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所以人才不是單獨的個體啊,大蛇丸,所以人才需要同伴的!”
大蛇丸驚愕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男人,背着過大的卷軸,腳上是一雙木屐,帥氣的登場方式,白色的長發,一張總是吊兒郎當的臉,勾唇一笑。
“所以,自來也,你才是那個總是做吊車尾的家夥啊。”眯起眼睛嘲諷的說。
“你這家夥,還是一點都沒變呢,一樣的執迷不悟。”自來也雙手抱胸,嘴角噙着一絲微笑。
“老師,你來的正好呢。”水門淡淡的笑。
我愛羅打量着對方,這個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對方回過頭,對他咧嘴一笑,“你就是我們家鳴人一直惦記的小熊貓吧。”
“小熊貓”,我愛羅微紅了臉頰,開口道:“我是砂瀑我愛羅。”
“還挺帥氣的名字啊,和我們家鳴人一樣。”自來也露出一口大白牙。
“自來也,你這樣子未免太小瞧我了吧。”低沉的嗓音和不爽的臉,雖然是笑着,卻硬是讓人覺得渾身發毛。
自來也扭過頭來,翹起了嘴唇,“還真是可惜,那女人沒有來。”
“想要一起來和我打嗎?”伸出長長的蛇信舔舐了一下嘴唇,金色的瞳孔像蛇一樣盯着對方。
“那可不用,如果她在,一個拳頭就能把我們兩個都撂倒了。”自來也眯起眼睛。
水門拍了拍自家老師的肩膀,溫和的笑,“老師,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吧。”
“恩,你說得對。”自來也點點頭,擡高下巴沖大蛇丸說:“大蛇丸,別再和我廢話了,幹脆點,來打一場吧!”
大蛇丸眯起了眼睛,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白癡啊……
“通靈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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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塵四起,站在蛤蟆文太頭上的自來也,和站在萬蛇頭上的大蛇丸,對視着。
“大蛇丸,這麽些年,你還在追求着這些滑稽的永生忍術啊!”
“自來也,你這種蠢才怎麽會理解永生的奧義。”
“值得嗎,呆在不屬于自己的殼子裏,整日裏畏畏縮縮的。”收斂了玩笑的情緒,白發男子嚴肅的問。
“值不值得都已經晚了,從第一次看到殺戮的時候時候開始,一切都已經注定了。”大蛇丸低低道,人類,脆弱的生命,一次次看見鮮血,一次次眼睜睜的看着生命的流逝,活着的人哭泣,牽強的笑臉,死了,就什麽也不存在了。
“你還真是個執迷不悟的家夥。”帶着無奈的語氣,手裏是防備用的手裏劍,對面的長發男子擡起頭,勾唇一笑。
“這才是我,大蛇丸的本性。”
水門早在一開始就拉着我愛羅的手跳到安全距離,因為自家老師看起來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明白着嫌棄自己礙事,整個村子也就他和自家兒子會嫌棄自己,帥氣的火影大人微笑着。
我愛羅擡頭問金發男子,“不幫忙,沒關系嗎?”
“幫忙?會被嫌棄的,至少一開始老師會想要自己應付。”水門低頭和少年解釋。
“坐吧。”拍拍屋頂,水門笑着說。
我愛羅抿了抿嘴唇,有點兒明白鳴人的性格像誰了,他和水門并排坐在遠離戰場的地方,不一會兒,竟然開始聊天了。
“我愛羅,對我們家鳴人什麽想法啊?”
“想法”,面色白淨的少年徹底紅了臉,“朋友。”
“鳴人他,很可愛吧。”水門微笑,一臉驕傲的樣子。
“恩。”點點頭。
“他啊,從你們村子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念道着你,說能和你交朋友好高興,後來信被退回來的時候整天都難過,一直拽着我的袖子問你會不會生氣了,玖辛奈總是陪他一起玩,因為我是村子裏的火影,雖然想要陪着他,卻也不能任性丢下一切,那孩子是真的很喜歡你。”
“我知道。”我愛羅右腿曲起,右手搭在上面,他微微揚起臉問:“火影大人,人活着的意義是什麽呢?”
“我想就是保護自己珍愛的東西吧,為了保護他們而變得強大,因為保護的心情而擔當起責任,因為這個過程而經歷一切,最終都會成為寶貴的回憶。”
“珍愛的東西啊……”我愛羅低喃着,一只溫暖幹燥的手摸上他的頭發,男人俊秀的眉眼,同樣的藍色眼睛裏透着溫柔,“鳴人,也要拜托你照顧了。”
碧玉色的眸子亮了起來,緩緩的,少年點了點頭,像是承諾一般,“我會的。”
那一邊,戰鬥終于停止,毀壞一大片樹木,因為自來也帶着大蛇丸避開了房屋,從遠處快速跑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清晨的陽光升起,火紅色的像鋪天蓋地的洪水,将木葉村包裹在了裏面,醞釀着它獨有的光輝。
“怎麽樣啊,老師。”水門擡起手遮住晨曦問道。
自來也聳聳肩膀,“被他逃了。”
“已經早上了啊。”水門微笑着說。
“是啊,木葉村一片祥和。”自來也咧嘴一笑,環視了一下村子,早起的村民已經打開店門準備做生意了,沒人知道夜裏發生的事情,因為,大家都相信着這個村子,相信着每一位忍者,相信着他們的火影大人。
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自來也看着紅發少年,翹起唇說道:“砂隐村的小鬼,我是鳴人的爺爺哦,被衆多青春靓麗的美少女們尊稱為蛤蟆仙人的自來也大人!”
水門拍拍我愛羅的肩膀,笑着說:“你叫他自來也大人就好了。”
“恩。”聽話的小熊貓用糖吃,自來也摸摸頭發無奈的看着自家學生拆臺。
“我去看看鳴人,他應該還沒醒。”水門說。
“我也去看看,接到信說那小家夥變小了,我還真懷念他軟綿綿的時候,那會兒多可愛。”
“我兒子現在也很可愛。”水門笑眯眯的說。
“是是是,鳴人永遠是最可愛的。”自來也雙手抱胸,大笑一句,“畢竟随他爺爺我一樣人見人愛啊!”
水門微笑,也不反駁,而旁邊的我愛羅暗中點了點頭,想,總算明白了鳴人性格來源于哪裏了。
從窗戶中躍進去,吓壞了剛剛起床打開大門做生意的服務員,他揉揉眼睛咕哝,“見鬼了,我怎麽看見火影大人和自來也大人跳進我家旅店的窗戶裏了。”
打開的窗戶,晨光照射了進來,金發小孩兒動了動身子,依舊打着小鼾,肉乎乎的小手放在外面,被子已經掉了一半。
水門輕輕地走過去,将被子給小狐貍蓋好,親了親他的額頭,“早安,兒子。”
自來也彎□子,捏捏小孩兒的鼻子,足足有半分鐘,睡夢中的鳴人漲紅了臉就是不醒,末了一腳踹在男人身上,但被靈巧的躲開。
自來也慶幸,咕哝,“這愛踹人的壞毛病怎麽還沒好啊。”
“老師,別欺負我兒子。”水門無奈的說,移開某個老小孩兒的爪子。
“哎呦!”輕輕地喊叫,幾個人看了過去,是玖辛奈。
“你怎麽過來了?”自來也問。
玖辛奈借着水門的力道站了起來,翻了翻眼睛,“自來也老師,你是不是又欺負我家鳴人了。”
“我沒有啊。”哈哈一笑,又被自家學生迅速捂住嘴巴,睡夢中的小孩兒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用屁股對着所有人。
玖辛奈走過去,坐在床邊,親了親兒子的小臉,眼神溫柔。
“水門,檢驗報告什麽時候出來?”紅發女子扭頭問。
“中午。”
“那就好。”眉宇放松了一下,右手輕輕撫摸兒子的背脊,小狐貍嘴角露出一個舒适的笑臉。
“我愛羅,我家鳴人就暫時麻煩你了。”
紅發少年微微愣了一下,搖搖頭,“不會麻煩。”
“真是可愛!”火影夫人愛調戲漂亮孩子的愛好一點都沒變。
“小臉真嫩(敏感詞)。”
我愛羅再一次總結,關于鳴人的性格,原來是受三個人的影響。
“走吧。”水門開口道。
“恩。”玖辛奈點點頭,又親了親金發男孩兒的臉蛋,為他掖了掖被角,低聲說:“乖乖的,兒子,很快,媽媽就接你回家了。”
鳴人的父母走後,我愛羅也坐在床邊,凝視着睡夢中的男孩兒,心裏有了個隐約的想法。
“或許,這就是你總是表現的那麽幸福的原因吧……”
鳴人醒來時,紅發少年正坐在地上淺眠,睫毛低垂,看上去真是美麗,他光着小腳從床上下來,蹲在地上,雙手托着下巴笑嘻嘻的喚道:“我愛羅。”
少年慢慢睜開眼睛,一雙碧玉色的眼眸出現在男孩兒面前,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輕刷過對方纖長的睫毛,感嘆,“我愛羅跟女孩兒一樣漂亮。”
是嘛,少年眨眨眼睛,伸出手将鳴人抱在懷裏,對方小小的驚呼,緩緩開口,“你更漂亮。”
被稱贊後該有什麽反應呢?被喜歡的人稱贊了該不該臉紅呢?
金發男孩兒紅着臉小聲說:“你這樣覺得嗎?”
“恩。”低低的聲音,修長的手指撫摸着男孩兒柔軟的金色發絲,淡淡的語氣,“鳴人,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砂隐村。”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這算是爸爸對女婿說的話啦O(n_n)O
74番外
他有着金色的頭發和大大的藍眼睛,個子不高,笑起來像太陽一樣燦爛,他伸出胖胖的手跟我說要做朋友,我點了點頭,第一次忘記父親告訴我的,如果別人要和我做朋友必須先經過他同意。
我喜歡鳴人,他像小狐貍一樣有着調皮的微笑和毛茸茸的頭發,我們一起蕩秋千一起堆沙堡,他說我很可愛,我臉紅了,因為那是我想對他說的話。
三個小時後,爸爸派家裏的管家夜叉丸來接我了,鳴人還是呆在那兒玩沙子,我有點兒擔心,讓夜叉丸等等,我跑到他面前大聲說自己想要送他回家,他看起來有點兒意外,然後對着我大笑,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區告訴我他就住在那裏。
我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第一次感覺原來爸爸說的很對,不要過多的去管別人的事情,那會使我顯得愚蠢,正當我不安的時候,鳴人仰起臉沖着我微笑,他說自己好高興,被我愛羅惦記着和關心着,覺得好高興。
我笑了,重重的點點頭告訴對方,因為是朋友啊,鳴人拉着我的手,他的手很暖,手心裏有着舒适的軟度,令我意外的是,他踮起腳尖在我臉蛋上親了一口,我愣愣的看着對方,不知所措的眨着眼睛。
鳴人捏了捏我的手說,永遠都是好朋友哦,于是我再一次微笑,這輩子笑的最多的一天,是一個叫做漩渦鳴人的男孩兒帶給我的,可惜第二天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男孩兒,夜叉丸告訴我那家孤兒院失火了,所有的人都搬走了,沒有人受傷,我站在雨裏看着那面目全非的地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後來,我收起了膽怯的心思,用冷漠僞裝着自己,時間久了,連自己也分不清什麽時候是高興什麽時候是悲傷了,手鞠說我完全不像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兒,他說我令她害怕,我冷笑了一下,視線卻凝聚在自己名義上的哥哥身上,勘九郎膽怯的退縮了一下,真是好笑,明明是我的哥哥和姐姐,卻從來都不喜歡我,只因為我的媽媽曾經是爸爸的秘書。
手鞠和勘九郎是姐弟,他們有着共同的父母,我只是我愛羅,只愛自己的修羅,按照父親的意願成長的我愛羅。
從國外回來後,我轉學到了現在的學校,依舊是貴族學院,帶着假笑的面具趾高氣揚的同學,除了一個人,一個令我第一眼就想要殺死的人。
男孩兒,哦不,應該是少年了,他坐在那裏,咧着嘴笑,短短的金發和藍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膚已經被健康的麥色替代,他的身邊不再是空蕩蕩的角落而是一個黑頭發的少年,白皙的膚色和冷峻的眼,這長相,毫無疑問是宇智波家的人,那個宇智波鼬最寵愛的弟弟,叫做宇智波佐助的人。
我走過去,無視了老師的話語,停在了他的面前,視線卻沒有望向旁邊的金發少年,而是低頭看着黑發少年。
“宇智波佐助。”
對方沒有作聲,但是黑白分明的大眼,分明是警惕着我,旁邊的少年歪歪頭看着我似乎想要說話又最終放棄。我瞥了他一眼,天知道我按捺住了多大的心意才沒有沖過去做出些什麽無法挽回的事情,我是我愛羅,不再是那個小心翼翼祈求友情的笨蛋。
一個月後,天下着雨,在小巷子處我救了這個自己說過絕對不要再接觸人,在我的住宅,坐在沙發上聽着浴室裏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心髒好像失去了意志,突兀的亂跳,這麽些年,從未如此感覺過,只因為房子裏有了另外一個人的呼吸。
“我弄好了。”他笑着和我說,運動服他穿起來有點兒寬大,袖子遮住了手背,只露出圓潤的手指,這麽多年不見,一如當年,這雙手依舊是胖乎乎的可愛,和他瘦削的臉一點兒都不像。
“怎麽不擦幹頭發?”時隔九年,第一句話我無法預料到竟是這樣的,他也愣了一下,像做錯事的土拔鼠一樣撓着臉頰羞澀的說習慣了。
我抿了抿嘴唇上前,抓起一條幹淨的毛巾,牽起他的手來到沙發上,一條腿跪在沙發上,為他擦幹那漂亮的金色短發,他閉起眼睛,睫毛像女孩子一樣濃密而卷翹,他說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呢,我沒有作聲,依舊為他擦着頭發。
我站在窗前,窗外是車水馬龍,霓虹燈絞殺着白色的月光,回頭,沙發上那蜷縮着的身影,不安的呓語,鳴人,這些年,你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想念我嗎?
再次醒來,沙發上是疊得整整齊齊的絨毯,我把絨毯攤開,是天空一樣的顏色,這些年,它們一直是我最愛的顏色,那些像我告白的女生變着法兒打聽我的喜好,他們猜測着我為什麽如此的鐘愛藍色,有人說是因為藍色憂郁,而我有着這樣的氣質,有的說藍色純淨,相信冷漠的我心裏一角有那樣的地方,還有的是因為沒有原因,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喜歡藍色不過是因為一個人,他有着天空一樣純淨的眼睛,而那眼睛曾經望進了我心裏最深的地方。
抓着一角,閉上眼,假裝着這上面還有着對方的溫度。
第二節課我來到學校,老師冷淡的瞥了我一眼卻不敢說什麽,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一個黑白兩道上混的父親。
我拉開椅子坐下去,看了一眼對方的座位,他正趴在課桌上睡覺,宇智波佐助親了他的臉頰,嘴角是得意的笑容,望着我的時候。我收回視線,假裝看書,卻沒人知道口袋裏的雙手已經流出鮮血。
如果你過的幸福,那為何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撿到你!我這樣問他,看到的是一雙倔強的眼和閃爍的淚花,他擡起手擋住臉卻在半空中被我捉住,我一把拉近他擁在懷裏,大力的抱緊了他叫他的名字,感覺到肩膀上衣料慢慢被浸濕。
受傷的小獸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我在心裏想着,會呲牙的小獸,一旦哭起來,沒有人能拒絕他們的眼淚,而我,永遠做不到拒絕漩渦鳴人的要求。
親吻和哭泣,像月光下糾纏的藤蔓。房間裏的落地窗拉開,月光下少年瘦削的身體,被衣服包裹的地方是不自然的白,而□的手臂和脖子是淺淺的麥色,他原本就該是這副白皙可愛的樣子啊,我吻着他的脖子告訴他,喚來更多的淚水,他說對不起,說了好多,做齤愛的時候也是,他不叫我的名字只是一直說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什麽呢,鳴人。
我說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在這之前我可以清楚甚至冷酷的分出來自己跟每一個床伴的關系,但是現在,我無法回答,那就像生病時的藥,不能吐不想咽,最終還是只能和着眼淚一起吞下去,味蕾上留下一片苦澀。
我看到宇智波佐助能肆意的親近他,當他抓着鳴人的手,親吻他的嘴唇,我都想沖上去殺了那個混蛋,可是不許,他對我說不許對佐助動手,我冷笑了一下,揮開他的手臂,在宇智波佐助憤怒的視線下對金發少年說“沒有人能命令我”。
轉身離開的時候,我聽到了宇智波佐助叫喊的聲音,唯獨沒有你的,無論是話語還是眼淚,你明明總是在我懷裏哭,明明那麽怕疼,被摔在地上擦破手肘流血的你,被我羞辱的你,為何就是不哭呢,漩渦鳴人,我從未有如此恨你,因為我更加痛恨自己了,愛上漩渦鳴人的我愛羅是個傻瓜。
酒吧裏,當我幹掉第九瓶烈酒的時候,他來了,瘦削的臉和憤怒的表情,呵呵,真是好笑,既然你根本不愛我,為什麽要滾上我的床,你真的這麽賤嗎?
我這樣問他,看到了一個人的臉一秒之後煞白的樣子,真是好笑,我将他護在手心裏輕易不舍得碰觸的少年,卻被自己狠狠捏碎。
“我愛羅,跟我回去。”
“漩渦鳴人,你是我的誰。”
我輕蔑地回答他的問題,看到的是對方緊抿的嘴唇和攥緊的拳頭。
“來啊,你不是很能打嗎,朝這兒。”我把酒瓶塞到他懷裏,食指戳着自己的太陽穴,從未有過的狠厲,“來啊,朝這兒!”
他退縮了一下,再一次哭了,酒吧裏的人都圍攏了過來,酒瓶在地上碎開的聲音還真是刺耳,仿佛陷入了暈眩,迷迷糊糊間聽到一個柔媚的嗓音,我掙紮着起來,揮開那個女人的手。
“滾!”沒有人能控制我,沒有人能擾亂我,即使是你,漩渦鳴人,這一次,再無瓜葛。
休息了一個星期,我再一次回到學校,像我所說的,我和他再無瓜葛。
時光荏茬,但所有人都不記得我和他這一段的時候,他再一次從我生命中消失了,不,應該說從我們的生命中消失了。
宇智波佐助的拳頭揮舞到我的下巴處,真疼,我釀跄了一下,望着對方,拳頭捏的死緊,沒有人能将手第二次招呼到我身上。
那個一向驕傲的少年竟然哭了,宇智波佐助竟然哭了,咬着牙,眼淚從那細長的眼角流出來,他吼道:“你為什麽要來招惹他!”
笑話,我從未去招惹過漩渦鳴人,一開始就是那個家夥自作主張想要和我做朋友的,我冷笑了一聲,盯着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從未招惹過他。”
“你這家夥果然什麽都不知道。”他低垂了眸子喃喃道,脆弱而彷徨的宇智波佐助,該如何應對?我問自己,最終只是松下了力道沉默的看着對方。
“他愛你。”疲憊而又無奈的嗓音。
于是我知道了,關于漩渦鳴人愛着我愛羅的事實。那些傷痕累累的你,言笑晏晏的你,在我懷裏哭泣的你,原來真的不是夢境一場。
漩渦鳴人,你說,人怎麽能那麽可惡呢,從小就騙走了一個人的心,到了長大卻什麽都不說,悄悄的地還給了對方,你不說,我怎麽會知道呢,你不說,我怎麽知道還回來的時候,你把自己的心也裝在裏面了呢。
吶,又一個九年過去了,漩渦鳴人,你究竟在哪裏呢,手鞠說我已經不令人害怕了,我望着在大廳裏玩耍的小祭,微微地笑了,父親老了,這樣一個三歲的小丫頭也能令他開懷大笑,那一向緊繃的臉舒展開了,竟然讓我覺得慈祥。
三歲的小祭有着和你一樣金色的長發,喜歡咬着手指問我關于照片裏的媽媽什麽時候會回家。
“會的,很快就會回來。”這是我們倆都假裝的約定,我是她的親生父親,而你是她流落在外不肯回家的母親,吶,漩渦鳴人,今年的雪又下了,你真的還是不肯回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了,所以番外君先上來吧,TAT我的強迫症,隊形被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