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婚前篇
第二十八章大婚前篇
拓源抑聽太後這麽說就很奇怪:“母後看起來很喜歡輕寒啊。”
鐘離箋素剛到就看見拓源抑臉上寫滿了好奇,笑着說:“其實皇舅母心中早已有了當皇後的人選,只不過不知道你的意思罷了。”
“那母後您看中的人是輕寒,”拓源抑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早就已經計劃好了。”
鐘離箋素看着拓源抑那張已經黑着的臉,早已在心裏笑出眼淚來了,可是臉上卻只有淡淡的微笑。
太後想起一件事,這大婚專使派誰擔任呢?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麽,看着鐘離箋素。鐘離箋素感覺到太後的視線,其實心裏似乎猜到太後打的什麽主意了:“皇舅母,箋素知道您在想什麽,輕寒自幼跟箋素一起長大,自然願意擔任大婚專使一職。”
“哈哈,箋素果然冰雪聰明,好,”太後又轉頭問拓源抑,“皇上,那訂婚彩禮可準備好了?”
“母後放心,這訂婚彩禮兒臣已經讓內務府去置辦了,現已準備好了。”
“嗯,”太後把身邊的婢女叫了過來說,“把欽天監給哀家找來。”
“是。”那婢女就去找欽天監了。
沒過一會就看見那婢女帶着夏天監回來了。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給太後、長樂公主請安。”
“免禮,”拓源抑坐在鐘離箋素旁邊,“你給朕看看,那天适合朕大婚。”
“回皇上,微臣這幾日也留意了這幾天的星象發現這紅鸾星動,後日最适合娶親。”
“好,朕知道了,你跪安吧。”拓源抑并不是很開心,沒耐心地朝夏天監揮了揮手。低頭喃喃道:“為什麽是後天啊。”他旁邊的鐘離箋素聽到了拓源抑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
太後看着鐘離箋素笑得這麽歡,不禁好奇地說:“箋素,什麽事啊,你笑得這麽開心。”
“皇舅母,有人等不及了,覺得後天舉辦大婚慶典都覺得遲了呢。”鐘離箋素跑到太後那,對太後說。太後笑着對拓源抑說:“活該,誰叫你不早點跟輕寒說清,這會兒來後悔了。”
拓源抑被鐘離箋素和太後這麽一笑一說,都不好意思了,便出去了。
鐘離箋素在太後那商量了一下關于大婚時的一些瑣事,沒多長時間也就回去了。在路上剛好路過婁藝閣就讓馬夫停車。
婁藝閣裏。
那店裏的夥計看到鐘離箋素身上穿的戴的都不是單單只是富貴人家能用的,趕緊迎上來:“這位小姐不知要吃些什麽?”
鐘離箋素瞟了他一眼說:“我找你們老板。”
那夥計怎麽可能知道老板在哪,他只是個小夥計,連這個店老板的毛都沒見到過。
剛剛忙完的燭淚看到鐘離箋素急忙走了過來,對那夥計說:“你先下去吧。”
“小姐請跟我來。”
鐘離箋素跟着燭淚上了樓。燭淚把鐘離箋素帶到一個雅間說:“小姐,您稍等一下,我馬上去找季舒玄。”
“沒事,不急,你在這生活得可好?”
“還好,不過這段時間婁藝閣的生意倒是很好。”燭淚笑着說。
“嗯,婁藝閣我很放心,”鐘離箋素對燭淚說,“去找他吧。”
燭淚應了聲去找季舒玄了。
鐘離箋素走到窗邊,看着窗外的行人,忽然看見了蒙夢君跟那秦時陵兩個人一起在大街上游玩。鐘離箋素冷笑着,這兩人不是不合嗎,怎麽會一起呢?
此時,季舒玄已經進來了:“小姐,您找屬下有什麽事?”
“沒什麽事,你這幾天調查下蒙夢君和秦時陵這兩人是什麽情況。”
“是。”
“沒事了,你去忙吧。”
季舒玄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忙着。
鐘離箋素想着自己回去也沒事,就去幕府看看幕輕寒。
剛到幕府就看到幕府的管家在門口張羅着,劉管家看到鐘離箋素連忙行禮。鐘離箋素知道這劉管家把幕輕寒當作親生女兒來看待,自從幕夫人去世之後,這連氏跟幕輕柔就對幕輕寒落井下石,這輕寒又寡不敵衆,受了不少欺負,還好有劉管家照料,幕輕寒過得也不算難過。
鐘離箋素一路往幕輕寒居住的地方走,在沒有多少路的時候就看到慕輕柔。
慕輕柔被教訓了幾次也知道這鐘離箋素是不好惹的,所以只想着避開她。鐘離箋素看到那慕輕柔那副慌張的模樣冷笑着,不過,她慕輕柔不來招惹她鐘離箋素,她自然也不會去找她麻煩。也沒有浪費時間,就往幕輕寒那去。
“音離,你家小姐呢?”鐘離箋素問那站在門口的音離。
“我在這呢,箋素。”幕輕寒跟拓源抑一起出去玩了,就把音離留在這裏看門。
鐘離箋素聽到幕輕寒的聲音,一轉身就看到滿臉笑容的拓源抑,鐘離箋素走到拓源抑面前打趣到:“我說怎麽找不到你的人,原來是跑到這來解相思之苦了。”
拓源抑本是沒什麽,但是,幕輕寒就在旁邊,還是有點無措,眼神也有點飄忽不定。
幕輕寒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麽害羞的拓源抑,捂嘴偷笑起來。
拓源抑見幕輕寒在那偷笑就捏住幕輕寒的鼻子說:“好啊,還敢在這偷笑,看我不收拾你。”
幕輕寒知道拓源抑不會把自己怎麽着,但還是配合他:“箋素,救我。”說着還跑到了鐘離箋素身後。
鐘離箋素往旁邊一閃,黑着臉說:“我幫你們兩個前線,你們兩個就這麽對待我。”
拓源抑看着黑着臉的鐘離箋素,趕緊拉着幕輕寒跑了。
可是,鐘離箋素快他一步,把他們兩個分開了。
鐘離箋素好心地提醒着他們兩個:“新人們在成婚的前一天是不能見面的,所以,皇上,你該回宮了。”
拓源抑一聽不高興了:“前一天而已,又不是今天,箋素,你讓開。”
“那本公主專門為你們制定的規矩,成婚前兩天不準見面,怎樣。”鐘離箋素的話中透着幾分危險的氣味,把拓源抑想反駁的話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源抑,你先回去吧,我跟箋素還有事呢。”幕輕寒也知道鐘離箋素生氣了,只好讓拓源抑先回去。
沒法,拓源抑也只好回宮了。
鐘離箋素看着幕輕寒遲遲沒回過神來,一直盯着拓源抑出去的地方,鐘離箋素沒好氣地說:“呆子,回神了!”
幕輕寒一下子就清醒了,看着滿臉怒氣的鐘離箋素,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鐘離箋素看着手足無措的幕輕寒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好了,我只是覺得你們兩個人太過分了,特別是你,竟然把我丢在一旁,還在我面前卿卿我我的。”
“好啦,我知道錯了,”幕輕寒搖着鐘離箋素的手臂,“對了,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我來看看你這裏準備得怎麽樣了,還需不需要我幫忙,不過,看樣子是用不到我了。”
說完就跟幕輕寒進房聊了會天就回去了。
鐘離箋素輕聲說了句:“小心點慕輕柔,還有,記住,拿起你那嫡女風範來,她要是敢惹你,你就狠狠地教訓她,她只不過是個庶女,而且,你又是皇上親封的皇後,不用擔心把她整死。”
可是鐘離箋素走了,慕輕柔就進來了,幕輕寒皺了皺眉頭。
慕輕柔看着滿臉風光的幕輕寒,心裏嫉妒的要死:“恭喜姐姐,沒幾天就要嫁給皇上當皇後了。”
幕輕寒倒是覺得她沒那麽好心,但也什麽話也沒說,只是看着她。
慕輕柔見幕輕寒不搭理她還以為是在擺皇後的威風,氣得五官扭曲:“有什麽了不起的,你還沒當皇後呢,怎麽,這麽快就等不及要在我面前擺皇後的威風了。”
幕輕寒被慕輕柔吓到了,但是想起箋素說的話:“這皇後的威風也不是什麽人都能擺的,妹妹想擺,還沒這個資格呢。”
慕輕柔被幕輕寒這句話嚴重刺激到了,拿起旁邊的杯子就往幕輕寒頭上砸,幕京昀進來就看見這一幕,吓得臉都白了,還好幕輕寒身邊的音離擋了下來。
幕京昀快速走到幕輕寒身邊,察看了一番。慕輕柔怎麽知道幕京昀會這個時候來看幕輕寒,她慌了。
幕京昀檢查了幾次沒有在幕輕寒身上發現什麽傷口才放心,看到慕輕柔那張慌亂的模樣,幕京昀想也沒想就是一巴掌,對旁邊的家丁說:“拿家法!”
那家丁飛快地把家法拿了來遞給幕京昀,狠狠地打着慕輕柔。慕輕柔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哪禁得起幕京昀這樣打,沒多久,慕輕柔就暈了。
幕京昀見慕輕柔暈了過去,對下面的人吩咐:“從今天起,二小姐每日除了吃飯睡覺以為,其他時候必須給我跪在祖宗的牌位下面壁思過!”
之後,慕輕柔就被拖下去。在門口的流螢默默地走了。
在鐘離箋素出來的時候,流螢就看見慕輕柔去了幕輕寒那,鐘離箋素就讓屏幽去通知了幕京昀,并讓流螢待在那,等事情結束了,就讓流螢拿着她的令牌把音離還有在場的幾個奴婢和家丁跟那慕輕柔的婢女帶到太後那。
流螢把他們帶到太後宮中時,剛好拓源抑也在那,拓源抑知道幕輕寒沒事後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