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落魄公主VS冷血殺手(7)
第二天成彧就買了一匹馬帶着安歌踏上了去疆域的路。
這次她們是一路向北所以空氣慢慢的變得幹燥了起來。
沿路上安歌看到了貧瘠的地方有些數不清吃不飽的人,貪官污吏吸着百姓的血。
富饒的地方,每個人都沉于玩樂,表面看起來歌舞升平其實百姓苦不堪言。
每當這個時候安歌就會停下來,竭盡所能的幫助窮人,成彧也會幫助她。
“成彧,我們的官府如此腐敗不堪嗎?”安歌坐在給難民施粥的地方說。
“表面光鮮亮麗,其實內心腐敗不堪,應該作出改變。”成彧說。
“如何改變?”安歌問。
“需要一個人的出現。”成彧回答。
“誰,在哪裏可以找到。”安歌急切的說。
“你。”成彧看着安歌說。
“我?我不行,先不說我的能力,就是我的女子身份都不可能。”安歌嘆了口氣說。
“事情往往很簡單。”成彧依然用簡單的思維說着簡單的話。
“朝堂之上,可沒有花海那麽簡單。”安歌拄着下巴說。
“有時人的思維太複雜才會讓事情很棘手,但是反其道而行,反而很快速的解決。”成彧說。
“道理是很好,實施起來卻并不容易。”安歌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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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施只缺你想而已。”成彧意味深長的說。
“手。”安歌看着成彧說。
成彧不明所以的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安歌将自己的手指插進了她的指縫中。
“若是有你在,我就可以想。”安歌握着成彧的手說。
“若是你想,我可以在。”成彧笑着說。
“宿主!她在撩你!宿主!你清醒一點!”小七在成彧的腦海裏瘋狂的叫着。
“你如果不想被卸載,就閉嘴。”成彧友好的提醒。
“切~等你陷進去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小七憤憤的走了。
兩個人靜靜的坐了一會,難民們看沒有了食物也去找地方睡覺去了。
“成彧,你可有喜歡過誰?”安歌歪着頭看着成彧問。
“未曾。”成彧猶豫了一下,她不會撒謊,她确實看不清如今對安歌是什麽樣的感情。
“那你可以試着喜歡我嗎?”安歌笑着說。
成彧的大腦宕機了,一股熱氣充上了腦子讓她沒有辦法思考。
在星際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和她表白,男的女的都有,可是她總能冷靜的拒絕。
唯獨遇到了安歌,她不知道怎麽回答,聽到安歌的話,不可否認她的內心一刻也沒有安靜過,一種她從沒有感受過的情緒正在蔓延全身。
“很為難嗎?”安歌又問。
“不…我不知道怎麽說…”成彧有些磕巴的說。
“沒關系,我可以喜歡你,直到你喜歡我,我們再相愛。”安歌倒是淡定的說,但是握着成彧的手卻出滿了汗水。
成彧不懂什麽是愛人,她也不知道怎麽接受別人的愛,但是她想試一試,因為是安歌。
“時間很久怎麽辦?”成彧說。
“一輩子很長,只要你在,我就一直喜歡你。”安歌粲然一笑說。
“好。”成彧的嘴角微微上揚說。
時間過了半個月,她們終于踏入了疆域的地帶,這裏遍地是草原,有些四處游走的牛羊。
盡管是這樣也讓安歌很興奮,這又是她沒有看過的景色,主要是成彧在身邊。
這裏的人很熱情好客,她們換上了當地的衣服,戴上了當地人的首飾。
還參加了她們的篝火會,身為思想保守的中原人,也笨拙的和她們跳起了舞蹈。
篝火的光映在她們的臉龐,安歌拉着成彧的手圍着篝火繞着圈。
“都出汗了,累不累。”成彧掏出了手帕給安歌擦着汗。
“成彧,真的好放松,這裏的風土人情讓人很開心。”安歌仰起頭笑着說。
“小心又染上風寒。”成彧笑着說。
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笑的有多寵溺,她也看不到自己眼中流露的愛意。
游牧人這個時候唱起了自己的歌,安歌和成彧也坐在人群中拍起了手。
“成彧,真想永遠留在這裏。”安歌靠在成彧的肩膀上說。
“等有機會我們再來。”成彧笑着說。
其實早在前幾天她就得到了系統的提醒,安歌母妃冤屈已經查清了,皇帝正在尋找安歌要讓她回去繼續當公主。
只是成彧看安歌在這裏很開心,私心讓她想要在多留一段時間。
“到時候你一定要還在我身邊。”安歌握着成彧的手說。
“會的。”成彧回答。
“總覺得你像夏天的花,到了冬天你就不見了。”安歌蹭了蹭成彧的肩頭說,
“可是落葉總要歸根,你于我而言是培育花的土壤。”成彧難得說出了情話。
安歌聽到成彧難得吐露的心聲,心裏瞬間躺滿了蜜水。
“可若是你被風吹走了去了別的土壤怎麽辦。”安歌說。
“那等開春我重新開花,折斷自己随風再回到你身邊。”成彧握了握安歌的手說。
“不是同一塊土壤開出的花朵,你還能記得我嗎?”安歌有些吃醋那片土壤。
“你在我心裏,不在那陣風中。”成彧低下頭看着安歌說。
“以前怎麽沒有感覺你這麽會說話。”安歌擡起頭看着成彧撒嬌的說。
“開竅了。”成彧也開着玩笑說。
“希望你可以多開一點。”安歌笑着說。
說話間周圍的牧民都散了,只有她們還坐在原地對望着。
成彧看着安歌的眼睛,視線一點點的移了下去落在了她的唇瓣之上。
“閉眼。”成彧聲音低沉的說。
安歌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手卻緊緊的抓住了成彧的衣服。
成彧慢慢低下了頭,兩個人的唇瓣越靠越近,最後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兩個人都渾身一緊,手心都是緊張而出的汗水,成彧緩緩閉上了眼睛,全身心的體會着對方感覺。
沒有任何的接吻技巧,只是這麽貼着,直到分別之際成彧含住了安歌的嘴唇吮吸了一下。
成彧抵住了安歌的額頭喘着粗氣,安歌也睜開了水光粼粼的雙眸。
“有人告訴我,若是喜歡一個人就會忍不住吻她,我想這是真的。”成彧輕笑一聲說。
“那我們是相愛了嗎?”安歌也笑出了聲。
“我想是的,若是你不愛我,我可以等着你愛我,然後我們再相愛。”成彧笑着說。
“那我覺得,你等到了。”安歌錯過成彧的額頭埋在了她的脖頸中笑了起來。
成彧笑着抱住了安歌,此刻這種心情比她贏了多少比賽都要滿足,她抱住了自己的愛,她第一次真切的觸碰到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