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在他的大辦公桌上,一雙漂亮的大腿幾乎要露出根部,極致的you惑,他卻視而不見。
“維爾,你最近怎麽不出去玩玩了?”
“最近工作很忙。”
“哦?”
蕭靖潤看了一眼安安,諷刺道:“誰讓你,整天那麽閑,都不用做事的。”
“我是女人嘛?只管花錢,不管賺錢的。”
“哼。”
“維爾,你的那些女朋友們,讓我問問你,你是不是哪方面不行了。”
蕭靖潤瞪圓了眸子,“你亂說什麽呢?”
“我沒有亂說啊。你以前那麽勇猛,突然禁欲了,她們能怎麽想?”安安湊過來,好不害臊的盯着他的胯部瞧着,“維爾,你那個玩意,該不會用的次數太多,所以……”她想了一個十分委婉的詞來形容“陽痿”,“他累了,直不起來了。”
蕭靖潤臉色沉了下來,“安安,你再敢亂說話,小心我把你丢出去!”
“呵呵……”安安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那你證明給他們看嗎?”
“你找我什麽事情?”
蕭靖潤不讓這個女人繼續胡扯下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媽媽,請你回家吃飯。不知道少爺肯賞臉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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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從桌子上下來,拍了拍手,說道:“任務圓滿完成,我該撤退了。”
“不送!”
安安不幹了,“你就不挽留挽留我?”
“門在那邊。”
“維爾你好壞。”
“走吧,別打擾我工作。”
安安看了蕭靖潤一眼,賭氣的說道:“你讓我走,我偏不走!”安安坐在了蕭靖潤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開始撒嬌起來。
“安安,別鬧了。”
推搡間,她的屁股正好坐在了他的男性體征上,安安臉上的笑容消失,她紅了一張臉,就那麽水意朦胧的看着蕭靖潤,蕭靖潤有些尴尬,他一把推開了安安,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安安扶着桌子站在那裏,腦子裏還在回味着剛剛的“親密接觸”,越想她的臉越紅,身體也微微的燥熱起來。
她坐在他剛剛坐過的椅子上,椅子上還帶着他的溫度,燙着她的臀部,安安的身體就在這種異樣的接觸中,軟了下來。
蕭靖潤向來花心,從二十歲開始就沒有斷過女人。
他有身體裏需要,她不介意替他解決,她明示暗示,他卻假裝不懂。
兩個人便在哥哥和妹妹的關系上,停滞不前。
她如何能甘心?
安安等了半天也不見蕭靖潤回來,她苦澀一笑,起身離開了蕭靖潤的辦公室。
臨走之前,她專門告訴宋雍,她走了。通過宋雍的嘴告訴蕭靖潤,她離開了,否則恐怕他不會再回辦公室了。
宋雍見安安離開,起身去了衛生間,退麽進去,衛生間裏自己的大老板正在郁悶的抽煙,看到他,第一句就是:“安安走了沒有?”
“走了。”
只見,蕭靖潤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跟了蕭靖潤這麽久,宋雍也漸漸的明白了蕭靖潤心裏的那份隐秘的情*事,他試探性的問道:“蕭總,你不打算回國了嗎?”
蕭靖潤一愣,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反問道:“我回國去做什麽?”
“去看看顏小姐也是好的。”
蕭靖潤變了臉色,“我為什麽要去看她?”他将煙丢在地上,狠狠的一腳踩了上去,蹂*躏一翻,離開了衛生間。
宋雍被蕭靖潤狠狠的撞了一下子,有些吃痛。
蕭靖潤在大學裏的時候,是橄榄球隊的前鋒,力量速度都是一流的,一般人被他這麽撞一下,也是很疼的。
“哎,明明心裏相見,還硬憋着,小心憋出內傷來?”
“宋雍,你說什麽屁話?”
宋雍心中一虛,暗嘆:蕭大少爺耳朵也太好了吧?他這麽小聲說話,他都能夠聽到。
“我沒有說什麽!”
……
在醫院裏整整躺了一個多月,戴維才肯放她出來。
顏杏兒雖然不願意住院,但想到肚子裏的寶寶,她還是忍了。
從醫院出來,顏杏兒才知道,顏家的大宅被查封了,面臨着拍賣,她自然不能在住進去。
戴維住在酒店,顏杏兒便自主主張的住進了蕭靖潤的公寓。
她不知道蕭靖潤的房子是買下來了,還是租的,密碼沒有換。
兩個多月的身孕,她卻比一個月多前更瘦了。
她有拼命的吃東西,只是吃什麽吐什麽,這身體本來就虛,現在連走路頭都暈,更別提去美國了。臨出院的時候,醫生還警告她,頭三個月,胎兒不穩定,讓她靜卧。
顏杏兒更是斷了去美國的念頭。
就算去,也要等胎兒穩定了之後。
……
蕭靖潤的公寓,
戴維身上穿着圍裙,正在給她煲各種營養湯。
顏杏兒只覺得對不起戴維,他那麽費心盡力的給她調理身體,她卻越吃越瘦。
“杏兒,嘗嘗我做的鴿子湯。”
戴維盛了一碗,端了過來。
顏杏兒接過來,喝了一口,贊道:“好好喝。”
“好喝就多喝點。”
顏杏兒也不客氣,喝了起來,“以前,只知道你畫畫好,沒想到烹饪也這麽厲害。哎,我就不行,怎麽學都學不會。”
“你想喝,我每天都煲湯給你喝。”
顏杏兒臉上的笑容消失,她裝作不懂的說道:“等我身體恢複得好一點了,我就要去美國找蕭靖潤了,而你要回法國去了,以後,恐怕我們見一面都是難的。”
“我跟着你去美國吧。”
顏杏兒放下了碗,連連搖頭,“那怎麽行,你的事業在法國,去了美國做什麽?”
戴維憂傷的看了一眼顏杏兒,說道:“喝吧,你身體好了,我就回法國去。”
“嗯。”
“要不要再喝一碗。”
“不了,喝一碗就飽了。”
“那好吧。”戴維收起了碗,進了廚房。顏杏兒跟着走了進來,“你放在那裏,我待會自己刷就是了。”
“你又不會刷碗。”
顏杏兒有些恍惚,這句話何其熟悉,“你又不會刷碗,放着我來刷;你又不會洗衣服,放着我來洗;你又不會拖地,我來拖……”在法國和戴維在一起的時光裏,戴維将她照顧的無微不至,她不會刷碗,她不會洗衣服,她不會拖地,她不會做很多的事情,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戴維的照顧,卻忘記了,她不會是可以學的。
這個男人,卻沒有給她學習的機會。
他寵着她,将她寵到了心尖尖裏,她卻生在福中不知福,水性楊花的變了心。
擡眸,看到在廚房裏整理的戴維,顏杏兒忽然瞧不起自己來,她這算什麽,明明就不愛這個男人了,卻在享受着他的照顧。
這樣子的自己,和自己所唾棄的自私自利,利用男人的母親有什麽區別?
“杏兒,明天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
顏杏兒擡眸,眸子複雜。
“杏兒?”
“你明天不要來了。”
戴維手中的一個盤子掉在了地上,他撇開視線,開始整理地上的碎片。
“戴維,雖然你不住在這裏,但是你每天都來這裏,不大好。這裏畢竟是蕭靖潤的住處,如果讓他知道,你每天都來這裏給我煲湯照顧我,我怕他會誤會。他脾氣不好,生氣起來,不知道又要鬧出多大的亂子來。”
“聽說這個季節鴉片魚味道很鮮美,我明天給你做鴉片魚吃吧。你喜歡清蒸還是紅燒。”
“戴維,我現在身體已經恢複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你回法國去吧。我聽衍澤說,你法國的生意做的很大,你離開了那麽久,生意沒有人照料是不行的。”
“我去丢垃圾!”
“戴維!”
“你現在就這麽讨厭我嗎?”戴維拎着垃圾袋,背對着她問道。
顏杏兒心中一痛,解釋道:“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我,戴維,我感覺我現在在利用你。明明不愛你了,還要享受你的中照顧,我覺得這樣子很可恥。”
“……”
“戴維,回法國去吧。那裏有你的夢想,你的事業……”
戴維将手中的垃圾袋往地上重重的一摔,吼道:“我的夢想早在五年前就被扼殺了。”他舉起自己的手,上面的傷疤觸目驚心,“我的這只手只要一拿畫筆就會抖,他廢了,再也畫不出畫來了,這樣子的廢物,要如何實現自己的夢想?”
“戴維?”她飽含着痛楚的呼喚他的名字。
“你怎麽可以變心?”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她找不到話來表達自己的愧疚和自責。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戴維的沖過來,摟住顏杏兒,“我要你,我只要你!”他俯身深深的吻了起來。
顏杏兒的愧疚和自責因為戴維的輕侮而變成了憤怒,她推搡着他,躲避着他的吻,躲避着他的氣息,卻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