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道上有個深受槍傷的病人,她心中噔噔的響,生怕那人是天殒。
十八
更新時間2012-11-4 21:38:49 字數:3218
“這次緊急會議的內容,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了!通過院方決定,由柳思然小姐與張昭惠醫師共同主治這位傷患,大家沒什麽意義的話就散會吧!”院長見衆位醫生都沒有什麽異議,也就讓他們散去了!
還好這個人不是天殒!思然好似心中放下一塊石頭一般,吹了一口氣。
閩珍和幾位護士正聊得熱火朝天,見思然從會議室走了出來,于是心情頗為開心的前去祝賀她:“衆位醫生都說,這次手術交給你和張昭惠醫師主治了!恭喜你啊!”
思然的步伐非常急促,心中只擔心那名患者的傷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
一向樂觀的閩珍安慰着思然:“沒事的,相信自己!”
走進手術室,只聞見血腥的味道。
“傷者的子彈距離心髒只有一毫米,情況很緊急!趕快,手術刀!”張昭惠醫師的面色有些蒼白,這是她從醫多年來遇到的最為危險的手術,汗水濕透了她的背。精神處于極度緊張的狀态。
最終她還是昏倒在手術臺上了,旁邊幫忙的主事護士立馬将手術刀遞到思然手上,說:“傷者情況危急,恐有生命危險!請副主治醫生為傷者動手術!”
思然拿着手術刀,一條生命就這樣掌握在了思然的手裏,她臉上汗流不止,眼睛直瞪着患者的傷口,心中一直顫抖着,刀開始滲入傷者的身體,只有一毫米的距離,一條生命就會丢掉,她不得不謹慎!
手術臺上,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他還那麽年輕!她必須小心,謹慎!
“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思然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
大約過了兩小時,她最終成功的取出傷者胸膛的子彈了,同時,她的人也像這把刀一樣,筆直筆直的,手中的刀緊緊拽着,就像一塊焊鐵一樣,整個人也不會動彈,臉上除了驚恐,就沒有別的表情。
按規定,醫生進行過突發的緊急的手術之後,主治醫師可以提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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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管家也被她這個樣子吓壞了,連忙打電話叫了天殒回來。
天殒丢下餐廳的事物,回來緊緊擁抱着呆立在沙發上的思然。
鐘管家語氣也顯得很和藹:“太太今天下午一回家就是這樣,像是受了驚吓!”
天殒一刻也不敢懈怠的擁抱,并不斷親吻着思然的額頭,并說道:“知道了,你先忙你的吧!”。
天殒輕聲哼着安眠曲,試圖緩解他的驚慌。慢慢的思然的精神也緩和下來了,開始擁抱着天殒,她并未哭泣,她告訴過自己,不管遇到什麽事,她絕不輕易掉眼淚,就算害怕,難過,痛苦,她也會一個人呢扛着,絕不哭泣!
面對事情她總是表現得很淡定,冷靜,所以她只是靜靜的閉着眼睛聆聽他的小曲,随後才問道:“你不問我為什麽這樣害怕嗎?”
天殒眼神中充滿柔情,與疼愛的撫摸着她的臉頰,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因為我害怕我問了之後你會更加害怕!所以我不問”
思然靜靜的閉着眼,寧靜的樣子,讓人很心疼,天殒又說道:“你呀!不要總是把自己僞裝的很堅強,你是女人,又不是鐵人,害怕的時候就抱着我,難過的時候就哭,哭過了,心情就會好的!”
思然終于忍不住在天殒的懷裏哭了起來,在他面前,她總無法僞裝自己的堅強,她拼命的告訴自己,我沒有那麽脆弱,沒有那麽可憐,我不會被任何事情擊倒,任何事都不會。但,這個男人輕輕的一個擁抱,一句話,就把她強撐起來的堅強,擊得粉碎。
思然邊哭邊說道:“你怎麽這麽讨厭?說好不哭的,非要人家哭!”
天殒沒有說什麽,只是靜靜的将她的頭埋近了一步。
思然情緒越來越激烈,不僅僅是因為這次的事情,她更想到了失去的親人!她邊哭邊說:“今天醫院臨時來了個緊急的病人,受了很重的槍傷,子彈距離他的心髒那麽近,我差點就害他失去了生命。我好害怕,以後你也會變成那樣!”
天殒聲音哽咽得更厲害了,并邊親吻着她邊說:“沒事,寶貝,我在這裏!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不知何時,他們竟擁抱着在沙發上睡着了,也許是哭得太累了。鐘管家替他們披上披肩,嘆息了一聲。
“無聊死了!”卓一龍靠着桌子,望着門口。他們已經兩天沒事做了。一個月總有七八天是閑着的。
郭磊從外面買來一只鹦鹉,邊喂它吃食,邊教它說:“郭寶寶很棒!”,可惡的鹦鹉居然只顧吃食。
坐在郭磊身後的卓一龍說道:“老大,你家那個郭寶寶,本來就是個笨蛋!真不理解你領養一個智障回來幹嘛?”
郭磊低着頭,心情很差,許久他才說道:“因為我們都是被父母遺棄的人!”
卓一龍深知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所以他不再說話了。
郭磊繼續給鹦鹉喂食,并耐心的教它:“寶寶很棒!爸爸愛寶寶!“
鹦鹉:“寶寶是笨蛋!”。郭磊再次耐心地教它,鹦鹉卻依然倔強地說:“寶寶是智障,寶寶是笨蛋!”
郭磊放下食盒,顯得很不高興。
“請問,誰是偵探社的社長?”走進來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碧波色發型的女人。
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郭磊一時想不起來了。卓一虎驚訝的說:“你不是那個大明星琳達嗎?”
下班時,閩珍的電話驚醒了睡在沙發上的天殒,他找到思然的手機,知道是閩珍。
電話那頭傳來天殒的聲音,閩珍心裏像是被抽了一下,但她很快恢複了正常,說道:“柳醫生好些了嗎?”
天殒怕驚醒了思然,所以他躲到廁所裏接着電話,并回道:“她睡着了!上次托你幫我做的事,進行的怎麽樣了?”
閩珍面色有些緊蹙的說:“還沒有,你那位堂哥好像不大善于和女孩子交流,跟他說話,我問一句他就答一句!太無聊了!如果我這裏沒什麽進展,你打算怎麽辦?”
天殒面色有些悲傷的說道:“我已經派人跟着李餘林,和他的兒子了,可沒有什麽進展!也私底下找人查過,李餘林的住處根本沒有小波的影子,現在就看老天爺了!”
挂了電話之後,天殒打開門,驟然發現思然在門口。他心中蹦蹦直跳。
“喂,劉姐,我今天會回來得晚點,麻煩你留下來多照顧照顧寶寶和我媽,我會給你三倍的加班費的!”劉芳邊吃着披薩邊聽郭磊的電話,然後擦了擦嘴,說道:“好的,郭先生!”
郭磊又問道:“我定的披薩寶寶和我媽有吃嗎?”
劉芳剛準備往嘴裏送披薩,聽到這句話,她立馬放下披薩說道:“有有有,他都吃完了!”
劉芳實在是想吃眼前的披薩想得留下了口水,于是她狠狠地揪了一下寶寶,對郭磊說道:“不好意思,郭先生,寶寶又哭了!我先挂了!”
劉芳迫不及待的吃着披薩,卻煩惱寶寶一直在哭,于是又猛力揪了幾下寶寶,并說道:“不準哭”
“哎呦!你還哭是吧?叫你哭!叫你哭!”劉芳抽下牛仔褲上的皮帶狠狠地抽寶寶,寶寶疼得直往外跑。
劉芳諷刺的笑道:“奇了怪了!智障也知道往外面跑!”
她又加了幾分勁道,并說道:“你個弱智,自己名字都不會寫的!憑什麽吃這麽好的東西?給你吃簡直是浪費!”
寶寶的哭聲越來越大,吵醒了兩旁的鄰居。
“你以為誰會幫你啊?我告訴你啊!不準你告狀,不然有你好看的!”劉芳邊打邊呵斥着寶寶。
“住手!”閩珍一把抓住劉芳的皮帶呵斥着她,“你就是這樣給別人當保姆的嗎?”
劉芳表情頗為不削的說:“一個不會說話的殘廢,一個智障,就算我對他們怎麽着,主人也不會知道!我還能享受他們吃的東西!”
閩珍氣憤的說:“殘廢與智障都是社會的弱者,理應受到社會的同情與扶持,怎能像你一樣?”
劉芳甩開閩珍的手,上下瞟了閩珍一眼,說道:“你一個女人,一個人住那麽大棟別墅,我看八成是被人家包養得吧?這被包養,你也不夠本啊!我看做雞還行!”
“你”閩珍瞧着她這得意的樣子,差點就要動手打她了,但她卻轉換了一個虛假的笑容,扳着手指說道:“虐待兒童,這是一罪,足以判個三五年的,诽謗他人,罪也不輕!估計你這輩子算是完了”
劉芳聽說之後臉色都變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