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樣,那是晚上,現在是白天."話越說越小聲,最後消失在兩人的早安吻裏,戚浩東緊緊地抱住他,全身心投入到這個吻中,兩人互相交換着上下唇,含吮,深吸,間中傳來吸吮時的吱吱聲,舌頭一刻也不得閑地掃蕩對方的內壁,品嘗甜美的甘液。
最後還是斯洋恢複神智,推開戚浩東說:“幾點了,上班要遲到了吧。”
“沒事,你安心地睡,一會我自己回公司,現在去給你做早餐。”
"不去的話不太好吧"
"我是老板,我說你需要休息就是需要休息,難不成你現在可以站起來嗎?是不是表示我昨晚不夠賣力呢,放心,今晚我一定改正。"
斯洋這才感覺得腰腹以下果然酸痛的要命,聽到浩東的暗示,又是鬧個大紅臉.
"好了,不鬧你了.別廚房裏的蝦還沒煮,這裏先有一條煮熟的油焖大蝦。"
斯洋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這一小小抗議竟比女孩撒嬌鬧點小脾氣時更有韻味,戚浩東心神一蕩,抓起斯洋手狠狠啃了一口,才離開床鋪去給斯洋做早餐。
斯洋心裏暖陽陽的,有人疼愛的感覺蠻不錯的,雖然他們的這條路會走比別人艱苦一些,可是他現在有強大的愛情力量可以戰勝它。
戚浩東做好早餐,用托盤裝好送到斯洋的面前,在這之前他己遞上擠好的牙膏臉盆做好了洗漱,這下連飯也端到床頭來,這有點像斯洋小時候在鄉下看過剛過門的小媳婦第二天差不多就這待遇.想到這,臉紅得像關公,低頭只是猛吃.
戚浩東笑他:"不用吃那麽快,又沒人跟你搶."看他拼命往嘴裏塞燕麥土司,趕忙遞上一杯溫牛奶:"喝喝這個,不要嗆到了。"
吃完收拾一番,戚浩東準備去上班,臨行交代:“要在床上好好休息,你以後若是再敢各陳秀出去,看我饒不饒你。”
"我跟她又沒有什麽,不是跟她講清楚了嗎?"斯洋不平的反駁
"總之你離她遠點,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人,就是你敢在外面背着我亂來,你就死定了。"
"如果在外面遇到也不能打招呼嗎"有人不到黃河心不死.
"可能我以前對你太好了,沒有讓你認識到真正的我,是我不對,我會注意改正,相信我,如果你敢再去見誰相親的話,你會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忠告,戚浩東在斯洋面對惡勢力投降以後,才滿意地去上班.
作者有話要說:
☆、蜜運2
戚浩東走後,,斯洋一個人聽話地在床上睡到中午自然醒,
迷蒙間下床進到浴室裏洗漱,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微紅的雙頰,潤濕的雙眼,紅腫翹起的雙唇,脖頸以下還星星點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經歷了什麽
這樣的自己連斯洋都覺得陌生,但心中有股幸福的暖意充斥其間.想起戚浩東昨晚的熱情,斯洋本來粉紅的臉頰更是紅的能和猴子的屁股有一拼.
昨晚的戚浩東是斯洋不曾看到的另一面:熱情狂野,時而激情四射,時而溫柔绻绻.動情之際在耳邊的私密情話又大膽的可怕,當他滿足去擁着他在他身上落下溫柔細吻.不停地在斯洋耳邊重複着:"我愛你,寶貝"的時候,斯洋的心都快化了,
一切對未來的疑問通通變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如果他們的關系注定會帶來一場風暴,他想他己做好迎接它的準備.
他己有足夠的能量,這和能量是戚浩東對他的态度給予的,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沒有一點不甘願,沒有一點勉強。
甚至不用戚浩東對他說:讓我們為了我們的愛而努力戰鬥吧。這是發自他內心最想做的事,他想捍衛他們的感情,第一次覺得他要為這段感情付出點什麽。
簡單收拾一下,出得浴室來剛好聽到電話鈴聲,一接聽,戚浩東在那邊溫柔地問:“睡醒了。還會不舒服嗎?”
聽到這種話斯洋還是不能自然輕松地面對,他骨子裏對這種事的羞怯感還是存在的,于是含糊地應了聲:“嗯”
電話裏傳來戚浩東輕快的笑聲:“還在害羞呢,這只是開始,以後你會慢慢習慣的。”
沒有得到斯洋的回應,戚浩東在想會不會得罪臉皮薄的他了,趕緊轉移話題說:“還沒吃飯吧,我幫你訂了一份中餐,一會應該就到了,吃完如果要出去轉轉的話,現金放在抽屜裏。你自己去拿。”
斯洋也只是“嗯”了一聲,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新婚的小媳婦在鬧別扭,糗斃了。可是他又不能像戚浩東一樣把這些事當談論天氣一樣挂在嘴邊,只能當啞巴。
電話裏沉默了一下,戚浩□□然開口:“我想你了。”雖然才分開不到三四個小時,但戀人之間就是這樣恨不得分秒連在一起,最好變成連體嬰,真正的:一刻不見,如隔三秋。
斯洋還是沒出聲,他也有這種感覺,但一向不善于表達的他對于表露自己的感受還存在一定的難度。
這時門鈴響了,戚浩東顯然也聽到了,對他說:“可能是飯來了,快去吃吧,別餓着了。我先挂了。”
趕在戚洗東挂斷之前,斯洋急急地說了聲:“晚上早點回家。”便匆匆把電話挂了。開門去拿外賣。
電話的這頭,戚浩東還舉着電話不放,嘴角微微彎起,他在細細回味最後那句話:他那別扭的戀人,用這種方式表達他的關心。無論他做什麽,怎麽就這麽可愛呢,他真是敗給他了,他的一句早點回家比任何甜言密語還要動聽。
這是對他們關系的認可,雖然身體己經交融,但他倒沒有從他那得到類似愛情的保證。
雖然戚浩東也不是什麽幻得幻失的那種不自信的人,但在在意的人面前,怎麽地還是有點想得到對方回應的心态。
吃完飯,斯洋還是決定去轉一轉,他沒有去碰抽屜裏的錢,雖然他們己經是這種關系,但是他不想讓自己成為被眷養或者依附的那個人,他們是獨立的個體,雖然自己的收入不多,但有手有腳,沒有理由向戀人伸手,哪怕對方願意他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這種物質上的給予。
況且他對物質享受并沒有那麽地想要。他過慣了平淡的生活,如果現在給一大筆錢給他,他一定不知道該怎麽花。
他像往常一樣,去附近的超商買了一些日用品,再到旁邊的集市買了點感興趣的小玩意,然後坐公車去常去的購書中心看了會書就回去了,算下時間,也逛了三四個小時,坐車回去也快下午五點了,等他晃悠悠地回到公寓,打開電腦玩會游戲,戚浩東難得地很早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大包菜。
從後面抱住斯洋,往他臉上一吻:“親愛的,我回來了,今天去哪了?”
“就去周圍轉了下。”戚浩東看了一點還放在客廳桌上的一袋東西,袋子上有某大型超市的LOGO,心下了然。
“你繼續玩你的游戲,我去做飯,很快就有得吃了。”說完再在斯洋的脖子裏印下一吻,轉身去廚房忙碌。
作者有話要說:
☆、結婚疑雲
日子就這樣平靜而又甜蜜中度過,兩人正式過起了同居生活,模式還是戚浩東既主外又主內,期洋角色說白了除了上班時間,下了班就是一米蟲。日子是過得悠哉了,可斯洋同志除了浪費國家糧食外沒見長有幾兩肉,這讓戚浩東先生有點郁悶,他有時會捏着斯洋尖尖的下巴恨鐵不成鋼地說:“我那些飯都喂哪去了,還不如喂豬呢,豬喂肥了還能賣幾個錢,喂你都浪費了。”
斯洋小朋友對于把他和豬相提并論很不以為然。據理反駁道:“豬有我可愛嗎,豬會用電腦嗎?”
戚浩東對斯洋猶如小朋友的的辨駁水平無言以對。好吧,他不該對他能有什麽宏偉大論有任何的期待。
可他就是愛慘了這麽有點笨有點呆的小木頭,戚浩東還在不斷改進食譜,不屈不撓地進行着增肥養膘大業。
倒不是斯洋瘦弱到需要增肥的地步,只是在戀人眼中,戚浩東更想看到肉肉點的斯洋,畢竟手感和視覺上會更好。
雖然現在的斯洋己美味到讓他欲罷不能,有幾次斯洋都叫吃不消。戚浩東心疼戀人受苦,有時只得委屈自己吃個半飽,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把斯洋養壯是一條光明的道路。
為了避嫌,斯洋總在離公司有一段距離時就先要求下車,每每引來戚浩東的抗議:“我就這麽見不得人嗎?為什麽不能公開我們的關系”
斯洋覺得這時的自己比窦娥還冤,自己還不是為了他這麽大人物着想,自己默默無聞無聞的小角色被人知道了無非是在背後被人非議幾句。
戚浩東就不同了,他是老板,到時員工知道老板的特別性向工作起來會有諸多不便,那些客戶也是,開明的話還好,有些老舊思想的就能斷了生意上的往來也說不定。
把這些道理講給他聽,換來他不屑的冷哼:“看誰敢有意見,誰給我走人。那些客戶更簡單商場上只認利益,只看誰最強,誰管你是圓是扁。再說活在別人的眼光下不是我的風格。”
對戚浩東的豁達斯洋是相信的,但他顯然還做不到戚浩東的這種地步。
不同的成長環境造就了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斯洋活在一群平常人中間,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審時度勢,為了生存有時要磨去自己的一些棱角。
為了生活,有些話只分能不能說,而不是想不想說。工作也是,不是自己想做什麽就去做的,解決生活來源才是第一要務。只有填飽了肚子才能奢談其它。
而戚浩東顯然沒有這個意識,生來就富貴,從小享受優渥生活,父母手握重權,又只一獨子,寵到予給予求就很容易理解的。
身邊的人又極盡巴結之能事,外面的人也不敢招惹他,既便有幾個不長眼的,不用他開腔,自有有求于父母的人幫忙料理了。所以不知屈服為何物的戚浩東自然沒有斯洋這些有的沒的的擔心。
所以斯洋下車前又是費一番時間安撫,又被吃了無數豆腐,差點被車內上演一幕兒童不宜r的戲碼,在斯洋奮力掙脫下才安全下得車來.斯洋比了個十的手勢示意戚浩東十分鐘後才能跟上來.
對此戚浩東無奈遵從,沒辦法得罪斯洋的下場是連着幾天給你後腦勺看.
一直所向披靡的戚大少爺在斯洋這一再地吃癟,而且樂此不疲,這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上輩子欠他的.
美瓊原本對斯洋拒絕了陳秀,理由是有了喜歡的人是持懷疑态度的,同事天天相處,有沒有對象既便不說也能從一些珠絲馬跡上能看出來,從斯洋年前一直加班根本沒有時間處對象來看這話八成是推脫之詞.
她就納悶了,以陳秀的條件不至于這麽快就會三振出局,而且這小妮子對斯洋很是有意.斯洋不會是那種眼高于頂的人吧
從最近斯洋的表現來看,美瓊對這一懷疑變得不那麽确定了,因為斯洋竟會躲開她們去講電話,自從那天請假回來就有什麽地方透着古怪:回來上班關心問他為什麽請假,他只推說有點不舒服,問他哪裏不舒服,他又吱吱唔半天,說不出什麽來.
最近春風滿面,工作間隙一個人在那嘴角含笑在那不知在想些什麽?諸如此類明顯是一深陷熱戀中的症狀。讓美瓊差點驚掉下巴,更詭異的是他們萬年不變成熟穩重的戚總戚大人最近竟也處處反常,平時是平易近人沒錯,但該有的端着的範可一點也沒少,是那種看似平和,但你卻不敢靠近他的人,對工作要求一向嚴謹不容出錯。
可最近心情好那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看見他感情那麽外露還是第一次,畢竟以前完成一次大單生意,也只是笑笑地說大家做得好,請繼續努力之類的話然後又埋首其它的工作,像這回這麽愉悅産的時間維持的這麽長還是首次。
生意上不能讓他如此開心,那就一定是感情上的了:說他談戀愛了,那也不太可能。戚總身邊不缺女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難道是好事将近,他們這位本市最具價值的鑽石王老五終于要步近結婚一族的行列了?
想想也是,戚總也己三十二、三正是成家立業的年紀,立業就不用說了,這麽大的集團擺在這,以戚總自身人材條件想挑什麽樣的伴侶那都不是一個問題。
這不,營銷部副總因為工作失誤令公司損失近百萬,這都沒有影響戚總的好心情,這也太邪門了,以往這種時候,犯錯的人在戚總迫人的眼光下恨不得剖腹謝罪,這次也作好最壞打算的副總竟安全度過這一危機,只是被叮囑幾句下次不可再犯,然後手把手地教他一些挽聯的方法,逃出生天的副總都想謝謝老天爺了。
不管是什麽原因使戚總的心情如此愉悅,他都要感謝背後的那個原因。
把這些看在眼裏的美瓊終忍不住跟斯洋八卦起來,她拍了一下春節過後又回到無所事事的正在玩游戲的斯洋:“斯洋,你說咱們老板是不是要結婚了?”
斯洋差點一口氣沒順過來,略顯驚慌地問:“為什麽那麽說?”
“那麽驚慌幹什麽,又不是問你是不是結婚?”美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繼道:“你看戚總最近總是春風滿面,心情好得不能再好,這不是好事将近的征兆嗎?”
“我哪有驚慌?只是沒想到你會那麽問,我哪知道老板的事啊!”斯洋掩下心虛說。
“你天天給老板遞茶送水的,就沒收到什麽風聲,譬如跟他女朋友講電話談論婚事之類的?”美瓊不死心地問。
斯洋這才放下心回道:“沒有。”原本以為她們看出得什麽來,原來是自己太緊張,變成驚弓之鳥了。
美瓊自言自語般:“不可能啊,應該是有好事發生了,不然戚總不會有這麽大的變化啊。”
“誰知道呢。快回座位吧,等下李主管又有事找你了。”斯洋想把人快些打發走,再問下去自己就要不知怎麽回答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結婚風波1
編外話:過年好!話說新的一年,我換了個新發型,有變美呦。力争所到所到之處,迷倒一片。(幻想ING)。又長了一歲卻不見長進的我最近懶蟲出沒。想更而又心有餘而力不足。毅力這東西一向和我合不來。。。。。。好吧,我不再找借口,乖乖地更吧。呃,更到哪了?說實話我把前情都忘得一幹二淨了,這樣會不會有點太超過???羞愧逃走。。。
周末斯洋被美瓊拼命轟炸下舍命陪她去商場大采購,跟大多的男同胞一樣,斯洋對于逛街并沒有那麽在行和熱情。美瓊卻找他這大老爺們來做參謀,實在有找錯對象的嫌疑。戚浩東剛好說沒空,想想一個人也閑着沒事,就去了。
斯洋問她你那麽多女性朋友随便一個就會很樂意給你提專業的意見,為何要找我?美瓊卻說,此次找他是想用他男性的眼光來挑選戰衣,只因她這次交的男朋友條件很不錯,品味也不是一般的高,平常的衣服怕是拿不出手了。
斯洋奇怪了,為何不幹脆找他男朋友幫他挑,保準不會出錯。美瓊瞟了他一眼,孺子不可教地搖搖頭說:“你傻呀?我是為了取悅他,讓他挑不是抹殺我的初衷了嗎?”
為什麽要取悅他?斯洋更不解了,兩人不是平等的男女朋友關系嗎?有必要為了取悅對方把自己的積蓄都賠上只為博對方一笑嗎?
美瓊己能見怪不怪地跟他解釋:就算是男女朋友關系當中,也有分強勢和弱勢的一方的,自己雖然長得不錯,學歷也高,但家境與職業卻跟男方差天共地。他的挑選餘地更多些,要找像她一樣質素的女子唾手可得。可自己要找這樣家境好,有自己的事業,年青長得還不錯的人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除了靠緣份,還要靠自己去争取,這就決定了她在弱勢的一方,成了取悅別人的那一個。
斯洋是有聽沒有懂,他很難理解這種看起來很淺顯的理論。如果換作是他就做不來這種讓步。
在他看來,在戀愛當中,兩人都是平等的,無論是對話還是生活步調應該是有商有量,充分尊重對方意見,共同進步。不存在為了取悅對方改變自己的某些習慣、愛好去遷就對方,當然如果是不好的東西可以在對方提示中去改進。這麽違背自己的心意地做出取悅的舉動。他一定做不到。
但他也知道每個人有他自己的選擇與生活方式。所以他不再作聲把眼光調到那麽花花綠綠的衣服上。
不管是哪種品牌?稍為漂亮點,款式特別點的,價格都高的驚人,随便翻幾個牌子的價格,一件衣服就能要了他們一個月的工資。美瓊卻臉不紅心不跳地咬牙買了兩套款式新穎大方,一看就很高檔的衣服拿去買單。
雖然斯洋對衣服沒有什麽研究,愛美的天賦還是給美瓊提供了很好的建議,所以美瓊對此次收獲很滿意。揚言要請斯洋大吃一餐,說着便拉着斯洋上了扶梯。
餐廳在這家購物中心的四樓,剛剛女裝部在二樓,剛上到三樓轉到對面要上四樓。忽聞美瓊驚呼一聲。斯洋疑惑地看着她,只見美瓊圓睜雙眼,緊盯着下面二樓扶梯口,她拉着斯洋的衣服手指站在樓梯口的一對璧人,對斯洋說:“你看到了嗎?那是我們戚總吧,站在他身邊的就是他女朋友吧,哦,不對,說不定是未婚妻?”
聞言看向二樓的斯洋頓時定住了,雖然隔得有點遠,男的只側着身子看着挽着女孩的臉,所以只能看個側面,但對己經有親蜜關系,只需一個背景都不會錯認的他來說,那人确是戚浩東無疑,身邊的女子卻是沒見過的,看他們的親昵舉動,不像是普通朋友那麽簡單。
戚浩東出門的時候,只是說了有事要出去一下,并沒有說見什麽人,他也不會去問這種問題,因為這種問題很私人,就算他們現在這樣的關系,他也有随意活動的權利,沒有必要向他報備。照他猜想也不過是他之前那個圈子的人活動不方便帶上他,又或是去應酬了,大老板周末也不得閑要應酬的情況并不鮮見。
卻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他,身邊還帶了個女孩,顯然他不像是會出沒在這種女孩子最愛的地帶的人,而是陪這個女孩而來,這樣看來,這個女孩對他的意義就更是非同凡響了。
斯洋突覺得有股酸意湧上鼻頭,他轉而壓抑自己,這樣就對戚浩東有所懷疑的話,那他也太不相信他了。他不願意用任何方式去揣度戀人有沒有出軌行徑。
所以最終選擇無視,拉着還想八卦的美瓊上了四樓:“你還想不想請我吃飯了,我快餓死了。”
好了,好了。請,請,請,美瓊連說幾句:活像餓死鬼投胎似的,難道你不好奇戚總和他的女伴嗎?
斯洋不甚在意地說:“別人的私事與我們無關”神态淡漠的像在談論某個路人甲
美瓊知道他不愛八卦的個性,便不再多言。安心享用餐廳美食,此次就餐處地處繁華市中心,地段極好,每道菜價格不菲,但味道也不差,所以這餐吃得兩人很是滿足。
吃完飯兩人還在大街上溜達了一圈,看看小飾品,看看路邊的燈牌,邊議論邊走走,做為飯後散步也挺好的,不知不覺己經走出幾條街,兩人都沒有搭公交離開的打算。
行至一條較為偏僻的馬路邊上,一輛停在那的一輛蘭博基尼吸引了他們的視線,他們對這輛車都很熟悉,雖然他們的戚總有幾輛車,但這輛蘭博基尼卻是常開去上班的。
一看那車牌號,是戚總的沒錯,再走幾步,一對男女緊緊地摟在一起。那個女孩埋在那男的懷裏,看不見臉龐,但看她聳動的雙肩不難看出她在哭泣。
從那女孩的穿着與身高不難認出就是在購物中心那看到過的女孩,抱着的男的不是戚浩東是誰。
美瓊興奮地在斯洋耳邊說:“我們跟戚總也太有緣了吧?咱們戚總又惹哪家姑娘傷心哭泣了。真是我們女人的克星!”
一看斯洋沒有回應,眼眼都看直了,徑自接着道:“不過這次的對象年紀有點小,人家妙齡少女都栽在他手裏了,啧啧、有錢人就是好,有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斯洋看着戚浩東溫柔地拍拍女孩的背,神情看上去很心疼的樣子。嘴裏還小聲說着安慰的話。
此時的他有些不知所措,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經歷,不知該傷心生氣,還是該繼續相信他才好,以前确實從旁人聽說過戚浩東的風流豔史,以他的年紀以及成就完全沒一點花邊新聞說出去也不可信,但從他們走近開始,确實沒有發現他與女□□往的珠絲馬跡。
他放了足夠多的心思在自己的身上,若他還有餘力去發展其它感情,那他真得會非常佩服他,一個人的感情怎能分成好幾份放在不同人身上,更何況現處于熱戀當中的兩人幾乎就是連體嬰,他哪來的時間與精力去兼顧其它人?
不對,斯洋突然想起年前有一段時間兩人完全沒有聯系,年後有段時間戚浩東也沒回公司,他一直沒來得及問他那段時間在幹什麽?畢竟從關系突破的那晚開始,兩人相處訴不盡濃情蜜意,一時把重要的事情忘在腦後了。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那段時間他會不會因為讓他做自己的大哥,對自己失望了,轉而追求其它人,自己向他表白後,他才又回到自己身邊的,是這樣嗎?
這樣想着的斯洋頓感渾身冰冷。仿佛有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底。
美瓊看出他的失魂落魄,驚奇地問:“斯洋,你怎麽了,你認識那個女孩嗎?”
“不認識”說完斯洋轉身疾步離開。
美瓊也跟了上去,“等等我,你去哪?”
斯洋頭也不回地:“回家。”
等斯洋坐公車回家後,戚浩東己先一步到家了,他到門口迎接斯洋,從櫃子裏拿出斯洋平時穿的拖鞋,給他換上後,又把換下的皮鞋放回櫃子裏,起身問他:“去哪裏了,現在才回來?”
戚浩東走時美瓊還沒有來電話所以他不知道斯洋跟她出去了。
斯洋一聽這話來氣,你自己出去我都沒有過問,憑什麽來過問我的行蹤?便沒好氣地說:“沒去哪,到處逛逛。”
時刻在意戀人一舉一動的戚浩東一下看出斯洋心情不太好,溫柔地圈過斯洋把他抱在懷裏,把頭靠在斯洋肩膀上低頭吸引戀人氣息:“什麽了,什麽人惹我們洋洋生氣了?”
他跟那女孩抱在一起的情景突然出現在斯洋的腦海裏,突地拉開戚浩東環着的雙手一下甩開,不置一詞,進房間洗澡去了。
戚浩東何曾受過這種對待,滿懷關心碰得一鼻子灰,他向來不用對別人親近就能輕松換來別人的愛意,從來沒有費心讨好過別人,在斯洋身上己有太多的第一次了。
他有些發懵地站在那裏片刻,才想起什麽來似的走進房間等他洗完澡出來,說實話,他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覺,斯洋這種有點把他排除在外在感覺令人實在不太愉快。
此刻他多想把斯洋捧在手心,把他的所有都刻上他戚浩東的名字,讓他一點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但他知道那是占有不是愛,斯洋是個有思想,有個性的獨立個體,他得在他有充分獨立自主能力的情況下才能屬于他,這也是斯洋身上吸引他的特質。
作者有話要說:
☆、結婚風波2
斯洋洗完澡出來時,戚浩東正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張開雙臂作迎接狀。
斯洋停下了擦頭發的動作,心裏有點打鼓,讓他有些為難.
個性羞澀,以及自己現在混亂的思緒的情況下對這種示好的動作不如該作何反應。皺着眉,正想着如何拒絕。戚浩東己等不及般撲上來把他攔腰抱住,不費吹灰之力就安安穩穩地移動到床邊,整個身體随之壓了上去。
低頭就是一陣猛親,額頭,臉頰,耳垂,鬓角,嘴唇,統統都沒放過,仿佛餓了幾天的饑漢看見美食的樣子,可明明昨天晚上兩人還差不多混戰了一夜。斯洋左躲右閃,都沒能躲過一個吻,被吻的氣喘籲籲,別說講話,能趁着空檔多呼吸一口空氣就不錯了。
戚浩東雙掌捧高斯洋的臉,舌頭在裏面翻來攪去,強勢地勾着心上人的小舌頭,變換着角度與他共舞。瞬間卧室裏傳出讓人臉紅心跳吱吱的親吻聲,空氣中有暧昧的因子在飄蕩,斯洋被吻的情動的嘤咛一聲,戚浩東腹下一緊,空開右手沿着裕袍的開口伸進男孩的胸膛,在那裏流連不去,在胸脯上猛抓了幾把,還繞着兩邊的紅纓畫圈圈,随後又調皮去左右開弓輕拉慢扯突起的兩點。
把斯洋逗得抗議的唔唔聲傳來,才移到斯洋結實嫩滑的小腹磨梭,摸到後腰,嫌浴袍礙事的戚浩東大手一揚,把斯洋系的緊緊的結一下子打開,雙手擎住男孩的腰使兩人的身體無限貼合,下腹的腫漲緊密地磨蹭着對方的大腿根部,讓他感受他為他而起的變化。
被脫到只剩內褲的斯洋被夜晚的冷風一吹,再加上壓在身上戚浩東明顯變大部位的提醒,腦子一下子清明起來,直想起拒絕他的初衷,一個激厲,硬把大塊頭的戚浩東從身上扒了下來,突地坐直身體,拉過裕袍就要穿上。
陷在此種情境裏一時不察被抛下的戚浩東回過神來,臉色不郁地扳過男孩的雙肩,制止他繼續穿衣的動作:“你怎麽了,好好的,發什麽脾氣?”
“我不伺候了,你找別人去吧!”斯洋氣急之下,沖口而出。
“大晚上的發什麽神經?你再說一遍,你什麽意思?”說這句的時候戚浩東有些咬牙切齒了。
“反正你又不缺愛人,幹嘛要來找我,你找別人去啊,我後悔了,不該喜歡你的,我本來沒打算搞同性戀的,是你害的我,我本該有個正常的人生的。”生氣的時候總會口不擇言,斯洋同學把這一吵架特性發揮的淋璃盡致。
戚浩東被氣的頭腦發昏,手指着斯洋說:
“你終于說出來了,你後悔了!我告訴你,後悔也沒有用,就算是下地獄,你也得跟我一起去。什麽,跟我在一起怎麽了?害你不能正常結婚生子?我呸!就害你了怎麽了?想過正常的人生?這輩子你就得死了一條心,從你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告訴自己,不管花任何代價都要得到你,今生注定你就是我的人,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是屬于我的。”
斯洋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瘋子”
“沒錯,我是瘋了,我是被你氣的發瘋,你想甩屁股走人,我再瘋都有。”戚浩東也不管不顧了,重新把他壓在身下,毫無憐惜地在他身上印上他的印跡,向世人召示他的所有權,努力掙脫的斯洋顯然不是戚浩東的對手,連對方的一根手指頭都無法撼動,淪陷之際,男孩悲憤地對他說:“別逼我恨你!”
男人不為所動:“你要恨就恨吧,但這不會改變你是我的這個事實。”這場無聲的争奪注定戚浩東大獲全勝,被窩裏不久傳來似泣似吟的響聲,這場毫無懸念的比賽結果如何,不言而喻,男孩再度淪陷,屬于他們的夜還很長、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
☆、結婚風波3
清晨,微風徐徐,靜寂的室內只有男人醒來,或者該說他是一夜無眠,手指摩梭着男孩純淨的臉,一寸一寸,小心翼翼,甚至不敢大聲呼吸,就這麽視若珍寶的東西真怕下一秒就從自己手中溜走:“寶貝,我該如何讓你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我該怎麽做才會讓你永遠屬于我?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麽?我能有的全部都給你,請你不要再說後悔離開之類的話。除了不能有小孩,該有的婚姻,家庭,我們都能擁有,相信我,你會過的很幸福的。交給我好嗎?”回答他的是男孩毫無防備的睡臉,昨晚把他折騰的夠戗,此時的他正陷入深度睡眠中。
男人就這麽看着他,抱着他,自言自語。但願男孩的夢裏能夠感應.
斯洋醒來時,戚浩東己不知去向,這是沒有出現過的現象,從他們住一起後,一直是一起上班的,早餐還是照常地放在桌上,斯洋沒什麽胃口,本對戚浩東有了排斥心理,對他做出來的食物也變得沒有好感起來。
本想跟他說清楚然後搬出這個家,他也想過戚浩東不會那麽容易答應,就算冷戰他也會堅持不會退讓的。
原本覺得跟戚浩東過一輩子也不錯的他,看到那個女孩後,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天真,戚浩東是什麽人?家裏獨子,諾大的家業,這些都要誰來繼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