,深邃的眼裏如火般炙烈,呼吸也變得混亂,“錦兒,你發出這樣的聲音,是在勾引我麽?”胯間的緊繃讓他開始心浮氣躁,動作也十分難耐起來,忍不住開始不得要領的、一下一下的,抵着初錦的小腹輕頂……
四十七、休想把我給甩了!
9月的昆明,徜徉在一望無際花的海洋,只要是眼所能及的地方,皆是花草相伴的美好風景。即使是在半夜,馬路兩邊随風搖擺的綠色植物,也是極好的景觀。
只不過,今天和往日略有不同,一片死寂!從李昆肅的別墅出門到現在,安靜的還沒有碰到過一輛車或者半個人影。這未免太不尋常。
整條道,只有一輛黑色的奔馳房車在靜靜的行駛,車子各方面的性能極好,幾乎聽不到發動機工作的聲音,只有輪胎和地面摩擦的響動。車內的封平,警惕的注意着後視鏡,全身進入戒備狀态!今夜,真的應該多叫些人等待在來回的路上的。依他以往的經歷和多年黑道生涯的覺察力來看,絕對有情況!
車速開始慢慢變快,90,100,120…
忽的一個急轉,卷起路邊的塵土無數!嗬,看你們還能忍多久!封平緊抿的唇角驀地掀起,眼中折射出狠戾的光芒!
車後座的月清玦在剛剛突然加速時,就已察覺不對勁。趕緊起身幫初錦拉好禮服,拿起自己的西服披在她肩上。随即從手腕上脫下一直佩戴着的腕表,從容的扣上初錦的手臂。臉上的**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蕭肅的冷凝。
車子完全偏離了軌道,颠簸不平。隐約有急剎、車子相撞的聲音傳來!接着,槍擊聲,子彈和金屬摩擦聲,開始源源不斷的傳進初錦的耳朵!
初錦的雙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