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坐飛機去見蕭然時已是寒假，她變化很大披着紅色的大衣，一個學期的時間，我看到了她眼底的疲憊和冷意，那雙清澈的眼睛有些渾濁。
她經歷了什麽？
我沒問。我想，她總有一天會告訴我的。
一陣冷風吹來，我打了個寒顫，我把自己脖子上的灰色圍巾取了下來，圍在她那纖細而白皙的脖子上。
她沒說話，我也沒有。
她染上了些風塵氣，我聞到她身上的劣質香水味。
我嚼着珍珠，實話說街頭買的奶茶實在很一般，“我成績六百多了，你不懂的可以問我。”
“嗯。”她淡淡應道。
我目光全是她，“蕭然，實在不行，就回來吧，UTD的學費我出。”
“不必了。”
一個女孩站在街對面向她招手，我口裏想說的話哽在了喉嚨，我探下身，扯着她的圍巾順便把她的頭也扯了過來，挨在了我的下巴，我的唇下移，狠狠咬住了她的唇，這個場景我已想象了好久了。
“紀斐禦!”她推開我，雖然語氣狠狠的，但是終歸有了生氣，終于讓她像個活物而不是死人。
馬路對面的女生已經過來了，她穿着我送給蕭然的禮裙很是紮眼，我很不喜歡。她笑得眉眼彎彎，一如從前的蕭然，她明晃晃打量了我腳上的鞋，又看了看我有着标志的名牌衣服，說，“你好，我叫鹿俞。”
我對她沒興趣，她打擾了我和蕭然，我沒有理她，直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