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三個月後,沈旻珺已經能從床^上起身,坐坐,或趁人不注意,在庭院內走走。
魏子涵見沈灏珏如今整個心思都撲在沈旻珺身上,當真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滋味。
白妃哪一朵花不好,偏偏喜歡沈旻珺這小子!
一個男人,雖然在獨特,玩玩倒也夠了,何須花這麽多心思?!
再沈旻珺身上做的再多,他能給沈灏珏生出一顆蛋來!?
白妃如今做什麽都沒用,就連魏子涵也怪罪不了她,畢竟眼下下朝後,就連魏子涵要見他都有幾分困難。
看來,還是得發生些什麽,讓沈灏珏去白妃宮^內才行。
如今,魏子涵到有些後悔讓沈旻珺受這麽重的傷,早知如此,讓他躺個十天半個月倒也夠了,現在兩父子成天粘在一起像什麽樣?!
只是,這頭魏子涵還沒想好發生些什麽事兒,另一頭沈玉谷卻自己鬧出些事兒了。
不過,此事倒也不怪沈玉谷,畢竟……
要說此事,必須從沈旻珺受了鞭刑,卻時常無法合攏傷口說起。
索太醫也一時看不明白,而沈灏珏卻覺得可能因之前自己讓其抹去記憶,使得身體虛弱所致,傷口無法正常愈合。
偏偏沈玉谷不怎麽認為,但他也知道如今自己跳出來說,勢必會惹來沈灏珏的反感。
故而,他自己派人查,那日用的鞭子早已當場燒了。
沈玉谷本是查不出什麽,但他這次當真心惱,故而讓薛明卓帶人抓了那日行刑的侍衛,只是,那侍衛在嚴刑之下倒當真不知。
到此,沈玉谷本該死心,可天澤卻不怎麽認為,再加之沈玉谷本就不是容易罷手之人。
更何況缭傾賢也說了,“如若真在侍衛身上動手,目标也太大,故而侍衛可能只是出頭槍,真正動手的該在幕後。”
如此一來,沈玉谷便把那日行刑的侍衛以及後宮施刑者一一查了,剛好查到有幾個與魏子涵有着或多或少的聯系,便以那幾日着手,雖說沒查出自己要的的,但也的确能确定,魏子涵的手,伸的太長。
可說穿了這些不是沈玉谷現在要的,就在缭傾賢以為自己是否把目标看錯時,天澤卻說了句,“傷口愈合不了,勢必問題出在鞭子上,那日的鞭子從何處來?又有誰碰過?如若要一人傷口無法愈合,需要哪些藥?又有哪些藥索太醫都看不出?”
如此一來,到時縮減了不少問題,不出三日便查出鞭子有誰拿出,上面又是用了什麽藥,只是那人在沈玉谷剛抓^住時便咬舌自盡。
雖說死無對證,但沈玉谷卻不覺得此事就能這麽算了。
直接把那人屍首扔在沈灏珏面前,扔出這幾日所查,轉而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父王,什麽都沒說便轉頭去看望自己的兄長。
這幾日哥哥都能動了,太醫都說鞭痕去不掉,原本白^皙的肌膚,如今多了淡粉色的鞭痕,當真讓沈玉谷渾身難受,每次瞧見恨不得用舌頭一根根舔過去……
沈灏珏看着沈玉谷所查,微微眯起了雙目,草草三張紙上的東西确實他無法接受的。
一個君王,一個能征善戰的君王,卻連後宮^內的子嗣都護不住,這讓沈灏珏無法忍受。謀害王長子,這顯然不是第一次,上次查的仆役和廚子,最終落得死無對證不提,甚至還驚動了朝堂上幾個官員,如此一來自然多了幾分阻礙。
背後之人到底是誰?沈灏珏百般都查不出,只是如此一來,卻讓他更覺得丢人現眼!
白妃如若受^孕,并産下子嗣,那孩子會不會也如自己的王長子一般?
想到此處,微微嘆了口氣,把那幾張紙抛給自己說信任的暗衛。
後者接過,立刻消失在夜空下。
這幾日,旻珺的身子好了差不多了,自己或許可以……
想到此處,沈灏珏心中卻愈發不安,可……子嗣之事有非同小可,關系朝綱根本啊,旻珺,父王該怎麽辦?
此事過後兩個月,傷口合攏,結蓋那時候是沈旻珺最難熬的日子,疼到算了,他從小到大沒少受傷,熬得住,可癢起來那是沒完沒了的,自己下意識蹭蹭,想解解癢都不行。
一來,父王會看着,就算他不在也有身懷武藝的暗衛壓着自己;二來,一蹭不小心蓋掉了,又要裂開傷口流血不止,周而複始之下,沈旻珺自己都有些怕,乖乖躺床^上或做些別的事兒來消磨時間,絕不多想自己後背上的傷口。
不過,結蓋了,能動了,也就代表,繼續能吃肉了……
沈旻珺舔^了舔嘴角,別說,好幾個月了,剛開始是渾身疼沒心思吃肉,随後幾個月是他熬着不敢吃肉,如今能動能跑了,在不給肉吃,他非餓死不可~
想到這,壞心思的小孔雀甩着尾羽,眼巴巴瞅着房內另一端批閱奏折的大孔雀。
或許目光太炙熱,沈灏珏挑眉放下筆墨走到小孔雀身旁,俯身親了親他那甩來甩去不安分的小羽冠,“怎麽了?想要出去玩?”這只小孔雀一有壞主意,那幾根小羽冠就不安分的甩動。
“麽~”糯糯的把臉蛋蒙自家爹爹懷裏瞟了眼窗外,恩,現在大概申時。爹爹也有段時間沒吃肉了,自己抓緊點,能趕在晚飯前吃上一頓!想到此處,便臉頰微紅的仰起頭,眼睛水汪汪的瞅着自家爹爹,害羞的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
沈灏珏瞧着,眉頭越挑越高,剛開始或許他還不明,但水汪汪的眼睛一票,他半個身子都快軟了!
最重要的是,這只小孔雀用得着把尾羽都展開還微微甩動嗎?!自己如若再不明了這只小孔雀的意圖,他也算白活這麽多年了。
沈灏珏輕笑聲,捏了把他的臉頰,自己憐惜他不敢動,可誰知,這只小孔雀自己倒是餓了,撲上來求食吃。
想着便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側躺着,“這姿勢你或許會累點,但後背決不可碰到床知道嗎?”
小孔雀一邊被剝個幹淨,一邊呼吸急促的點頭,“爹,爹爹別咬那兒……”這乳^尖一被啃,沈旻珺半個身子都要化了。
真當那東西一竿子進去,頓時讓他雙目瞪大,大口大口喘息着,過了許久方才緩緩放軟了身子,摟住自己爹爹的脖子,默許了随後的動作……
畢竟許久未用,太緊了。沈灏珏為自己早^洩找了個無恥的借口……
提前吃完肉的小孔雀根本不滿足,氣鼓鼓的瞪着眼,嘴巴一股一股的啃着晚飯。
這讓做爹爹的沈灏珏無地自容,就連他那二子前來探望自家兄長都被直接趕出門。
今夜,他要一雪前恥!!
第二天,吃飽喝足的兩只親密的蹭了會兒,一個去上朝,一個轉過屁^股用尾羽抽打那只壞心眼的大孔雀就補眠了。
沈旻珺醒來時,沈灏珏剛好處理完公物,被魏子涵留在書房。小孔雀見飼主不在,反倒是他那傻弟弟來訪,便能猜出些事兒。
“哥~”沈玉谷見自家兄長雖然披着衣衫,但又如何瞧不出昨夜的戰績?
心裏酸溜溜的撲上去尋求安撫,只可惜,他哥這次一巴掌就扇過來,大飛了出去。
但沈玉谷锲而不舍,越戰越勇,最終還是沈旻珺對他無奈,任由他靠在床^上,躺自己懷裏。
哎,果然這傻弟弟是來尋求,“母愛”的,這腦袋在自己胸口轉來轉去,曾來曾去,就像是還沒睜開眼睛的小獸,尋找母乳……
沈旻珺為自己猜想感到一陣寒意,沒好氣的拍了那混小子一巴掌,“說吧,什麽事兒?”
“沒事兒,就是這幾日朝堂上忽然風平浪靜,讓我覺得有些不安而已。”前幾日鬧騰的大了,他卻不知為何明明利用,特意較好的八王爺沈邵俊居然并未在自己被落井下石時轉身離開,撇清關系,反倒是如往常一般,與自己一同,甚至還多了幾分親密。
“或許吧。”沈旻珺心裏有了幾分想法,卻越發不安,他不希望走到那一步,但如若是父王的選擇,自己又無權更改,阻攔。
想着,便苦澀的落下眼簾,“不論随後發生了什麽事,你且記住,沈家王朝的繼承者只有你,你的地位無法動搖!”
“嗯,我懂。”某只根本沒把話聽進去,因為他蹭開裏衣,如今臉頰直接貼在柔軟的肌膚上,舒服的讓某只孔雀尾羽亂甩。特別是瞧見可能能分泌^乳液的小紅點點時,恨不得直接叼上去吸上兩口,解解饞……
天澤一旁默默瞧着沈玉谷這般無恥的神情,再次為自己的主子感到堪憂……都這麽明顯的占便宜,他都麽感覺麽?
沈灏珏回來時便瞧見兩兄弟在床^上午睡,門口蹲着一只拉松耳朵的小狼崽。
兄弟兩人感情如此好,他該感到欣慰,可瞧着床^上,沈玉谷與自己有七分相似,如今側卧摟着旻珺,仿佛是年輕的自己抱着柔軟的小白孔雀,讓沈灏珏心裏越發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