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被人強了還要負責任?
天下哪有這樣的事?可是在這裏就是有這樣的事,因為這是個女尊的世界,這裏的男人就像自己生活的空間的女人,莫清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麽自己會陷入這樣一個讓人抓狂的境地。
那個失了貞節的美男清醒之後,據說先是想盡方法去尋短見,身邊所有能致人傷害的東西都被沒收之後,他開始絕食。也所以,她這個原本要被人宰了洩恨的“淫賊”,現在就出現在了他的屋子裏。
楚楚可憐的男子,美的那麽的讓人心悸,老實說,第一次給了這樣仙人似的男子,莫清認為自己其實也是賺到了。而且看到他現在毫無生氣的靠坐在床上,就像一尊失去生命的瓷娃娃,讓人的心都要揪起來了。 “為什麽要想不開呢?”莫清走到床邊坐下,用自語般的聲音說,“這件事并不是你的錯,當然也不是我的錯。”
“無論我們怎麽做,發生了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人總要朝前看的,忘掉那些不高興的,只記住高興的不好嗎?”
伸手抓過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繼續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娶你,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在這裏能做什麽。你的家人都很擔心你,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何苦呢?”
“……”
莫清說的嘴都幹了,可是床上的人始終沒有表情,這讓她很挫敗。她也很想哭的好不好,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時空,又戲劇性的遭遇到這種事,她都沒有時間好好哀悼自己的逝去的清白,就被一個接一個的發展刺激的頭皮發麻。
“我說了這麽多,你好歹給我個反應好不好?”
還是像木頭一樣啊,莫清嘆氣的同時心火竄起,揚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忍無可忍地吼道:“你TMD的給我說話。”她又不是學心理學的,憑什麽給他來做心理輔導?
大滴大滴的淚從他的眼中落下,讓她頓時良心受到了莫大的譴責,有些慌亂地道:“你別哭,別哭啊……”
“我好髒……”
“MD,”莫清咒罵,“老娘有那麽難堪嗎?就你是第一次嗎?我也是好不好,憑什麽你就覺得老娘髒?”
“你……”
“怎樣?女人就沒有貞操嗎?TNND,”她搖着他的肩膀,氣紅了兩只眼,“你是被人下了藥,我呢?我難道就是自願的?他TMD的在老娘身上爽完了,有問過我舒服嗎?”
“你……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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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線立馬就從莫清的頭上滑落了三千根,這是什麽話題啊……
“我……”他哭的更厲害了。
莫清黑着臉看着他哭,最後無奈的擁他入懷,把自己的肩膀跟懷抱借給他。算了,反正這是個女尊的時空,她大方一點吧。
“你會娶我?”不知道哭了多久之後,他伏在她的懷裏帶着哭音輕輕的問。
“嗯。”她敢不娶嗎?他那個當宰相的娘随時能讓她無聲無息消失的。
“真的?”
“嗯。”而且他這麽漂亮,她也不是那麽吃虧。
“你……你……你說不舒服……”
黑線瀑布下,莫清覺得頭上天雷陣陣,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能想到這個問題,強人!
“……”眼淚又滾滾而下。
莫清覺得自己受夠了,既然語言是無力的,那就用行動證明吧。心一橫,她直接将他壓倒在了床上,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的唇柔軟而帶着微甜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她情不自禁加深了這個吻,手也漸漸向下滑去,探進了他的衣帶之內……
悲傷的氣氛很快就被升騰而起的情 欲沖淡了。
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被抛到床下,帳內的兩人已是坦城以對,鳳玉涵如玉的臉上浸梁秋紅,一雙星眸似霧非霧,攏着一江煙翠。胸前的櫻桃已然綻放,他雙手緊揪着身下的床單不自覺的逸出一聲聲難耐的呻吟。
莫清跨坐在他的身上,主導着一切,接納他進入身體,瞬間結合的快感讓兩個人都忍不住逸出滿足的喟嘆。
酣暢淋漓的歡愛之後,她伏在他的胸前喘着氣,整個人還沒能從剛剛激烈的運動中回神。他們的第一次是在她似睡非睡之間完成的,所以,這一次的感覺完全不同于第一次,紮紮實實的短兵相接,所有的感觀都被刺激到了。
“滋味如何?”她半合着眼,勾着他的一绺長發漫不經心的問。
他的手悄悄摟上她的腰肢,将臉埋入她胸前,幾近呓語地道:“你呢?”
“滋味妙不可言。”
“真的?”他的手開始騷動,食髓知味的撩撥着身上的人。
這像是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人嗎?這還是前不久那個毫無生氣,猶如行屍走肉一樣的人?莫清覺得自己似乎被騙了……還是說做這種情可以減輕悲傷?
很快,她就無法再進行任何思考,再一次與他沉倫進情 欲的天堂。
兩個人直戰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戰狀之慘烈非筆墨能形容,最後,莫清扶着自己差點兒報廢的老腰靠着床欄支持才能勉強站穩,看着床上那個已經被她定為陰險無恥下流混蛋加三級的俊美男子,她咬牙切齒地說:“你一定要見我是不是因為這個?”
如墨般的長發披散在他的身前,星子一樣閃亮的眸子盯着她,“是你撲上來的。”
靠,這就是被倒打一耙的感覺。
“你可以去死了。”她的腰……
“我等你來娶我。”
“你慢慢等。”這麽個妖孽,她瘋了才娶 她是瘋了。
瘋和死二選一,她只能選瘋掉。
莫清無奈的望天,今天是她成親的大喜日子,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三天,卻已成功的讓自己進入了墳墓去安息。
宰相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官兒,并且這個鳳玉涵原本是被皇太女看中的人。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在脖子上實在是很危險。
鑒于她孑然一身,所以婚禮是由宰相在黑着臉咬牙切齒的狀況下幫她全權處理的,而他們的新房就是鳳三公子原本的閨房。
所有不相幹的人都退出了喜房,她朝坐在床上的那個新人瞪了好半天,這才磨磨蹭蹭的走過去挑開了他的蓋頭。盛妝打扮的他更是美的讓人不敢逼視,确實有當禍水的天分。
想到昨天他們還在這張床上大滾特滾,莫清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好幾下。有些不爽的喝過交杯酒,兩個人默默地并肩坐在床上,任由桌上的龍鳳喜燭一點點兒燃燒。
“時辰不早,咱們睡吧。”他柔聲說,一邊到妝臺卸下滿頭的珠翠,然後回到床邊寬衣解帶。
莫清不太想理他,沉默的脫了外袍,翻身上床,面朝牆壁閉上了眼睛。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一會兒,一雙不規矩的大手就纏上了她的腰,在她沒有反抗的默許中很快就剝光了她。
“你不累嗎?”她不冷不熱的說。
他的手忙碌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身子緊緊的貼在她的身後,跨間的硬物無言的回答着她。
當他深深的進入她,不斷用力的進出,莫清飄浮在天堂中久久無法落地,耳畔充斥的只有彼此的呻吟聲與床不斷發出的“吱呀”聲。
床帳的搖曳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他将灸熱的精 液噴灑在她體內,輕輕的沙啞的開口,“我中的是‘慢情’,越是壓抑藥性越烈。”他也讨厭這樣貪歡的自己,可是他沒有辦法,甚至只能無恥的要求母親盡快讓他嫁人。
如果那天沒有她的從天而降,或者他能熬到母親趕到救他,然而事實是她出現了……既然已經失身于她,他便打定主意嫁她,那餘下的藥力自然只能由她幫忙解去。
他感到懷裏的人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後他聽到她說,“現在解了嗎?”
心裏頓時感到一陣溫暖,鳳玉涵發出一聲輕笑,“我們慢慢來,七天之內解決它。”
“随你。”他這樣吃一點克制一下,再繼續吃的方法倒真是挺特別的。
“看來不行……”他尚未抽離的□又已蘇醒,讓他只能苦笑不疊,看來想要克制□,就不能跟她在一起。
“繼續吧。”她抓下他的頭,主動吻了上去,丫的,豁出去了,不就是做嗎?誰怕誰?
洞房非常的淫 亂,以至于後來有傳言說莫清在房事上天賦異禀,夜夜都把自己的夫主兒欺侮的聲嘶力竭,卻也讓京城第一美男因此越發的妖嬈美麗,讓衆家女郎心癢難耐。
可想而知,他們親熱的頻率太過頻繁導致的最終結果就是,成親後一月,鳳玉涵就理所當然的有了身孕。
此時,他們已經離開了宰相府,住在宰相送給他們的一幢四合院中。
除了一個随侍的小僮和一個廚娘院公,鳳玉涵并沒有留別的人。
婚後的生活很幸福,坐在廊下曬太陽的他微微的眯了眼,如果不是二哥他們跟河陽王的險惡居心,或許現在他已經成為皇太女衆多侍夫中的一個,沉淪在後宮的傾軋之中。現在很好,雖然莫清來歷不明,但對他還好,并且在床上從來不壓抑他。用她的話說就是在床上他就是蕩夫也理所當然,若被夫誡束縛綁手綁腳,哪裏還有閨房之樂。
莫清近來一直在補習人文歷史,把自己所在的玄國的歷史惡狠狠的補習了一遍,自從離開學校後,她已經很久沒這樣有強烈的學習心了。
她的男人人前的形象一貫的優雅迷人,超凡脫俗,可是一關門上床就像出籠的野獸,在她的體內野蠻肆虐勇往直前,即使有了身孕也不改貪吃的本性。他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差別只在于做幾次。
從來了這裏之後,她的身體有了一些改變,屬于女子的例假突然就消失了,而這裏的男子是沒有例假的,這倒是不錯的事。
看到小僮端了甜點要送進書房,鳳玉涵開口說道:“給我吧。”
小僮将托盤交給他,然後退了下去。
他端着托盤進入書房,順手關上了門。
莫清正翻一本地理志翻的起勁。
“清。”
“玉涵。”
他坐到她的腿上,手指輕扯着她的衣領,有些幽怨地說:“昨晚你沒碰人家。”
莫清偷偷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幹笑道:“不好太過縱欲。”他根本就是一欲神,她只能甘拜下風。
“人家不管,人家想……”他順利的扯開她的衣襟,那對飽滿堅實的玉峰彈跳出來,他低頭一口含住。
莫清被他挑逗的渾身燥熱,無奈之下只能褪去兩人的衣物,讓他坐于太師椅中,而她跨坐到他的身上,抓着椅背開始晃動。
他配合着她的動作上下頂撞,發出激情難耐的呻吟,他要,他要她,他想永遠埋在她體內……
糜亂的氣息在書房中彌散,歡愛的味道充斥鼻翼。一地散亂的書藉,寬大的書案上兩具赤 裸的身體緊緊粘在一起,不住的前後迎合。
唇舌嬉戲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口水,他用力撞頂進她的花核深處,兩個人齊齊悶哼一聲,同達快樂的颠峰。
“清……”他的聲音酥媚入骨,在她的鎖骨上輕輕的啃齧着,等待着身體某處的蘇醒。自從嘗到男女歡愛之樂,他便深深的為之着迷,但對象也僅止于莫清。
“晚上再繼續吧。”書桌很硬的好不好,這家夥真是……
“清……”他微微蹙眉,他現在興致很好,不想停止了,而且在這裏做似乎別有一番滋味,很刺激。從敞開的窗口還能看到後院的景致,這讓他一邊做一邊會擔心被人看到,既緊張又血脈膨脹。
莫清當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卻又抵抗不了他的美色,最後就聽之任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