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錯失（DMSS)

第38章 巨變

原本因為對方竟然在球場了無視自己而生斯內普氣的德拉科，在故意連着幾天沒去兩人約會的廢棄教室——本以為斯內普會在白天對他連續失約般的生悶氣行為有所行動，但是，對方十分的平靜。

有幾次德拉科故意留在後面想給對方一個機會，但是什麽都沒有——他氣壞了，卻又為這樣不上不下的關系弄得很不舒服，連着幾日沒有親吻和擁抱，讓他很難受——更郁悶的潘西和布萊斯打定主意不理他，除非他先道歉。

又發生了攻擊事件—— 一個葛萊芬多的一年級學生被石化了，每個麻種和混血人人自危起來，父親告誡他安分點——他不以為然，那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怎麽會對純種做什麽。

他沒把這些放在心上——他的心神，除了那個人，什麽都沒能占據他的注意力。

對方還是平靜得過分——就像拉鋸一樣，如果德拉科不妥協，斯內普也不會妥協一樣。

這樣的日子讓德拉科感覺異常煎熬——終于，在第三天晚上，他忍受不住了，不顧父親的告誡，不管夜晚的霍格沃斯任何的不安全，他投降試的出現在廢棄教室裏——對方在等他，一如他想象中那樣，熱切的擁着他，道歉，思念，親吻。

如此的柔情蜜意下，他心裏的氣已經消失了—— 一如以往，他躺在對方的懷裏抱怨着，撒嬌着，滿溢的幸福讓往日的種種如風般過去。

每個夜晚，德拉科都在對方懷裏度過，那個被他鄙夷明顯是個空架子的哈洛特竟然申請舉行決鬥俱樂部，而助手竟然是斯內普——德拉科躺在對方懷裏對白天斯內普用一個繳械咒就能打飛對方的事情哈哈大笑。

德拉科對哈利‘嘶嘶’發出的聲音操縱一只蛇的事情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那不過是波特另一場作秀的表現，他很高興斯內普沒有反駁他的結論。

每個夜晚都是德拉科最快樂的日子，日子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情人節——今年的情人節十分的異常，不單單是漂浮在空氣中莫名其妙的粉紅色氣息，他發現學院的角落裏總是聚集着一大群發出‘咯咯’笑聲的女孩，她們對每個經過她們身邊的男生發出母雞般的笑聲，然後每個男生都會在她們面前表現着自己——他們挺着自己的胸膛，像是鬥志昂然的公雞一樣經過那群女生身邊。

這樣熱烈滿是粉紅色氣息的氣氛就連學院裏接連發生的襲擊事件都不能減淡它——老師們都樂意學生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他們甚至同意了哈洛特的情人節提議——他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一群矮精靈，讓他們穿上粉紅色的外套，裝着翅膀，拿着弓箭到處給學生送情書。

這群被他稱為愛的使者——闖進課堂給送信的對象大聲的朗誦着情書，老師們煩透了這群精靈，很多人在波特收到一封——稱贊他有一雙被腌漬過的綠□□眼睛之後都開始對這群小精靈投以石化咒，沒有人願意自己的情書被這樣的念出來——如果寫信的文采奇差，那就是又一個波特般的悲劇故事了。

德拉科每次都會在小精靈有接近他意圖的時候把對方石化，清理——自從發現自己心有所屬之後，他就不在乎這些形式上的東西，他專注的策劃着這次情人節的特別計劃。

他打算送一份禮物給斯內普，他想象着斯內普看到禮物的場景——竊笑不已。

情人節當天終于到了——德拉科溜出了氣氛熱烈的在公共休息室裏舉行的舞會，在那扇熟悉的門口下，他緊張的敲了敲門。

“嘿，今天可是情人節呢？難道你還有勞動服務？”在他等待門後的人回應的時候，門上的美杜莎一見到德拉科，立即又開始調戲他起來。

“咳！不是。”以拳擋住自己的笑容，見久不見人應門，他問道：“斯內普教授不住嗎？”

“在呀~~”

“那……”德拉科猶豫了一下，他看着嬌首弄姿的美杜莎，“可以讓我進去嗎？”

“嗯……今天可是情人節！”繞着蛇發，美杜莎的意圖異常明顯。

“……”最後妥協的德拉科不得不在對方的臉上留下一個吻後才得以進入這個辦公室。

門後的人靠在沙發上，手裏拿着一本書，一手拄着臉打着瞌睡，對方對進來的他毫無所覺——他放輕手腳，慢慢的靠近那個睡着的人影。

“西弗！”他蹲在對方面前，嘀呢着咬上對方的嘴唇——那觸感在今夜竟然如此美妙。

“嗯？”微皺着眉，斯內普猛然的睜開了眼睛，觸目的是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他感覺自己的嘴唇被對方吮吸着。

“你在幹什麽？！”

他動作迅速的在對方想把舌頭伸進自己口腔之前，推開對方。

“今天……情人節快樂！……西弗。”德拉科的眼睛閃閃發亮，他凝視着斯內普，他不确定對方臉上的震驚是因為看到他驚訝還是什麽。

“我想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德拉科的表情很奇怪，他為對方接下來的動作感到的不單單能用震驚來形容——随着德拉科念出的‘粉身碎骨’面前的人身上的衣服變為粉末飄落了一地，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的他。

像是被人下了霹靂咒——或者是被人用巨大的錘子對着腦袋錘擊了一下，斯內普腦裏亂糟糟的有點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德拉科羞澀的對自己笑了笑。

“我……決定把自己當初情人節禮物送給你……”羞澀的動了動自己光禿禿的腳，德拉科一手掩着自己下身，那裏在斯內普的注視下發燒般的熱。

“我……”收回震驚的盯着對方身體的視線，斯內普再次皺着眉，“我想你今天不會是誤食了什麽奇怪的藥劑——或許是迷情劑中毒，希望你現在還能活動你的腦漿.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而不是打算在你的老師面前上演裸奔的戲碼。”

“我知道……我上次拒絕了你，”德拉科扭捏着靠近坐在他面前的斯內普——現在的狀态讓他覺得有點不自在和害羞，他全身裸着而對方卻還是衣衫整齊，“但是，我事後想了想，我其實多麽渴望能與你化為一體——當然，我還是有點害怕，但愛讓我變得毫無畏懼！我希望你是我的，而我也将是你的！”

德拉科心一橫——他上前把自己投進斯內普的懷裏，或許長久以來他就期盼這刻的到來，把自己獻給對方，交融。

“西弗……西弗……我愛你！”他攀着對方，親吻對方的脖子，修長的手摸索着去解對方衆多的扣子，順着脖子一路親吻對方的下巴——然後他停住了，他現在才發現相對于他的主動，對方毫無動靜的讓他心驚。

“你……你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為什麽……”

“從我身上滾下去！”這話讓德拉科顫栗着——對方的話和表情冷酷得滿是無情，那表情像是看一個瘋子或什麽——驚恐讓他手腳一震，他随着這話摔在地毯上。

“你……你說什麽？”仰着頭，德拉科能看到對方冷酷的眼睛裏攤在地上如此卑微的和滿是不可置信的自己，“你是不想傷害我對嗎？沒關系的，我現在是願意的，我可以的……那麽多的夜晚，我們相擁着，我現在希望能把自己獻給你……”

“閉嘴！——馬爾福先生，戲弄你的老師真的讓你覺得充滿樂趣？用這種荒謬的謊言就是為了嘲弄你——可憐的——或許還有遭人厭的老師！讓你的老師難堪就能你這麽開心？對！今天是該死的情人節，或許你認為你的老師現在過于寂寞——導致你有了現在的嘲弄的行為！”斯內普氣急敗壞拍開德拉科的手吼着，

“看看你，還有馬爾福吹噓的完美高貴的血統的樣子嗎？一個滿嘴謊言、狡詐、無恥，腦袋裏都是艾艾草——我甚至曾經期待你能稍微有點腦漿——在情人節的夜晚滿嘴謊言抽風的話語——光着身子，堕落——不知檢點——為了滿足可憐的自傲心，你或許該學着找個女人——而不是來荼毒我的眼睛！”

不可置信的收回了被拍紅的手，德拉科的臉色随着斯內普的每一句話一寸一寸的白了下去——他發抖着縮着自己的身體——突然覺得從心到身的寒冷，他希望能看到對方眼裏熟悉的柔情——卻除了厭惡和冰冷之外什麽都沒有。

這讓他對裸露的自己突生厭惡——可是他的衣服已經被他用咒語化為灰燼，就算他能恢複它——他卻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順利念出修複咒——他冷得牙齒不停打顫，明明離冬天還很遠。

“昨夜……前夜……甚至前前夜——在廢棄教師裏是不是你？” 他仰着頭一字一句的問。——他期望着這只是個玩笑——或許只是一次為他好的惡言惡語，他心裏小小的卑微的期許着，仰望面前的人，

“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