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這邊空谷佑真和金萊姆都在辛苦工作,但是原飛鳥本體卻在在家裏打游戲,好不悠閑。
最近新出了一個游戲,是一個需要四人聯機的打喪屍游戲,原飛鳥好不容易在網上找到了三個隊友,正準備四個人一起把游戲的噩夢難度給通關。
但原飛鳥沒有想到,這些隊友也太不靠譜了!
按照喪屍的習性來說,他們視線差耳朵靈敏,容易被各種聲音驚擾,游戲裏面就要盡量避免驚擾到喪屍,特別是噩夢難度的游戲裏,只要驚擾了一個喪屍,就會驚擾到所有喪屍,結果就是無盡的喪屍撲上來,将四個人都撲殺殆盡。
但隊友也不知道怎麽了,明知道驚擾到喪屍,仍然每局都會出現一點小失誤。
不是打醒了車子的警鈴,就是驚擾了鳥群,總是能用各種方式驚醒喪屍群。
而且還不是只有一個人坑,是當一個人不坑了的時候,另外一個隊友就突然開始掉鏈子。
好不容易這兩個穩定下來了,剩下那個隊友又莫名其妙發現了隐藏boss,導致四個人再次被團滅。
十多局下來,原飛鳥只覺得人整個人像在坐牢。
他打的根本不是噩夢難度,是地獄難度啊!!
最後原飛鳥只能丢下手柄,雙眼無神道:“不打了,你們這些坑比。”
就算這幾個坑人隊友,能夠在事後好好地承認錯誤,可是再來一次他們還是繼續犯錯,來來回回幾次,讓原飛鳥受不了了。
偏偏隊友還特別興奮地說:“好有意思!我們再來一次吧!”
再來?原飛鳥可不願意再去受苦了。
而且這個叫【繃帶大人】的隊友看上去并不是因為游戲有意思,而是覺得自己被喪屍啃死了更有意思吧!
原飛鳥記得每次都是他最先掉,從而導致了團滅的開始。
Advertisement
繃帶大人還說:“嗯!感覺這種死法比入水要有趣多了,就是比較痛苦。”
原飛鳥聽着一臉無語,既然覺得痛苦為什麽要找死?這種腦思維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另外一個隊友【白帽子】說:“是嗎?我覺得游戲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被喪屍撓死這種方法也太漫長了,如果能夠有個喪屍一口把人吞了就更好了。”
原飛鳥:“……”
他的隊友都是什麽人啊?為什麽都不是想着要如何過關,而是想着怎麽加大游戲難度,怪不得他今天一天都沒有打通這個游戲。
剩下的隊友【草莓糖】則是後知後覺地問了句:“真的不打了?”
明明原飛鳥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可是還是被這些奇奇怪怪的隊友打斷,他真的氣到想要拍桌子了,但還是忍耐下來說:“不打了,我等會有點事,先下了。”
原飛鳥正準備下線趕緊溜,卻聽見繃帶大人懶懶地說了句:“什麽事?該不會是上班嗎?社畜可辛苦啊。”
白帽子有點感興趣地問他:“繃帶難道就不用上班嗎?”
綁帶大人說:“我在上班啊,但是上班也可以打游戲嘛。”
原飛鳥連忙點了下線,只覺得自己要是再聽下去,恐怕會真的會沖到網線對面,将那個欠揍語氣的人揪出來,狠狠揍一頓。
不過就當他關上游戲機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手機的短信聲音。
這下他是真的沒有脾氣了,該說自己有預言能力嗎?居然說什麽就來什麽。
【Gin對你評價不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琴酒所屬行動小組的成員,以後有什麽任務他會直接分配給你。】
原飛鳥看着這個短信,深深嘆了口氣,看來他又要多一些工作了。
為什麽他就不能像繃帶大人那樣,上班的時候都能夠打游戲呢,社畜人的摸魚時間才是最快樂的時間啊。
原飛鳥剛想要回複他知道了,卻見短信還沒有停。
【既然是行動小組的成員,每天去基地裏報道,別讓我看見你天天在家裏打游戲。】
短信到這裏,原飛鳥就忍不住發了一個問號,他明明有讓馬甲頂着他的名字出去做任務,為什麽boss還覺得他在家裏打游戲!
【?這是怎麽知道的?】
【我自有途徑。】
原飛鳥嘴角抽了抽,什麽叫做自有途徑,看來是這個控制欲超強的養父又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把他家裏的監控攝像頭打開了。
氣的原飛鳥就光着腳沖出去,把整個屋子裏面被瘋狂安裝的攝像頭給一一扒了出來。
不扒不知道,一扒吓一跳,他沒想到客廳裏就有五六個攝像頭,卧室裏也有,他該說自己的養父還好給了他一點隐私,沒有在衛生間給他裝攝像頭嗎?
原飛鳥對着攝像頭狠狠道:“下次再給偷偷看我家裏,你裝一個我拆一個!”
要不是顧着老父親的控制欲,之前原飛鳥也不會把攝像頭留着,結果沒想到老父親還是沒有忍住,一直在偷看攝像頭。
原飛鳥對着攝像頭說完以後,看了看手機,見果然有新消息來了。
【別氣,小心氣壞了身體。】
到底是誰讓他這麽生氣啊!不過确實在老父親說完以後,原飛鳥哭笑不得,也沒有再想那麽多了。
相處了這麽久以來,原飛鳥早就習慣了老父親的性格,現在還能有什麽辦法呢,只能兇完以後就當作沒事一樣繼續了。
雖然攝像頭沒了,但是原飛鳥也不敢不聽老父親的話,看了看時間以後心想時間也正好,那就聽老父親的去基地裏面逛一圈吧。
原飛鳥卻沒有想到,他到基地正好不是時候。
今天他好不容易穿得整齊地來到基地,卻發現宮野明美居然出現在基地裏。
她這樣一名女性出現,自然是讓旁邊的人都忍不出側目看過去。
宮野明美是從小在組織長大的,但是她比不上妹妹從小展現出來的在研究上的才能,只能算身份比較特殊的外圍成員。
而到基地裏來的大部分都是擁有強大武力值的行動派,宮野明美的到來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宮野明美來到基地居然是為了找琴酒。
琴酒是什麽人,只要他來基地訓練,基地裏所有人都會停下動作,将整個訓練房騰空,讓這位組織的老大哥能夠順暢地在訓練房裏好好活動筋骨。
當然,他們的心理不一定是害怕琴酒的身份,更因為對琴酒莫名的崇拜。
武鬥派都是慕強的,以琴酒的能力,是組織裏獨一檔的存在。
沒有人能夠跟他搭檔,能夠跟的上他的節奏,所以最後他選擇了伏特加做為他的聯絡人,平時的大多行動都是他自己出謀劃策,自己行動,只有一些小事才會讓伏特加去辦。
當然原飛鳥對這種搭配有另外的看法,既然是組織裏實力強勁的人,那麽分開搭配才是最好的利用方式。
兩個絕對強大存在的人搭配在一起做任務,反而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覺。
話有點扯遠了,宮野明美開口就是要等琴酒,這可有些稀奇了。
原飛鳥到的時候,正想問問什麽情況。
結果無聲無息的琴酒就出現在他身後,差點将他吓了一跳。
琴酒瞥了一眼差點炸毛的原飛鳥,并沒有把他當回事,先颔首看宮野明美:“聽說你在找我?”
宮野明美和琴酒中間夾雜着一個金萊姆,但是宮野明美不認識金萊姆,嘴裏的話一直忍着沒有說,顯然是在顧及金萊姆。
原飛鳥也是看清了這一點,挑挑眉毛準備離開。
琴酒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怎麽想的,當下說:“這是金萊姆,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吧。”
宮野明美來之前心裏是做足了準備的,但是走到這一步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還是在心中發顫。
但即便是臉色蒼白,她還是堅強地說:“我們能換個地方說話嗎?”
原飛鳥以為沒自己什麽事了,沒想到琴酒仍然提着他的衣服後領,将他一起拖了過去。
因為是求人的緣故,宮野明美看見金萊姆被琴酒提過來,什麽也沒說。
琴酒推了個房間進去,裏面什麽人也沒有,連桌凳都沒有,空空蕩蕩的只有牆壁,顯然是最好用來私下談論的房間了。
金萊姆進門就随便找了個地方靠着,那表情就差直接告訴他們,把自己當做不存在就行了。
誰知道琴酒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宮野明美是最後進房間的,關上門的時候還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外面。
進門以後,她看着琴酒面無表情的冷峻臉龐,就驚得退後了一步。
但她很快就回過神來,穩了穩自己的心态以後,總算能夠直面琴酒的這張臉了。
宮野明美深呼吸了一口氣:“琴酒,我有一件事情想請求你。”
琴酒一聲不吭,看着宮野明美等她問出口。
只是他沉默不語讓人十分有壓力,宮野明美咽了咽口水,繼續說:“我知道是我把卧底帶到了組織裏,但是我和志保都是從小在組織長大的,我們都沒有要背叛組織的想法。”
琴酒這個時候冷冷地開口說:“有沒有背叛不是你的一人之詞。”
宮野明美哽了一下,才說:“我們真的沒有背叛的想法。”
原飛鳥就見琴酒好不憐香惜玉地繼續說:“那以後有沒有就說不定了。”
聽到這裏,原飛鳥實在想要捂着額頭。
琴酒對待叛徒的态度确實跟以前是一樣的強硬,但是對宮野明美也算是柔和了,可是這還不是一個能稱得上是好說話的态度。
早在之前,原飛鳥就懷疑自己跟雪莉見面是老父親特意安排的。
這會也能想到,老父親大概是猜到了以琴酒的性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但是老父親又舍不得雪莉這樣的人才,也認為宮野明美不适合繼續呆在組織裏。
問題是,離開組織唯一的方式就是背叛,從來沒有哪個組織成員能夠活着離開組織。
哦,除了赤井秀一那個卧底以外。
所以老父親的意思是想要他來想辦法吧。
原飛鳥想到這裏,就覺得有些頭痛。
此時看見越來越不耐煩,已經準備将手往懷裏掏的琴酒,原飛鳥終于站出來喊了一句:“琴酒。”
琴酒的動作停下來,雙眼看向原飛鳥。
如果是別人,他可能不會耐心聽對方說下去,但這個人是金萊姆就不一樣了。
宮野明美也有些呆愣住,就看見靠在角落裏的金萊姆突然站直了身子,然後說:“這位小姐的意思我大概懂了,這種繞彎的話就別說了,你想做什麽?”
宮野明美看了看琴酒,發現琴酒居然就任由金萊姆繼續說下去,完全沒有打斷的意思。
也就是說他也是贊同金萊姆的話。
既然金萊姆都這麽說了,宮野明美也沒什麽好遮掩的,直徑道:“我想要帶着志保離開組織。”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琴酒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