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家裏和醫院
眼前有些模糊,有種霧蒙蒙的感覺,唐宋瞅了半天才發現旁邊有個人正黑着臉瞪着自己。
葉臻在唐宋睜開眼的時候就松了手,等了半天看唐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便抓起他的手,在他手心裏倒了兩粒藥,聲音聽着不大爽:“吃了。”
唐宋呆愣愣地看着手心裏突然多出來的東西,慢慢湊上去伸出舌尖舔了舔,接着皺起眉頭哼唧道:“苦。”然後把手裏的藥往旁邊一撇,一個後仰又躺回了床上。
葉臻被氣笑了,行,不吃是吧,不吃拉倒,關他屁事,于是把藥瓶子往桌上一扔,甩手走人了。
第二天早上,葉臻随着體內的生物鐘睜開眼,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外面金燦燦的太陽,不知道為什麽就想到了前一天早上唐宋做的煎蛋。
洗漱,穿衣,出門。葉臻有條不紊地進行着手裏的工作,不過在出門前還是往唐宋的屋裏走了一趟。
床上的人臉色更加紅了,眉頭死死地擰着,看着挺難受的樣子。葉臻想了想還是伸手摸了唐宋的額頭一把,突然愣了下,竟然這麽燙了,比昨天要燙很多。
是不是嚴重了?葉臻掏出手機給陸擎打電話,想問問怎麽回事,可那邊半天都沒人接,這才想起來昨晚他說今早有個手術,八成是進手術室了。
于是葉臻又給醫院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下情況就下樓了。走到駕駛那邊,把門拉開,擡腿邁了進去,才沖旁邊的小李說道:“我自己開車去,你上樓看着他,一會兒醫院來人,你跟着過去。”
小李點了點頭,說了句好的。
等葉臻的車開沒影了,小李才轉身上樓。
找到唐宋的房間,一進去就看到床上人的樣子,小李皺了皺眉,他是個司機,雖然也在部隊裏待着,但是跟葉臻他們不是一個水平的,沒經過什麽生死訓練之類的。眼前這人明顯有些嚴重,也不知道葉師長怎麽弄的他。
好在救護車還挺快,沒一會兒就來了。
葉臻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一開門就看到舒笛圍着浴巾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舒笛在葉臻進門的時候就站了起來,迎了過去,靠在他的胸前,軟軟地開口:“少爺,你手機關機了,蕭氏的資料我怕你要的急,就過來了。”
葉臻目光一閃,沒說話,只是摟着舒笛的腰往裏走。
Advertisement
坐上沙發,一把扯下舒笛的浴巾,一手摸上那紅豔豔的乳/頭,一手向下滑向菊花,葉臻勾着唇角說道:“下面好了沒?”
舒笛的臉微微發紅,點了點頭。
手指在在菊洞裏攪了攪,又抽出來塞進舒笛的嘴裏,玩弄了一會兒柔軟的舌頭,才推開舒笛:“去拿最大號的過來。”
舒笛聞言抖了一下,臉色也立馬變得蒼白,卻什麽也沒說只是抿了抿下唇就乖巧地朝裏屋走去。
葉臻瞇起眼睛,拿了根煙叼在嘴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到舒笛回來了,葉臻只是擡了擡下巴,示意舒笛去茶幾上。
舒笛看了看葉臻的表情,知道今晚逃不過,只好跪在茶幾上,主動地伸出舌尖開始舔手中的假YJ。
葉臻也不說話,只是吐着煙圈看着眼前的人工作。
等到舒笛的臉色因為嘴巴的活動而重新染上妖豔,葉臻才淡淡地說道:“行了,放進去吧。”
舒笛把假YJ從嘴裏拿出來,微微喘了會兒氣,才将身子翻過來,趴在茶幾上,高高地翹起屁股,右手拿着假YJ往後/庭塞去。
雖然後面微微做了擴張,假YJ也已經被自己的唾液濡濕,可這個型號還是太大,周身遍布顆粒,舒笛塞得很艱難。
好不容易塞進去,還不等他緩一會兒,就聽到葉臻說:“打開。”
舒笛只好狠了心打開開關。
假YJ立刻在菊花裏瘋狂地轉動,舒笛一下子就趴倒在茶幾上,忍受着後面脹大的疼痛。
“過來。”葉臻掐了手裏的煙,沖舒笛說道。
舒笛費力地從茶幾上下來,跪在了葉臻的兩腿間。
葉臻回來還沒換衣服,身上還穿着部隊的軍裝,腳上是黑亮的長靴,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挺拔冷酷。
忍着下面的疼痛,舒笛伸手解開葉臻的腰帶,将已經擡頭的小小臻拿出來,低頭張嘴含了進去。
葉臻享受着舒笛的口舌服務,不說話也不動作,屋裏靜悄悄的,只剩下舒笛擺動腦袋發出的令人臉紅的聲音。
等到身下的人将嘴裏的精華咽下又舔幹淨自己的粗大後,葉臻才摸着舒笛的頭發說:“知道為什麽麽?”
“知道。”舒笛的聲音有些啞,嘴唇也透出一股妖豔的紅,下面經過這麽久的折磨,已經覺得舒服,小笛子也硬挺地擡着頭,吐出一點又一點的液體,“我不該……不經少爺同意……就自作主張地……過來。”
葉臻的手移向舒笛的唇,一邊借着滑溜的液體摩挲他的唇一邊示意他繼續說。
舒笛的身體狀況葉臻多少知道一些,看着平日裏淡漠的人在自己身下變得妖媚鮮豔,真的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舒笛微微動了動身子,不敢看葉臻的眼睛:“我查了唐宋,沒有這個人,我怕他對少爺有什麽不好的企圖,想過來看一下情況。”
“你覺着我會不知道?”葉臻用指尖将舒笛的唇掐出血來。看着那暗紅的液體慢慢從唇上滲出,葉臻的瞳孔微微縮了下,卻只是用手抹掉血珠,然後将手指伸進了舒笛的嘴裏。
他從來不親吻任何人。
哪怕那味道如此的鮮美,顏色如此的誘人。
舒笛乖巧地用舌頭裹着葉臻的手指□,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我知道錯了,請少爺原諒。”這是他自己的血,味道如此甜膩,讓他突然就生出一股燥熱,下面翹得更厲害。
“還算誠實。”葉臻瞧着舒笛饑渴地吸吮自己的手指,柔軟地舌尖卷起暗紅的血珠,眼裏漸漸湧起一股暴虐。
嘉禾醫院的一間病房裏。
唐宋虛弱地喝了幾口小李遞過來的水,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句“謝謝”。
小李笑了笑,沖唐宋說道:“別客氣,我去一下洗手間。”
唐宋連忙點頭:“啊你去吧,我沒關系的。”
等到門關上以後,唐宋閉上眼,心裏繼續大罵葉臻這個變态,竟然把自己弄感染了。正YY着怎麽虐他呢,突然覺着有什麽東西抓住了自己的手,還搖了搖。
唐宋吓得寒毛都豎起來了,立馬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男孩将他大大的臉放在自己的面前。
“林裕!真的是你啊,我剛才在前臺聽到你的名字還以為是重名呢,沒想到真的是你,你怎麽了,生病了嗎?”男孩一看到唐宋睜眼,辟裏啪啦就甩了一串話。
唐宋看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不是前天晚上在門口意外碰到和自己“認親”的顧貓貓麽。
為了将自己的手從顧貓貓的手裏抽出來,唐宋不大情願地假裝要起身,下一刻顧貓貓就松開手按住了他,嘴裏快速地說道:“啊你別起來,你看着不太舒服,躺着就好。”
唐宋本身也不願起來,聽到這話立刻把手縮回了被子裏,嘴裏裝着很歉意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顧貓貓連忙擺手,還從旁邊拖了個小板凳過來床邊坐下,“林裕你怎麽了呀,嚴重嗎?”
這人真是執着,一個問題問到底,唐宋心裏翻着白眼兒,我要怎麽說?說我是被人戳破了菊花,戳的感染,戳的發燒,戳的下不了床?
吭哧了半天,看着顧貓貓那誓不罷休的眼神,只好胡編道:“我吃壞了肚子,沒什麽大礙。”
“哦,是這樣呀,你可真笨,從前你就總是不會照顧自己……”顧貓貓突然閉上了嘴,下一刻就又眉眼彎彎地說道,“你餓不餓?我那裏有很多好吃的,我去拿給你吃啊,你等一下。”說着就從凳子上跳起來,準備回去拿。
“哎別別,我不餓,不用拿了,謝謝你啊。”唐宋趕緊叫住顧貓貓。
顧貓貓看着唐宋,不确定地問道:“真的嗎,你真的不餓嗎,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們原來的關系……很好的。”說道關系的時候,又微微頓了下。
唐宋這次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心裏想着原來這個林裕和顧貓貓還有點兒什麽不為人知的過去啊啧啧。
于是,唐小宋的八卦小火苗從某處熊熊燃起了。當然他不會承認自己是八卦,他覺得自己現在既然占了人家的身體,就該搞清楚原來的事情,這樣以後也好有個應付嘛。
于是唐宋把本來就不太多的睡意扔出了十萬八千裏,親熱地對顧貓貓說道:“貓貓呀,來來,坐下。”等顧貓貓茫然地坐下後才接着說道,“你看我現在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不太記得了,不如你給我說說吧,我原來是怎樣的,我們兩個又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