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顧真兩條腿動彈不得,單靠手臂的力量根本無法挪閃移動,只能眼睜睜看着惡魔亞種掰開自己雙腿按到身體兩側,俯身埋頭在胯下,如野獸般的濕熱氣息噴在會陰處。
“阿涵,我是你哥哥……”他多少有不詳預感,勉強維持鎮定伸手輕撫弟弟柔軟的發頂,試圖安撫發狂的惡魔亞種,卻在剛碰到對方頭發的時候,方才被好生折磨過的紅腫穴口忽然傳來濡濕觸感,一樣柔軟肉塊不住戳刺密處,粗糙表面細細刮過了褶皺的每一寸。
——親生弟弟竟然在用舌頭舔那處入口。
顧真羞恥勝過驚惶,用手推拒惡魔亞種的頭,斷斷續續掙紮道:“別舔了……阿涵你別這樣羞辱我了。”
這話顯然沒有被惡魔亞種采納,濕軟肉塊進的越發深了,尖端甚至刮過之前被反複折磨的穴心,顧真瞬時下體酸楚難當,一下子癱軟下來,腦子裏模模糊糊想着,他的舌頭為什麽這樣長,難道惡魔亞種的種族特征也包括擅長性愛嗎?
在他被情欲折磨得渾身發紅,氣血上湧時,作惡的舌尖終于退出體內,還不待顧真重整精神,惡魔亞種鉗住哥哥緊窄腰身,宛如獸類的粗壯陽具抵濕漉漉的洞口,随着毫不留情的挺身,巨物破開層層阻礙,将入口撐成了發白的薄皮,灼燙發硬的莖體幾乎将腸壁撐裂,在顧真原本平坦的腹部抵出接近完整的形狀來。
顧真無聲慘叫了一聲,氣息被扼在喉嚨裏,他實在漲得厲害,仿佛整個人成了容納性器的腔子,陽具上突突直跳的搏動都被自腸壁傳導到了內髒深處。
他下身動不了,連張開雙腿使自己好過一些都做不到,只能撐在顧涵胸口處,抽氣着小聲讨擾:“輕一些……疼……”
這話沒有給他帶來任何憐憫,惡魔亞種只是殘忍地笑了笑,就像猛地将顧真朝着他陰莖直按下去,整根完全沒入腸壁內,根本不等哥哥适應,玩弄一般托着他肉臀在自己身上起落,口裏還刻意羞辱:“哥哥好緊,快吸死我了,你的洞又濕又熱,最熟練的婊子也比不過你騷。”
顧真身高超過一米八,在普遍營養不良的末世來說是個難得的高個子,只是現下他全身無力挂在惡魔亞種身上,在體型映襯之下顯得仿佛一個性玩具般被随意蹂躏。
眼前一片模糊,羞辱的話語隐約穿過腦海,他幾乎落下淚來,無意識道:“別說了……阿涵……”
肉杵不管不顧地兇惡地在內髒裏翻攪,碩大的頂端次次惡意碾壓過穴心,酸楚的快意随之堆積,最後顧真難以自控尖叫出聲,腸壁不住痙攣收縮,更為順服地裹住了柱體。
竟然是被活生生肏幹到了高潮。
他軟下身體,嗚咽一聲,哆嗦着說:“不要了……我很難受了。”
顧涵絲毫沒有心軟,原本尺寸驚人的性器越發漲大,青筋突突搏動,最後頂撞了幾十下,碩大前端穴心,将熱燙濁液對準最脆弱那處噴出。
射精的過程漫長得仿佛永夜,顧真不管怎麽扭動掙紮都捉了回來,被迫接受體液灌注,待到最後結束,惡魔亞種大發慈悲抽出陽具時,小腹已經如同妊娠三四個月的孕婦一般鼓了起來,被肏幹成圓洞的穴口汨汨淌出濃濁白液體。
顧真模糊地松了口氣,閉上眼正要累得睡過去,卻再次被擺成了俯趴的姿勢,灼燙的柱體直接肏開松軟穴口,直搗入最深處。
“哥哥不許偷懶,今晚叫響一些,讓所有人都聽到顧長官是個怎麽樣的蕩貨。”惡魔亞種氣息微亂,不無惡意地捉着哥哥腰髋頂弄。
顧真剛高潮過的身體還提不起力道,但被摩擦過度那處已經開始發燙,他斷斷續續呻吟,強提着一口氣求饒:“阿涵……我要死了……不要繼續了……”
作為回應的是一波兇惡過一波的肏弄,惡魔亞種仿佛揉弄玩具一般在他身上各處啃咬揉捏,留下淤痕和濕漉漉的體液。
也不知被射入了多少回,顧真只覺死去活來許多遍,從最初被迫達到高潮無數次,到下體都被磨得發痛發麻,會陰紅腫破皮,一碰就疼得厲害。
雖然窗戶被拉上帷幕,室內也沒有時鐘,但顧真粗略估摸這場性事應當持續超過了十二小時。
證據就是最後一次睡着之前他感到肚子極餓,開口想讨一些水喝,吃一點東西入腹卻只被粗壯腥臭的性器抵住咽喉,深喉射了許多精液進食道。
顧涵抽出陰莖後忽然換了一副柔情款款的情态,輕啄哥哥臉頰道:“哥哥吃了我的營養液就不餓了吧,我是最愛你的,哥哥也要愛我才對。”
說話間,手抵在哥哥被精液填滿隆起的腹部上,重重按了下去。
“啊——”顧真忍不住尖叫出聲,被搗得松軟洞開的穴口屏不住,精液被硬生生擠出,如同失禁一般沾染滿床。
待到最後一點精液被掏挖擠出後,顧涵恍若無事抱緊哥哥,埋在對方頸窩,扯了被體液粘得十分粘膩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輕聲誘哄:“哥哥,以後我們每天都要這樣快活。”說完親了親顧真尚且挂着精液的唇瓣,溫聲道,“哥哥現在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再也沒人能搶走哥哥了。”
醒來後,顧真發覺身邊是空落落的。
床鋪是幹爽的,昏睡過去前沾滿體液的床具都被替換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弟弟親手做的一切。
顧涵可能去處理這座避難所的日常事務了,沒有意外的話,他應當趁自己和殷指揮官不在的時候撷取了統治權力。
可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顧真撐着手臂坐起身,雙腿依舊動彈不得,雖然有知覺卻驅使不動。
他摸索着起身想去吃些東西,胃裏那泡惡魔的精/液早被消化了,更何況也不頂餓。但是他上半輩子一直是個四肢健全的,驟然半癱殘疾還不習慣,只是稍挪動了一下就直接摔在了床邊緣,整個人上半身伏趴在地面。
床下是空的。
他不自覺看了一眼床下,又奮力攀爬,所幸地面鋪着厚厚絨毯,沒摔個好歹,他得以緩緩朝看起來放着食物的桌子挪去。
顧真實在餓得厲害,從塑料碟子裏抓了幾口壓縮餅幹墊入腹中才覺出屈辱來,他一個曾經在避難所也說得上話的進化者,如今被困在低矮的屋子裏,連一件衣服也不得,只能吃壓縮餅幹頂餓。
屋裏燒了暖氣,赤身裸/體也不覺冷,只是心理上過不去,總覺得羞恥。
顧真吃了些東西後總算冷靜下來,開始思考未來該怎麽辦。
剛才他打量了房間,門在天花板上,說明這裏大概率是個地下室,帷幕後面可能是假窗,家具也都被固定了,有可能就是造來囚禁人的。
他現在失去了異能,還癱瘓了,遠不如常人,要正常逃出去是不能了,更何況弟弟還可以監聽他的心聲,有什麽動向都逃不過去。
顧涵要是有良心還好,會定期提供食物,哪天忘了,自己就會被活活餓死了。
傳聞中惡魔亞種很容易控制不住欲/望和本能也是真的,親弟弟竟然會對自己做那種事……顧真心裏暗恨,高涼避難所是華南最大的避難所之一,居民很多,漂亮年輕的少男少女也多,其中不乏願意主動對這個城市的最高指揮官主動獻身的,希望惡魔亞種多行使特權,奸/淫禍害其他人去。
現下顧真的想法極為矛盾,又盼弟弟記得留一口飯,又怕他惦記着淫辱報複自己。
想到此處他打算好好尋摸這件囚室,找出有沒有可以利用逃脫的物件。
他摸索了一番後,發覺基本所有家具都被固定在地面和牆上,少數能移動的只有幾樣餐具。
更為難堪的是這間屋子裏沒有無障礙設施,床和桌還好,總能伸手夠到;浴室的抽水馬桶和洗浴設施都在正常人高度,對往日的自己來說極為便捷,可是現在的自己該如何解決衛生問題,難道只能等着顧涵回來時幫助嗎……
顧真越發深恨這個弟弟這樣羞辱折磨自己,他在屋內攀爬着兜轉來回,雖然地面都是絨毯,卻也累了,靠在牆邊休息了會兒。
忽然心念一動,想掀開帷幕看看,或許背後是假窗,或許有可能是生路。
顧真吃力地扯起帷幕下端邊挪動邊拉開。
只聽嘩啦一聲,随着厚重簾幕被拉開,顧真猝然瞥見了不曾預想的場景。
牆紙上幾個淡褐色的字毫無前兆被暴露在燈光中。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