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錢途光明的一輝
在富士山十風穴附近的一條山間小路,早先時候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搶走射手座黃金聖衣的一輝和黑暗四天王,正一邊跌跌撞撞的用不穩的步伐向前走着,一邊不時用警惕且恐懼的目光掃視四周。
此時的一輝和四天王,早已和搶黃金聖衣時耀武揚威意氣紛發的樣子沒有任何相似之處,臉色慘白如紙,鬥大的汗珠不停的從青紫一片的額頭上冒出來,步伐虛浮而踉跄,仿佛随時都會摔倒一般,原本幹淨整潔的聖衣,此時不但被黃色的塵土和褐色的血漬所覆蓋,而且還變得破破爛爛,看上去跟街邊叫化子沒兩樣。
唯一沒有變化的,只有傳說中就算火燒、水浸、靈魂破滅、肉體成粉,依舊永恒不變的——秋衣秋褲。
“咳咳……那個魔頭,應該不會來了吧?”體力透支待盡的黑暗天龍咳出一口血,腳下一軟跪在山路,正準備提議休息一會時,一陣狂風忽然從山路上吹過,山路兩旁的草木齊齊發出“刷刷”的聲音,幾顆立足不穩的小石頭也被風吹起,在地上飛快的滾了起來,“噠噠”的滾到黑暗天龍腳下,吓得他臉色一白,明明已經體力透支幹淨的身體,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竟然猛得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看着黑暗天龍那副草木皆兵的模樣,其餘四人不但沒有笑話他,反而立刻擺出一個兩兩背對,一臉警惕的看着四周。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不現兔子。
“呼……吓死我了。”确定剛才只是虛驚一場後,一輝用手背擦去嘴角不自覺溢出來的一抹鮮血,長吐了一口氣,一臉輕松拍着胸口說道:“大家還是在多走幾步再休息吧,盡可能的,離那個惡魔遠一點。”
一輝話音未落,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道破空之聲,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塊寫着字的木牌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在他的腦門上,砸得他頭暈眼花,腳下一踉跄,身體就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一輝大人!一輝大人!”黑暗四天王來不及研究木牌研究是從哪來的,急急湊上前圍着被木牌雜暈的一輝,又是掐人中,又是潑冷水,連掐帶吼好不容易把一輝弄了醒來。
“啊……頭……臉……完了完了,一定毀容了。”一輝一臉痛苦捂着腦門,生可忍熟可忍,毀容萬萬不可忍,勞資要到看看,是什麽東西毀勞資的容。
“一輝大人,就是這塊木牌。”比較機靈的黑暗百鳥将木牌遞到一輝面前,不大的一塊小木牌,四四方方玲珑小巧,一看就是就孩子用得東西。
木牌上龍飛鳳舞的寫着五個大字外加一個标點符合,而右下角署名的地方,則印着一個萌萌的百度LOGO。
“啊?那個惡……”一輝正在習慣性的叫“惡魔”,忽然覺得腦門開始一陣陣的疼,接着他又瞅了一眼木牌上寫着的“叫誰惡魔呢?”這五加一個字符,立馬淚流滿面狀,沖着空無一人的四周說道:“大爺!兔大爺!兔子大爺!不奢求兔大爺你,高兔有高量,高擡貴爪就放過我們。只是這主意都是我一個人想的,好漢做事好漢當,要殺要剮沖我來,與其他人無關,希望兔大爺能放過我的四個兄弟。”
随時一輝那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好似鬼哭狼嚎的慘叫,在富士山的山林中響起,無數飛禽走獸紛紛背着行李家當,攜家帶口的開始了逃離富士山,尋找新的家園的途程。
當然,這一群擔心的飛禽走獸之中,絕對不包括某只扛着板磚,踏月而來的兔子,身姿矯健有力,表情嚴肅威武,渾身氣勢逼人殺氣騰騰。
兔才出場,尚未說話,就已經驚得一輝等五人本能的抱在一起,用驚恐的看着雖然身材矮小,但幼小的身體裏蘊含着,連聖鬥士也為之恐懼的力量的它,身體開始不停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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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本兔放過你們,那也容易。”兔子紗織放下手中的板磚立在地上,雙爪和下巴一起搭在板磚上,目光微微掃了一眼剛才自己丢出來的牌子,對一輝錯将自己可愛的兔爪印,認成百度賤狗的狗爪印而很是郁悶。
“兔……兔大爺……”雖然一輝心裏也很害怕,但身為本犯罪集團的老大,一輝自覺自己的膽子比四個手下還是要大一點,于是和暴打自己五人的惡魔,不不不,是尊敬的兔大爺談條件這種事,自然而然的就落在自己這個老大身上。
一輝一邊說着話,一邊也在偷偷觀察眼前這只兔子,一身合體的黑色西服,脖子上系着一條同色的領帶,臉上帶着副墨鏡,嘴裏竟然還叼着一根牙簽,猛得看上去也是一只威武霸氣兔。但有句話說的好,架不住千黑萬黑不如自黑,這麽一只擁有小馬哥氣質的兔子,竟然弄了塊傻不拉叽的紅領巾來……蒙面。
兔子還用蒙面嗎?一輝覺得自己的蛋似乎有疼,他很想沖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只兔子大叫道:“尼瑪兔子還用蒙面嗎?還用嗎?還用蒙嗎?你本來就戴着一副墨鏡了,現在還給勞資玩蒙面?尼瑪你不蒙,你不蒙……你不蒙我也不認出你。”
尚且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快将未來手下逼瘋的兔子紗織,用爪推了推墨鏡,左爪緩緩将一塊寫滿字的木牌舉了起來,同樣四四方方玲珑小巧的木牌,讓一輝在蛋疼之餘又想起自己的腦門似乎也受傷了。
“按照劇本做,我就放過你們。”一輝一字一句的将木牌上的字念了出來,看了一眼表情各有所思的四個屬下,壯着膽子向兔子紗織問道:“劇本?不知道是什麽劇本?”
兔子紗織默不吭聲,右爪在虛空中一比劃,一本厚厚的書憑空出現一輝等五人面前。
“互換的兩個孩子,造成了數年後的悲劇?”看着封面上的字,一輝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嘴角,這麽狗血的劇情簡介,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對的沒錯,但到底是誰想出來的狗血宣傳詞啊?天涯明月刀?菩提樹下?一觸即發?暑假檔電視劇雖然我也看的,但這不應該鐘先生主演嗎?關我什麽事啊?
一輝在心裏吐糟歸吐糟,但一想到對方那兔的戰鬥力,立馬歇了吐糟的心,低下頭老老實實的翻看着劇本,要說眼前這劇本狗血歸狗血,但以一輝閱電視劇無數的經驗來看,這個劇本不但會火,而且會大火,靠着它紅遍全球也不是夢想,只是……
“太假了吧?其實我搶射手座黃金聖衣,只是想賣了他去換點小錢錢啊。”一輝趁着黑暗四天王看劇本的功夫,表情很無奈的對着兔子紗織說道:“絕對沒有想那麽高深的東東啊。”
聖域窮,死亡皇後島就更是……反正一輝自打到了死亡皇後島,就沒再見過錢了。
這年頭水費電費油費,一天一個價,什麽都在漲,就是工資……哦,從來沒有發過。結果混到連女朋友都養不起,至今還是個大齡光棍,天天和黑暗四天王在一起,別人還以為他們在搞基呢。
“不行不行不行!從今天起,你就不能用這種口氣說話了。”兔子紗織搖了搖頭,揮爪快速在木牌上寫道:“這年頭吊絲是不吃香的,寡言少語的冰山酷哥才吃香,所以以後你的路線就是高富帥型的酷哥,千萬不能再有這種吊絲言行出現,知道嗎?”
“啊?酷哥?不會吧?這樣我弟會以為我被人穿越的。”一輝一臉苦惱的抓了抓頭。
高嘛,他有;帥嘛,這是必須的;富嘛,人不會窮一輩子的;只是這酷……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絕壁是對自己演技的巨大挑戰。
“其實也很簡單,你只要站在那裏,臉上盡可能不要出表情……尤其是現在這種欠揍的表情,平常遇到事情時,能不說話就盡量不說話就可以了。”兔子紗織歪着腦袋看着一輝,明明長着一張邪惡反派酷哥臉,卻偏偏有一顆善良無比的八婆心,在孤兒院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沒想到去了死亡皇後島後,這種情況反而更加嚴重了。
為了義氣打劫,這該有多無腦才會幹這種事?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借機調/教一番,然後就可以将他拉攏過來用勁的使。
雖然吧,一輝的實力擺在那裏也不怎麽樣,但臉長得不錯,外冷內熱弟控酷哥什麽的,又是時下流行的時尚,好好包裝細心調理一番,錢途應該不在瞬美人之下,特別是他們是兄弟,兄恭弟友相親相愛的兄弟,所以粉絲喜歡一個,一般也不會讨厭另一個,買周邊時就算不喜歡,也會看在自家本命的份上,把另一個的一起買了。
錢途光明,我很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湖南衛視《天涯明月刀》,鐘漢良主演,互換的兩個孩子造就二十年後的錯亂;四川衛視《菩提樹下》,鐘漢良主演,報錯的兩個嬰兒鑄就二十年後的悲劇;江西衛視《一觸即發》鐘漢良主演,掉包的兩個孩子醞釀二十年後的複仇 ——1.鐘漢良好忙 2.生孩子很危險,抱孩子需謹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