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了。
初錦緩緩攪着杯中的清咔,嗅着香味,那怡然自得的表情,甚是享受。木之年瞟了眼在一邊察言觀色的經理,給他使了個眼色。
那經理不愧是在這種高級場所見慣了世面的,立即會意,“小姐,我們這裏的點心很有名的,要不要來一份兒嘗嘗?”
初錦支着颌,想了想,“那就冰滴加水果慕斯吧!木頭,你呢?”
木之年的臉,忽一陣白,忽一陣紅,這丫頭是越發的沒個場合地點了,好歹也給他留點面子嘛!可那一旁的經理連頭都不敢擡一下,別說是笑話他了。
“我不餓,你随意!”
真是個木頭,初錦推了推鏡框,“那就這樣吧!不吃,拉倒!”
木之年想着,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後終于還是決定跟她說一說:“錦小姐,你以後能不能不叫我,‘木頭’!”木之年那濃濃的眉,扭得跟麻花似地,“這大庭廣衆之下的,你總得給我留點面子吧?”
初錦吸了吸小鼻子,看着對面一臉糾結的木之年,“那我叫你什麽?誰讓你總是擺着一副臭臉的,還怕人說呢!”真是小氣鬼,她覺着‘木頭’挺好聽的,有喜感!
木之年努力克制自己想要爆發的脾氣,深吸了口氣:“我沒事我笑什麽呀,我是傻子嗎?”
“那你為什麽一直擺着臉,笑一笑,你會年輕很多的!”說着,也不擦擦那剛剛吃過點心的手,對着他的嘴角就是一番的蹂躏!事後,還煞有介事的證實:“看,你笑起來挺好看的!”
而木之年卻像是見着鬼了一樣的,整個人都往後躲着叫了起來!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初錦只好适時收回了手,瞪大眼睛看着他,這人也未免太正經了?
而他的這一叫,還真引來了圍觀,那圍觀的人中,就有月清玦!
十四、疑似吃醋?
這樣的碰面,着實有些詭異。
月清玦的身邊挂着一個美人兒,棕發碧眼,皮膚白皙,眼窩深陷,身材高挑火辣,被簡短薄小的布料包裹着,更襯出那胸前的暗潮洶湧。周身散發着濃烈的異域風情。
月清玦并沒有坐下,只是冷然的看着那兩個表情怪異的家夥。
木之年首先回過神,起身,微微颔首,恭敬的立到一邊。微微漲紅的俊臉,有着一絲尴尬,不自覺的轉過臉,看向窗外。
初錦則比他淡定多了,只是坐在原處不動,擡頭喚了聲:“爺,您也來喝咖啡啊,真巧!”就連客套的叫上他一起,都免了。只顧着吃着自己的點心。
月清玦定定的看着她,并不動,一臉的高深莫測。
他身旁的美女就不答應了,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拽什麽呀?妖豔的臉一擺,央着月清玦就要走。
月清玦拍了拍挂在他臂彎的手,以示安慰。
自顧自的往初錦的身邊一坐,瞟了眼桌上摞着的一堆書,閑适的開口:“出來買書?”
這麽明顯的事實,還用得着問嗎?初錦随意的點了點頭,繼續攪動着杯中的咖啡。
月清玦吃了個憋,開始皺眉,幹什麽不理他?“最近好麽?”不鹹不淡的又問了一句。
虛僞,我過得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初錦在心中輕哼。“嗯!”
這下,月清玦終于知道,這丫頭,今天不打算理他了!為什麽?又擡頭看看站在一邊的木之年,那厮,還是一臉的不自在,木之年?
有種暗流在湧動,就連那不知是坐下好還是站着好的異域美女,都已經感覺到了。但凡有一點點眼力見的人,都看得出,眼下的情況,不宜輕舉妄動!還是不動為妙!
“年,你先把希露送回賓館!”那叫希露的美女聞言,大吃一驚,她還以為,他們今天可以在一起過夜呢!正想要再為自己争取下,即被木之年強行帶走,帶着一臉的不甘。
月清玦這才自初錦手中端過咖啡,輕呡了一口,“涼了。”
初錦不以為意,複又端過來,“這是我的!”
太陽穴處在突突的跳着,這是月清玦生氣的前兆。這丫頭,最近是越發的陰陽怪氣了!是被自己給寵壞了?
捏住她的肩膀,強迫她面對自己,“我很讨人嫌?”
初錦擡着下巴,左右瞧了一遍,“很好,還是那麽帥氣迷人,魅力無敵,一點沒變。怎會讨人嫌?”她的話中,不難聽出調侃的味道。
月清玦捏住她的下巴,咄咄逼人:“讨你嫌了!”一語中的!
“不敢,不敢,我哪敢?玦爺太瞧得起我了!”初錦依然維持着完美的微笑,大家閨秀都是這樣的,她這是學以致用,什麽時候都不忘要微笑!雖然那樣會讓她的臉抽筋,可眼前這男人就一天到晚都在笑,這只笑面狐貍!不知他會不會抽筋啊?
幽幽的嘆口氣,“你要是不敢,就真的沒人敢了!”這丫頭,陽奉陰違的,表面上怕他怕的要死,骨子裏,指不定怎麽罵他呢!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在肚子裏罵了他幾百遍了!
想想真是不甘心,月清玦洩憤似的,就着她的唇角,把她給咬了一口!
初錦一驚,忙試圖推開他,可是企圖被看穿,半道就糟了攔截,反倒讓他給控制的更徹底!整個人被月清玦牢牢的鎖在胸前。
不知是因為剛剛的掙紮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初錦的臉,一下就紅了。
“這是公共場所,你就不能克制點麽?”這聲音,怎麽聽,怎麽像是在撒嬌。
“我又沒做什麽,克制個屁!”這世界真是不公平,為毛,髒字從這男人口中說出來,聽着也順耳了?真是讓人氣憤!
初錦看着周圍的人群,都在偷偷看着他們倆,心中不免難為情,不斷地掙紮着……
月清玦就是那種,你越反抗,他的征服欲就越濃的那種。這好像是大多數男人的通病!
“大家都在看着呢!你放開我!”初錦真的有些急了。
“那你別動,讓我抱抱!”月清玦開始采取軟磨的方式。
實在沒辦法,初錦只得放棄抵抗,任由他抱着,只希望他不要再有任何其他的舉動。
天知道,月清玦得要花多大的自制力,來克制自己想要她的心。他以為,只要離她遠遠的,就會不那麽想她。可是那樣做的後果就只有一個,他只要一找女人,就滿腦子都是初錦的身影。
他每一次去看初錦,勒令自己不能在那呆着超過1小時;不能跟她靠得太近!
那簡直是一種折磨。初錦對他的影響力,已經完全超過他所能認同的,這,不是一種好現象!
“你和木之年走的很近?”聽說,他們經常在一起練搏擊。這是李管家說的。
初錦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每一絲氣息,歲月,幾乎沒有在這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他的出現,總能讓自己大亂陣腳。即使她表現的不在乎,可內心的渴望,往往像排山倒海般襲來,總讓她措手不及,可他的忽冷忽熱,又讓她萬般折磨。他究竟想怎樣?
久久得不到回答的月清玦,等的竟有些慌張,“你以後,離木之年遠一點!”
這是命令麽?初錦苦笑,“為什麽?他是我的司機兼保镖!”
月清玦終于稍稍放開了她,與她面對面,那墨黑的眼眸深處,仿佛有一小簇火焰在跳動!這是一個新奇的發現。初錦覺得訝異極了,她以為,他的眼裏永遠只會有類似冰塊的東西呢!即使是在他笑着的時候。這簇火,代表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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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留言、沒花花、沒鑽鑽、沒動力……
十五、他的爺爺?
木之年走了,就是那天之後。月清玦給初錦換了一個保镖,是個女的。
他并不是十分清楚自己這樣做的目的,只是一種毫無來由的沖動和擔心,至于那擔心的是什麽,做都已經做了,還去費心思想它幹嘛?再說,他現在還實在沒那空去想這些。
寮城這兩天像是來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人物,大街上,随時可以見到全副武裝的特警,讓人疑惑之餘,也紛紛猜測。
這個大人物在月清堂。
是個一身筆挺的軍裝,滿頭白發,精神矍铄的老者。從他的坐姿來看,挺拔的一絲不茍,滿身的威嚴氣勢。
相較于月清玦,他則悠閑多了,随意的躺坐在沙發的一角,唇邊勾起一抹譏诮,清淡的眉目之間是濃濃的疏離。
兩個人,面對面,誰也不說話!氣氛,幾乎要凝結成冰。
忽然,月清玦那放松的身體,在一瞬間緊繃。原因是已經閃身進門的小小身影。
他身體的那一個細微變化,被老者一絲不漏的捕捉,他在這做了不下一刻鐘,死小子硬是一聲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