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繼續鎖鏈play/..腿交)
鎖鏈被拖長,付效舟将它們蜿蜒在阮椋身上。冰冷的溫度讓阮椋顫抖,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那點也跟着起起伏伏。
付效舟滑動着鎖鏈,讓它們在他身上游走。鏈條太粗了,一點點繞到紅緋的乳尖。被啃咬的火辣辣的乳頭被這突如其來的涼意弄得有點舒服,更加挺翹。
阮椋赧然閉上眼,卻被付效舟掰着下颌命令:“睜眼看着我。”
阮椋不但睜了眼,還張開嘴巴,半露牙齒,殷紅的舌若隐若現,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勾引。
“壞孩子。”
付效舟說着将鎖鏈纏繞在他的右腿上,并不嚴密,纏了三圈就到了膝蓋,并将那條腿扛起來放在自己肩上。
付效舟的性器不知何時又硬起來,帶着灼人的溫度再次進入那口。
阮椋喉嚨處發出一聲嗚咽,下意識伸手,而後落淚。
他被操弄的很敏感,即使陰莖沒有硬起來還是半軟的,也依舊能感受到快感。
付效舟和他十指相扣,這次他動的很慢,但進的很深很用力,幾乎每一下都讓阮椋曲身揚頸。
“還跑不跑了?!”付效舟重重碾過那點,聽着阮椋失聲浪叫,“被操成這樣還想着跑?”他俯下身抓揉阮椋的胸膛,那裏已經紅撲撲一片,“是不是要我每天都把你幹的下不來床,你才能乖一點?”
阮椋說不出話,付效舟也沒準備讓他說,又抓着他的屁股一頓猛沖。穴裏還有他射進的精液,已經被搗出白沫,阮椋整個人都是濕的,鬓角、嘴巴,腿窩,還有翕動的穴。
付效舟突然蓋住阮椋的眼睛,不讓那雙有光的眼眸看着自己。
阮椋憑直覺伸手勾住付效舟的脖子,感受到付效舟一點點靠近自己,撞擊着自己。
他哭哼哼去掰付效舟的手,嘴巴都是往下抿的,眼淚沾濕了付效舟的手掌。
“粥粥、粥粥……”阮椋帶着顫顫的鼻音,最後一個字落的很輕,幾乎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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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跑嗎?”
“不敢……唔……”付效舟捏起他的囊袋,裹在手裏揉捏,他有點遲鈍說完才察覺到不對,“不……我沒想跑,沒想跑。”
“不許重複兩遍,不許撒嬌。”
付效舟松開手,阮椋的眼睫上挂着淚,眼睛被捂得更紅。
付效舟把性器抽出來,将阮椋調過身,按着他的胯部,想讓他的屁股翹起來。
阮椋卻做不到,腰酸的厲害,一點點往下滑,穴裏滴落下幾滴白濁。鎖鏈硌着他,令他不舒服又沒法完全曲起腿。
付效舟将它們繞下來搭在阮椋的背上,扶着被撞擊的紅潤的臀挺進穴裏。
他将冰涼的鎖鏈貼在阮椋的乳頭上,随着抽插的動作磨蹭乳頭。
“不行了,求你……”阮椋好不容易擠出兩句話,又被頂弄的沒聲。
“求我什麽?”付效舟慢下來。
阮椋還沒想好要說什麽,按照以往的經驗,說慢一點輕一點都無用,“受不了了……”
“那怎麽辦?”
“……用嘴,我幫你用嘴弄出來。”
等到真正跪下,面對那硬挺的性器阮椋又後悔了。
那根剛從穴裏抽出的性器亮晶晶的,帶着淫水和精液。
他伸手感受那形狀,擡頭想說自己開玩笑的,付效舟卻好像知道他要幹什麽一般,撫着他的臉頰說:“要說到做到。”
這要放在之前,阮椋或許還敢任性,可今天時機微妙,他不敢冒險。
他先用嘴唇碰了碰頂端,又碰了碰柱身,擡頭說:“我含不住……”
“那就用舔的。”
阮椋伸出舌尖,舔奶一樣輕輕舔過領口,付效舟悶哼一聲,擡起他的臉。
阮椋以為這是要放過自己,卻不想那直挺挺的粗大陰莖直接蹭在他的臉頰,在他臉上蹭動幾下留下水痕。
付效舟是放過他的嘴巴了,但并不打算就這麽結束,又将他掀過去,并攏雙腿,陰莖擠進兩腿之間插弄。
柔軟的腿側被蹭得通紅,付效舟掐着他的臀瓣,“裏面在流水呢。”他抹了一把臀縫,低聲道,“都這麽騷了還不讓我操?”
阮椋自讨苦吃,到頭來還是得被插,“要、要……嗯進來操裏面。”
付效舟又揉了一把他的性器,小家夥顫巍巍吐着水,他按着屁股又插進去。
穴口被幹的腫了,帶着微微的刺痛感,阮椋又疼又爽,自覺攀上付效舟,又是“粥粥”又是“老公”地叫。
射過之後阮椋已經是半昏半醒的狀态,付效舟很快也要到了,更快的頂弄,然後将一股股精液射進那貪吃的口。
付效舟喘息着抽出性器,阮椋困極了,嘴裏嘟囔幾個字,付效舟湊近了才聽到他說的是:“粥粥……沒想跑……”
付效舟拍拍他的腦袋:“我當然不跑,是你要跑。”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很溫柔,手輕輕搭在阮椋的胳膊上,眼神突然就變了,眼底閃現出厲色,聲音低得近乎呢喃,“我不會放過他。”
如果他沒查看監控記錄。
如果他回來的再晚一點。
如果他再次讓阮椋從他眼皮底下溜走……
付效舟閉了閉眼,靠在床邊揉搓阮椋的幾縷頭發,“……知不知道那樣很危險?”
阮椋睡到自然醒,睜眼是第二天早上,太陽高高挂在天空。
手上的鎖鏈已經解開,付效舟并沒有按他說的再次把阮椋鎖起來。
阮椋光着腳走到客廳,付效舟不在,他等到一會兒,付效舟才帶着飯回來。
付效舟将飯菜推到阮椋面前,阮椋沒有反應過來,怔愣看着付效舟。
“看我幹什麽?吃吧。”
阮椋拽了下衣角,有點不安,“你還生氣?”
“我沒生氣。”付效舟将飯盒打開,“你醒多久了,餓不餓?快吃飯。”
“我沒想逃……真的不認識他,他說他是我學長,可我真的不記得了。”阮椋低下頭,“我不記得他,也不在乎他是誰……你不信我。”
“我信。”付效舟蹭了蹭阮椋的耳朵。
阮椋卻很慌張,眼眶紅了,“你讓我自己吃飯……”
付效舟把他攬進懷裏,“阮阮今年多大,吃飯還要別人喂嗎?”
那分明是他強制的。
是他不許他動筷子,是他要親自喂他吃。
可現在他又什麽都不做了,讓阮椋自己來。
最後這頓飯還是付效舟喂給阮椋的。之前阮椋挑食,有些菜吃兩口就不想吃了,今天卻格外聽話,把一整盒飯都吃了。
阮椋今天格外緊繃,就連付效安收拾好飯盒,準備出門他都問了一句:“你去哪裏?”
付效舟眼神一沉,很快又勾起唇角:“去處理一些事情,晚上就回來。”
阮椋莫名想到了李将,他聰明的什麽也沒問,乖乖應聲好,“那我等你。”
傍晚付效舟回來,阮椋蜷在沙發上打瞌睡,聽到關門聲就醒來。
“怎麽在這兒睡?”付效舟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頭發,“着涼了怎麽辦?”
阮椋伸手,付效舟很自然地抱起他走進卧室。
阮椋坐在床上,付效舟蹲下身将地上的拖鞋拿起來穿在他腳上:“又不穿鞋。”
付效舟起身,“這麽不會照顧自己,以後一個人怎麽辦?”
阮椋一僵,有點迷茫的看向付效舟。
“恨我嗎?”付效舟半捧着他的臉問,“我把你關起來,也不許別人來找你。”
幾乎是立刻,阮椋搖頭,抓住付效舟的手:“不……”
“真的?”付效舟彎了彎嘴角,“可不許騙人。”
“沒騙人……”阮椋說話聲音都輕了,像在害怕在恐懼,盡管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怕什麽。他只是心裏沒底。
“你想出去嗎?”付效舟問,“我放你出去。”
這回阮椋徹底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