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不相信色春死了
打發走了葛力姆喬,淺羽春問了市丸銀的來意後才想起因在虛圈太過無聊,她跟藍染要了義骸的事。
淺羽春左看右看後笑眯眯地對市丸銀說道,“這個是從哪裏來的啊親?”
市丸銀笑眯眯地回應,“啊拉,淺羽桑不喜歡嗎?”
淺羽春嘴角一抽,直接在義骸上踩了兩腳,“坑爹啊你!這是哪國的不合格的義骸啊?根本及不上我的半分國色天香好不好!這滿臉小雀斑跟痘痘也就算了,這大龅牙我也不追究了,這肥碩得像顆球的身材我也不提了,我們追求點實在的,為什麽非得是紅裙子!啊?你知不知道這東西看起來完全不像個人類而是顆西紅柿,西紅柿啊親!”
“原來你不喜歡它的衣服,那沒關系啊,可以讓冬給你重新設計的。”
那個沒品的女人?得了,她那裏除了白色的料子就剩白色的料子,要是再穿個白色的東西這身體還不知道要顯胖成什麽樣。
“算了!就這樣。”
淺羽春将就着用了義骸來到現世,再然後她坑爹的發現了另一件事,用這個肥碩的身體實在是太吃力了,根本走不了兩步就累得不行了,走一路她的回頭率幾乎有百分之九十,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淺羽春在街上買了一盒柿餅,讓店家在裏面加了頂級芥末,打算回去送給市丸銀當做義骸回禮,在街上坐了會後,淺羽春看到遠處有兩個家夥走了過來。
這不正是石田雨龍跟格拉特妮嗎?
淺羽春連忙別開目光,不認識他們,不認識他們。
然而下一秒格拉特妮的目光就就轉了過來,直勾勾地盯着淺羽春,淺羽春有點冷汗,在看了淺羽春一分鐘後,格拉特妮果斷咽口水了。
“你又看見什麽好吃的了!”石田雨龍一見格拉特妮垂涎的目光就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格拉特妮還是直勾勾的盯着淺羽春,唾液腺發達的分泌出液體。
淺羽春裝作沒看到,悠哉地看向別處,格拉特妮那個混蛋能不能第六感不要這麽強烈啊!!
石田雨龍順着格拉特妮的目光看過去,見一個肥碩的大‘西紅柿’正坐在前面路邊的椅子上。
Advertisement
“那個……看起來很好吃?”石田雨龍嘴角抽搐了。
格拉特妮小雞啄米般點頭。
石田雨龍扶了扶眼鏡,他已經N+1次對格拉特妮的味覺感到糾結了,“算了吧,那個東西吃了會拉肚子的。”
淺羽春眼底狠狠抽搐,石田雨龍你妹!你才拉肚子!你全家都拉肚子!
格拉特妮還是移不開目光,“可是……看起來真的很好吃,總覺得散發着一股很鮮美的味道啊,而且很熟悉……”好像……變态春的味道。
“夠了!”石田雨龍打斷她的話,“初夏!你看清楚,那只是看着好吃,要是拉肚子的話你又要找我抱怨了,而且她是人類,不是你能吃的。”
“好吧……”格拉特妮依依不舍的收回了垂涎的目光。
不過一會,一護跟井上織姬就一同來了,幾人似乎約着要去什麽地方。
他們完全沒發現自己,淺羽春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吃着巧克力蛋糕,反正這個義骸都這麽肥了,也不用在乎身材了,黑崎一護等人離開後,淺羽春又到別處逛了逛,她從市丸銀那裏拿到的錢夠買好多東西了,于是淺羽春決定跟虛圈比較熟的幾個人都買點小禮物回去。
吃夠玩夠後,淺羽春回了虛圈,一個一個給破面們送了禮物,有的倒是微笑着接受了,有的則冷漠地接過也不道謝,還有拒絕的,但他們的下場都是比較慘的。
比如諾伊特拉——
“這種東西誰要啊!”諾伊特拉将巧克力蛋糕啪啦的扔出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淺羽春立馬接住。
“你不要?”淺羽春笑眯眯的拉長了語調回問。
諾伊特拉打了個寒噤,還是堅持道,“我最讨厭吃甜食了,拿開。”再說……他原本就很讨厭位居于他之上的家夥,更何況是這麽個半路殺出來的不明不白的人!
“真的不要?”她挑起眉毛。
“說不要就是不要!”
淺羽春發威了,将巧克力蛋糕糊了諾伊特拉一臉。
而且淺羽春所謂的給他們買禮物,還是因為市丸銀給的錢有點多,她花不過來,想到選禮物麻煩于是幹脆全部拿了蛋糕,而且全部是巧克力口味的。
市丸銀沒有蛋糕,收到淺羽春送的柿餅了,只咬了一口就嘴巴冒火,淺羽春哈哈大笑,“這是你送我貌美如花的義骸的回禮。”
市丸銀欲哭無淚。
由于虛圈的衆破面都收到了禮物,葛力姆喬郁悶了,因為似乎整個虛圈除了他就只有市丸銀沒有收到蛋糕,淺羽春似乎送了市丸銀另外的東西,換而言之就是只有他沒有收到禮物。
而葛力姆喬在‘追求’淺羽春的事基本上在虛圈已經是人盡皆知了,所以葛力姆喬是唯一一個被漏掉沒有禮物的人還是讓很多破面在私下嘲笑了。
赫利貝爾嘆氣:“這麽想吃的話,我的給你,再說我本來也不喜歡吃這種東西。”
葛力姆喬一腳踢飛旁邊的凳子,喝道:“那種東西鬼才要呢!”
荪荪掩嘴輕笑,“明明就很想要的,直說嘛。”
阿帕契一口咬下蛋糕,“就不給你。”
葛力姆喬暴跳如雷,“殺了你這混蛋。”
赫利貝爾拿起自己的蛋糕扔過去,“給你了。”
葛力姆喬看着手裏的蛋糕愣了一下後狠狠扔在地上,蛋糕碎得慘不忍睹,他啐了一口,“呸!這種甜死人的東西誰稀罕!”
葛力姆喬怎麽想都不舒服,再說他也不稀罕那種東西,但被人就這麽私下嘲弄他心裏是極度不平衡的,于是打算找淺羽春打一場,淺羽春是沒找着,反而在她房間看到個醜得慘不忍睹的義骸,本來葛力姆喬就火大,一拳将義骸揍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完全不能用了後才憤憤離去。
淺羽春回來後明顯發現自己房間被誰動過,詢問之下才知道葛力姆喬來過,淺羽春找到葛力姆喬,兩個人大打出手。
這種事其實常有發生,所以當葛力姆喬跟淺羽春從宮殿打到屋頂,衆破面也是視而不見了,像這種小打小鬧兩人自然都不會認真,不用靈壓只是單純的拳打腳踢。
而入以往一樣,這種小打鬧葛力姆喬從來不會對淺羽春出手,總是在拳頭将要落下的時候又收回,用他的話說,他不打女人,厮殺除外。
于是,淺羽春占了上風,坐在葛力姆喬身上揪着他的衣服質問,“為什麽要把我的義骸毀了,我下次還要去現世呢,我就那麽一個義骸啊你這混蛋!”
“嘁,那種東西随便弄弄就有了吧。”
“哈啊?随便弄弄?那你給我弄個出來啊!”
葛力姆喬扭過頭,“反正……藍染的話,肯定随随便便能做個。”
“不要說得這麽輕松啊喂!”
淺羽春扶額放開葛力姆喬站起來,“啊啊,怎麽辦……”要不然去浦原店裏偷一個吧,真麻煩啊,而且那家夥超警覺的,有可能會被發現的。
“那麽醜的東西放那裏,誰看了都會想去扁一頓吧!”
“你的意思是那義骸就長了一張欠揍的嘴臉嗎?”
“本來就是……再說了……嘁,沒什麽!”
淺羽春嘴角抽了抽,想起日前荪荪說的事,“別跟我說你為我送大家禮物的事在跟我鬧別扭……”
“鬧別扭?那種孩子氣的事誰做了!”
“……”你這不是在孩子氣的鬧別扭是什麽啊!淺羽春吐槽無力。
“刺猬頭啊,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了你讨厭吃甜的嗎?還是你想讓我像對諾伊特拉那樣,用蛋糕糊你一臉,你要真想吃,我讓冬去給你做呗,計較這個幹什麽啊!”
葛力姆喬炸毛:“所以說跟這種事無關,誰稀罕了!”
“……”可是你明明就在為這事鬧別扭。
“好吧,我們就不提這事了,我确實需要個義骸……”有義骸保險一點,每次去現世玩都可以無所顧忌,還是去浦原家偷一個,為此她需要借助葛力姆喬的力量。
“所以說叫藍染給你做一個嘛母豹子。”
“不,我們去現世找吧。”淺羽春對藍染有一種極端的厭惡感,總覺得這個人高傲得不可一世,表面上溫和有禮實則冷酷而絕情,啊咧,總覺得這形容很像某某某啊……
“哈啊?”
“你不去?”
“不去!”
“真的不去?”
“……去。”
葛力姆喬覺得自己最失敗的地方就是認識了淺羽春。
另一方面,一個星期已經過去了黑崎一護依然搜尋不到淺羽春的蹤跡,黑崎一心給淺羽春辦了退學手續,加上黑崎一護最近的精神狀态看起來不是那麽好,這件事就暫且擱下了,游子詢問過淺羽春的事,一護告訴她淺羽春回老家了。
這套說辭也用在了學校裏的同學身上,啓吾大嚷嚷着:“一護你這個負心漢。”
本以為黑崎一護跟以往一樣會揍他,但黑崎一護連看都懶得看他,啓吾忍不住撞撞水色,“這家夥怎麽了?”
水色聳肩,給了他個‘鬼知道’的回答。
盡管淺羽春如人間蒸發了一樣,浦原告訴他淺羽春有可能已經死了,但黑崎一護始終不相信,直覺告訴他淺羽春還活着,在某一個地方好好活着。
相處了十幾年的人,忽然就從身邊消失了,黑崎一護還是很不适應,有時候他會在做着什麽事的時候很自然叫道色春,等回神後又自嘲的笑笑。
這些習慣一時半會改不了,生活還是得繼續,死神代理的工作與學習都同時進行着,黑崎一護幾乎都是晚睡早起,這段時間作息很不規律,白天在學校總是忍不住打瞌睡,成績自然而然的跌落了不少,石田等人都很擔心。
井上織姬不時會給黑崎一護帶些吃的東西,黑崎一護總是拒絕,井上的味覺有時候他很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