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章節
寒回了句:“洛王府丢了人,那人好像對司馬洛傾挺重要的,我派人去查過。”
“司馬洛傾?”項末辰疑惑,他倒有些好奇是丢了什麽人,記得兩年前武林大會上和司馬洛傾交過手,還在葉城阻止了司馬洛傾殺沐聆楓,如此一想,他們的恩怨也挺大的。
“丢了什麽人?”安小喬的好奇心被提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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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馬洛傾四個月前帶回來的女子,叫夏初暮,是北夜國人,父親夏修竹是郎中,曾經救過司馬洛傾,父親死後,夏初暮就被司馬洛傾接回洛王府,還讓夏初暮住在洛王府最大的融雪水榭,被保護得滴水不漏,司馬洛傾還為了夏初暮把融雪水榭改種青竹,可見寵愛程度不一般。”
“四個月前?那個黑衣人也是消失了四個月。”孤玥斜驚道,他已經想清楚了,不論末央是男是女又有什麽關系,他都喜歡末央。
楚寒分析說道:“孤玥兄懷疑是夏初暮就是那個黑衣人?我想應該不太可能,據說夏初暮身體不太好,從來不出融雪水榭,也不愛說話,偏愛淺藍色,最重要的是夏初暮的發色是赤色,當然,這都是據說,我還不相信有人的發色是赤色的。”
安小喬不以為意道:“發色是赤色有什麽出奇的,在我們國度你想要什麽發色都可以,當然這是染上去了,自然發色一般都是黑色、金色、棕色。”
落雪好奇地說道:“金色、棕色的發色也有?”
“信不信由你,不過我還真的想見一見夏初暮,如果她真的有一把赤色的頭發,說不定她也是我們國度的人。”安小喬道,赤色也就是偏酒紅色,說不定夏初暮也是來自另一個國度。
“你們什麽時候回北夜國?”項末辰道,留在南潇國已經有些日子了,仍然沒有一點消息。
“我和楚寒一個月後會回冥殇教。”安小喬道,她是極不願意回北夜國的,現在已經秋天了,北夜國一定很冷。
“我就留在這裏好了。”落雪低低道,在這裏住久了也有感情,況且南潇國的氣候很好,四季如春。
“孤玥兄有何打算?”項末辰自從知道末央是女的之後,已經沒有了對孤玥斜太多的敵意了,懷疑還是有的,因為他還不知道孤玥斜在西夏國有什麽身份。
“過些日子也動身回北夜國。”
“我也是和孤玥兄順路,不如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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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孤玥斜知道不是單純的順路,項末辰始終對他的身份持懷疑态度,也許是一個兄長對妹妹的關愛,更何況即使項末辰不是末央的兄長,他也不想和項末辰為敵,項末辰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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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裏,秋意深濃,層林盡染,樹影斑駁。
初暮騎着馬,漫無目的、悠哉游哉地在羊腸小道上慢行,千弧無比惬意地挂在馬身上。
初暮惬意地欣賞樹林裏的景色,這可以讓她不必再絞盡腦汁思考她以前是什麽人,不必再防備身邊的人,別人知道她的一切,而她卻一無所知,這讓她感到深深的不安,所以她很喜歡現在這種讓她感到自由、無拘無束的感覺,真正的忘記過去,從新開始,一切都是新的。
這幾天,她沒有最終目的地,也沒有明确以後要怎樣生存下去,但她卻絲毫沒有感到迷惘,反而覺得無比的輕松。
樹林很靜,但不是沉靜,而是空靈的幽靜,有風吹過的沙沙聲,有鳥啼聲,還有小溪裏的水流聲......
初暮伸出手心,接住了一片下落的紅色楓葉,一葉知秋,她不覺得秋日是悲涼寂寥的,反而覺得秋高氣爽,秋色宜人。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
初暮下了馬,到溪邊給馬喂了水,再拴好了馬,又到溪邊取了些水,千弧也到溪邊喝了個夠。初暮坐在樹頭邊的大石頭上,取出食物,分了一些給千弧。
千弧立刻撲向食物,毫無形象地狼吞虎咽起來了。
“真是一只嘴饞的狐貍,還挨不了餓,看來真的要減肥了。”初暮吃了一口食物,又喝了一口水,動作優雅至極。
千弧委屈地看了初暮一眼,它已經餓了好久了,比以前瘦了很多了。
“吃飽了就走了。”初暮提起千弧,這狐貍吃飽了就睡,不長脂肪才怪!
突然,感到一股殺氣向這裏靠近,初暮沒有那種多餘的好奇心,立刻翻上了馬快速離開,可是那股殺氣卻追上來了,初暮心中一驚,難道對方的目标是自己?
唰唰,幾個黑衣人擋住了初暮的去路。
籲,初暮拉緊了缰繩,馬停下了。後面的黑衣人也追到上來了,這些黑衣人全部都有蒙面,還有一個特征,都是女子。
“有什麽事麽?”初暮冷冷道,心中不免有些緊張,她不知道自己武功如何,也不清楚對方實力,起碼對方人數上已經占了優勢,對方有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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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麽就束手就擒,要麽就死。”手持長劍的為首女子冷冷道。
“你們找錯人了吧?”初暮冷靜道,是她失憶以前的仇家?或許能從對方口中得知什麽。
“沒錯,夏初暮,藍衣,戴鬥笠,紅發,身邊有火狐。”
狐貍是最近才來她身邊,記得司馬洛傾說過她以前是黑發的,那麽要她命的人很可能是在她失憶之後所認得的,“是誰要我的命?”
“去問閻羅王吧!”話音剛來,一把泛着冷光的劍刺向初暮。
驀地,初暮全身的氣息都變得詭異,快速抽出短劍,用力夾了夾馬腹,馬立刻向前飛奔了出去,沖向迎面而來的黑衣女子。
初暮手中的短劍一淩,前面的女子只感到頸項一涼,便倒下去了,馬匹飛快地越過女子。
後面的黑衣女子一驚,她們想不到對方會武功,甚至還看不到對方是怎麽出手,“快追!別讓她逃了。”
初暮一手拉着缰繩,一手還拿着染上鮮血的短劍,她覺得不可思議,她竟然殺人了,毫無恐懼,如此自然地殺人了,突然覺得那劍上的鮮血很礙眼,她厭惡那妖嬈的顏色,似乎在喚醒她的欲望。
馬匹飛快地竄進樹林,不一會兒便沒了蹤影,消失在樹林深處。
初暮翻下了馬,打量了一下四周,荒山野嶺的,剛才賞景的心情已經全無了,逍遙了幾天始終還是卷回進謎團裏,原來是無法置身事外的,那麽到底是什麽人要她的命呢?她以前又是什麽人?
“狐貍,以後跟着我可要亡命天涯的,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千弧立刻躍上了初暮的肩頭,磨蹭了兩下,不要抛下我。
驀地,初暮握緊了手中的短劍,這麽快就追上來了,哼,既然不能置身事外,那就迎風而上吧。
“束手就擒吧!”五個黑衣女子把初暮圍起來了,一步一步逼向初暮。
“我和你們有什麽深仇大恨麽?”初暮冷笑。
“既然不就擒,上,殺了她。”為首女子冷冷道,劍光一閃,便去到初暮身邊。
初暮握緊了手中的短劍,快速移步躲過了那一劍,一個轉身便來到女子身後,劃破了女子的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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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四個女子震驚了半晌,好快的速度,主人不是說夏初暮不會武功嗎?難道她們找錯人了?
“是不是找錯人了?”一個比較膽小的女子問道。
“殺了她再說!”另一女子冷冷道,寧可殺錯,不可放過!更何況對方已經殺她兩個人了,此仇一定要報。
話音剛落,其餘的四個女子一起飛身而上,和初暮糾鬥起來。千弧也立刻變得兇狠起來了,撲向一個女子,尖尖的獠牙狠狠地咬住女子的脖子不放。
初暮清楚地感到眼角下的印記在隐隐灼痛,這種感覺很不好,抛開腦海裏的雜念,快速揮動手中的短劍......
啊!一女子悶哼了一聲,手中的長劍滑落,瞪着恐懼的眼睛倒下了。不一會兒,已經有三人倒下了。
最後一個女子恐懼地看着死去的三個同伴,她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立刻向後撤退。
初暮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她并沒有放過逃走的女子,飛身上前攔住了女子。
“是誰派你們來的?”如千年寒冰般的聲音。
女心中一顫,若她說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不如搏一搏,女子用盡最後全身的力揮劍刺向初暮。
“找死!”初暮冷冷說道,一個閃身躲過了劍,手中的短劍刺進了女子的後背。
千弧滿嘴的鮮血,得意地跑到初暮前面,它咬死了一個。
突然,幾個男子出現了,有些驚訝地看着地上的屍體。
“什麽人?”初暮警惕地看着突如其來的人,剛才已經消耗了她不少體力。
一男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