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誘記（SLAM DUNK同人，仙流）

第13章 十三、滑雪場經歷

“哇！好美的雪地！”

“呦，呦，多好女大學生耶！要不要去搭個讪呢？”

這家夥到底是來幹什麽的！在滑雪巴士上他就同不認識的家夥說個沒完。

“流川你吃醋了嗎？哈哈，我是想認識一下，回去介紹給越野啦，那家夥想女朋友都快想瘋了。”

懶得理他！流川楓将頭上的毛線帽子往下拉了拉。

“那個，你會滑麽？別自由行動啊，要聽滑雪教練的指導呀。”

不去陡坡不就沒事，平緩的地方滑幾下還是沒問題的！他兀自抱着滑雪板走到供初學者練習的地方。

仙道則是跟在一位教練身邊，認真聽按照他指教的動作練習，時不時和身邊一起練習的年輕女子談笑幾句。

這有何難？自行摸索一陣，稍稍滑出一段距離，流川楓心中很是得意。他回頭望向仙道那邊，只見那家夥站在那兒和兩個女的聊得正歡。哼，幹什麽來的！繼續不搭理他，自己玩自己的，就這幾天工夫，他一定能掌握滑雪的基本竅門。

“哎——”

沒過多久，仙道踩着滑雪板就走到他身邊來。

“我們去搭纜車啦，已經和兩位小姐說好了。”

又自行做主張！“你自己去吧。”

“呃，還真吃醋了？好大的酸味哦~”

流川楓抄起滑雪杖作勢要打他。

“喂，喂！教練警告過，不準揮舞滑雪杖。”

“纜車早晚要坐嘛，從高空俯瞰整個滑雪場心情一定好得不得了。”

搭上纜車，仙道仍不停同坐在前面的兩位小姐說說笑笑，她們似乎對流川楓也蠻感興趣，時不時和他搭一兩句話但都被他無視了。

“我這位——好友啊！在神奈川高校間可是出了名的冷面王子呢！”仙道調笑着将胳膊重重搭到他肩上。

“他就是不愛說話，沒什麽別的意思，不要介意啊。”

“啊，今天的陽光這麽好，不會突然變天，風雪大作吧？”仙道自言自語擔憂道。

“不是沒有可能哦。”前面其中一位小姐說道，“不用擔心，滑雪場這邊有緊急措施，就是恐怕得提前返回喽。”

“嗯，說的是，說的也是呢。”

哼，狂風大雪趕緊來才好呢，最好來場雪崩把你們都埋進去，流川楓心裏詛咒道。他當時不是真盼望仙道有個三長兩短，只是胸悶，心裏堵得慌才恨恨地想着這些沒邊的事，反正這家夥那開心的樣子就是令他不爽。

回到滑雪場附近觀光團預定的旅館，流川楓着實好生在浴池裏泡了個夠，驅散一身的寒氣，頓覺神清氣爽，心情爽利。

仙道則是跑去了公共溫泉池，一番說笑扯淡，酒足飯飽後才拖拖拉拉回到分配給他們的房間。

“玩得真開心呀！”他刺棱一下就撲到在被褥上。

“……”流川楓不打算和他說話，背對他裝睡。

“嗳……”仙道輕聲招呼他。

“我很緊張呢，每次和你單獨相處我都忐忑不安，如果不做點什麽，不搞搞怪的話，就算不是刻意的……情不自禁就那樣了，待意識到可能過火了已經晚了呀，于是幹脆就繼續吧！我知道你肯定在心裏罵了我千百遍‘蠢材’，也是，的确蠻蠢的哈。我想要制造出那種浪漫的氣氛，可到頭來好像總是變成嘻嘻哈哈的鬧劇，哎呀，我還真沒這方面的天分哪，哈哈。”

“誠然如此，可我喜歡你的心情一直沒變過。我想為你做些什麽讓你開心，可又情不自禁的不安……”

誰想，旁邊被褥上的人刺棱坐了起來。

“诶——”仙道驚得蹬着腿在榻榻米上連連後退。

“你、你沒睡着啊？！”

流川楓轉過頭看着他。“你唠唠叨叨，自言自語的，我哪兒睡得着。”

“噢，抱歉，打擾你了。我保證不再出聲了。”仙道連忙捂住嘴。

“你剛才說的——”

“我胡說八道的！你就當什麽都沒聽見啊。”

“我知道你喜歡我，你這家夥挺有意思的，沒必要自責。”

胸中有股想要一吐為快地沖動，和這個人在一起，即便是幹了胡鬧丢臉，落人恥笑的鬧劇，其中也有着一種名為落拓的痛快，無所謂狼狽，就算是強顏歡笑也要繼續我行我素，怎麽被指責、笑話都笑盈盈的，不也同樣是不怕輸的精神？可流川楓到底沒有将這番話說出來，而是重新躺了回去。

“咦？那就是我并沒有惹你不開心過吧？哇，太好了，渾身輕松啊！”

這白癡，真是讨厭早就不和他來往了。

“那我再去打下乒乓球，不吵你了，安心睡吧。”仙道哼着歌走出房間。

這家夥！剛才的話也不知真的假的，不會是成心忽悠他為了套他的話吧？感覺像是又被耍了，流川楓悶哼一聲，不睡了，打兵乓球去！

“哎呀，我輸了，讨厭~”

球臺對面的女人丢開球拍，搔首弄姿，故作姿态地扭着身子貼過來。

“你真厲害呦，是哪個學校的？嗯……和家人還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女人挪到流川楓身旁，輕輕拽着他的胳膊問道。

這是個身材嬌小豐腴的年輕婦人，浴衣下面豐滿的胸部若有若無地碰着他的背。與其說她是結伴來滑雪的莫如說是其實是以“獵豔”為目的吧，要趁機物色引誘看中的年輕男人。

啧，真煩人！流川楓甩開胳膊，四下環視，剛才還在一旁看他們打乒乓球的仙道這會兒不見蹤影了。

“喂，你等等啊，等等我！”婦人追在他後面喊道。

不過他可沒那心思應付她，匆匆離開活動室，快步消失在樓廊盡頭。

房間裏沒人，那家夥還沒回房。他擡頭瞅了一眼牆上的挂鐘，已經晚上十點了，該不會是溜出旅館跑到哪兒玩去了吧？

嘿，自己有什麽可擔心的！那家夥老大不小了，又不可能走失，這麽着急找他幹什麽！只不過麽……剛才那女人太讨厭，懶得和她糾纏才急着離開的。

打兵乓球又出了一身汗，再去洗個澡吧。這個鐘點，公共池想必也沒什麽人了。

“嘿，看的到嗎？隔壁的——”

“嗯，嗯！這竹排牆上有個小孔，好像是我們學長當年弄的哩，偷偷告訴我們來着，應該沒錯，大概就在這個位置吧，我再找找。”

“學長說的？該不會是故意忽悠你們吧？”

“應該……不好說呀，總之姑且相信啦。”

仙道正和幾位香川縣來的滑雪社團大學生琢磨着偷窺對面的女浴池呢。

“不會看到一群猴子吧？”

某些地方的溫泉浴池靠近山林，猴子們偶爾會偷偷跑來泡溫泉。

“附近山林有猴子嗎？啊，我倒是沒聽說過。”

“哎，哎！又有人進來了！”

“咳——”找偷窺孔的家夥趕緊幹咳一聲，離開竹排牆。

随着那人在氤氲的水汽中走近，仙道看清楚了——

“流川？”

“你怎麽還不回屋睡覺？”

流川楓默不作聲浸入池子。

“這是，你認識的人呀？”

“啊，啊，我們一起來的，剛才和你說的那位朋友就是他啦。”

“那就好辦了！我們繼續吧，繼續！”說着那家夥又趴到竹排牆邊研究起來。

“你們幹什麽呢？”流川楓問仙道。

“咳……”仙道趴到他的耳邊小聲說，“當然是想瞧瞧那邊女人們的光景啦。”

哼！流川楓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別這樣嘛，這也是泡溫泉的一項樂趣啊。诶，你以為女人就不會這麽幹麽？”

他很快想到了和他打兵乓球的婦人，別過臉去，“算了。”

“嗳，你要不要也看看？”仙道壞笑道。

不知怎的他腦中一下子浮現出Akira的身姿，臉“忒兒”紅了。

“哈，你這壞家夥！”仙道皺皺鼻子，揶揄道，“其實很想吧，想看看女人的身體诶？”

“混蛋！”為了掩飾狼狽之色，流川楓罵道，“嘩啦啦”他離開池子上岸。

“生氣啦？我說着玩哪——”

仙道敷衍了大學生們幾句便匆匆上岸追他去了。

回到他們的房間，流川楓一言不發，徑直鑽進被窩躺下。

“喂，你別這樣嘛，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看你的女人去吧。”我給你掃興了吧。

“我那只是為了應景——附和他們的啦，這不是才剛剛認識，嗯，反正是他們的提議，再說旁邊池子可能根本沒人呢。”與其說想看女人的身體，他倒是對偷窺這一行徑本身更感興趣，不道德的，接近犯罪的行為總是充滿未知的誘惑力。

“……”

“你剛才也臉紅了嘛，可別告訴我是泡溫泉泡的哦。呃……”仙道意識到涉及敏感問題了。

“是我不對，我們是戀人嘛，我那樣你當然會不高興，對不起啦。比起她們，在我眼裏你更漂亮毋庸置疑啦，只不過覺得他們那個樣子挺好玩的所以……哈，你的身體我可是看過好多次啦！”

這算什麽道歉，毫無誠意！流川楓一忽坐了起來。說實話，他其實并不認為仙道做錯了什麽，因為他有時也想看Akira水手服下面玲珑的身體，只是這個人那副沒正經的态度教他不爽。

“我發誓，”仙道舉起右掌，“下次再也不去了，就算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去！”

“用不着。”他吸了口氣，說道。“想看就看呗。”

“你說氣話呢？唔，要是真話，那我才該不高興呢。”

“？”

“我們在談戀愛啊，吃醋是很平常的事，要是我做什麽你都沒反應豈不是說明你對我一點不上心，我當然要傷心呀。”仙道攤手道。

“白癡。”

“嗳，你真的不在意我幹什麽？”

“我不懂。”流川楓坦言，“我以前沒談過，不知戀愛是怎樣的。”

“這我知道呀。”早就看出來了嘛。“不過，進入戀愛狀态，總會自發産生一些……可能是自己都理解不了的情愫和心情吧。說白了，戀愛就是這麽回事，既曼妙又不可理喻，呵呵。”

“看來，你經驗豐富啊。”流川楓挑了挑眉毛。

“紙上談兵啦。”

“流川，你以前心裏喜歡過什麽人嗎？默默藏在心裏不會說出來那種，就是單戀過誰嗎？”如果有的話，他應該有所體會，那種青澀而炙熱的情感。

“我喜歡我家的貓。”流川楓說，“以前從沒那麽喜歡過，現在依然。”

仙道愣住，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最大的情敵竟一直是只貓咪，這可如何是好嘛！

“我答應和你交往，”他頓了頓，“和她有關的。”要把Akira的事和盤托出嗎？

“怎麽，難不成是她教你和我在一起的？”仙道半開玩笑地試探道。

差不多猜中了！流川楓下意識暧昧地點了下頭。誰知仙道竟幾乎歡呼：

“了不起！真是只偉大的貓咪，話說，我好像開始對她有所好感喽！她喜歡什麽，魚子醬還是什麽的，作為感謝，我都送給她啦。”

理解的有偏差，不過就讓這個人誤會下去吧，他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說出“其實我把你當做她”這樣的話。

“時間不早了，睡覺吧。”仙道突然說，随即關上電燈。

“明天一早還得好好玩呢，一定得養足精神啊。”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翌日天氣有變，早上響晴的天，午後轉陰。天氣預報說有場大雪。

滑雪場方面已提早做好安全疏散準備，并通知了每位游客。

流川楓仍在初學者練習場自我摸索滑雪技巧，仙道在不遠處和女大學生們熱絡地談笑，一起跟着教練學習，看起來好不開心啊，他的心情又有些陰沉。

他脫下滑雪板抗在肩上，決定去再遠點的地方，眼不見為淨，哼。沒想到卻被仙道看到，還跟了上來。

“不可以到樹林和山腳下呀，尤其是初學者。”

“你玩你的去吧。”

“喂，別遠離人群，真的。”

仙道的态度越是鄭重他反而越不想聽，小題大做！

“你這是已經學會了？滑給我看看咯。”

“這邊人太多，滑不起來。”

“嘿，你是怕丢臉吧，在衆目睽睽之下摔倒很難為情喽。有什麽的，誰沒摔過跤啊！”

“蠢材！”

“別走了，快回去吧！”仙道回頭一望，身後的人群越來越小。

“沒聽說要下雪嗎，可能是暴風雪哦！”他只得追着流川楓。

說話間天色越來越陰沉。

流川楓對樹林間一塊無人踐踏的平坦雪地甚為滿意，在此恣意練習起來。

仙道則不安地四下轉悠，時不時望向天空。這裏距離山坡還遠，尚屬于滑雪場的安全地帶，因為沒看到雪場的邊界線，突發雪崩應該也不至于被埋住。太杞人憂天了吧？可是，這個，謹慎點總沒錯吧。

“诶？”臉上驀地一涼，他下意識擡起頭，零星雪花從空中飄落。

“真的下雪了，快往回走吧！”他急忙沖流川楓揮手。

流川楓正玩到興頭上，不耐煩地回應：“你害怕就先走！”

唉！仙道搓着手在雪地上踱了幾圈。他一把拉住流川楓，“風雪可不是鬧着玩的！快回去，明天放晴我再陪你來。”

兩人往回走途中，風雪越來越大。滿目飄雪，逐漸看不清前方。

“要不先到那小屋避一避吧。”仙道指了指就在樹林入口處一旁的木屋。這應該是專供避難或是給管理員準備的。

再堅持一會兒就能回旅館了啊。但是，聽說滑雪場的天氣變幻莫測，萬一真變成可怕的暴風雪那就不妙了，完全可能一步也走不動。安全起見，在小木屋裏避一陣，觀望下雪勢再做決定為好。出于這番考慮，他同意了仙道的建議。

其實處境遠沒有他們想象的恐怖，木屋距離滑雪場接待處并不算遠，中途根本不至于迷路，再堅持一下，至多十二分鐘就能走到了。說白了，他們緊張過頭了，自己吓自己來着。他們都沒什麽滑雪經驗，錯誤估計，把形勢判斷嚴重了并不奇怪。

木屋門沒鎖，裏面中空無一人，中央僅有一張木桌。想必其他游客已在教練和管理員的疏散下乘巴士返回旅館呢。

“暫時算是安全了，不過好冷，好冷啊。”仙道抱着雙臂佯作打顫。

流川楓索性雙手抱膝坐在地板上。

“要是救援隊沒來，餓死之前估計先要凍死了吧。”此時仙道反而沒了先前的緊張，竟然頗為輕松地調笑起來。“既然有預備避難所，就準備周全一點好，好歹應該放個煤油暖爐和應急食品嘛。”

哪裏用得着救援隊，又不是大雪封山被困其中，流川楓搖搖頭沒做聲，不過必須趁天黑以前回去，不然眼睛難以辨認方向走錯了路反而危險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屋外的雪勢仍不見轉小的趨勢。

仙道不停地搓着手踱步，不時巴望窗外的光景。

“老實一點，白癡。”

“待着不動會越來越冷啊。要不，點個火取暖吧！”仙道提議。“這兒竟然砌有壁爐，呵呵。”

“……”他們都不抽煙，身上沒有打火機。

“要是有放大鏡或者眼睛就好了……不行，沒有陽光。這樣，鑽木取火吧！”仙道摸摸口袋，竟掏出一把折疊刀。

很快他卸下一根桌腿，盤腿坐在地板上用折疊刀将一端削尖。

“用什麽引火？”流川楓環顧屋內，根本沒有紙張、抹布這類易燃物品，好不容易點着的火很快會熄滅的。

“這啊，”仙道不以為意地笑笑，“身上不就有麽。點衣服就行了。”

“不要。”脫了衣服豈不更冷。

“燒我的啦。”仙道讓他安心，“把裏面的內衣和毛衣燒了，估計能維持一陣子呢。”

“引火的話……”他撂下折疊刀，脫掉靴子，很快将襪子拉了下來。“就靠它們喽！”

“我記得還得這麽做的。”他将木桌翻過來，桌腿沖上，用折疊刀在桌面背面挖出一個小凹洞，而後将一只襪子墊入，一腳踩着桌面，手執削好的桌腿，開始鑽了。

這引起了流川楓的興趣，他目不轉睛盯着襪子。

這活計可沒有電視裏野外生存技巧中介紹的那般容易啊，沒一會兒仙道都出汗了，可還不見冒煙，不過活動起來倒是暖和多了。

“讓我來。”流川楓握住桌腿。

“盡量順着一個方向轉啊。”

他按照仙道說的搗鼓了一會兒，可仍不見進展，這活兒還真累人。

仙道接替他繼續。

終于——

嗅到了輕微的焦味兒。

“啊，成功了！成功了！”

他們沉浸于這份成功的喜悅中，竟将困境完全抛到了一邊，好似現在真的是在野營。能夠如此忘我，恐怕也只能發生在十幾歲的人身上吧。

“快，快，再拿點什麽來燒！”仙道匆忙将襪子塞進牆邊的壁爐，而後他脫掉滑雪服，打算把裏面的毛衣扔進去。

流川楓趕忙脫掉了自己的襪子先行喂給了火苗。

“你不用脫啊！我說過了，燒我的就好。”

“少啰嗦。”

“就算我們身上的衣服都燒了，能堅持多久？”仙道雙手靠近穩定下來的火苗取暖。

外面天色愈發暗淡，想必已是黃昏時分了，不過雪倒是見小。

“別弄了，現在就走吧。”

“嗯……”

他覺得仙道非但不焦慮了反而還有些舍不得離開。“別磨蹭了。”

“多難忘的經歷呀。”仙道望着爐火，面頰被火焰映得通紅。“你和我兩人被困于風雪夾持的木屋裏，嗳，光陰若能停滞一會兒該有多好。”

“白癡。”

“哈，就知道你會這麽說。”仙道沖他一笑，“等這火滅了馬上就走。”

話音才落，屋門被霍然撞開了。

一名滑雪教練身後跟着兩位雪場搜救人員闖了進來，想必是看到了煙筒裏冒出的黑煙吧。見到屋內光景，不由得都愣住了。

仙道本以為他們會被誇獎哩，誇獎他們的緊急求生之道。

豈料教練劈頭蓋臉把他們臭罵一頓。當然了，要是真的被困在安全區以外這麽做無可厚非，也不出去看看，接待站這不就在眼前嗎！快走幾步就趕到了，偏偏自作主張！這算什麽，簡直是胡鬧！還要求他們賠償損壞的財物，桌子可是滑雪場的財産，他們必須賠償！

要是滑雪場每年接待的游客中都有幾個這樣的家夥想必也是蠻頭痛的啊。

後來兩天，天氣一直晴好，也沒再發生什麽意外。不過啊，他倆成了滑雪場的重點關注人物，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中，當然是沒法搞怪喽。

流川楓要收回之前的話，什麽“落拓”啊，這家夥根本是個沒心沒肺的傻瓜蛋，唉，又丢人現眼了，以後再也不來這個滑雪場了。

然後，他們的滑雪之旅就這樣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流川咪咪和仙道學姐感情好的秘訣就在于家裏的事和小流川都是流川咪咪在管(⊙_⊙)學姐每天就像貓咪一樣蹦噠來蹦噠去就行啦~~她高興了，流川咪咪也很滿意，所以從來不吵架~流川咪咪總帶小流川出去買東西，小流川走累了就摟着他小腿不動彈，于是流川咪咪就會抱他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