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番外6-02
方枝是跟段輕池一同去爬山了。他從小就愛在外面玩兒,是個野孩子。段輕池有時候忙,顧不上他,或者就把他丢在家裏。他悶的,又不想跟段輕池說這些無聊小事。所以他并不是非得去找宋遠樟,如果段輕池願意陪他,那他就再開心不過了。
段輕池帶了帳篷,說晚上不回了,可以在山上看星星。方枝不管什麽星星月亮的,光是段輕池樂意跟他一塊兒,他就已經滿足得不得了了,一路上嘴沒停過,山裏的鳥兒都沒他能叫喚。
後來實在累了,是段輕池牽着他一起登上頂,正好是夕陽西下的時刻,兩人欣賞着落日,吃了些食物充饑。
方枝帶了一張很大的毯子,坐六七個人都不擠,鋪開後墊在地上能打滾。段輕池熟練地搭好帳篷,從背包裏取了瓶水。
方枝滾了幾個來回,忽然從地上跳起來,拉住段輕池的袖子,說:“老公,我要尿尿,你陪我去。”
太陽正要落山,光線也變得昏暗,方枝是不敢一個人過去的。段輕池放下水瓶,陪着他一起去林子邊緣。
方枝解開褲頭,正放出憋急了的性器來,段輕池忽的從身後抱住他,一把抓住陰莖,堵住了前端。
“嗯……”方枝不安地扭動,馬上又安分下來。
“我讓你尿了嗎?”段輕池說,“不準。”
可人有三急,方枝來的路上就想了,此刻被段輕池控制着,只能夾着腿踏步,一手揪着段輕池的衣領不放。
“好老公,求求你了。”方枝不住地親段輕池的嘴角,伸出小舌殷勤地舔,“憋不住了……”
段輕池終于松手,令方枝痛快地尿了出來。他實在是憋得有些難受,那尿液一出來,生理性的眼淚也跟着往下掉,抹都抹不幹淨。
尿完了,段輕池還把着他的陰莖,快速撸動起來。方枝不敢動,也不敢吱聲,這不是在家裏,他沒有那麽足的安全感,何況這裏又不是被段輕池買下來了,随便來個人發現就完蛋了。
段輕池最了解他的弱點,手掌的粗粝摩擦着敏感部位。方枝被他摸得硬了,可憐巴巴地抱着男人的手臂支撐身體。
“老公我想射。”方枝彎着腰,用力夾着段輕池的手,“不要了……”
語畢,那折磨着他的手指忽然放開了他。方枝聽到解皮帶扣的聲音,咔嚓,清脆悅耳,在這安靜環境裏格外清晰。那聲音一響,他就像有應激反應,花穴劇烈收縮着,一小股淫水沖出來堵在穴口。
Advertisement
方枝努力地忍着,害怕被段輕池發現這淫蕩的本能,穴內收縮得愈發緊致。而那粗壯的巨根從身後插入腿間,也直接将那小口蹭開,積了半天的騷水沒了阻礙,全數澆在男人的陰莖上,把大半根肉棒都濡濕了。
“嗚……”方枝輕輕地嗚咽,雙手撐在面前的樹幹上。柔軟的細腰塌下去,被段輕池握在掌心裏摩挲。
站在身後的男人用硬熱的東西彈打在方枝流水的細縫處,發出啪啪的羞恥聲響,混雜着方枝細小的呻吟。他啧聲道:“吱吱真騷。”
方枝分開雙腿,引着段輕池找到正确入口,嘴裏狡辯着:“老公插進來就不騷了,老公給吱吱治一治……”
火熱的性器一插到底,方枝往前竄了一步,抵住樹幹才勉強維持身形,又放低了腰,撅起屁股給段輕池幹。
花穴裏絞得緊,段輕池差點沒忍住射出來,插進去沒動,內裏的軟肉吸附性極強,蠕動着簇擁在肉棒周圍,将男人的陰莖嘬得又濕又爽。
段輕池誘哄他道:“吱吱,把奶子露出來給老公摸。”
方枝依言解開外套,顫巍巍的指尖撥開衣物,露出裏面誘人的風景。段輕池才發現他穿的是透明黑絲胸衣,那布料又薄又少,大半個奶子露在外面,中心還用兩根黑色帶子系着蝴蝶結。
段輕池不知是發了什麽瘋,忽的挺腰将那插到深處的肉棒用力往前頂,破開了層層媚肉的挽留,直把方枝肏得踮起腳尖、驚得叫出了聲!灼熱猙獰的巨大肉棒竟然不打招呼地撞到了子宮!
“啊啊——插到了……”
方枝一時爽得射出白精,被大肉棒貫穿的感覺太舒服,他連段輕池說了什麽都沒聽見。
直到段輕池動作粗魯地拎起他一條腿,毫不留情地沖擊起脆弱的子宮時,方枝才在腦海裏拼出他剛剛壓低聲音說的那句話——“你敢穿着情趣內衣就往宋遠樟那兒跑?!”
“沒……不是……”方枝的話斷斷續續,段輕池兩只手都狠狠地捏他的奶子,連着薄薄胸衣一塊兒握在手裏。
“噢!嗚!”方枝一腳踩在身側一塊突出的石頭上,敞開的腿間有紫黑龐大的巨根在頻繁進出。控着他的男人擺腰的力道很大,動作也幹淨利落,每次插進去都恨不得将方枝肏翻,退出來時也不留戀,直把龜頭堪堪卡在陰唇之間,便又猛地捅回去。
“吱吱不聽話還是奶子不聽話?”段輕池大力揉搓着兩團乳肉,掐得白皙膚色都泛紅了,奶頭也腫腫的,活像是遭受了虐待。他手指修長手勁又大,把着一對漂亮奶子在手中擠壓,那畫面極有沖擊力。
“婊子。”段輕池冷聲罵他。
“不是不是。”方枝哭得接不上氣,段輕池太用力了,連他扶着的這顆不算小的樹都因此晃蕩起來,發出嘩嘩的聲音。
下流的聲音,淫蕩的聲音。
“老公疼我……”方枝吓得直哭,他很委屈,明明不是段輕池說的那樣,但他嘴太笨了,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解釋。
“老公疼你。”段輕池似是嘆了口氣,聲音忽然變得溫和,他輕柔地将方枝擁在懷裏,抱起方枝回到了他們搭帳篷的地方。
兩人依偎着坐在毯子上,方枝蜷縮在段輕池懷裏,情緒還收不回來,時不時打個哭顫。
段輕池一邊拍他的背一邊緩聲道:“吱吱的漂亮內衣是穿給老公看的,是不是?吱吱想給老公一個驚喜,吱吱只愛老公。”
“吱吱只愛老公。”方枝重複着他的話,仰起頭來親了親段輕池的下巴。
而段輕池卻突然叫他:“老婆。”
方枝愣了愣。
段輕池很少這樣叫他,他總是叫吱吱。可吱吱這個名字很普通,誰都可以叫,段輕池可以,母親也可以,宋遠樟也可以。而“老婆”這個稱謂太特殊了,它代表着一種關系,一種聯系,它只屬于段輕池一個人。
“只有我能脫你的衣服,只有我能肏你的逼。”段輕池像在對方枝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因為吱吱是我老婆。”
--------------------
?打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