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光潔細膩的肌膚上挂着晶瑩剔透的水珠,順着那勾人的體态滑落于地,尤其是途經那一處雄偉之處,是怎樣的色 欲啊……
莫家主的喉嚨忍不住吞咽幾口,目光火辣地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輕輕的伸手為她寬衣解帶。
被勾的情動的莫家主一個打橫抱起他就往床走去,然後狠狠的撲壓了上去,在全部吞沒他的雄偉之後這才滿足的輕笑,“寒兒,今兒晚上不睡了啊。”
溫寒妩媚的一笑,用力向上沖頂,聲音簡直酥到骨子裏去,“奴家願意為……家主……精……盡……人……亡……啊啊……”他的速度不斷的加快,愛死了家主那緊 窒的甬道,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不斷的将他引向那甜蜜的所在,讓他無法忍耐,只有不斷的沖刺。
他們不斷的變換着體位,挑戰着人體的極限,兩個人極盡歡愛之能事,幾乎搖塌了床,抓碎了被褥。
漫長的夜在濃濃的情愛中浸染,莫家主緊緊地吸納着溫寒的巨鳥,每一次都要将它拖進最深處,每次都貪戀着它下一瞬的挺入。
而溫寒腦中完全空白,全身的精力都投注在一點之上,宛如一根鋼鐵長槍般屹立不倒,每一下都恨不能插入她的最深處,吸取她最精華的東西,他多想會有奇跡出現,讓他能夠孕育家主的子息,所以他要強硬,他要勇猛,他要不顧一切……
“寒兒……寒……兒……”莫家主支離破碎的呻吟着,寒兒這妖孽今晚真的太過生猛了,幾乎沒有軟過,做的她爽死了。
“清……清……給我個孩子吧……清……”他嘶吼着一次次深入腹地,攫取最溫暖核心的花種。
她與他十指緊扣,胸前玉峰因他急速的進攻而激烈的顫抖着,小腹一陣陣的收縮,幾乎被他沖撞的昏眩了過去。
最後,他的鋼槍卡在她的花心,兩個人小腹緊緊吸在一起,汗水交融,四目相對俱是洶湧欲潮。
“清……”溫寒的聲音暗啞,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花核仍在吸納。
“寒兒……”她也感受到他的巨鳥也在攫取,果然做的太激烈了,竟然如此色 情的卡套在了一起,真是折磨死人。
不過,不要緊,她的荒淫是衆所周知的,而且卡得這般的情 色那也是百年不遇啊。想到這裏,莫家主伸手捧住溫寒的臉,吻上他的唇。
唇舌死死的糾纏在一起,一如他們的身體。
“寒兒……”她抓撓着他的背,因他在玉峰上用力的吸吮而酥麻疼痛着,“你今天……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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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寒心內一緊,眼神便有些閃躲。
莫清發出一聲輕笑,擡起他的下巴,與他四目相對,“那些東西少用些吧,我們之間的情趣要的是真實的。”她想大概是房內助興的一些類似**的禁物罷了,曾聽池秀無意中說過勾欄院中有些過氣的倌常常服食,久之身體便也毀了。
而原本卡住的□,在不知不覺中松動了,莫家主勾住妾侍的頸子,吐氣如蘭地說,“還不快點兒?”
溫寒大喜,再次興奮地聳動起來,家主沒有生氣呢,真好
等到溫寒的藥勁兒過去已經到了次日午後,莫家主好脾氣地陪着自己的妾侍胡天黑地,而這讓溫寒更加愛死了自己的家主。
而莫家主的夫侍們,因為來邊城之後被雨露滋潤的幾乎成沼澤,幾乎同時有了喜訊,就連剛剛生産完才足月幾天的正夫小七也沒逃過,池秀這個小妾君就不用提了。
不知不覺中他們來到邊關已經過了近兩個月,這讓人不得不感慨時間的飛逝。
最近的情形甚有些好笑,雲國大軍漸漸撤退,而雲國太女貌似跟莫家主成了莫逆之交,果然女人的友誼是打出來的。
時不時的,莫家主便受邀到太女的行營中把酒言歡。
而莫清每次都沒辦法拒絕,于公于私都不能。
她知道雲國太女為什麽這樣,他們每次見面只做一件事,就是陰陽協調。
雲國太女狠狠地蹂躏着莫清的花核,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去,這個女人男人們的受孕刺激到了他,原來不知不覺中他也放了心在她的身上。
又一次雙雙到達巅峰之後,他壓在她的身上,“以後會記得本殿嗎?”
“記得你幹什麽?”莫清仍舊是那副欠扁的調調。
“哼,就算不記得本殿,難道也不記得本殿肚裏的種?”
“不是吧……”溫家主被最近接二連三的喜訊沖擊到了,合着這一批女子是成群結隊來的?
“怎麽不會,最近一個月我們幾乎天天有做。”雲國太女咬牙。
“所以說縱欲不好哇,殿下。”
“莫清,你就是要氣本殿就對了。”雲國太女張口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所以你也要拔營回國了是不是?”莫清漫不經心地說。
“是。”雲國太女将頭枕在她的頸畔,終究自己跟這個女人的關系最親近啊,有了跟她這一段的纏綿,日後只怕他再也不會碰別的女人了,他的人生裏剩下的只有男人。
“興兵而來,毫無斬獲,回國交待的下嗎?”
雲國太女笑了,“清,你畢竟也是在乎我的。”
“說正經兒的。”
“貴國皇帝有做出姿态,我回國不怕交待不了。”
懂了,外交手腕麽,也總免不了一些肮髒的交易。
“保重。”她能說的也只有這個了,從此山高水長,要見面還真不容易。
“日後有機會要到雲國來看我。”
“不去。”她直接拒絕。
雲國太女又咬了一口,“為什麽?”
“萬一你要再送兩個醜男給我享受怎麽辦?”
他臉上一變,“那兩個人我已經處斬了。”
“脾氣真臭。”這個男人有點兒不可理喻,好在他馬上就要滾蛋了,謝天謝地。
“送我件信物吧。”他纏她。
“把內褲給你吧。”莫清很不正經地說。
雲國太女發現這事只能自食其力,于是,他動手從她的頸上摘下了那串玉鏈,不是特別名貴,但是他一直見她貼身戴着,所以這個做信物最好不過。
莫清笑了笑,沒說什麽,只是推開他起身着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雲國的營地。
終究不過是擦身而過罷了。
只是,在第二天雲國太女拔營回都之際,她還是站立在了城頭之上,遠遠目送,到底有着不少夫妻情份。
而雲國太女在萬軍之中,回首看到城頭上的那一抹略顯單薄的身影時,嘴角揚了起來,她心裏也并不是沒有他。伸手捂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笑了,莫清,這裏是我們的孩子啊。
随着雲國大軍的徹底撤離,玄國的軍隊便也準備開拔了。
于是,莫家主便找了諸多的借口不肯随沈家岳母一道回京。
廢話,這要一同走,想跑就難了。
當然,既使沒一同走,要跑也難!
沈家岳母臨去秋波,給她留了一千兵丁護送,娘的,果然是老狐貍。
那一日,莫清又去茶樓聽八卦,一回來就看到家裏的男人個個挺奇怪,尤其是溫寒,那神情挺激動,有喜有驚眼角甚至還有淚痕。
靠之,這是出啥事了?
“清,我有了。”
莫清怔了一下,然後猛地回過神來,溫寒有了,喝了絕子湯的溫寒有了?這枚炸彈果然很響啊。
莫清的目光從幾個男人的身上掃過,好嘛,現在她的男人可都無一漏網之魚全懷上了。也不對,京裏還有個陸小小,她幾乎忘了他的存在了。
“看來邊塞是個好地方,适誼開枝散葉,咱們便在此定居吧。”莫家主意味深長地說。
一屋子男人都掩唇笑了,清明明就是不想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