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10.11
【毫不客氣地說,夢野久作這話很有懷疑中島敦智商的意思。】
【聯想到對方通俗易懂的話語,就讓人忍不住的覺得對方在內涵與他說話的人是個智力有問題的人。嗯,雖然他本人并沒有說出這種話,但話語間有那麽個意思。】
【可偏偏說這話的人睜着他的大眼睛專注的盯着你,那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看不起,似乎他真的只是單純的擔心對方沒有聽明白。】
【中島敦覺得自己哽了一下,更覺得自己似乎在某方面被小瞧了,當即答道:“這有什麽聽不明白的,不就是你跟着你老師來的嘛!”】
【“呼,那就好。”聞言,夢野久作松了一口氣,“看你呆呆的,我還以為你會聽不明白呢~”】
【“這怎麽可能啊!”中島敦炸毛,這孩子未免太會惹人生氣了。】
【“話又說回來,我是怎麽回來的?”中島敦果斷轉移了話題,差點被這孩子打擾的忘了之前發生了什麽,“谷崎先生他們現在怎麽樣了?他和直美小姐沒有受傷吧?”】
【“哈?你在說什麽呢?”夢野久作奇怪的看了一眼中島敦,“就你一個昏迷躺床上了好吧?啧啧~真慘。”】
【中島敦:“……”我是在問你情況不是要你吐槽我啊混蛋!】
【中島敦,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麽叫做熊孩子——答非所問還要刺激你一下真是絕了!】
“是我的錯覺嗎?”中原中也挑了挑眉毛,面色古怪的瞟了一眼和自己相隔一條過道的太宰治,“我怎麽覺得平行世界的q有點朝太宰這家夥發展的趨向?我看津島也不這樣啊。”
中原中也真心實意的感到疑惑。
看了電影這麽長時間,平行世界的他們和他們的差別他們也是看出來了,說真的,【津島修治】給他們的感覺和太宰治并不完全相同。
津島修治對待敵人和太宰治并無太大差別,他的算計等與太宰治一樣會讓對方後悔與他為敵,唯一有所不同的,大約就是津島修治堪稱預知一般的直覺。
而面對自己人的時候……确實也會給人添麻煩,但對待自己人大多數情況下謝謝麻煩并不是他主觀意願上挑起的,甚至有些孩子氣。
和用一系列表象僞裝自己的太宰治不同,津島修治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他并沒有勉強自己的意思。
總之,津島修治并不會像太宰治一樣故意對自己人說什麽戲弄的話——然而,【夢野久作】會。
不得不說,這給人的感覺很是奇怪。
“确實啊。”森鷗外也是一副沉思的表情,“難不成……久作的性格被太宰君教成這樣了?但是看起來不像啊。”
“喂喂喂,中也可真是夠了啊!”
聽到搭檔腹诽自己的太宰治很是不滿,“什麽叫有朝着我發展的趨勢?而且你那是什麽語氣啊?”
“哈啊?我可是很客觀的在評價呢。”中原中也撇撇嘴。
被無視的森鷗外:“……”
算了,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啊真是……這孩子有什麽不對勁嗎?”
與謝野晶子看着前面兩個聊的那麽起勁,只覺得理解不能:這個出現在大熒幕上的孩子有什麽問題嗎?
她對夢野久作的了解并不多,她和夢野久作接觸有限,更何況,也沒必要了解。
她只需要知道這孩子很危險,曾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就可以了。
“啊這個,可能是因為差別太大了?”谷崎潤一郎不确定的說道。
’就像我們這邊的太宰先生和港口黑手黨的重力使關系差的要死,那邊卻在談情說愛,反差太大難以接受。’
谷崎潤一郎心中吐槽。
他同樣對夢野久作了解不多,有限的了解也只讓他覺得這孩子有點……神經質。
emmm,或許精神類型的異能力者都是這樣的說不定。
不管怎樣,怎麽看都不應該是現在他們看到的這樣。
【中島敦敏銳的察覺到了面前的男孩并不是表面上的那麽乖巧可愛,他略感頭疼的垂頭扶額:“那麽,可以問一下他們都在哪裏嗎?”】
【這下,夢野久作的眼神更奇怪了,朝着看智障的方向一去不複返:“當然是在外面咯,難不成大家都要在這兒等着你醒過來嗎?”】
【中島敦:“……”被噎住jpg】
【咯吱。】
【“久作?你在做什麽呢?”随着門被打開的聲音,還有一道在中島敦聽來極其陌生的男聲。】
【“啊呀,你醒啦?”走過屏風的男人看到了坐在那裏的中島敦,聽起來有些驚喜的說道——說是聽起來,是因為對方的表情根本就沒有變化。】
【不知為何,中島敦覺得男人有點奇怪。】
【一身休閑裝穿着深色外套的金發男人,中島敦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他頭上戴的奇怪裝飾。】
【那應該是個發飾,有些滿頭夾,但是誰家的滿頭夾上面會豎起一個棒棒糖一樣的東西啊!】
“那個,是棒棒糖沒錯吧?”太宰治⊙—⊙的眨眨眼,“呃,我記得之前的小劇場,修治君的爸爸頭上也有……呃,這個棒棒糖吧?莫非他們家都戴了這個?可為什麽修治君沒有呢?”
這算什麽?家族傳統?
老大戴一個‘棒棒糖’,老二戴兩個?
太宰治陷入沉思。
中島敦略感無語,(=_=)的說道:“應該只是單純的頭飾而已,太宰先生想多了。”
【是頭飾,顯而易見,不過,這個頭飾未免有些……造型奇特。】
【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中島敦看男人的視線瞬間都不太對了。】
【這人,好像有點奇怪?】
【“這麽失禮可不太好啊。”原本笑眯眯的男人睜開眼,用他那空無一物的眼神看着中島敦,“更何況,戴什麽是別人的愛好吧?這麽評頭論足可不太好。”】
【“唉?唉唉唉——”以為自己剛剛不小心說出什麽的中島敦慌慌張張的搖頭擺手(﹏<),“不不不、不是,沒有評頭論足,只是第一次看見這種飾品,絕對沒有難道您的意思!”】
【“呵呵,別那麽緊張嘛~”男人又恢複了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并沒有在意中島敦的發言,“我又不會吃人。”】
【“是呢,不會吃人……”夢野久作小聲嘀咕。】
【“嗯?小久作是有什麽想說的嗎?”金發男人微笑着轉過頭,看着從自己進來就安安靜靜坐在那兒,一副乖巧樣子的夢野久作問道。】
【“呃,嗝——”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小聲嘀咕被聽到的夢野久作當場被吓得打了一個嗝,“沒、沒有!老師,久作什麽都沒有嗝——說。”】
【看把孩子吓得,打着嗝兒也要解釋清楚。】
【“老師?”中島敦将視線從慌張解釋的夢野久作身上轉移到男人身上:原來這就是夢野久作說的,那位帶他來港口黑手黨的老師?】
【“這樣啊。”男人并沒有回應中島敦,而是饒有興致的看着自家的小徒弟,“我想久作應該沒事吧?說起來也玩了這麽多天了——是不是該把作業完成一下了?”】
【“唉?”夢野久作愣住。】
【鏡頭給到了夢野久作,給他了一個臉部特寫:只見小朋友臉上的表情從︽⊙_⊙︽到(д;)只在一瞬間。】
【他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的老師,似乎是想用這種方法,讓對方回心轉意……阿不,改變這個可怕的想法。】
【齊木空助:(_)】
【“唉……好吧,我知道了。”夢野久作哪裏還不知道答案呢?只好垂頭喪氣的站起來,磨磨蹭蹭的朝門口走去。】
【在即将路過病床旁的屏風之前,小少年可憐兮兮的轉過頭,很是‘戀戀不舍’的看着中島敦:“大哥哥,久作忙完了再來找你玩……”】
【說罷,小少年轉過身,擡手擦了擦‘眼淚’,這才離開。】
【夢野久作:嗚嗚嗚≥﹏≤好倒黴,我明明很小聲的嘤!】
影院的大家:“……”
森鷗外呆愣了一會兒,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看到什麽一般眨眨眼,随即笑了出來:“看不出來,這個夢野君還挺有演戲天賦的。”
森鷗外哪裏看不出來這個小家夥是在演呢?興許其中确實有不情願的因素,但顯然占比不多。
倘若森鷗外了解一些現代詞彙,就會知道,【夢野久作】這個行為就叫……戲精附體。
【顯然夢野久作的演技是不錯的,中島敦略有擔憂:“那個,他沒事吧?”】
【“嗯?當然沒事了,只是小孩子不想完成課業罷了。”男人不在意的擺擺手:“說起來,你就是修治新收的弟子?”】
【“是……”】
【“看起來不太聰明。”】
【不等中島敦回答,男人就說出了他的評價。】
【中島敦不禁有點生氣:這師徒兩個怎麽都這麽喜歡說別人笨啊!】
影院的大家:突然之間知道夢野久作現在這樣是誰教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的加更大概在十一點了,晚上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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