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罵罵咧咧的下床穿鞋準備去樓管室負荊請罪。
馬宇這時候還不忘調侃他:“你丫真行啊,這麽輕易的把你的第一次獻給了這個老男人。”
“我樂意,雖然我的一次奉獻了,但是我精神上的第一次永遠留在我的心中。”吳天浩說。
“哎,高言,你跟一塊去吧”他話鋒一轉指向了我。
“我不去,我要睡覺,你叫我王小豆跟你一起去。”我不忘把王小豆拉下水。
“我也不去,你讓馬宇跟你去。”王小豆趕緊推卸。
“你讓李飛跟你去,他特別願意去。”馬宇趕緊的推卸。
“我怎麽就特別願意去了,我是特別不願意去。”李飛說
“我草,兄弟落難竟然都坐視不理,真他媽讓人傷心。”吳天浩都急了,“我不管,你們必須選出一個代表跟我一起去。”他繼續說道。
事已至此,我們也只能用我們的傳統辦法了。我們的傳統辦法很簡單,就是當事人講一個笑話,其他人誰先笑誰就輸。
吳天浩講笑話的時候我就很聰明不去聽,我想他們幾個也是這樣想的吧,但又必須裝出很認真聽的表情,還要不時的點點頭證明自己聽得很認真。
我突然想起那天跟可兒在一塊玩的場景,我們倆個對電視上的廣告詞,看誰能記住的廣告多,那時候才覺得廣告原來如此的重要啊。真是廣告用時方恨少啊。最終由于我實在想不起來而輸給可兒。我很不解的問:“小丫頭,沒有想到你如此熱愛廣告事業,看來廣告業以後将會出現一顆新的明星了。“
可兒說:“那當然了,我最讨厭廣告中插播電視局了,讓我無法忍受。”
“真的假的?”我懷疑的問。
“呵呵,當然是假的了。你真笨。”
“那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的廣告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這麽多的廣告,這都是我編的。”
“臭丫頭,你騙我。”
“so what ”
“欠揍。”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的笑了。此時的我已經忘了我們正在進行着一個很嚴肅的講笑話的項目。當我開心的笑了的時候吳天浩就納悶了,真的有那麽好笑嗎?可是我還沒講完呢。同時在想可能我是故意的,我想陪他去樓管室。于是他很感動的使勁抱住我不停的說:“親人啊,親人啊。”
天吶,他誤會了。
吳天浩穿上衣服拿了點東西,我也穿好衣服只好無奈的跟着他去了。在從三樓到一樓這段不近不遠的途中吳天浩始終對我進行着感謝,甚至還低聲唱起了: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之所以是低聲的是因為那時候別人都睡覺了,要不是怕打擾人家休息他可能就大聲的唱了。他的歌聲既不優美,也沒有充滿感情色彩,幸好是小聲的唱,要是大聲的那就不叫唱了,那就叫嚎了。我想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會身心倍受煎熬。所以我感謝黑夜,感謝黑夜中所有睡覺的同學們。
但過了一會兒我還是受不了他了,我及時的制止了他再繼續唱下去的沖動。我說:“哥哥,你就繞了我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沒想到這樣說不但沒起到效果他反而變本加厲更大聲的唱起來了。我想那時候肯定打擾了不少同學休息,因為當時聽到許多罵聲:“誰他媽的在嚎叫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想這并不是一個問句,他們可能沒想得到确切的回答,只是發洩一下內心的悲憤而已。
這種事是很常見的因為對方是在宿舍喊的,而外面的人是不能判斷出具體是哪個宿舍的人在喊,況且是有很多宿舍人都在喊。我想這也是一種盲從起哄現象,年輕人都具備這種優良的美德。
這時候我不得不提一下以前發生的一件很狗血的事。
那天也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住在五樓的同學往樓下扔了一個瓶子。由于那時候的同學們沒有很多樂趣,就拿這個找樂趣。一樓的同學就開始在窗戶外朝上罵:“這他媽誰幹的?”
樓上:“這他媽我幹的,怎麽了?”
樓下:“你他媽有病。”
樓上:“我媽沒病,我也沒病,你他媽管的真多。”
樓下:“打擾老子休息了,你還想不想混了。”
突然這時候冒出第三個人:“都他媽的別說了,睡覺。”
樓下:“老子願意,老子喜歡。”
樓上:“我草,你他媽的誰啊,要你管啊。”
第三者:“好,有種把宿舍號碼告訴我。”
樓上:“534,有種上來找我。”
樓下:“110,随時恭候大駕。”
此時夜闌人未靜,聽着窗外此起彼伏的争吵聲,看着天上的月亮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突然争吵就發展到了高潮。
樓下:“你媽的,你下來。”
樓上:“你他媽的上來。”
第三者:“都他媽的別吵。”
樓上,樓下:“你閉嘴。”
樓下:“有種就到三樓。”
樓上:“去就去,誰怕誰啊?”
為什麽要到三樓呢,我那時在想。
“走吧,出去看熱鬧。”馬宇建議我們。
于是我們紛紛動身前往戰鬥前線,我們就住在三樓。
我們到樓梯口的時候正好看到樓下的和樓上的剛到,此時看熱鬧的已經擠滿了,真是水洩不通啊。
“剛才是誰扔的瓶子啊?”這明顯是樓下問的。
“是我。”一個人站出來了。
空氣凝固了三秒鐘。
“表哥,怎麽是你啊?”樓上的那個人突然問。
“哎呀,是你啊,表弟。”樓下的也不好意思說。
周圍的人哄堂大笑。
這時候第三者也趕到了,他倆同時驚訝的叫到:“我草,樓管啊。”
後來這兩個表兄弟被通報批評了,通報上是這樣寫的:
由于**同學和**同學在校期間口出髒話,謾罵他人,頂撞樓管,打擾同學們的休息,不按時就寝數罪并罰,給與通報批評處分,并家教一周,希望同學們引以為戒,也希望那兩個同學引以為恥,以此警示後來人。
從那以後這樣的事倒是很少發生了,但也不能阻止它發生,只是沒有那麽高調了,随便罵兩句就收工了。
終于走到了樓管室門口,吳天浩做了個深呼吸。
“當當當”吳天浩敲門。
“進來”樓管說。
我倆就進去了,樓管正躺在床上無聊的看電視,是一個娛樂搞笑節目,可看的出來太君一點兒也沒笑。
“樓管好,我們特地來負荊請罪了。”吳天浩說。
“就你小子最貧了,看看人家高言,多懂事。”太君說。
我差點笑出來,但我還是裝得很淡定的說:“哪裏哪裏,一般般吧。”
太君看着吳天浩說:“行了,你把手機給我交出來。”
吳天浩趕忙說:“別啊叔叔這是第一次,你就饒了我吧。”
“不行,學校有規定不能帶手機的,我們也是依法辦事。”太君态度強硬。
我也不能白去,我也替吳天浩說:“叔叔啊,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就給他一次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吧。”
吳天浩說:“是啊,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投入到建設新中國的偉大事業中去。”
“都別在這跟我廢話,我不聽這套。”太君眼睛盯着電視也不看我們。
看來光說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吳天浩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盒紅塔山給太君遞過去,太君也沒接,不過臉上明顯有了喜悅之情。但他還是不能直接收下,就說:“這是幹什麽,我是不抽煙的。”
”我環顧一下四周,心裏暗罵;“媽的,你丫的還不抽煙,地上的煙頭都是自己長出來的啊。”
吳天浩就把煙放在桌子上,笑着說:“我知道,我也沒別的意思,以後來了客人留着給客人抽吧。”
太君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她說:“那行,手機就暫且先不收你的了,別讓我發現第二次。那你們宿舍的煙頭怎麽回事,誰抽的?”
顯然在空口說是馬宇他爸來了抽的是不可信的了。
吳天浩心一橫又從兜裏掏出一盒紅塔山,放在桌子上。說:“是馬宇他爸來看他在宿舍抽的。”
臺軍覺得已經可以了就說:“以後家長再來不允許在宿舍抽煙啊。”
“知道,以後記得了。”吳天浩趕緊說。
“你倆坐下吧、陪我聊會天。"太君說。然後把兩條煙放到抽屜裏。當他打開抽屜的那一瞬間我一看,好家夥,各種各樣的煙都有。
接下來就是陪太君聊天。這哪是聊天呢,這簡直就是他在給我們講他的生平事跡,他從小就多牛逼,幹過多麽偉大的事......我們還得不停地點頭,然後再說:”是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