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千般癡纏怒中燒
“你竟不相信本少爺說的話?阮夫人不止一次提過婚事,并且,等江老爺回來,他們的婚期也接踵而至,到時你就知道了。”江冥夜笑道,但是那笑容中,參雜了些許苦澀。
思君慌亂了,這些她不是沒有心理準備,但是沒有想到這麽快,他們真的要成親了?
江冥夜逼近她,邊靠近她邊一字一句道:“本少爺句句屬實,你還以為,他是愛你的?”
那日,思君走後,為了顧及她的安危,他到處尋她,卻沒想,讓他看到那擁吻的場景,那一刻,他內心翻湧的醋意仿佛要将他的身體撕碎,要不是默言趕來,他恐怕早就上前将那一對男女殺了滅口。
同時,默言也告訴了他一個于他來說很好的消息,那就是,聶風遠的婚期已經定了,是阮夫人私自決定,只等通知當事人。
其實,阮夫人多次提及婚事,聶風遠是知道的,總有一日,他會娶阮茹君。
那麽,為何要來招惹他心愛的人?奪走她?
他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他明知道,她是他的人,俗語說:朋友妻不可欺!他做這樣的事情,就休怪他不顧及兄弟情義了。
“他不愛你,他只是利用你。”江冥夜靠她更近,咫尺的距離看進她的眼裏,那眼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身影。是的,她的眼裏只能有他。
思君現在滿腦子都是“他要成親了。”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思想去想別的。
眼前的江冥夜逼着她,這讓她無所适從,看着那攝人心魄的臉,從來沒有想到,他有這麽冷酷的一面,那張逼近的臉讓她感到害怕。
“不,他是有苦衷的。”思君辯解道,他相信,他有不得已,她那天與他相知相許,他對她情深意切。她相信,他只是為了仇怨,所以才接受了阮夫人的安排。
江冥夜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眼瞳中透着死寂與寒冷。她竟會為了他辯解?
一絲凄涼的笑意爬上了他的臉,她太執着了,執着得近乎固執。
“他有什麽苦衷?有嬌妻,有家産,他何樂而不為?”江冥夜幾乎是吼的,他高大的身子低頭壓着她,以一種不容人抵抗的姿态吼她,思君卻不為所動。
“江少爺,你不也一樣嗎?有水小姐,有勢力,她可以幫助你。為何,你要來找我?”思君反問她,面對聶風遠的問題,遲早會讓她敗下陣來,她不能輸了陣勢,他是那麽強勢的一個人,她要讓他知道,她不是那麽輕易就會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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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冥夜冷笑,他的情,竟會被她誤會成有目的。
“本少爺和他情況不一樣。”江冥夜拉回話題,逼向她,呵!他才不會上她當。
思君被他逼得無路可退,整個身子已經靠着牆,她縮了縮身子,企圖離他遠一些。這個人是惡魔,每次和他一起都沒有好事情,特別是,他靠得越近,就越會讓她失去思考的能力,整顆心都會被他逼得懸在半空,忘乎所以。
“風……風少爺不是貪圖名利的人。”思君鼓足勇氣說道,言下之意,他重情重義,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另一層意思,他才是籠絡水家貪慕名利的人。
“你這個女人,你腦子進水了嗎?”江冥夜要被她氣瘋了,氣急道:“聶風遠有什麽好?能夠讓你這麽護着他?他和茹兒的感情你又不是沒有看到,為何你枉顧本少爺的心意?卻對他死心塌地?”
身體裏面的怒火沖擊着他的每一處,奔騰的血液翻湧着,體內的燥熱快要撕裂他。她越護着他,他的怒意越濃。
“你……你幹什麽?”思君被江冥夜拉着,吓得她語無倫次。這是她頭一次見到這麽暴怒的江冥夜,他不再多說話,而是拉着她的手,任她怎麽掙紮,那禁锢着自己的手像一把鐵鉗一樣牢牢扣上她的,拉着她就往房間裏走去。
“嘭”的一聲,震得房間有輕微的晃動,思君的心也被這一聲給震驚,他臉上充斥着猛獸的氣息,臉上的皮膚被洶湧的血液顯得泛紅,額頭的青筋暴起,思君看着他的臉,心裏更加慌亂,他真的怒了。
“啊,你幹什麽?”思君掙紮地說道,卻被他攔腰抱起,緊抱着她的腰,快步走到床邊,毫不憐惜地将她丢在了床上。
“啊……好痛!”思君冷不防吃痛,喊了出來,正當她揉了揉被沖擊的後腦時,江冥夜已經褪下衣裳,裸露着上半身正要壓上來。
他的身材很好,常年練武練就了他堅實的臂膀,他就這麽壓了上來,壓得思君喘不過氣來。
“啊,你這個壞蛋,你下去。”思君邊說,兩只小手不停地試圖抵抗,不過,她的掙紮都是徒勞,他就像一座山,讓她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曾經,他不止一次在床上壓着她,可是他每一次都會手撐着床,不會壓迫她難受。而這一次,他毫不憐惜,任憑身下的人一張小臉憋得通紅,他卻視而不見。
思君臉上和脖頸上的汗水打濕了衣服,江冥夜死寂一般的眼卻盯着她慌亂的臉,大手伸出來,扣住她的一雙小手,強行将她的手扣在她頭部上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離,撫過她的臉,劃過她的肩,最後停留在她突起的豐滿上,隔着衣衫,大手覆上,五指揉捏着她。
“啊,痛!”思君大叫着,這叫聲讓江冥夜更加興奮,低頭時,思君卻先一步偏過頭,躲過他的壓迫。
身上的人冷笑一聲,如寒冰的聲音傳來。“你以為,本少爺還會吻你?”
思君心一顫,看向他,那眼中滿是厭惡,難道說,他都知道了?因為她和聶風遠親吻……所以,他才這麽對她?
“你……你的心裏只有占有,你……啊!”思君本來想借着這件事刺激他讓他停下來,沒想到,他卻低下頭,整張臉埋在了她的脖頸裏,一咬牙,咬開了她胸前的紐扣。
思君慌了,他已經失去理智了,一點都不憐惜她,好像她是他爪下的羔羊,随時等待着被他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