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誘記（SLAM DUNK同人，仙流）

第3章 三、Akira受傷了

——你看，總讓你來找我，多過意不去呀！下次換我去你家找你玩玩吧！

對于仙道提出的建議，流川楓當時愣住了，半晌沒有言語。

——怎麽……不方便呀？啊，沒關系，不要為難啦！

去他家做客自是無妨，但他們要是見了面……他不大希望這個人見到Akira，雖說Akira在別人眼中不過是只随處可見的普通花貓吧，但對他來說可不然，一想到他們共處一室，自己就會看到複制品般的……除了性別不同，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面對那般荒誕的光景他肯定會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還是算了吧，暫時就不要讓他來做客了。

——那可以給你家打電話吧？

——嗯。

這個星期六早上沒課，湘北籃球隊的訓練安排在下午。

流川楓來到帶籃架的小公園，不知陵南高中今天的安排是否和他們學校一樣，反正和那個人約好上午一起打球。

出乎他意料，那個人居然來的比他早！這可真是意外，每次都是他等他來着。

“喔~又失誤了。大哥哥你好笨啊！”

“哈哈，是啊，是啊，我真是笨手笨腳呢，唉，該你們喽。”

仙道身邊圍繞着三四個小學生模樣的小鬼。

“嗨，你來啦！”他笑着沖流川楓打招呼，并朝他走去。

“……”流川楓朝籃架那邊瞥了一眼頓時嘴角一歪。

“怎麽了啊？”

“這都投不進。”

“哎呀，陪小孩子玩而已，幹嗎那麽認真，他們會覺得無聊诶。”

“哼。”

“啊，你是不是不喜歡小鬼啊，覺得又吵又麻煩？”

“不是。”看來今天不能痛快打球了，流川楓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

“唔，這個公園不是你我的，也不是任何什麽人的，這是公共設施，誰都有權利使用啊，即便是小孩子。”仙道說，“誰先來的誰優先使用嘛，要麽就入夥，呵呵。啊，對方是小鬼，要加入他們當然要配合他們嘛。怎樣，要不要一起，嗯？偶爾也教教小孩子打球嘛，說不定他們将來會成為了不起的球員呦！”

“哇，差一點啊，好可惜啊。不過這一球不賴呦！”仙道轉身，沖剛才投籃的那個小鬼挑起大拇指。

“嗯，覺得無聊的話……我們去其他地方走走吧。”

“等等吧。”

圍着籃架的那幾個小鬼，流川楓從他們身上仿若看到了自己兒時的身影，七八歲的時候自己大概也是這般動作拙稚，屢屢失敗吧。

“啊——”仙道發出慵懶的噓聲，大大咧咧蹲了下來，雙臂搭在大敞的膝蓋上。

“我小的時候，”片刻之後，他自言自語般地開口道，“和現在不一樣呢。長得又瘦又小，在哪兒都是個不起眼的家夥，不要說在幼兒園和學校，就連親戚們見到我時都不禁皺起眉頭，一點都不受喜歡呢。直到升上小五，一切突然就變了。”他聳了聳肩，輕輕地笑了。他大概也從那幾個小鬼身上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吧。

“這都是籃球的功勞吧！最初接觸籃球，是因為渴望長高，變得結實一點，就不會被欺負了。沒想到真的就實現了！若不打籃球，大概不會有現在的我吧。喂，你呢，你是怎樣開始打球的？”

流川楓雖低頭看着他卻沒有認真聽他說話，注意力完全被他這副樣子吸引了。稍仰着臉，雙眼好似在看天空，卻又像只是望着虛空的一點，景物在他的視野中蒙上一層虛幻的面紗，影影綽綽神秘起來。Akira蹲坐在檐廊上時也常流露出這般神态，腦中不由得将他們的臉重疊在一起，繼而分開，再重疊，如此交錯中産生了一種莫可名狀的感覺。

“喂，你能不能……”無意識的話滑出喉嚨，流川楓馬上感到後悔。

“诶？怎麽了？我剛才在問你話哦。”

既然已經說出口了，幹脆把話說完吧。

“你能不能，一直就這樣。”

“啊？”仙道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一直都不要變，永遠保持年輕的意思嗎？哈，我也想啊！嗯，可是呢，人都會長大，然後慢慢衰老，上了年紀跑也跑不動了，跳也跳不起來了，籃球肯定是打不成了呀，啊呀，好可怕呀，真是太可怕了！嘿，你也會擔心這個嗎？這有點不像你哦。不過，自然規律如此，無法違逆的呀。”說完他又笑了。

“不是的，我是說……”此時此刻你身上的氣息和感覺，和年齡應該無關的。

“難道——”仙道頑皮地轉了轉眼珠，“是讓我一直這樣，一直這麽喜歡你不成。

“蠢材！”流川楓無奈地嘆了口氣。

“哈！”仙道一拍膝蓋站了起來。“你怎麽又穿這麽老土的運動衣啊？”他歪起了眉毛。

“！”流川楓有點賭氣似的瞥他。這可是Nike，哪裏老土了！

“噢，我是匡威派。不過，這樣式什麽的……”仙道手指撚着下巴，“你也多買幾件花哨時尚點的衣服嘛！”

“我不喜歡。”

“诶，裏面沒穿那個嗎？”仙道湊近他，輕輕拽起他的衣襟，往裏面巴望，“果然是沒穿着啊，我好失望哦。”

那個指的是這個人買給他的斑點背心。

——看，你看啊！帶彩色小點點的呢，可愛吧？

上次這個人突然就拿出一件藍色帶彩色圓點的運動背心送給他，明明已經是秋天了。這個人自己也買了件相同款式的，說是情侶裝。唉，幼稚呀。

“白癡。”流川楓脫口說道。

“哎，不陪小鬼玩喽，我們走吧！那個，去我家吧，嗯，還是到我那邊去吧，給你看好玩的，嘿嘿。”

不知不覺中被他牽引，不知為何拒絕不了。

這個人的公寓裏總是堆放着奇奇怪怪的東西，本就不大的空間更加狹小了。

幾天不見，與玄關相連的外屋又多出幾個大紙箱。

“這是之前和你說過的……就是住在二樓，我這間屋子正下方那房間的自由職業者，之前他不是在藥廠打工嘛，後來又不幹了，找份了臨時推銷員的工作，現在又辭職了，诶……以前工作地方拿來的東西就寄放到我這兒了，傷腦筋呀。”

“他為什麽不放自己家？”

“放不下了啊！找倉庫不但麻煩還要支付租金，感覺劃不來吧。”仙道聳聳肩，“我倒是無所謂啊，反正他說可以随便拿去用的，呵呵。”

“蠢材。”流川楓撇了撇嘴角。

“哎？不是這個……”仙道打開一個紙箱發現不對又打開另一個，“咦？也不是這個……”

流川楓好奇，湊過去一看，其中一個小一點的紙箱裏堆着成打成打安全套。偷偷從藥廠拿出來的不成？另一個裏面淨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壓力按摩襪，針對腳指甲傷口的專用創可貼，等等新推出尚未上市的商品，應該都是免費試用品吧。

“是這個了！”

“啊，好像是演舞臺劇時的化妝道具诶，這次推銷的是這些嗎？”仙道從紙箱中拿出好幾對動物耳朵造型的假耳朵。

“下面隐藏有發卡的，別在頭發裏一點都看不出來呦！流川你來試試！”仙道一臉谄媚的笑容。

“……”流川楓用疑視的目光斜眼看着他。

“肯定很可愛的啦，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呦！”仙道将一對黑色的圓耳朵攤到他眼前。“先來這個，熊貓君的耳朵！”

“……熊貓有耳朵嗎？”印象中大熊貓就是圓滾滾的一團，說實話，流川楓還沒見過真正的大熊貓，從中國引進的大熊貓唯有東京的動物園才有，在神奈川見不到的。

“啊？”仙道好生訝異，直眨巴眼睛。

“怎、怎麽會沒有！”

流川楓哼了一聲。“這是黑熊的耳朵。”

“好吧，好吧，就算是黑熊的……喏，那你戴上喽！”

“我想要……”流川楓探頭往紙箱裏瞅，“貓的耳朵。有嗎？”

“貓耳？”仙道有些意外，“你喜歡貓？”

“嗯。”

“我來找找看，肯定是有的。”

“啊！這個！給你！”仙道遞過一對純白的尖尖的毛茸茸耳朵。

“只有白色的？”

“不喜歡白貓？”

“我想要黃的。”Akira的耳朵就是帶着黃斑的。“花貓的耳朵。”

“這個嘛……”仙道又在紙箱裏翻找起來，“好像真的沒有耶，黑色的倒是有……話說，你不是狐貍嗎，狐貍的耳朵和貓的耳朵差不多？嗯，可能更尖更長一點吧。白色的狐貍不是很可愛嘛！”

“狐貍”是櫻木給流川楓起的外號，不曉得這個人怎麽得知的。櫻木那白癡總在場上那麽大聲嚷嚷，別人想聽不到都難吧。不過他本人倒是不怎麽介意，一個外號而已。

“反正你先戴上給我看看嘛，戴上啦，戴嘛……”

禁不住這個人軟磨硬泡，流川楓把一對白色貓耳分別卡在腦袋兩側。

“嘻嘻。”仙道頓時咧嘴笑了，推着他走到衛生間，牆上有一面小鏡子，“看啊，多好玩啊，是不是？”他伸手捏那一邊的耳朵。

“我也來，那我戴這對黑色的吧！唔，不過我這頭發……”仙道一直梳着非常怪異的發型，好像不願頭發下垂似的，總是用啫喱膏和吹風機将它們統統豎到腦頂。這個發型根本沒法戴發卡。

“那就下次再說吧，下次不打理頭發的時候再戴啦！”他抛給流川楓一個耍賴的笑臉。

哼！這個人就這麽喜歡耍賴！流川楓正要把貓耳取下來卻被仙道阻止了。

“別啊，我還沒看夠呢。”

“我夠了。”

“駁回。”仙道雙臂交叉于胸前，略噘起嘴巴，“你說了不算，就不算。”

真是……太賴皮了！

“我就是這樣啊。”仙道反而還得意起來，“你不就是喜歡和我這樣的家夥交往嗎。”

唉。流川楓吐了口氣，卻沒有摘下一對貓耳。

他就喜歡這樣的家夥嗎？或許是吧，貓一樣令自己沒轍的家夥……

“哎，把衣服也換了吧。”仙道又建議道。

“？”

“流川，你長得……”仙道歪着腦袋，好像在搜尋恰當的形容，“非常好看呀，要是經常打扮的話一定會更受歡迎的呦！”

“為什麽？”

“因為……沒有人喜歡被漠視吧，都希望自己能夠更出衆啊。”流川已是很受矚目的家夥了，到處都有女生追捧着，他習慣了，大概不會理解這種感覺吧，也沒有刻意更加凸顯自己存在的必要。

“蠢材。”

“嗳，就當是為了我吧。”

“嗯？”

“我喜歡啊，我希望你在我面前變得更加可愛，喜歡你那一面。”

“……”流川楓緩緩垂下視線，內心有所松動。仙道抓住他這一變化，繼續慫恿：“來呗，我陪你一起，真的！”

季節已漸漸步入深秋，夏天的衣服勢必穿不了了，仙道不知從哪裏弄來了連體的毛茸茸家居服，想必同樣這座公寓樓裏的哪位租客塞給他的吧。

“哥斯拉這件不賴吧，尺寸也不小。唔，你喜歡……鹹蛋超人這件如何？”

“我要史萊姆。”

“咦？你也玩《勇者鬥惡龍》啊？”仙道覺得流川楓應該是那種和電視游戲機無緣的人吧。

“哼。”流川楓瞥了他一眼。

“也好，也好，給你。趕緊把那身老土的運動衣脫掉，套上這個！”

“你也很老土。”流川楓眉毛一擡，反唇相譏。這個人自己還不總是汗衫睡褲的，現在身上這件長袖T恤領口都變形了！

“是嗎……”仙道倒也不生氣，“也是啊，每天都要穿毫無特色的制服，導致穿衣品味都下降啦。”但他故意噘起嘴巴，“不過你不能這麽說！我會傷心的，哼！”

“那你也不要說我。”

“不行，我就可以，你不行，哼。”

“！”簡直幼稚得不能再幼稚了吧，這個任性的白癡！

換好了衣服，兩只毛茸茸的“怪物”在屋裏抱作一團。只有仙道一個人一臉美滋滋的白癡相，流川楓則是一臉深切的無奈。

穿上毛茸茸的外衣，不就等于披上一層毛皮，他這樣，和喜歡湊近自己的Akira沒有區別啊。究竟是因貓而對這個人抱持獨特的感覺，還是因這個人而對貓産生了奇異的感情，流川楓不禁再度迷惑。

對了，自打這周三，Akira就沒在他家出現過，遭遇了什麽還是不再來了……他感到擔憂。

然而預感不幸應驗了。

星期天的黃昏，流川楓結束了上午的訓練回到家中，吃過阿喜姨做的午餐，上樓回房睡覺，醒來時阿喜姨出去購買晚餐材料了，起居室通往院子的拉門敞開着，奄奄一息的Akira趴卧在檐廊上。

血跡……這血……Akira傷痕累累的。他不由分說抱起她趕往醫院，一度忘記了在別人眼中這本是只貓，要治療也只得到寵物診所。

還好他知道的這家診所周末營業。

在場的寵物醫生說幸好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骨骼和筋絡，成年的野貓争搶地盤是很常見的事，免不了打鬥受傷，不必過于緊張的。說着，動手為她清理傷口，塗藥，包紮。

可他看着Akira痛苦地躺在病床上喘息，心絞作一團，恨不得将傷害她的家夥，不管是人還是貓，想将他們統統打爛撕碎。從未湧起過這般強烈的恨意，他外表雖冷淡內在卻是個沖動的人，招惹他的家夥一律予以還擊，遇上櫻木後常常和他打架，但那不是帶着惡意的，類似幼兒園小朋友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打完之後還能坐在一起吃午餐，并排躺在床上睡午覺，即便是歸隊前不良少年的三井學長叫一幫小混混來體育館鬧事甚至把他打傷倒地，都不曾産生如此猛烈的憎恨之情。

醫生在給Akira清理傷口，他眼中的景象是這個男醫生毫不顧忌地撩起她的制服……他怒而照着醫生的臉來了一拳。很快冷靜下來，她不是女生，別人都看不到她的另一面……他說會予以賠償，弄壞的器具也照原價賠付。只要和阿喜姨說一聲就行了，但免不了被數落幾句，阿喜姨不單單是個女傭，更是看着他長大的長輩。

好在醫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并沒為此糾纏不休。

他抱着綁了繃帶的Akira回家。路人眼中，一個懷抱貓咪的少年而已。好輕，這分量根本不是一個人的，就是貓的體重。但眼中的景象卻是，他拖着Akira的身體，她的雙腿盤在他身後，雙臂摟着他的脖子，安詳地趴在他胸口。不要緊的，傷口一定會複原，破損的皮毛也會長齊的，不要緊……你一定會痊愈的！

由于這次的受傷事件，流川楓決定不再讓Akira流浪，要把她安置在家中。

他把她放置到自己的房間，至少養傷期間要如此，阿喜姨找來一條舊毛毯，權且當作她的窩，晚上讓她睡在這裏。

夜裏，Akira悄悄鑽進了他的被窩。

驀地驚醒，但他沒有因被吵醒而作怒。Akira緊緊貼着他的身子，輾轉反側難以再度入眠，一股沖動在體力橫行無意宣洩，他很清楚，她再怎麽擁有具象化的人形本質上仍是只貓，然而他能對一只貓做什麽呢？

睡吧，必須得保證睡眠，明天要上課，還要訓練。他翻過身，背對Akira，隔着睡衣背後是一片溫熱的觸感……他用力閉上眼睛。

一年一度的學園祭就要開始了，這也正是新上任的學生會幹部展現工作能力的時候。

“這個EVA初號機搭得好爛呀……重新上色，修建細節，還來得及麽？啊，而且尺寸也不對吧。怎麽，都沒看過這部作品嗎？”

仙道站在巨大的模型前苦惱着。

“差不多就行了呗！喂，我們這是學園祭，又不是搞《EVA》展！”

“哪裏是差不多呀，分明是差很多好不好啊！我的設想可是想要原著一比一那種，而且還能模拟操縱那種的哩！眼下弄成這樣如何是好？”

“我說！”越野煩躁地開口，“你出錢還是你親手做？！”

“這個，我是督工嘛！”仙道笑道。

“那不就得了！既然不出錢又不出力的家夥別站着說話不腰疼了吧！”

“說的也是哈……”仙道歪了歪頭，“可我就是想要弄得完美一點啊，很過分嗎？”

“當然！你這副态度還真氣人哩！”

“對了，你要能實際操作的，那個，不是科技部那邊不是到時會展覽自己做的微型機器人嘛，你不如去那邊幫幫忙。”

“那怎麽同！你的意思是，EVA等同于機器人——？天哪！”

“幹嗎？你想做真的？沒發燒吧？”

“得啦，得啦，反正要重新上色。誰說我沒有動手啊，我這幾天都在和大家一起幹活啊！這次學園祭一定要成功，必須成功！”

“诶……我說你這麽幹勁滿滿的還真是少見，這是‘新官上任’還是怎樣，啊？”

“為了——”仙道慢慢挑起嘴角，“某個人。”

“呦——”越野一聲欷歔，“新女友？你這家夥！”

他用胳膊肘的頂頂仙道，“到底是誰——呀？瞞的也太好了吧，之前一點口風也不露，喂，誰呀，說給我聽聽！”

“嘿，瞧你說的，就不能是為了某個朋友嗎？比如說，宏明你。”

“哇——惡不惡心呀！”越野頓時一跳甩開他一段距離。“騙鬼呢吧，誰信啊！你快算了吧！”

“诶，別這樣啊，我認真的啦！”

“少來，少來！”

流川楓這幾天脾氣不大好，比平時還不好惹，周圍的同學都敬而遠之，不敢輕易上前搭話。

睡眠不足導致他白天心煩意亂，上課時更是從早上睡到下午，節節課都打盹。Akira每晚都鑽進他的被窩，那股撓心的沖動困擾着他，擾亂了他的睡眠，這樣會影響下個月的冬季杯縣預賽的，可他又無法狠心驅趕她，這麽下去不是辦法呀……

罷了，暫且散散心也好，學園祭什麽的。他看着手中仙道塞給他的“陵南高中平成x年學園祭”招待券，不止一張，讓他叫上幾位好友。那麽，要分給籃球隊那些家夥嗎？不然也是浪費了。

他突發奇想，不如帶上Akira吧！她是貓，沒錯！可忍不住想帶她見見世面，就是想讓她了解了解人類的生活，如此想法算怪異嗎？帶着貓去逛學園祭也沒什麽可奇怪的吧？唯獨介意的就是那個人，這豈不等于主動讓他們見面嗎？不行！有些遺憾呢……還是算了，Akira的傷尚未痊愈，等下次吧，帶她去別的地方逛逛。

Akira還不怎麽适應家貓的生活呢，阿喜姨說白天她待在屋裏總顯得有些煩躁，惦着有機會就溜出去，可是傷又沒好呢，只能狠心将她關在屋裏。他沒有發現這個現象，每當他從學校歸來，Akira總是快樂地撲到他身上蹭，她白天肯定是等自己等煩了，他固執地認為，Akira是因為見不到自己而煩躁，她是多麽喜歡他，依賴着他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仙道學姐小劇場~~

仍在海濱浴場——

咳，有人和學姐搭讪，嗯，這會兒流川咪咪沒注意~嘿嘿~~當然啦，這種時候學姐就謊稱她是陪弟弟們一起來的，喏，那邊的兩個都是她的弟弟！！不過被流川咪咪發現了之後他又“嗷嗷嗷”把搭讪者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