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未河蟹
結婚的前幾天,袁嘉上忙的腳不沾地兒,一邊要研究課題,一邊又一次次的被抓去試婚紗,朱品見她兩頭這般忙碌,就暫時給她假了。“現在你休息,休完假回來你就得給我當牛做馬啦。”
袁嘉上做讨價還價狀:“Boss,看在原非輕的面兒上就饒了我呗。”OHNO,不能對她太過于溫柔,她會打蛇随棍上的讨價還價的。
朱品笑道:“又不是給我當兒媳婦兒,原非輕的面兒也不給。別讨價還價啦,不然這個假我順勢給你縮短。”
袁嘉上閉上了嘴。
結婚前的這幾天蕭聲照樣忙,只能趁着中午的空檔陪她一起試婚紗,當他看到婚紗的造型時,臉色一黑,讓她立馬去換一條。
袁嘉上眉頭一皺,“為什麽嘛?我覺得挺好看的呀?”說着還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兒,越看越喜歡,鏡子裏面的女人唇紅齒白人比花嬌,真真是貂蟬再世。
“我說換就換,哪來那麽多為什麽。”蕭聲言辭不悅,臉色沉沉。他承認她穿在身上的效果非常不錯,身材纖秾有度,腰肢更是盈盈一握,可他沒有讓自己女人暴露給別人看的嗜好。既然是他的女人,她的美好就只能他一個人看到。
喊了聲服務員,袁嘉上不情不願的去換了。如此這般又試了好幾套,終于選了一套不暴露的婚紗出來。
袁嘉上很想吐血了,這真的是蕭聲這貨選的婚紗?他什麽眼光,為什麽不幹脆把她包裹成個粽子?
蕭缜的父親決不能算個好人,他就讓你們忙的團團轉,待一切準備就緒後,他又告訴蕭聲,他早就給她在意大利定制了一套婚紗,明天就空運過來。
“……>_<”袁嘉上很受傷有木有,這麽多天的忙活簡直操|蛋。為此蕭聲還專門找到老宅和他父親吵了,“老頭,你什麽意思?折騰她讓你心裏爽了是不是?”連袁嘉上都知道他這個未來公公不喜歡她這個兒媳婦,他這個為人兒子的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他父親眉頭一皺他就知道他在想什麽計。
“怎麽?就舍不得了?”蕭缜指頭尖夾着煙,煙兒袅袅,右手端起咖啡杯,悠然的喝了口咖啡,偌大的大廳內,就他們父子兩人,“嫁入我們蕭家哪那麽容易,在結婚前至少要讓她上一課不是?”
蕭聲哼了聲,“小心你給她上一課她也給你上一課,你現在不是急着想抱孫子嗎?你将她給惹惱了,你有的等。”袁嘉上那小性子他清清楚楚,那其實是個睚眦必報的主兒,你讓她難過她也會讓你難過,從簡忻的事兒他看
的透徹。可是蕭聲,既然你都看的這麽透徹了,為什麽你就不想想,什麽時候報到你頭上來呢?
自負的蕭聲對自己有莫大的信心。
“嗯哼?威脅我?”蕭缜眸光一閃,臉上閃現幾分愠怒,“她不給你生這世上多的是女人給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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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這樣和她說說試試。”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蕭缜起身,喊了聲站住。
蕭聲沒理他,蕭缜氣急,大損形象的抓起身邊的煙灰缸就扔了去,蕭聲身體一偏,煙灰缸扔在地上砸的粉碎。蕭聲轉身,怒目而向,“你幹嘛?”
“你說你這像是和父親說話的語氣嗎?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是吧?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生出來的,也不清楚自己是誰養大的?我教你尊重父母,你就是如現在這般尊重你父親的?”蕭缜忍了很久的蕭聲了,他自己的爛攤子他這個做父親的給他收拾了他最後還要埋怨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父親,我只是不想你處處針對上上。既然她成了你兒媳婦,那你這輩子也就這麽一個兒媳婦。”蕭聲說的斬釘截鐵不容置疑。“而我的媳婦兒除了我,誰也不能欺負她,欺負她就是欺負我。”
“你……你喜歡她了?你愛她了?”
“你要這麽認為也行。”
“掉入一個女人的陷阱還不夠嗎?蕭聲,不要為你選擇的路後悔。”
“有些人她值得我一輩子愛護她。”
簡忻走到樓梯口,聽到這些話,心裏非常難受,蕭聲愛上了袁嘉上,蕭聲居然真的愛上了她,太可笑了,袁嘉上那樣的女人怎麽能得到蕭聲的愛。
蕭聲走後,蕭缜又坐回沙發,修長的手指伸向紅酒杯,給自己倒了杯拉圖,慢悠悠的喝了口紅酒,“怎麽?心裏很不舒服?覺得自己的幸福被別人奪走了?”
簡忻從樓上下來,在蕭缜對面坐下,帶了杯酒,一口喝下,冷笑:“你這兒子也不過如此。”
蕭缜微眯着眼睛,“不是自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嗎?”
“你兒子的眼光有問題,你說袁嘉上哪點配的上他?”
“我不這樣認為,單是人家不淫|蕩這點就勝你千百倍。”蕭缜雖然不是很喜歡袁嘉上,但兒子既然認定了他就絕對能護短到底。
簡忻像是被重重甩了個耳光。
蕭缜才是她這輩子真正的煞星!
“你也不要試圖在他婚禮上使什麽壞主意,因為結果絕對不是你想要的。”
“……”
簡忻對這對父子咬牙切齒。
蕭聲的婚禮幾乎是曠世紀的奢華。
婚禮由蕭缜一手安排,他就這麽一個兒子,而且兒子都說了一輩子只結一次婚,怎能不極盡的奢華鋪張。
按理說以蕭聲現在的身份不該辦的如此鋪張,畢竟他現在是市委書記,太鋪張浪費有損公衆形象。蕭缜說不用擔心,我已經和媒體打好招呼了,誰不聽話亂寫亂報,我讓他回家搬條板凳喝西北風。
縱橫商場三十多年,蕭缜是個徹底的強權主義者。
結婚進行曲在頭頂響起,大禮堂站了不少人,都是當今的權貴。軍中稍有點地位的全來了,現在蕭聲頭上頂了兩位将軍一位總司令,哪個敢不買他的賬。便是女方家族也是不容小觑的,不說她父親這邊,母親那方也來了不少人,簡家人的權力中心是外交部,外交部來了不少人。
她媽媽和舅舅都來了。
簡忻也在。那些貴婦人看簡忻的眼光都是審視或憐憫的,簡忻被看的心頭火起。
頭頂婚紗手戴白紗的袁嘉上挽着父親的手随着結婚進行曲的旋律步入禮堂,袁嘉上一出現便攫取了不少人的眼光,蕭聲再次暴走了,他的父親故意故意跟他唱反調,袁嘉上此刻酥胸半露,迷人至極。靳錦卓一行人站在一旁品評,要說極品女人,袁家有兩個,不過都與他們無緣,一個嫁給了他們的哥們,一個還是個小蘿莉,而那個小蘿莉可是個精明又暴力的主,輕易惹不得的。
袁翌将女兒的手交給了蕭聲,心裏頗有些不舍,好不容易養大的閨女怎麽就出閣了呢?這一嫁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又不知道蕭家會不會如他們袁家那樣捧她做至寶。不忘叮囑蕭聲:“蕭聲,上上以後就交給你了,你要替我好好照顧她,她便是有些小性子,你也要包容她愛護她。她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你也可以說說她,但切記不可暴力解決。”聽聽,護短至極。
“爸,我知道,您就放心把上上交給我吧。”牽過袁嘉上的手,兩人慢慢走到禮壇下。
在神父的指引下向上帝發了誓,交換了戒指,在衆人的掌聲裏,兩人開始親吻。
很簡單的在額上一吻,靳錦卓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在哪裏瘋狂的鼓噪法式舌吻,蕭聲當然不會和他們一樣胡來,便牽着袁嘉上的手往外頭走去。
穿婚紗的袁嘉上并沒有讓蕭聲覺得多驚豔,美人被那麽多雙眼睛吃了豆腐,他非常不爽,那可是他一個人的專利。後半場換上的中式禮服真讓他驚豔到了,他從不知道袁嘉上可以美成這樣,袁嘉上長的本就漂亮,一穿上大紅的衣服配上相當的新娘頭飾簡直成了絕世妖姬。
像方喬這樣的人是無孔不入的,他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張請柬混進來了。
昨晚上重溫舊日經典歌曲,意外聽到“因為明天你将成為別人的新娘,讓我最後一次想你”,聽的他心肝兒疼。他想要是那個女人願意跟他走該多好,他會不計一切把她帶走,可現實裏他偏偏是自作多情的那一個。
只要她微微對他有那麽一點兒情,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她搶過來。
那個女人的眼裏永遠只有蕭聲。
他看到了美的讓人窒息的袁嘉上,他一直覺得袁嘉上很美,可此刻的袁嘉上更美,他的心再次澎湃的跳動,只有一個聲音,把她搶過來吧……搶過來吧。他在西方長大,沒那麽多道德的約束,他雖說是以捅破天下膜為己任,但便是已婚婦女他只要是喜歡的也可以誘拐上床……
他很嫉妒蕭聲,憑什麽他什麽都不付出就能得到那個女人所有的愛?
“怎麽?不甘心了?”簡忻像條美女蛇一樣走到他身後,不急不慢的說着,唇角勾起的笑容宛若妖花。
方喬不緊不慢的挑眉,露出一慣吊兒郎當的微笑,“和你有關系嗎美人?”
“你喜歡她。”她痛快的指出。“你要是喜歡她,我可以幫你。”
“誰?你說我喜歡誰?”
簡忻嗤了聲,“少和我玩心眼,你的兩顆眼珠子都粘在袁嘉上身上了。”
“哈,美人,你錯了,我喜歡的其實是蕭聲。”不對簡忻多加理會,在桌子上拿了杯酒,朝新人走去,“蕭聲,上上,我祝你們倆白首齊眉。”朝袁嘉上眨了眨眼。
蕭聲當沒看到,和他碰杯,“謝謝。”
“不過蕭聲你可要注意了,新娘子這麽漂亮,當心有人挖牆腳哦。”
“我會注意的,不過夫妻同心的話,挖牆腳的我們先可以自斷他的腳。”蕭聲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想嘗嘗這東西的厲害嗎?”
“ohno!雖然你當了這麽多年的特種兵,但你未必能打得過我。”朝他邪魅一笑,“蕭聲,忘了告訴你,相比上上而言,我對你的興趣更大。”和他擦肩而過時,得意的揚眉,“過去那些資料你可要捂嚴實了。”
蕭聲的臉立馬沉了下來。“不要做對自己無利的事情,方喬,不就是一家小小的保全公司。”
兩個男人暗地裏就較量了一番,蕭聲也等于撂了狠話:你敢調查我,我就敢毀了你這麽多年的心血,甚至讓你無家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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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鬧洞房是個相當熱鬧的環節,靳錦卓秦岳宋書緣極盡所能的整蠱,這些人平常一貫不學無術,鬼主意一個賽一個的多,一會兒叫袁嘉上騎在蕭聲上面,拿着鞭子狠狠抽打,一會兒拿袁嘉上七公分高的高跟鞋當盛酒器,倒滿酒讓蕭聲喝,蕭聲哪是這麽胡來的人,當下臉色一板,咬牙切齒的說:“靳錦卓秦岳宋書緣你們最好別結婚,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一碼歸一碼,你先喝了再說……”一群人瞎起哄。他們心裏都盤算好了,結婚決不讓對方知道。
蕭聲黑了臉。
袁嘉上一見蕭聲的黑臉就笑岔了氣。他這幫兄弟也太能折騰了,這出的都是什麽鬼主意。
蕭聲死賴着不喝,最近正春風得意的宋書緣笑的沒心沒肺,還要語重心長的說:“你這樣拒絕是不對滴,那完全是不愛嫂夫人的表現吶,你要真愛她,在我們面前喝了它。”将高跟鞋舉高遞給欲遞給蕭聲。
宋書緣被直接踢出了新房。
接着是靳錦卓。
最後是秦岳。
世界終于安靜了下來,袁嘉上累倒在床上。今天一天,特麽的就累了,比做惱人的德國科技文翻譯還累。早晨四點鐘就起床梳妝打扮,在化妝室裏坐了一上午,後來敬煙敬酒,吃的少站的多,整個人差點虛脫。到了下午時分又梳妝打扮換中式禮服,要不是自己早練就了專職坐家的本領,她哪受得了。
蕭聲将衣服一脫,光裸着上半身,回頭見袁嘉上已眯着眼躺在了床上,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不要睡。”
袁嘉上艱難的睜了睜眼,見他上半身沒穿衣服,吓了一跳,不過新婚之夜讓他什麽都不幹,除非他是太監,揮揮手,“你先去洗澡,讓我眯會兒。”
“啊……”袁嘉上被雙強健的手騰空抱起,她慌忙抱住了他的脖子,蕭聲往浴室走去。
把她放下來,三下兩下就剝了她的衣服,蕭聲将她輕輕放入浴缸。
浴缸是雙人式的,蕭聲剝了自己的褲子,也跳了進去。
她黑長的頭發在水裏像海藻般散開,胸前一片白全沉在水中,胸前兩顆紅櫻桃因受外界刺激已硬了起來,斷臂的維納斯雖美,但哪有她完美的軀體美。袁嘉上沒成想蕭聲是想來鴛鴦浴,鴛鴦浴很容易磨槍走火,她也不去想蕭聲會怎樣提槍上陣,眯着眼睛,任蕭聲給她擦洗,溫熱的水溫溫熱的手輕撫着她的身體,偶爾舒服的哼兩聲。
她的哼哼聲就像毒藥一般在蕭聲的身體裏蔓延,蕭聲聽的全身火起,不行,立刻,馬上,他必須辦了她。
此刻他的眼裏全是她的美好,紅櫻桃顫巍巍的立于羊脂玉般白皙的mountain top,讓人不忍采撷,蕭聲平日堅毅的眼裏蕩漾起一片春潮,一手已輕柔的握着她如雙曲線般美好的腰肢,那麽軟,那麽細,仿佛一折就斷;一手輕輕握着她白皙滑膩的小手,十指相扣,慢慢往那個火熱的地方游移,繞過層層黑影搖曳的森林,終于到底目的地,他粗粝的大手包着她柔軟的小手緊握上了那根火熱并一直在不斷脹大的紅燒鐵棍,意識到那是什麽,臉燒紅了,忙睜開眼睛,柔柔糯糯的指控着,“蕭聲,你……混蛋……”
“我混蛋?我哪裏混蛋了?”蕭聲輕笑出聲,一手緊緊的握着她的腰,使她的上身固若金湯,他強勢的吻住她的唇,撬開牙關在她的唇舌間一陣瘋狂的掃蕩。
“嗚……”袁嘉上被攪的不知今夕何夕,他的攻勢又猛又急,讓她覺得整個人都要被吞下去了。
然則他另一只手輕輕劃過她平坦的小腹繞過層層芳甸直探花心,并壞心眼的撚了一下花心頂端,被吻的上氣不接下氣雙目迷離的袁嘉上渾身一顫,他感應到了身下軀體那閃電般的顫動,微笑着輕輕耳語:“是這樣混蛋嗎?”結婚之日,洞房花燭,新娘怕的不是新郎不對她混蛋嗎?
“……”蕭聲,你又開始來秀你的下限嗎?
“別害羞,我們已是夫妻。”他不客氣的吻上了mountain top 上的那顆顫巍巍的紅櫻桃,手放開了她的腰肢,粗粝的手迫不及待的撫上她的令一側白嫩用力的揉搓,一手勾起了她一條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
手指經過處,她都忍不住縮了縮,袁嘉上全身都是敏感處,蕭聲愛煞了她的敏感。
他咬了她粉嫩的乳|頭。
“嗚嗚……蕭聲你輕點。”女人的似有若無的聲音無疑更刺激了男人的火熱,那活兒更加了不得了,不斷脹大的分身在她那繁花盛開的地方欲進不進,不斷的研磨着,袁嘉上不斷的往他那火熱處拱,蕭聲偏就不給,袁嘉上嗚嗚叫,雙手不安分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蕭聲,你混蛋……”
他親吻她的性感的鎖骨,慢慢親上她的耳垂,耳鬓厮磨之際,在她耳邊噴出一口熱氣,下身又壞心眼的在她的私密處又蹭了蹭,袁嘉上又倒吸了一口氣,“蕭聲……”
“告訴我,你想要什麽?”
袁嘉上難為情的不說話,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着想要他進入,一雙骨碌碌的丹鳳眼濕漉漉的看着他,像在求他,蕭聲被她盯的渾身發酸,恨不得直搗黃龍,不過今晚就是要她說出他想要她說的那些字眼,于是在她耳邊輕輕說着,“告訴我,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鼻息滾燙,燒的袁嘉上臉紅脖子粗,袁嘉上早已意亂情迷:“我……我想要……你。”
蕭聲壞心眼兒的一笑:“什麽?我聽不見。你大聲點兒。”
袁嘉上迷離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多年的道德教育完全無法抵擋當下的誘惑,袁嘉上不顧禮義廉恥的大叫,“蕭聲,我想要你……進入……啊……”原來蕭聲扶着她的腰,一個挺身,已經狠狠的探入了花心深處。
“嗯……啊……”他強有力的撞擊讓她覺得自己身處繁華錦簇的天堂,蕭聲持續不斷的抽動着,她粉紅色的嫩肉随着他的動作翻進翻出,他的動作不是很快,卻很綿長。她忍不住一陣陣的呻吟,她的聲音像是最好的春|藥,讓蕭聲一再的士氣高漲,忙進忙出。
很長一段時間,整個浴室只聽得見水拍地面和男女混合的喘息呻吟聲。
浴缸裏的水紋蕩了很久才平息下去,卻是那兩個人不知何時已經做到了馬桶上去,男人坐在馬桶蓋上,女人背對着他坐在他的身上兀自瘋狂的動着,黑長的頭發粘在身上,渾身汗濕,男人的雙手抓着女人的綿乳,不斷用力的揉搓。“蕭……蕭聲,我……我實在不行了。”
“我幫你。”蕭聲雙手卡住她的腰,幫助她在他身上做着活塞運動,袁嘉上想起了上次兩人在鏡子前做的那一幕,很快到達了頂峰。
然而蕭聲卻沒爽到點。
終于結束了,袁嘉上累的癱軟在蕭聲身上,下身的花液從結合處流淌下來,浸濕了兩人幽密的點,蕭聲在身後親了親她的後頸,撩起她妖嬈貼在身上的發,将她一個翻轉,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他一從她身體裏抽離,花液便汩汩流出。蕭聲很快就将她按上了門,單腿提至他大腿部分,讓她勾住他,他又撞了進去,這次他做的很急,抽插了數下,火熱的種子便悉數噴灑在了她裏面。
做完之後,兩人皆汗流浃背,蕭聲抱起她。
“不……不要了……”袁嘉上怕極了他再來,那地方有些痛,她想肯定已經紅腫了。
蕭聲失笑,将她慢慢放入浴缸,放了水,袁嘉上看着他轉身時強硬的背脊,怕他又來一發,待他欲進來忙推他,“你洗你的,洗洗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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