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先生，請收好你的罰單

第69章 番外–婚禮:新舊借藍

“一點舊一點新, 一點借來一點藍。”————前言

莉莉和傑森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雖然兩個人的注意力都不在電視節目上。

“本來我都已經做好死別的打算，結果沒想到竟然活了下來。”莉莉打開一袋薯片，拿出一片放在嘴裏“咔嚓”咬碎了。

“我怎麽聽着你好像很遺憾的樣子？”傑森從她手裏搶過薯片, 然後用力捏了捏她的臉蛋。

“別逼我噴你一臉薯片渣子。”莉莉警告道, 然後又把袋子拽了回來。

“剛死了就複活, 這樣的結局要是寫成小說, 我都會覺得太倉促了。”莉莉繼續感慨，“不過這樣也好。親愛的，你以後可要好好活着，你女朋友的命可是連在你身上了。”她摸着傑森的臉頰, 深情的說。

守護魔法把兩個人的生命連在了一起, 所以莉莉才能在石之劍之下留下一條命。之前莉莉被王者之劍湮滅, 她的身體相當于已經死去, 她現在的身體是借助馬符咒和傑森的靈魂在本體百合花的基礎上重塑起來的。雖然失去了永生的仙女之力和翅膀，再也沒辦法回到她用了十年時間去追逐的提爾納諾, 但是她能活下來，魔法也沒有消失，這樣的結果對莉莉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雖然你說的這樣深情，但我覺得你只是想把手上的油蹭在我的臉上。”傑森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挑了挑眉, “而且我沒有女朋友。”

莉莉疑惑地看着他。

“咱們兩個都訂婚一個月了，我親愛的未婚妻, 你怎麽還是記不住？”傑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語氣裏卻滿是寵溺。

莉莉誇張的捂住自己的心口, 深惡痛絕的說：“不要再提醒我這件事情了, 準備婚禮已經快要把我弄瘋了。”

因為按照習俗, 負責準備婚禮的是女方這一邊，雖然有芭芭拉，卡洛琳和麥克斯的幫忙，莉莉還是覺得自己的頭要炸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拒絕傑森說幫她的提議。婚期将近，忙了很長時間的莉莉終于摸到了一個空閑舒舒服服的癱在沙發上吃零食看劇。

“一點舊一點新，一點借來一點藍。”莉莉嘴裏小聲念叨着。這是芭芭拉告訴她的關于這裏婚禮的一個習俗，據說這些東西能給婚姻帶來幸福。婚紗就可以當成是新的東西，但是其他的她暫時還沒有想好。

正巧這時候電視上播到了電視劇裏婚禮的場景，新郎轉身看到穿着婚紗挽着父親手臂走來的新娘，捂着嘴哭了起來。

“你看新郎都激動的哭了。”莉莉指着電視說，興奮的拍了拍傑森，“你說在咱們兩個的婚禮上你會不會......”

“我才不會哭。”傑森幹脆利落的回答。

“啊...你這個人。”莉莉輕輕捶了傑森的胸口一下。

“因為紅頭罩不相信眼淚。”傑森接着說。

......

“哥們，這是個很老的冷笑話了。”莉莉無奈的看着他。

莉莉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探頭看了一眼，然後哀嚎一聲。

來電顯示是芭芭拉。

“莉莉，婚紗趕制出來了，你過來試一下吧。”芭芭拉現在正在裁縫店裏。

“不是說下午才去嗎？我還打算先睡個午覺呢。”莉莉震驚的說。

“...我前幾天帶你去考察婚禮廚師的時候，你就說你要睡覺，你怎麽比人類還能睡。”芭芭拉無奈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這不是突然變得需要和人類一樣睡覺，還沒适應過來嗎？”莉莉尴尬的咳了一聲。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然後用沒有感情的語氣說：“把電話給傑森陶德。”

莉莉把手機遞給傑森，然後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傑森不情願的把手機拿過來，放在距離自己的耳朵十厘米的地方。

“你晚上能不能讓莉莉好好睡覺！”芭芭拉提高了八度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剛把薯片塞嘴裏準備看戲的莉莉差點沒噴出來。

傑森壞笑着看了莉莉一眼，“當然了，晚上的時候我們一直在一起好好睡覺。”

“咔嚓！”莉莉一邊瞪着他，一邊用力咬碎了薯片。

最後芭芭拉親自過來了一趟，把莉莉拎走了。

“婚禮之前新郎不可以看新娘穿婚紗的樣子，你給我老實在家待着。”出門的時候，傑森也想跟過來，結果被芭芭拉一把推了回去。

“那你早點把莉莉帶回來，不然我會想她的。”傑森靠在門邊對芭芭拉說。

芭芭拉被他的語氣弄了一身雞皮疙瘩，“你說話正常一點。而且籌辦婚禮的時候，你天天往那裏跑，不要說得和好久沒見一樣。”芭芭拉拉着莉莉往車那邊走去。

傑森聳了聳肩，然後和莉莉比了個飛吻，目送着他們的車離開。

芭芭拉帶着莉莉到了裁縫店，莉莉看着店長展示的她親自參與設計出來的成品，眼前瞬間一亮。她輕輕的摸着婚紗的衣料和上面的裝飾，眼眶有些紅了起來。

“因為我們見過提爾納諾的禮服樣式，所以只能按照你的設計盡量的去靠近，如果有哪裏不合适的話......”芭芭拉把手搭在了莉莉的肩膀上，對她說。

“不，這樣已經很好了。”莉莉擦了擦眼睛，“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婚紗，謝謝你們。”她笑着說。

芭芭拉注視着她，突然把她摟進了懷裏，“既然不能再回到你的故鄉，就讓這件婚紗成為新生活的開始吧，傑森和我們都會永遠陪在你身邊。如果傑森做了什麽壞事，我追着去打他，畢竟我的腿是你治好的，一定跑的很快。”

埋在芭芭拉懷裏的莉莉破涕為笑，“好。”

一點新，是時候開始新的生活了。

借

算上養傷的那段日子，莉莉已經兩年多沒有回過紐約警局了。那場大戰之後，傑森就代她辭掉了警局的工作。等到莉莉再回來的時候，帶來的就是她即将成婚的消息。

“莉莉啊，沒想到你也要這麽早就踏進婚姻的墳墓了。”局長緊緊握住莉莉的手，熱淚盈眶的說。

“Sir，不要在結婚之前給你的前下屬潑冷水好嗎？”莉莉的臉上保持着假笑。

“不管怎麽說，能再看見就好。”局長給了她一個擁抱，“當初過來的那個年輕人說你回愛爾蘭再也不回來了，弄得我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你今後有什麽打算嗎？”

“我正在應聘哥譚市警局的職位。”莉莉回答。她思來想去了很久，覺得還是重操舊業比較方便。

局長在胸前比了一個十字。

“你這是在為我祈禱嗎？”莉莉疑惑的問道，“哥譚對于我來說沒有什麽區別的，你不用擔心。”

局長一本正經的搖搖頭，“我在為哥譚的罪犯祈禱，不知道為什麽，你離開之後我突然意識到你追罰單的時候竟然毫發無傷的抓了那麽多窮兇極惡的人，這可不是一般的警察能夠做到的。”

“啊哈，可能是我運氣好吧，哈哈。特洛伊不在嗎？”莉莉急忙岔開話題，因為她的消失，她附加在警局同事身上的暗示也都消失了，大家也就能感覺出她執法時候的異常了。

“特洛伊還在巡邏，如果你要找他的話，可能需要等很久。”局長回答。

“我還要去找幾個人，可能等不了很久。那這封請柬就拜托給局長了，我在婚禮上等你們。”莉莉把特洛伊的請柬也給了局長，和警局衆人道別之後，莉莉又去了消防站找巴克送了請柬。至于複聯衆人的請柬早在一個星期前就發了出去，莉莉現在手上只剩了一份請柬。

莉莉來到了曼哈頓的富人區，這裏住着很多的明星，平時也很少有閑雜人等進來。但莉莉很輕松的就走了進來，她徑直走到了一棟頗具中世紀古典風格的別墅前，按了按門鈴。幾秒之後，一個動聽的聲音從揚聲器裏傳出來。

“哦哦哦，你真的變回人了！”

莉莉朝監控器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愛斯琳。”

愛斯琳班琪，曾經失意的年輕女歌手，在兩年前突然再度翻紅，并在一年半的時間內拿下所有的音樂大獎，成為世界上炙手可熱的女歌手。

但鮮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已經被一只來自異世界的報喪女妖取代。

“愛斯琳的音樂夢想已經完成了，而且我和這具身體已經徹底融合，不用再擔心這個身體無法修複的問題。”愛斯琳給莉莉解釋說。

她前後打量着莉莉，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我聽別人說起你的事了，沒想到你恢複的這麽快。”

“可能是我命好。”莉莉把蓋了火漆的請柬遞給她，愛斯琳一臉震驚的接過請柬，把它拆開之後，瞪大了眼睛看看莉莉又看看請柬。

“就算我要結婚，你也不需要這麽驚訝吧？”莉莉覺得愛斯琳似乎有些表現的過頭了。

愛斯琳放下信，然後用力握住了莉莉的手，“請務必讓我當伴娘。”

莉莉張了張嘴，她來的确是有這個打算，但沒想到愛斯琳會這麽主動。

“原來我總是身不由己的出現在死人的葬禮上報喪，從來沒有人邀請過我去婚禮，讓我做你的伴娘吧，我可以為你助唱！。”

愛斯琳的态度非常誠懇，誠懇到莉莉不容拒絕，只是她的話莉莉越想越覺得有些滲人。但愛斯琳不在乎這些，得到肯定答複的她跑到調音室裏拿出了一堆樂譜。

“正好我有一個帶着凱爾特元素的曲子，可以作為你的新婚禮物。”

莉莉探頭去看，只來得及看清标題的一部分是蓋爾語，樂譜就被愛斯琳蓋住了。

“還是等你婚禮上再聽，不然就沒有驚喜了。”愛斯琳一臉神秘的說。

兩個人從伴娘聊起說到了花童。

“我在紐約的房子裏有兩個鬼，不久之前我把她們附靈的東西挖了出來帶回了哥譚的新房子裏，其中那個小男孩就是我的花童，另外一個小女孩是我同事的女兒。”

莉莉在送請柬之前也來過一趟紐約，那時她剛剛恢複不久。她一進門就被飛撲而來的愛麗絲撞了個滿懷，還有緊緊抱住她的腿的吉米。

愛麗絲向她講起了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們為她趕走小偷整理屋子，時常有他們見過或者沒有見過的人站在屋子前面待很久才離開，還有惡鬼想要霸占這裏被他們趕走的故事。

莉莉向他們說起了自己的打算。因為他們徘徊在人間的時間很長，所以到了冥界一定會受到懲罰，但莉莉說她可以拜托路西法幫忙，這樣的話她們兩個就可以離開這座房子歸于安寧。

“那人還有來生嗎？”吉米想了很久之後，問她。

“沒有。”莉莉搖搖頭，“進入冥界的人都會在審判之後進入不同的地方，但是沒有來世。”

“那我不想走了。”他抓着莉莉的衣角，搖了搖頭。一旁的愛麗絲也同意吉米的看法。

她們兩個是注定無法進入天堂的人，也沒有什麽值得牽挂的親人，去冥界反而不如現在舒服。莉莉确定兩人的心意之後就把她們都帶回了哥譚。

“讓死靈做花童，你也是別出心裁。”愛斯琳說。

莉莉聳了聳肩膀，“我這不還有報喪女妖當伴娘和助唱嗎？”

其實最初莉莉和傑森萌生過讓達米安當花童的想法，但當達米安拿出一罐裝滿昆蟲的罐子之後，莉莉扼殺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接着，莉莉又給她說起了新舊借藍的習俗，愛斯琳指着自己說，“我就可以當做是你們租借的助唱，像我這樣當紅的巨星可不是一般人能借到的。”

“把我巨星的光芒和幸運借給你們，你們的婚禮一定會是全世界最棒的！”愛斯琳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證。

一點借，把幸福傳遞給你們。

舊、藍

因為莉莉沒有親生父親可以帶她走過紅毯，所以最終大家決定讓布魯斯接替這個位置。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婚禮的當天。一大早還在懶床的莉莉就被女伴們拉起來梳妝。莉莉打了個哈欠，擡起手想要揉揉眼睛。

“別把妝蹭花了。”卡洛琳拍掉了她的手，然後捧着她的臉仔仔細細的檢查着她的妝容。

“又沒有外人，不用那麽認真啦。”莉莉無所謂地擺擺手。

“那可不行，這是你人生的大日子。”卡洛琳又叫化妝師給她定了定妝，“要把妝定好，省得一會兒哭花了。”

莉莉自信的擺擺手，“我怎麽可能會哭。傑森哭了我都不會哭。”

“那可不一定哦。”卡洛琳又幫她整了整頭發，“話說你的一些藍和一些舊準備好了沒有？”

“芭芭拉讓我不用管交給她就好。”莉莉四周看了看，她們兩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去了，“芭芭拉和麥克斯呢？”

“麥克斯去看蛋糕了，芭芭拉似乎在外面等什麽人。”卡洛琳看了一眼門口，“他們過來了。”

莉莉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忽然聽見了一個熟悉卻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聲音。

“我屁股剛剛坐熱就被奎矢奇叫過來了。”尼奧芙一邊抱怨一邊推門進來。

莉莉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正在幫她弄頭發的卡洛琳差點兒把好不容易盤起來的頭發拉散。

“我就說吧，你一定會哭。”卡洛琳操心的去找防水定妝噴霧了。

“尼奧芙...”莉莉拼命仰着下巴，然後深吸一口氣。

“你的脖子怎麽了？”尼奧芙疑惑的看着她。

“這不是怕眼淚流出來嗎？”莉莉用力扇了扇風，才低下了頭。她看了看尼奧芙又看了看芭芭拉，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也控制不住不斷溢出的笑意。

“我以為你過不來的。”

“我也不知道這個小女孩是怎麽通過奎矢奇聯系上我的。”尼奧芙說，“我本來是想着要不要喝一杯茶再來看看你，幸好有人來通知我，不然我就趕不上你的婚禮了。”

莉莉感激的看了芭芭拉一眼。然後不等她說什麽，尼奧芙就把她重新按回了椅子上，然後俯身靠在她的肩膀上，仔細端詳着鏡子裏的莉莉。

“你現在缺的是一些舊和一些藍。”尼奧芙張開手，一條珍珠項鏈從她的手掌垂下來，項墜是一塊鑲着銀邊的藍寶石。莉莉曾經見過這條項鏈，它被尼奧芙小心的收在一個盒子裏。

“這是我去人間尋找莪相的時候得到的，現在它屬于你了。”尼奧芙為莉莉戴上了項鏈，雪白和皮膚和湛藍的寶石配在一起，更顯得莊重神秘。莉莉輕輕撫摸着那條項鏈，紅着眼睛笑起來，“謝謝你，尼奧芙。”

尼奧芙沒有說話，她只是從背後摟住莉莉。

“我回去之後要處理很多事情，估計很久也抽不開身了。”尼奧芙說。莉莉用力握住了她的手。

兩個人這樣沉默的相擁在一起直到外面的人趕來催促。最後在儀式開始之前，流程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變動，尼奧芙接替了布魯斯的位置。她幻化成莪相的樣子，莉莉緊緊挽着她的胳膊，她深吸一口氣，等待着開門。

随着音樂聲的響起，大廳的門緩緩向兩邊開啓，所有的人站在兩邊笑着鼓掌，莉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拿着捧花的手卻握得緊緊的。她看向前方，那裏傑森和伴郎們站成一排，傑森雙手放在身前，還在低着頭。

“快把眼睛睜開，新娘來了。”迪克無奈的用胳膊撞了一下還在緊張的閉着眼的傑森。聽到迪克的話，一直緊繃着神經的傑森才意識到自己還閉着眼睛。他猛地擡起頭，笑顏如花的莉莉正朝着他一步步的走來，潔白和婚紗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着微光，但是比陽光和婚紗還要明亮的是他的新娘。

傑森一邊朝着莉莉傻笑，一邊緊張的搓着手，他努力的睜大眼睛卻還是控制不住眼圈變紅，十二年的記憶不受控制的湧進他的腦海，這一刻他聽不見現場的奏樂和伴郎的說話聲，也看不見精致的婚禮現場和鼓掌的人群，他只看見他心愛的女孩正朝他一步步的走來，并且和他一樣的緊張卻又滿懷期待。

尼奧芙鄭重的把莉莉的手放在了傑森的手裏，在放開的時候她還用力握了一下，莉莉轉頭紅着眼睛看向她，她們兩個都知道這一次是要真的分離了，再見時如果幸運就是白發蒼蒼，如果不幸就是生死兩隔。

一點舊一點藍，告別過去總是苦澀，但美好卻永遠珍藏我心。

莉莉和傑森四目相對，然後兩個人同時笑出了聲。

“你不是說紅頭罩不相信眼淚嗎？”莉莉撫摸着他的臉。

傑森咳了一聲，“紅頭罩說的話和我傑森陶德有什麽關系。”

“哇，親愛的，今天這個冷笑話進步很大啊。”莉莉贊許的點點頭，眼淚卻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傑森張開胳膊用力抱住她，然後慢慢低下頭。

“诶诶诶，幹什麽呢！這還沒宣誓呢，怎麽直接跳到後面的流程了。”迪克急忙把他們兩個拉開。

莉莉和傑森對視一笑，一起走到了宣誓臺。證婚人先幫兩人證了婚，緊接着兩個人緊張又快速的念完宣誓詞，交換了戒指。等到最後新郎可以吻新娘的時候，他們兩個又開始扭捏起來。最後還是提姆推了傑森一把。

兩人在歡呼和笑聲中擁吻在一起。

“當你遠去之時，我已悄然将你珍藏我心。你與這片故土餞別，旅途漫漫......”愛斯琳空靈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大廳之中。這是她送給莉莉的歌。莉莉和傑森靠在一起，靜靜聽着歌。

“在那日子裏，誰會如我那般愛你......”

當人們都沉浸在歌聲之中時，遠處忽然響起了baozha聲，瞬間打破了婚禮的和美。

是阿卡姆那邊又有一些麻煩。

“莫非我們蜜月的第一站就是幹這個？”莉莉提着婚紗的長擺看着屏幕上傳過來的最新消息，有些興奮的說。

“這還真是一次令人難忘的新婚蜜月。”傑森咬着牙說。

按理來說他們兩個是不用去的，但是還沒等迪克把話說完，莉莉就一個響指把婚紗換成了警服。

“我之前抽空去哥譚警局面了一個試。”莉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解釋說，“大家以後開車的時候注意一點哦，我可是個公私分明的警察。”

傑森笑着搖搖頭，然後把她一把抱起，“那如果被開了罰單怎麽辦？”

“當然是去受罰，如果有異議的話，你可以去交通法庭申訴的。”莉莉認真的回答他。

“是嗎？我還打算着把我這一輩子都罰給你呢。”

“我們是不收好處的，不過這個提議的确很誘人。”莉莉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你們到底走不走？我真的受不了了，怎麽又是我受到這種摧殘。”達米安崩潰的說，然後嘟嘟囔囔的走開了。

莉莉和傑森同情的看了一眼達米安，然後再次抱在了一起。

我愛你，時間和死亡未曾也不會将我們分離。

————————————————

再後來，哥譚警局裏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女巡警，人們都說那是原來紐約警局的罰單女王。

再再後來，韋恩家一起畫了全家福，所有人都在那副畫裏。

作者有話說：

最後那個全家福是我的一點私心，因為對漫畫情節不太喜歡。

新舊借藍是西方的一個婚禮習俗，本來還有六便士但我想了想沒有加進去。婚禮的靈感來自B站的一個新郎第一次見新娘穿婚紗的剪輯，靈感歌曲是911的《I  do》，這首歌是可以用在婚禮上的。

愛斯琳的音樂原型歌是stor mo chroi（蓋爾語，意即“珍藏我心”），這首歌也超好聽。

這應該是我第一篇完結的長篇（捂臉），感謝陪我走到最後的讀者，也對離開的讀者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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