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搶奪四星龍珠戰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棄我而去啊……”玉章呆坐在地上,目光無神的看着地面低喃道:“到底……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這不科學啊喂!”
“身為妖怪,本來就是違背科學的存在,當然不科學啦。”被首無扶着走過的奴良陸生,看着幾近崩潰的玉章說道:“他們因為敬畏你而跟随你,你卻背叛了他們,身為百鬼夜行之首,卻背叛了那些仰慕你的妖怪。”
“哼!那些家夥,不過是派不上用場的妖怪而已。”玉章表情兇狠的看着奴良陸生,雖然敗了,可他卻一點也不服輸,他絕對不承認自己是敗在奴良陸生手下,要不是夜雀那個家夥搞鬼,他根本就不會敗,“奴良陸生,若是我能得到你手中的龍珠,集齊七顆龍珠,何愁何愁……”
“住口!就為了一顆龍珠,你就……你就……你就放棄這麽多信任你追随你的手下嗎?”奴良陸生說着,反手一掏,一顆透體晶瑩剔透散發着乳白色的光芒,珠身上還刻着一個很明顯五角星的珠子出現在他手中,“你……”
奴良陸生正想繼續教育玉章幾句,只可惜從他掏出龍珠的那一瞬間,他已經沒有再機會再教育玉章了,某只蹲在一邊兔視耽耽已久的功夫流氓兔終于要出手了。
奴良陸生只見眼前閃過一道傳說中的白影,接着頓覺手中一輕,等他回過神來時,手裏的龍珠已經失去了蹤影。
“又是你!”奴良陸生看着正頭頂龍珠,不斷向前狂奔的兔子紗織,暴吼一聲,拔出長刀向兔子紗織的頭上砍去。
“什麽啊?我們認識嗎?”兔子紗織一邊逃命,還不忘一邊回過頭,擺出一副無辜賣萌樣,向奴良陸生舉牌說道。
不可能吧?我都易容化妝了,他怎麽還認識我?我的化妝術沒這麽差吧?
“魂淡兔子!你以為蒙上臉,我就不知道你是一只兔子了?死兔妖!”奴良陸生看着前方那只身手異常靈活,在百鬼之中淡定的上竄下跳跑來跑去,時不時還掏出一板磚将想要攔住它的妖怪一磚拍倒的兔子。
“別這麽說嘛,我真得真得不是兔子,更不是什麽兔妖!”智慧與戰争嘩神表情很憂傷,他憂傷的結果就是腳下一滑,竟然沒有躲開奴良陸生随之劈下來的一劍,可憐的小腦袋被彌彌切丸斬了個正着。
“怎麽回事?為什麽彌彌切丸沒有起作用?”奴良陸生一臉驚恐的看着眼淚向噴泉一樣朝天空噴着,兩只前爪抱着小腦袋,兩只後爪不停的在地上噴來噴去,三瓣小嘴一嚅一嚅,似乎還抱怨什麽的兔子紗織。
“嗚嗚……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可惡的大魂淡,竟然欺負純潔可愛的兔子。”兔子紗織抱着頭,淚眼汪汪的看着奴良陸生,雖然明知道他聽不懂自己在罵什麽,但卻不妨礙兔子紗織狠狠的發洩心中的怒火。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兔子紗織心中怒意更盛。
太過分了!明明現在我才是受傷人,他擺出這麽一副我很傷心我很難過我很受不了的樣子給誰啊?賣萌啊你!
“不可能啊為什麽會這樣呢?”奴良陸生看着手中的彌彌切丸,彌彌切丸并不同于一般的武器,乃是四百年前京都陰陽師花開院家第一天才,花開院秀元親手所打造的退魔刀,對砍妖怪有特殊功效,可以對妖怪造成特殊傷害使其妖力減弱,“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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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陸生看着依舊活蹦亂跳,一點都不為彌彌切丸的傷害所影響,抱着腦袋越跑越遠的兔子紗織,瞬間淩亂了。
魂淡!誰說勞資依舊活蹦亂跳,一點都沒影響了?勞資現在頭都疼……疼疼疼……不會是腫了吧?不行!勞資不能這麽放過他!
于是,在衆妖的圍觀之下,本來已經跑出重圍的兔子紗織又跑了回來,兩只兔耳朵死死擰成一團,和兩只前爪一起緊緊護住頭上的龍珠,後爪在地上用力一蹬,在空中淩空一個倒轉三百六十度,接着重重一腳在奴良陸生腦門上留了一朵漂亮的梅花印記,最後再借着反作用力身體迅速向外倒飛而去。
這一切都是在衆人圍觀之下發生,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等回過神來時,兔子紗織已經完成了在奴良陸生腦門上種花,并且極飄逸的速度和動作,迅速遠離的一系列流程。
那真是,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悄悄的來了,揮一揮兔爪,只留下一朵紅梅。
對兔子紗織來說,從奴良陸生手裏搶奪龍珠——既然玉章是為了龍珠而來,那麽奴良陸生帶着龍珠出門,也是很有可能的,總體來說,只要奴良陸生帶着龍珠出來了,兔子紗織就有把握拿到,所以這沒什麽好心煩的。
心煩的是,我要怎麽跟朱利安那個魂淡解釋,所以才會咬他一口的事呢?
一直到再見到朱利安的時候,兔子紗織依舊在煩惱這個問題,但是……等一下……勞資為什麽要和他解釋啊?明明是他不對在先啊!要不是他抓住勞資不放,勞資怎麽會着急,勞資不着急,怎麽會動嘴咬他?
總之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絕對不是勞資的錯,勞資是清純無辜的小白兔,兔子急了還咬人,本來就是……
“紗織妹妹!”雖然兔子紗織已經決定了要當倒打一钯的兔八戒,但到他聽到朱利安有些變調的聲音,看到朱利安腮幫上那一圈紗布時,還是莫名其妙的心虛了。
唉!勞資果然是一只清純善良的小白兔啊!
“紗織妹妹,你受傷了?你的傷沒事吧?”朱利安接下來的話讓本來垂頭喪氣,手裏抱着龍球,兩只耷拉着長耳朵的兔子紗織立馬滿狀态原地複活。
“嗚嗚嗚……疼疼……”兔子紗織放下手裏的龍珠,改為抱着頭,抱着頭還不夠,小身板還往地上一倒,開始就地打起滾來,邊滾還邊哭着叫道:“疼疼……好疼疼……”
為了更逼真,兔子紗織狠了狠心,用自己本來已經不是很疼的腦門,硬生生在地上磕了幾下。
“乖乖乖!紗織妹妹,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都亂了。”本來是用手捂臉的朱利安,哪忍心看自家紗織妹妹這麽委屈的在自己面前滿地打滾,急急上前一把抱住兔子紗織,一臉心疼的說道:“不哭不哭,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朱利安說着,竟然真得噘起嘴,開始對着兔子紗織的傷口輕輕吹氣,一邊吹還一邊不停的用手指輕輕撫摸着兔子紗織的傷口。
吹你妹啊!還吹吹就不疼了?魂淡!你吹得勞資發型都亂了喂!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奇怪,竟然真得不疼了。
兔子紗織一臉疑惑的摸了摸傷口,不但不疼,而且連原來的小腫塊也摸不到了,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真是愛情的力量?呸呸呸!這不科學!
但是……兔子紗織擡起頭,用因為哭泣而變得霧氣朦朦的雙目看着朱利安,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将頭轉到一邊。
尼瑪一個海皇露出這麽聖父的表情鬧哪樣啊?準備和主耶稣搶飯碗啊?勞資的金克拉兔眼都被你的聖父之光閃瞎了,最最最重要的是……尼瑪勞資竟然還會覺得你這個魂淡家夥,聖父時的樣子很好看,真是活見鬼了。
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