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十六歲的帶血花季
“心兒,心兒,別怕,叔叔會好好愛你。”
黏膩惡心的聲音纏繞在我耳邊,王天成油膩的手從後面抱住我,在我身上不斷的亂動着。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想要推開他,但發現自己渾身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放松心兒,叔叔會讓你欲仙欲死。”
一雙油膩的大手按在我的身上,只聽見咔的一聲,我的胸前一涼,衣服就完全被他撕了下來。
“瞧瞧,多美的身體。”
王天成一把抱起我,将我壓桌子上,冰冷的桌面挨在赤果的前胸,讓我渾身一顫。
王天成在背後死死的掐住我的腰,迫不及待的便解下了自己的褲子,我想反抗,但是胳膊卻被他反剪在身後,下一秒,一個炙熱的東西就想要擠進來……
“不要啊——”我滿頭大汗的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在空蕩的房間裏面,四周都是銅牆鐵壁。
“759,你收拾一下,準備出獄了。”獄警顧姐甩着警棍在門口敲了敲。
今天是6月28,我出獄的日子。
我叫蘇如心,今年十九歲,三年前,在我十六歲生日那晚,我的繼父王天成趁我母親加班,竟然假惺惺的給我過生,在我飲料裏下藥。
那個時候我家很窮,我高興的喝着可樂,看着平常很難吃到的生日蛋糕,覺得王天成肥大的臉也沒有那麽讨厭了。
但是,身體莫名的躁動起來,那種不能自控的熱讓我的臉越來越紅,王天成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熱切。
“乖,把衣服脫了,叔叔給你降降火。”他把我壓在沙發上,肮髒又充滿污漬的雙手,一層層脫掉我的衣服。
我看着他那一副淫蕩的嘴臉,胃裏一陣反胃,他可是我的繼父,我媽媽的男人,怎麽可以這麽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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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拼盡全力,伸手拿出原本給我切蛋糕的水果刀,毫不猶豫的在他身上捅了下去,一刀,又一刀,剛好十六下,不多不少,慶祝我十六歲的花季。
後來,我被送進了雄城少管所,一關,就是三年。
這三年來,我的母親從來沒有看過我,或許在她心裏面,我已經死了。
但是沒有關系,我還有阿花,那個和我相處了一年的好姐妹,阿花,因為偷竊罪,被判一年。臨走的時候,給我一個電話號碼,這兩年,我已經背的滾瓜爛熟,就是不知道,那個座機,還能不能打通。
“如心,你家裏沒有人嗎?我正好下班了,我順路載你一程吧,這裏偏僻。”廚師周浩從裏面開車出來,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是去年才來雄城監獄當廚師的,似乎家裏有人在裏面上班把他弄了進來,負責我們的夥食。我在監獄模樣,很是出挑,他對我倒是格外關照,似乎,還喜歡我。
我看了眼四周荒蕪的草叢,打開了車門。
“如心,你要去哪裏?我反正也沒事,不如送你吧?”周浩眨巴着他的大眼睛對我說道。
男人,都是看外表的吧?我看着後視鏡裏的自己,标準的鵝蛋臉,皮膚白皙,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以及性感的殷桃小嘴。
老人們都說我像我爸,生的美麗,可惜紅顏薄命,藍顏也不列外,如果他還健在,或許我會有個幸福的家庭,還在某所大學享受知識的熏陶。
可惜生活沒有如果,他死了,我變成了廢材,或許說,女少年犯。
不過好在他還給了我一張漂亮的臉蛋,以至于我的繼父想強暴我,而我的獄警,請問吃了出獄以來的第一頓早飯。
“如心啊,你要是實在沒有地方去,可以去我那裏,你知道的,我單位宿舍住不慣,現在一個人租房子,你要是沒有落腳的地方,我可以幫你的。”周浩一邊說,一邊手就不經意的摸在了我的手上。
“幫我,你有電話嗎?”我笑着開口道。
我看見周浩眼神呆呆的看着我,乖乖的從褲子裏,掏出了一個手機,上面還有個蘋果的标志,據說這手機,現在很火,價格也不便宜。
果然,美色還是有用的,我知道自己笑起來,臉上的酒窩很迷人。
“喂,您好,這裏是外灘一號商務會所,請問您找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禮貌的男聲。
“阿花在不在,陳翠花?”我不确定的說道。
“陳翠花?我想想,哦,你說玫瑰啊,她昨晚出臺,估計晚上才會回來,你是哪位?”電話那頭的男人,變得沒有之前那麽恭敬,看來阿花現在混的不好麽?
“我是她朋友,那請問哪裏可以找到她呢?”我耐着性子問道,從他的話,我大概知道阿花在哪裏上班了。
她比我大一歲,進去的時候17,在出獄之前,差三天18,那女人總說自己運氣好,沒有想到,她是小姐。原本我還以為,她是小偷而已。
“在這裏就可以找到啊,還以為是客人呢,你晚上七點以後直接來吧,就這樣,耽誤我睡覺。”男人不耐煩的說完這句,便挂斷了電話。
“怎麽,沒有找到要找的人嗎?知道地址嗎?”周浩一臉關心的問道。若不是剛才他趁機揩了我的油,我幾乎就要相信,他真的是單純的關心我。
“你有錢嗎?給我一百,我以後還你。”我巧笑嫣然的說道,既然出來了,我不想和少管所以及裏面的人,有任何牽連。
周浩先是一愣,然後立馬掏出錢包,給了我三張紅票子。
我沒有拒絕,我不是矯情的人,早在以前繼父從來不給我零花錢的時候,我便沒有少被班裏的同學嘲笑。
金錢是萬惡的,但是也是無所不能的。
我告訴周浩,有機會就會還給他,然後,作為回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他還呆呆的坐着發呆,我便已經伸手坐上了出租。
我沒有立即去找阿花,而是去了皮革廠,那裏是雄城的平民窟,也是我以前居住的地方。我用周浩的錢買了一頂帽子,然後,就走進了那久違三年的屋子。
我看見門口很舊,窗戶上面全是灰塵,上面還貼了一張紙條,寫的住房出租,五百一月。我冷笑起來,那個女人,是怕我回來再報複他們嗎?
雖然她一次都沒有來看我,但是從獄警口中,我還是知道王天成沒有死,而我的親生媽媽艾豔茹,也依舊沒有離婚。
“姐姐,你找誰?”旁邊的矮房子裏,竄出來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圓圓的臉蛋,很可愛,嘴邊還有飯粒。
我心裏一動,彎腰想幫她擦臉,結果手還沒有挨上去,一雙幹枯的手就把她迅速抱開,一臉警惕的看着我,開口道:“害人精,你這丫頭想幹什麽?”
說話的是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婆,叫王珍,算起來,還是王天成的本家姨婆,難怪這麽不待見我。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轉身就走。既然如此,反正死了爹,我也不在乎多死個媽,從今天起,我蘇如心,就是孤兒,只當害人精,不會讓人害我半分!
我打了輛出租,去了電話裏面的外灘一號商務會所。
司機聽到我說那個名字之後,暧昧的打量着我,從他的眼裏,我看到了輕蔑,以及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我已經十九歲了,身體比以前,還出落的亭亭玉立。
在少管所裏的三年,胸變大了,人也變高了,從之前的一米六不到,到現在的一米六八,罩杯也大了兩個,或許,上天給你關閉一扇門的時候,必然會給你再打開一扇窗。
我站在金碧輝煌的會所前面,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現在還是早上,會所裏面一片漆黑,走在閃亮的走廊裏面,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或許這種地方,白天都還沒有開始打掃吧。
“你誰啊?看着面生,新來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我回頭一看,便見一個包間裏面,探頭出一個光頭青年,雙眼發紅,一臉倦容,在看到我回頭的瞬間,他的眼睛一亮,嘴角便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你們的喜歡,是抹茶最大的動力,看文的親親快點入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