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生春

第26章 淺羽春的身份

藍染撂下話，“葛力姆喬，如果你對要出手，我不會原諒你。”森冷的眼睛沒有一絲溫度盯着葛力姆喬。

現在的虛圈畢竟是在藍染的統治下，他的實力葛力姆喬很清楚，在權衡之下，葛力姆喬送了一條手臂給東仙要。

東仙要砍掉葛力姆喬的手臂後，淺羽春的刀尖抵在東仙要的喉頭。“東仙要，一條手臂就夠了吧，要不要把我的頭也拿去。”

托腮的藍染露出了一絲奇特的微笑，“要，退下。”

其餘破面們反應各異，心懷鬼胎。

葛力姆喬捂着斷臂，痛得悶哼，“女人，滾開。”

淺羽春招牌式的笑眯眯道，“別逞能了刺猬頭。”她收起刀。

“總有一天要殺了你！”

“喂喂喂，你這樣對救命恩人說話的嗎？”

“誰要你救了！”

這件事以此告終，丢掉手臂後的葛力姆喬六刃稱謂被露比奪取，實力多少有所削弱，張狂的性格也有所收斂。

另一方面，得知淺羽春一直躲在虛圈的幾人将此事告訴了浦原，浦原看起來似乎并沒多大驚訝，實際上從一開始他就猜到了這個可能。

“黑崎君，現在能不能請你告訴我，你第一次碰到的那兩個破面跟你說了什麽，又或者……跟淺羽桑說了什麽？”他眼底鋒銳的光芒尚存。

黑崎一護捂着臉痛恨道，“他們跟色春說，虛圈有她想要的東西。”

“啊……果然如此。”浦原合上扇，“淺羽桑如果站在我們這邊，會是一個強大的戰鬥力，反之，如果她被藍染拉攏，對屍魂界來說也是個損失。”

“可是，淺羽同學為什麽……為什麽會跟破面們在一起呢？”井上還很擔心淺羽春。

茶渡：“那件事之後，她就投靠了藍染。”

黑崎一護緊緊握着拳頭，“不，色春不會背叛我們。”

石田扶了扶眼鏡，“黑崎，你要接受現實，事實如此。”

“不！色春她不會……”

“諸位稍安勿躁，可否聽我說兩句話？”浦原打斷了黑崎一護的話，他帽檐下的雙眼滑過精光。

衆人便安靜下來。

浦原道：“藍染很可能解開了淺羽桑體內的封印，我曾對淺羽桑很感興趣，研究過她的靈體，發現她的靈體與她的外在所表現出的年紀不符，她的實際年齡至少上千，總隊長稱其以前是死神，後被逐出靜靈庭，我個人認為其中還有另外的原因。”

黑崎一護：“什麽？你說色春已經活了上千年？！”

驚愕的不止黑崎一護，還有井上等人，格拉特妮在邊上喚道：“變态春原來是個老妖精啊，怪不得會那麽厲害啊。”

石田黑線：“初夏！要是被淺羽聽到你會死的很慘。”

格拉特妮朝石田做了個鬼臉，“我才不怕她呢，有本事她來打我啊，哼。”

石田扶額，這二貨知道淺羽在虛圈才敢這麽嚣張……

浦原将話題拉回來道，“所謂木秀于林必将除之，以淺羽桑的戰鬥力，靜靈庭會放逐這樣的她嗎？”

“有些東西我想給各位看看……”浦原說着走出去，“各位稍等片刻。”

不過一會，他拿着一份資料回來了。

根據資料記載，千年前屍魂界發生了一場戰争。

衆所周知，死神與滅卻師一直是對立的存在，他們共同的敵人都是虛，死神的能力是淨化虛将其送到屍魂界，為此能讓人類世界保持平衡，但滅卻師卻是将虛徹底斬殺，這一行為無疑會影響現世與屍魂界之間的平衡，并有可能最終導致兩個世界的毀滅，所以死神與滅卻師一直存在芥蒂。

而這場戰鬥正是死神與滅卻師之間的戰争。

最終這場大戰以屍魂界獲勝告終，但雙方皆損失慘重，奇怪的是戰後有兩名死神卻被莫名的處以了極刑，關于理由資料裏只字未提，這兩名死神分別名為須賀隼人與椎名春，值得一提的是，椎名春是名女性死神。

資料并沒過多的記載，似乎被特地處理過，想掩飾什麽。

“我調取了斷界記錄得知，在這件事平息了一個月後，山本總隊長跟一名死神經過了斷界。”

迄今為止，根據黑崎一護等人的了解，沒發生什麽重大事件總隊長是絕不會離開靜靈庭的，那麽，身為總隊長的山本為什麽會通過斷界來到現世？

浦原幽森的瞳孔閃着鋒利的光芒，像是看出了衆人的疑問，說道：“嘛嘛，正如各位想的那樣，總隊長為什麽要親自到現世呢？會不會是為了确保誰的安全離開？那麽又有誰會想在這種時候逃離屍魂界？我們假設被處以極刑的那兩名死神其中一個并沒有死，而是從斷界逃走了的話就說得通了吧。”

衆人陷入了沉默，他們想得知的是淺羽春的事，既然浦原在這時候提到這場戰争，必然也跟淺羽春有關，他們便耐心地繼續聽浦原分析。

“那時候的屍魂界與現世一樣還沒有先進的科學技術，只有手動記載，我無法得知須賀隼人與椎名春更多的信息，唯一能肯定的是，須賀隼人與椎名春并非普通的死神，我想他們在那場大戰裏肯定做過什麽。”

說到這裏，謎底似乎開始上浮，卻又不能完全飄上水面，讓人心癢難耐。

井上不明白：“浦原桑，我不明白，這件事跟淺羽同學有什麽關系？”

“哦呀哦呀，明明我都說得這麽明白了呢，淺羽的靈體可是存活了上千年啊，按照時間推移，與總隊長所說的她曾是被驅逐的死神……”

黑崎一護眼睛一亮，打斷了浦原的話，“你是想說被山本老爺爺帶走的那名死神就是色春嗎？那個叫做椎名春的死神就是色春？！”

浦原：“嘛，就是這麽回事，夜一桑在技術開發局帶回來的資料上雖然沒有明确表示，不過根據裏面隐晦提到的線索來看，淺羽桑與那名叫做須賀隼人的死神不隸屬于護庭十三隊的管轄範圍內。”

衆人一時難以理解，所謂實力與地位是相輔相成的，不屬于護庭十三隊的管轄？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曾經淺羽春的地位還更高一等嗎？怨不得淺羽春強大到近乎可以用怪物形容，那麽除了護庭十三隊，屍魂界還有什麽上位者存在？

黑崎一護痛苦地抱頭，“現在要怎麽辦？我要去虛圈帶她回來，一定要把她帶回來，虛圈不是她應該去的地方，她應該跟我們站在一起，跟我站在一起，而不是那個破面。”

井上：“黑崎君……”

“黑崎君，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應該知道，只有真正了解了淺羽桑才能讓她回心轉意，如果她站在藍染那方對我們是非常不利的。”浦原在意的是怎麽做才能對屍魂界有利。

黑崎一護怒吼：“你理解我的什麽！那你告訴我！我要怎麽做！！”

茶渡：“一護……”

察覺到自己失态，黑崎一護垂下眼睑，“抱歉……”

“嘛，沒關系，我只是覺得如果是你的話，說不定能讓淺羽桑回心轉意哦，所有生物都有生存的意義，為自己所謂的意義奮鬥，千年前的那場內戰也許剝奪了淺羽桑存活的意義……可惜那場戰争的內/幕似乎被埋得極深，我想短時間內是不能得知什麽了。”

浦原：“對了，石田君，你知道那場戰争嗎？”

石田搖頭：“不，沒人跟我說過。”

井上：“淺羽同學……一定遭遇過什麽，看起來很寂寞的樣子……”

浦原：“我恐怕現在的她只是為了生存而生存，為活着而活着，像這樣的人是不會在乎周圍的任何事物的，所以她極有可能站在藍染那邊血染屍魂界，啊……看來還是不能逃脫這一戰了，得做點什麽準備才行呢，藍染似乎要行動了呢。”

黑崎一護雙眼黯淡，他曾無數次的琢磨逆蓮抱着淺羽春離開時留下的那句話，連活着的意義都被剝奪了的話，色春曾經歷過什麽？腦海中浮現出再次見到她時的場景，黑崎一護搖頭道：“我已經不能做什麽了。”對色春來說，他已經跟世間其他人一樣沒有任何意義了。

浦原笑道：“嘛，話就說到這裏啦，要怎麽做黑崎君你自己決定就好啦。”

格拉特妮叫道：“帽子大叔好壞，明明知道變态春現在很可怕，還讓橘子頭去找變态春，變态春說不定會殺掉橘子頭的。”

浦原以扇掩嘴，“我可沒說讓他去找淺羽桑。”

“你知道橘子頭很擔心變态春，肯定會去找她的，還故意說這些讓他去接近變态春，好得到那個什麽什麽內/幕的，太壞了。”

想不到這個吃貨竟然能洞察到吃以外的事，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浦原倒笑道：“我說了呢，決定權在黑崎君手上嘛，就算我不告訴黑崎君這些他不也會去找淺羽桑嗎。”

格拉特妮還是憤憤道，“帽子大叔你就是個壞人。”

正如浦原所說，黑崎一護覺得知道這一切并非是壞事，逆蓮說過，他沒有走進過色春的內心世界，那麽這一次，他一定要了解她的全部，帶她回來。

一行人從浦原雜貨店裏出來。

一直在旁邊安靜着沒出聲的鐵齋擔憂道：“店長……”

“嘛嘛，不用擔心啦，黑崎君一定會應付的。”

“……”怨不得他會被人稱作奸商，這麽坑黑崎一護……

黑崎一護心裏無比矛盾，現在的色春什麽都入不了眼，連他也從特殊的存在一并被劃分到了無關緊要的衆人，每每一想到淺羽春的眼神，他就難以承受。

茶渡跟石田走了另一邊。

井上跟黑崎一護同路，看着心思迥異的黑崎一護，井上心裏也不是滋味，說道：“黑崎君……”

黑崎一護：“怎麽了？”

井上低着頭，看着兩人被日光拉長的身影，“也許我不該說這種話，可是……淺羽同學……她……”

黑崎一護道：“有什麽話直說吧，沒關系。”

“我覺得……淺羽同學一定很寂寞吧，她一定是把自己的心與這個世界都隔絕了，也不會發自內心的笑、生氣、憤怒，總覺得這樣子……好可憐，黑崎君，你一定要幫助淺羽同學啊。”

黑崎一護點頭，但他心裏清楚，是他親自一刀斬斷了色春跟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系，讓她把自己封閉起來，這件事已經分不清誰對誰錯了，是色春偏激也好，是他沒做出正确的決定也好，現在都無法挽回了。

每當想起那日夜裏發生的事，他那雙将斬月刺進色春身體裏的雙手都忍不住顫抖，取代失去她的空虛，擴大的後悔與悲傷持續流入內心。

只要還有一絲希望，便要将她挽回，握着拳頭的黑崎一護僅剩這個想法了。

由于體內的虛已經快要突破自己所能抑制的極限，黑崎一護找到平子真子等假面軍團請他們教自己控制體內虛的方法。

黑崎一護等人知道，這群破面皆是由崩玉的力量進化而成，與格拉特妮不同的是，格拉特妮是個徹徹底底的吃貨，除了吃她基本上不會想到任何其他的事情，而且實力也很弱小，但這群破面卻個個都十分強悍，用日番谷冬獅郎的話來說，他們的實力在衆隊長之上。

黑崎一護不得不讓自己變得更強大，為了挽回淺羽春，也為了保護同伴，黑崎一護辛苦的同時，石田、茶渡、井上也沒閑着，他們也在努力訓練，為了對抗強敵。

訓練整整持續了一個月，黑崎一護所能維持的虛化時間僅僅只有11秒，虛化後的他變得異常強大，在11秒內制服敵人也并非不可能的事，但要在是11秒內對付破面還是很困難。

這件事沒過多久，虛圈的破面們再次來到現世，與日番谷冬獅郎等死神展開了激烈的搏鬥，黑崎一護也受到了攻擊，這次依舊是那個名叫葛力姆喬的非常猖狂的破面。

然再次見到葛力姆喬黑崎一護多多少少都有點驚訝，因為葛力姆喬丢了只手臂。

“姑且問一下，葛力姆喬，你的手臂怎麽了？”

“不要了！”葛力姆喬的笑容依舊張狂，“要砍掉你，根本不需要兩只手。”

“是嗎？”黑崎一護盯着他，說道，“是嗎？這樣的話，那我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吧！”

“這樣最好！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靈壓從二人周身散發出來。

黑崎一護虛化的時間是11秒，所以他必須在這十一秒內重創葛力姆喬。

然而，經過這一戰，黑崎一護重新認識到了破面的實力，虛化後的他沒有傷到葛力姆喬，11秒淪敗，露琪亞在關鍵時候出現，但她的始解也沒能封住葛力姆喬的行為，破冰而出的葛力姆喬抓住了露琪亞的頭，如果不是平子真子出現，露琪亞就會被葛力姆喬的虛閃打中。

戰鬥持續着，破面們似乎完成了什麽任務，牙密、露比、葛力姆喬紛紛撤退。

當黑崎一護等人發現的時候，井上織姬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