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不是你娘親!
低頭,看着拉着我的衣角,一臉渴望地看着我的小娃娃,我搖搖頭,剛才是不是幻聽了?
“娘親~,抱抱。”小包子繼續拉着我的衣角,一雙大眼睛濕漉漉地看着我,有要流馬尿的趨勢。
我木然轉頭,看着李未央道:“他這是在叫誰?”
李未央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回道:“當然是在叫你了?難道還有這院子裏的別人不成?”
……老子是公的!不對,我是男的!
“小娃娃啊,你看清楚了,哥哥,是男的,不是你娘親。”迎着一衆人目光的洗禮,我尴尬無比地蹲下身來看着那小娃娃說到。
“可是,爹爹說你就是我的娘親啊,我的娘親不叫男的,也不叫哥哥。”小包子努力地解釋着。
“……”我悲催地扭過頭,怎麽我也有要流馬尿的趨勢了?這娃娃這是什麽理論?
我轉向李未央求救,“你快告訴小娃娃啊,我不是他娘親。”
李未央眉頭一皺,看着我說道:“念卿的娘親不是你還是誰了?哪有孩子亂叫娘親的?”
“你……”我無語至極,果真是兩父子,一個有病,一個腦殘!
“娃娃啊,你莫要叫我娘親了,我真不是你娘親啊,你娘親應該是女的啊,哥哥我是堂堂一個大男人,是生不出來你這種極品的。”我拉着娃娃,耐心地解釋着。
“爹爹,娘親不要極品了,嗚哇~倫家跟爹爹等了娘親好多年,娘親要爹爹不要極品。”娃娃看着李未央,哭得好不桑心。
我嘴角不自覺地一抽,這娃兒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怎滴叫自己“極品”?誰腦袋被門夾了給人家什麽都不懂的娃娃取了這麽一個名字!
“你怎麽給孩子取了這麽一個名字?”我鄙視地看着身邊地人。
我看到那人眼角抽了幾抽,“這極品二字是你自己剛才叫的吧,我可沒那個水平去取這樣的名字出來。”
哦,是嗎?貌似是有這麽一回事兒。
哎,算了,“包子,不哭哦,來來來,哥哥告訴你什麽才是娘親,娘親和爹爹的不同在什麽地方”。
轉頭,看向李未央道:“喂,你這裏的寝房在哪裏?”
李未央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卻也是伸手指着前面道:“那裏。”
“快帶我去。”然後,衆目睽睽之下,我抱着小包子,跟着李未央向着他的寝房走去。
待我将所有的門窗都關好之後,這才松了一口氣,轉頭,一臉奸笑地看着那規規矩矩地站在屋中的一大一小。
然後,我看到那父子兩不自覺地顫了兩顫。
“小包子,你是不是想知道爹爹和娘親有什麽不同?”
小包子猶豫了一下,卻也誠實地點了點頭,“娘親不就是娘親嗎?和爹爹有什麽不同啊?娘親。”
不要叫我娘親!我在心裏怒嚎。
一把将包子抱起來,放在桌上,“現在,我就教教你,你可要看好了。”
轉身,大着膽子對着李未央道:“你可要配合哦,我這是為了你兒子着想。”
李未央挑眉,也沒有說什麽拒絕的話,就站在那裏,一臉戲谑地看着我,也不知怎的,我就這樣被他看得紅了臉,羞愧地要死。對了,我羞愧幹啥啊?我又沒有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老子光明正大得很!
兩眼一橫,跟個下山打劫的土匪似的,不對,調戲良家婦女的歹徒似的,一把撕開面前的“弱女子”的衣服,露出,嗯,裏面的裏衣,還不夠,我再撕,好了,這下白白的胸就露出來了,可惜了,凸度不夠,全是一身緊致的肌肉,摸上去,不夠軟,卻夠壯,比桃花鎮張三娃他家的那條老牛感覺還壯些,以後去犁地肯定特有力氣。
一只手,突然将我亂摸的雙手給止住了,擡頭,看着李未央帶着滿臉邪氣的笑意,“夫人對為夫這身材感到滿意不?”
“滿意,滿意,”不對,滿意個屁!“不對,誰說滿意了,胸不夠大,身子太壯了,不夠苗條,”再一巴掌拍向他的屁股,“屁股小了,以後生娃不好生”,哼,看我報那一巴掌的仇。
我渾然忽視了李未央變得危險無比的眼睛,轉身對着坐在桌上目瞪口呆的包子說到:“小包子,看好了,男人,就是像你爹爹這樣的,胸,是平的,也是生不出來娃娃的,明白沒?”
小包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道:“那像娘親這樣的女人呢?”
……“不準叫我娘親,爺不是……啊”我還沒說完,一陣天旋地轉,我還沒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兒的時候,整個便被人壓在了桌上。
“你幹什麽?李未央。”我的雙手被他死死地鉗制住了,想掙紮而不得。
李未央衣衫淩亂,一雙眼魅惑如地獄之花,看着我說到:“你不是想教念卿娘親和爹爹的區別嗎?我這方法還要快些。”
“你……唔”那個死人,居然,就直接低頭吻上了我!我是男的!你妹的!李未央!我的初吻!是給我未來妻子的!
我急忙将嘴死死地閉住,不讓最後一道關口破潰,哼,敢輕薄老子!最後的,我絕對要留着給我的愛妻的。
“啊!”腰上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我一呼痛,嘴自然就張開了,一條濕濕滑滑的舌頭,就這樣進來了,搞不清楚狀況的我,沒來得及躲避,舌頭就被纏上了,再想将嘴閉上也不行了,這變态王爺在幹什麽!老子是男人!他,他居然輕薄我,老子要去皇帝那裏告他!嗚嗚,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嗯……”李未央,你快放開,有濕濕的東西,從我的唇角流下,口腔中酥酥麻麻,舌頭也是發酸得很,肺中的空氣越來越少了,越想掙紮越是無力,心裏又氣又急,這家夥,是想和我打架嗎?老子奉陪到底!
可是,視線越來越模糊,身子,更是軟的如一灘水,再沒了一絲的力氣,我都覺得自己快暈過去了,天,他是不是要這樣将我殺死?
我的眼,有些無神地看着不知道是什麽方向,思緒,也是越來越飄渺,我這是要死了?封着我的唇,終于離開了去,新鮮的空氣,終于再次入了我的口腔。
“你現在可是知道了爹爹和娘親的區別在哪裏?”
迷蒙之間,我好似看到包子異常同情地看着我點了點頭,“嗯,爹爹,包子明白了,像娘親這樣的就是。”我哭,像我哪樣啊。
我無力地仰躺在桌子上,急着将那些被剝奪掉的空氣吸回來,嘴,尤其酸麻得厲害,即使是有那個心去反駁什麽也沒那個力氣了。
“既然你知道了還不快出去,讓張管家将膳食送到我房裏來。”
“哦,好的,爹爹,包子這就去了。”這娃,真會給自己改名字,失神期間,我這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