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番外5-02
方枝沒說喜不喜歡,段輕池根本不是在問詢他,只是拿話逗他。而事實是方枝也回答不了,段輕池是極有修養的少爺,按着他說這些話,讓方枝有些受不了。
可段大少還是段大少,連髒字都說得極力柔和,方枝不覺得被冒犯,心跳速度格外快,心甘情願地迎合上前。
而段輕池暫時把陰莖抽出來,将他掀過身,讓方枝跪在過分寬大的床榻上,膝蓋抵着床鋪,雙手撐在身下。方枝喘了口氣,就聽段輕池似不經意地在他耳邊說:“我是吱吱的狗,那吱吱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方枝神識一震,他覺得這話好熟悉,應該在什麽場合下說過的,可一時卻想不起來。這一晃神的時間讓段輕池誤會他說不出口,便用雙手扣着他的腰胯,兩腿擠進方枝腿間的縫隙當中,俯身貼着他柔軟的腰身,一聳身就把那挺立粗黑的肉棒送到方枝嬌軟的逼口,在外部用力摩擦。
“嘶……”
方枝驚得屏住呼吸,幾秒之後又大口大口喘息,仿佛重獲新生。段輕池的玩意兒太硬了,貼到縫隙間燙得他害怕。胸口的衣服早被扯到腰間,原本高聳的胸脯在往下墜,懸在半空中輕微搖晃。
“吱吱。”段輕池又問他,語調從容,“你知道狗是怎麽交配的嗎?”
聽到對方用淡然的語氣說出“交配”兩個字時,一股熱血直沖方枝腦門,他被堵得不會說話,眼前泛白。他不是怕,是興奮。而段輕池還趴在他背後,緊緊托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快速頂弄騷癢難耐的逼口。
一時間他竟然還真的去思考了段輕池的問題。狗是怎麽……交配的?印象裏他沒有見過,或者說見過但沒在意,可他曾經看到過有野狗在發情期求歡,就是公狗攀在母狗身上,拱起身子用下體蹭。那是交配前的預警,人們稱為騎跨。
方枝腦子裏揮之不去的都是野狗交媾的姿勢,就像……就像他此刻跟段輕池一樣。這個荒唐的想法讓他呼吸不暢,方枝偏頭,蒙着霧氣的眼睛看向與他們有些距離的穿衣鏡。鏡子不知道他想看什麽,只如實反饋床上兩人的姿勢。
段輕池在騎他。
“老公……”方枝紅着眼喃喃,“在騎吱吱……”
段輕池聽清了他的話,有節奏的摩挲霎時失去控制,充血勃起的陽具頂得方枝差點被掀翻。他不再去想什麽人不人狗不狗的問題了,他不需要想這個,快樂就是最重要的。
這時,段輕池又問了他一遍,像是蠱惑,像是誘哄:“吱吱到底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是……”方枝渙散着眼瞳,顫着聲音重複,“是……是……老公的小……”
段輕池用拇指按住他的唇,張嘴無聲地改正他的用詞。段輕池的眼睛真漂亮啊,如果這世界上真的存在蠱術,那一定是通過眼睛迷惑人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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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枝丢了魂兒,被段輕池牽着走,張嘴道:“是……老公的……騷母狗……”
“……騷逼。”聽到他的回答,段輕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随後滿意起身,擡手在方枝屁股上響亮地拍了一巴掌,“跪好。”
“唔。”
方枝不知道段輕池是在說他還是在罵他,總之他下意識跪好了,然後就被一股強大的拽力拖住身體往後傾——
噗!
剛剛蓄積在小穴裏的春水,被徹底攪翻。
“啊!”方枝尖叫一聲,張着嘴像是叫不出下半句。那灼熱的肉棒已經插入他的身體裏,不待他回神便是繞着花心打了個圈,将緊貼着陰莖的嫩肉都狠狠蹂躏了一遭。
“哈——”段輕池長舒一口氣,一鼓作氣把那半截露在外面的肉棒也塞進去,頓時堵住淫浪的小逼。
“呃啊——”方枝接上氣,發出第二聲不成調的尖叫,眼睛紅得像兔子,眼淚說掉就掉,“啊!嗯嗚!進來了……”
段輕池皺眉,蠻狠地朝裏插了幾十下,插得透明汁水都溢出來,輕聲說:“這裏一天不插就緊了,怎麽辦呢。”
方枝覺得段輕池跟平時是不同的,哪裏不同他沒想明白,危機感告訴他就是可怕了很多。那根熟悉的陰莖,正在以不熟悉的力度往他身體裏鑽,一下下劇烈撞擊在子宮口上,又疼又麻。
他下意識用膝蓋往前蹭了兩步,下一秒,段輕池的手就鎖住了他的脖頸。那手指只是輕輕搭在脖子上,并構不成什麽威脅。可身後的男人一邊拿性器鑿開他的身子,一邊緩聲道:“吱吱,如果母狗不配合,是會被上配種架的。”
方枝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住。
“你知道那是什麽嗎?就像這樣。”段輕池在他脖頸處比劃了一下,滑到腰間,“把脖子圈起來,再把腰圈起來,這樣……母狗就逃不掉了,只能被公狗騎着從身後幹。”
方枝聽懂了,段輕池從來不是在說什麽狗,他說的就是他們兩個。
因為此刻段輕池就一手握着他的脖後頸,一手握着他的腰,從背後瘋狂頂弄穴內嫩肉,擠開一切障礙往深處沖。
“啊!好……快!”方枝艱難地喘氣,“哈啊!啊……”
沒有反抗餘地的姿勢,不準他說話的高頻抽插節奏,如此強勢的段輕池不像他的老公,倒像是……像是……
發情的公狗。方枝想。
不講理智,不講感情,只知道把腫脹得吓人的性器官捅到他逼裏去快活,去享樂,釋放了最純粹的野性。難怪段輕池非要他親口承認他是母狗,段輕池不過是在要求他,放下無意義的尊嚴,追求最原始的快感。
那陰莖進出的頻率高得離譜,粗糙的肉棒在滑嫩的逼穴裏像是能摩擦出火星,熱麻感一陣陣從身下傳到大腦,告訴他,這很快樂,被段輕池按在胯下沒命地肏很快樂。
“啊……”他一張嘴,口水就會順着嘴角流下,方枝伸着舌頭舔,吃進了兩根發絲。
段輕池一向認為理智應該是人必須要具備的東西,任何條件下。可他親手打破了。他放棄了理智,逐步淪為真正的野獸。
方枝就在他身下,衣服都沒來得及脫掉,奶子全露在外面,随着劇烈的波動而晃蕩。雪白的裙下,時不時會露出沾着騷水的大肉棒。猛地插進去就像撞在棉花上,還是有吸附力的棉花,用力咬着他,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呃嗯……”方枝猛然一抖,渾身痙攣,雙手松了力度,馬上就要栽到床上。
段輕池似是料定他沒力氣了,兩手迅速撈起他的胳膊彎,拉着他繼續操幹着,全然不顧方枝剛剛體內還在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噴出來,小逼裏收縮着高潮,夾得段輕池渾身舒爽。他用力加速沖擊,把那穴裏也搗得亂了,一根肉棒直直頂入肉逼裏,他還沒射。
“老公……”好不容易中場休息,方枝氣息不穩,找到了撒嬌的機會,回頭找段輕池,“我要……”
“要什麽?”段輕池問。
“要……”
段輕池将他輕輕放在床上,轉過身來,低頭吻他。這是一個意外溫柔的吻,而全程插在方枝體內的瀕臨爆發的兇器自動退了出來。
段輕池就跪在他上方,挺直了腰背,看着方枝迷亂的臉用手打了出來。男人的精液随意地射在方枝身上,濺在白色布料上,落在床單上。
“老公……”
方枝呼吸更急促,一張臉紅得誘人,他知道段輕池故意的,為什麽不射給他,是因為——因為他還不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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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警!與其說需要預警但不知道預警什麽不如說整篇文沒有不用預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