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項圈play)
插在體內的性器重重碾壓過敏感點,并且還在深入,頂得阮椋只能失聲浪叫。來不及探究脖頸上的東西,眼淚和唾液一并滴下,後方傳來濕黏的水聲和撞擊聲,阮椋無力爬扶在床上,恐懼和快感交織在一起,令他不自覺收縮甬道,絞得付效舟難以推進,只能掌掴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把白皙軟彈的臀肉打的通紅一片。
阮椋在抖,手肘撐不住床鋪,腰也酸痛,但這些都不足以讓他恐慌,他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付效舟什麽都知道了。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随着一次次撞擊迎合向後,阮椋已經習慣被付效舟操弄,被進入被填滿,甚至會自動分泌出愛液,以便那粗大的性器能更順暢的插進。
阮椋嗚咽着撫上脖頸,觸到皮革的一瞬間,他有種詭異的歸屬感,雖然看不到項圈的全貌,但明白自己被付效舟圈住了,再一次地。
付效舟從身後扯住它,項圈勒住阮椋的脖子,迫使他往後仰頭。
他們吻在一塊,一點也不溫柔的吻,付效舟啃咬他的唇,叼住吮吸,鐵鏽味蔓延兩個人的口腔,他像要把阮椋整個吞入腹中,像惱怒他一次次的試探,一次次的铤而走險,狠狠懲罰着他。
阮椋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不是因為拴住他的項圈,是付效舟的眼神,那裏面沒有一點光,更不存什麽暖意,狠厲陰霾。他突然很想擁住眼前這個人,正兇狠欺負他操着他的人。
即便是被如此對待,阮椋依舊覺得付效舟溫柔得不像話。
從第一次見面,從付效舟對他說第一句話,拆穿他的一個個謊言開始,他就無可救藥地被吸引。
他們是一類人。
被約束被規定,以完美面貌示衆,好像生來就優秀,站在人群之中,站在光裏。
而一旦退回陰影就默默腐爛。
“我想看着你……”淚腺過于脆弱,溫熱的液體不斷往外流,順着鼻尖一滴一滴滑落,阮椋的嗓子有點啞,拽着脖頸的項圈,他的聲音很輕,幾乎淹沒在這場激烈的性事中。
付效舟還是聽到了,沉默,然後把性器拔出來,帶出淫液,滴落在床單上,誰也不在意這些,阮椋躺下來,張開腿勾住付效舟的腰,伸手夠挺立的陰莖,試圖把它塞進自己裏面,笨拙中帶着點渴望,急得幾乎要哭了。他已經哭了,眼尾紅潤,睫毛都沾着水霧,足以讓人心軟。
付效舟拉開他的手,一點點頂入,被插得爛熟的肉穴很快包裹住陰莖。
阮椋被操着,體內插着男人的陰莖,身上痕跡斑駁,大腿內側被掐得青紫,乳頭紅腫,他像個婊子,沒羞恥地被幹,舒爽的發出浪叫。
他不需要誰救他,沒人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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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椋伸手攬住付效舟的脖子,稍稍用力将自己投入付效舟的懷抱,兩具汗津津的身體貼在一起,性器近得更深,他扭着屁股讓陰莖變換着角度操自己。
付效舟撫上他的臉頰,幾乎是立刻,阮椋的眼淚又掉下來,脆弱的像水做的娃娃,一碰就散,掉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阮椋張口,聲音嘶啞的可怕:“對不起……”他從沒覺得自己做錯,那些僞裝理所當然,刻在他骨子裏,使他不受傷害。可是現在他道歉,彷徨又害怕,一旦說了第一句就停不下來,“對不起、對不起……”他重複着,将頭埋進付效舟的頸側,尋求片刻安寧。
他們的身體還相連着,這讓阮椋有了安全感,仍然上下起伏,讓陰莖操他。
付效舟掰過他的腦袋,讓他看着他,阮椋覺得難以呼吸,然後更緊擁住付效舟。
“對不起。”他說,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虔誠,阮椋無法描述這種心情,他做事從來有計策,從來不後悔。可是現在他後悔了,後悔自己讓男人露出這副表情。
他捧着付效舟的臉,印下無數個輕吻,膽怯羞赧,像第一次親吻,眼裏都是小心翼翼。
“你以前從來不道歉。”付效舟說着往上頂了一下,“做錯事也不說對不起。”
“只有被操的時候,”付效舟叼住他頸間的項圈輕輕拉扯,“只有被我插出水才勉強說一句對不起,哭着說你錯了。”他掐揉着阮椋的屁股,把那口掰開到最大。
阮椋喏喏開口:“對不起……”
付效舟的目光沉靜,搖了搖頭說:“你的确做錯了。”
“我沒想走,一點也不想出去……”阮椋緊緊擁着付效舟,“求求你……不要把我丢出去。”他說着,言語幾近麻木,不抱任何希望。
他做錯了事,卑劣可恥的計謀被發現,被丢掉也是活該。
男孩最終沒等到獵人,他甚至沒有羊群,他什麽都沒有,只有一肚子的壞主意,他即将被狼群吞沒撕碎,被分食,扯斷四肢,鮮血染紅茂密的草地,非常疼非常疼。
阮椋的眼睛失去光澤,它們以前就無光,直到被一個人點亮,現在又要被同一個人熄滅。他的手松開了,身體還靠着付效舟,好像離了就活不下去,感受那短暫的溫暖。
付效舟似乎嘆了口氣,阮椋已經分不清了,什麽也想不到,即将被丢棄的恐懼淹沒他,他從來不聽話,付效舟應該對他很失望,所以不要他了。
“知道做錯什麽了嗎?”
性器還是溫柔插着他,偶爾會擦過敏感點,阮椋覺得鼻子很酸,心裏起了點奢望,如果乖乖回答,付效舟能原諒他。
“不應該騙你。”
“什麽?”付效舟有一瞬的錯愕,很快深頂進去,語氣輕松,表情卻不帶笑,“你騙我的次數還不夠多嗎?”他伸出食指,勾住項圈,将阮椋拉到面前,“壞孩子。”
“你應該記得吧?”他張口咬了咬阮椋的手指,似笑非笑說,“好久之前的事了,你還在上學,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最後我去學校找你。”
埋在體內的巨物不急不慢地挺動,習慣了猛烈快速的抽搭,穴肉不知足的吮吸。
阮椋記得,那天手機在口袋裏震動,他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任憑它響了很久也沒有掏出來看一看,因為他知道是誰打過來的,又忍不住去試探,想得到一個結果,随後付效舟就找來學校。
“這種把戲你玩了多少次?”付效舟按住他的頸側,将陰莖一點點退出,感受着穴肉淫蕩的挽留,“你以為我不知道?”
阮椋微微顫栗,因為付效舟說的話和突然插進加速操幹的性器。
付效舟摸着被撐滿的穴口,“我知道但還是去了。”他試圖把手指插進去,“因為想看你裝糊塗的表情。”
“你會把眼睛睜大,一臉無辜的跟我說話。”付效舟的喉頭隐隐震動,帶着笑意,“這次你藏的很好。”
阮椋的身體僵着,付效舟嗅着他的脖頸,再次咬住項圈,他好像很喜歡這樣,像要把阮椋完全掌控在手裏。
“最開始我也被你騙了,以為你真的想逃。”付效舟的神色暗下來,拇指按住阮椋的喉結,“所以把你鎖起來。”
阮椋懵了。
他以為付效舟是因為李将的事才察覺到自己是故意被囚禁,但其實不是,付效舟發現的遠比這兒還要早、還要更早……
是什麽時候?是他踏進房間的那一刻?是在浴室裏他穿着西裝操他的時候?是……
阮椋僵硬地擡起頭。
付效舟正笑着看他,眼裏不見絲毫陰霾,只有危險的光,危險而致命,“你猜我為什麽會把鎖鏈打開?”
是的沒錯……粥粥不但知道,而且很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