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放置/舔x)
付效舟将手拿開,阮椋微微側過頭,眼裏浸了水光,半張着嘴喘息,嘴邊隐隐有津液滲出,面頰泛着淡淡的紅,鎖骨肩頭都被啃咬出明顯的痕跡。
他又驚又怕看着付效舟,付效舟微微抿唇,似乎不願意阮椋露出這副表情,皺着眉捏着他的臉頰往一邊撇。
阮椋又倔強的正回頭,付效舟按着他一半屁股,挺動着腰大刀闊斧地動起來,粗大的陰莖又闖進濕軟的洞裏,頂得身下人發不出聲音,只能仰頸張口。
這場性事并不愉快,體內的快感加倍,心裏卻空虛。阮椋被操得失神,身體顫抖,側躺在床上,手又被鎖在背後,感覺到體內的硬物挺動,将裏面填得滿滿的。碾壓過那點他抽吸一口氣,腰背彎出弧度,連帶胸口那點也挺立起來。
付效舟似乎找準了位置,刻意頂弄,阮椋也不出聲,默默掉眼淚,被付效舟發現了,終于撈進懷裏吻了臉頰,他這才抽泣一下,靠着付效舟頸窩蹭蹭,過一會兒小聲嘟囔:“我都看不見你……”
付效舟輕攏着他的頭發并不說話,又往裏幹了幾下慢慢抽出來,扒開豐滿的臀肉往那口看,那裏已經被操得合不上,翕張不已,等待着再次被進入。
阮椋的身體已經十分習慣被男人操幹,即便剛才那樣粗暴的進入,也僅僅是疼痛沒有裂開。
他見示弱沒有用,識趣的不再說話。
這不是付效舟第一次生氣,也不是他第一次躲開付效舟的視線,訂下車票準備去往別的城市。
付效舟對他的控制欲太強,完全不允許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就算出差也要派人盯着他。
一開始阮椋欣然接受,畢竟付效舟能走上今天這個位置,必定付出了別人想不到的代價,從小被當做繼承人培養,自然比旁人更明白職場上的殘酷法則——想要的東西只有緊緊握在手裏才不會被奪走。
付效舟是個很強勢的人,對阮椋有很強的占有欲,甚至不喜歡阮椋對別人笑,這掌控已經幾近病态。
阮椋卻好像很遲鈍,一直遷就着付效舟,甚至有點縱容,認為莫名吃飛醋的男人有點可愛,還會順着他的意盡可能不對旁人微笑。
可逐漸這份控制越收越緊,在此之前一直順從付效舟的阮椋有了掙紮逃脫的跡象。這讓付效舟焦慮起來,既生氣又害怕,如果阮椋真的從他身邊逃走了怎麽辦?
濕軟的舌頭闖進穴口,阮椋驚呼出聲,頭腦脹脹的,那處褶皺被付效舟含進嘴裏反複舔吮。阮椋的腿亂動着,細白的腳腕被握住,往外開的更大,穴口暴露在空氣中,顫巍巍好不可憐。付效舟将舌頭插進那緊致的口,模仿性交動作,快速抽動幾下,又深深頂進去往肉壁上戳。
阮椋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和眼淚一塊洩出,頭發黏在臉頰上,像白頸的天鵝,脆弱無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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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有液體從身體裏流出來,盡管是錯覺,還是忍不住收縮穴口,卻換來付效舟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這種不能随時随刻擁抱的感覺糟糕透了,阮椋不喜歡這樣。他嘗試着叫付效舟的名字,男人卻殘忍的不給回應。
阮椋有點哽咽,他本身極度缺乏安全感,付效舟的冷暴力讓他感到不安。胳膊已經是半麻狀态,腳腕被付效安把着,他渾身無力卻不管不顧的想掙開枷鎖,手铐發出“嘩啦”的聲響,付效舟終于擡起頭。
“又想逃?”付效安擡起他的屁股,手指往裏捅了幾下,粗魯地将整根插進去。
阮椋搖頭,發出細碎的抽噎,聲音小小的,帶着朦胧的哭腔,“沒,不是……嗚。”他被頂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你都不看我……你看看我啊。”
那麽委屈,像被排擠的奶貓,喵喵叫着尋求主人的安慰,摸摸他抱抱他也好啊,別不理他。
付效舟沉默一下,把人摟進懷裏,操弄的速度變慢很多,溫柔的吻着阮椋的臉頰。
阮椋貼着付效舟,被付效舟親着,很快安靜下來不哭了,那麽乖那麽聽話,怎麽看也不像會背着付效舟計劃逃跑的人。
付效舟不止一次的心軟,想這次就先放過他,然後很快便迎來下一次……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最遠處的天空還透着一抹深藍。
阮椋望着窗外的天,驚覺已經很晚,身體已經被清理幹淨,手铐也已經被解開。付效舟沒在屋裏,阮椋剛想起身,腳上卻一沉,猝不及防被絆倒。
他有些茫然地看向腳腕處,那裏赫然多出一副黑漆漆的腳鐐,拴着他的左腿,他輕輕動腳,冰冷的鎖鏈發出聲響,尋着鎖鏈看去,鐐铐另一端铐着床頭的鐵欄。
房門在這時被推開,付效舟走進來,阮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擡頭看着男人走到自己面前,蹲下身溫柔撫摸他的臉頰。
“渴嗎?”
阮椋點頭又搖頭:“這是……”
付效舟把水杯抵在他唇邊,他一雙眼看着付效舟,把住水杯緩緩喝了兩口水。
喝完水阮椋繼續看着付效舟,很顯然還沒明白這鐐铐是幹什麽用的,為什麽憑空出現在這裏,眼神中自然流露出依賴,被水洇濕的唇瓣紅緋濕潤。
付效舟伸手按壓他的下唇,迫使他張開口,低身吻下去。
這一吻綿長深情,阮椋幾乎沉迷淪陷,卻有什麽冰涼的東西碰到右手腕,他來不及細想便聽到“咔嚓”一聲。
有什麽東西被鎖上了。
阮椋驚醒一般睜開眼,望着手腕上多出的手鐐,有些迷茫地看向付效舟。
付效舟伸出食指輕輕抵在阮椋的嘴唇上,“噓。”
四周寂靜無聲,銀白的月光傾斜下來,照亮付效舟眼底深邃的黑。
阮椋什麽也沒穿,雙手撐着地,鎖骨明顯凸出來,身上都是付效舟留下的青紫痕跡。
付效舟似乎很滿意,啄吻阮椋頸間的吻痕,低喃私語說着親密話,“你乖一點,不要跑。”
阮椋動了動嘴,像是明白了又像更加不明白,伸手拽住男人,“我乖乖的,能不能……”能不能不鎖着我?
付效舟上揚的嘴角随着阮椋的話一點點放平,不等阮椋說完,他就殘忍拒絕:“不可以。”
阮椋的眼裏盛着驚惶,明明害怕卻還要往付效舟身邊湊。他并不接受這個現實,還以為是玩笑或者懲罰,沒想過付效舟是認真想将他圈養起來,以免他逃跑,以免他又被其他人觊觎。
“起來了,地上涼。”男人的聲音溫柔又寵溺,好像阮椋是什麽易碎的寶貝,說話都很輕。
阮椋再次坐回床上,男人握住他冰涼的腳趾,給他捂腳。
阮椋像才反應過來,一雙眼愣愣看着付效舟:“這是你計劃好的嗎?”
付效舟笑着并不回答。
“那杯果汁,”阮椋突然想到客廳那杯他沒喝下去的飲料,“……是什麽?裏面加了什麽?”
付效舟低低笑出聲,蹭了蹭他的臉頰有點調笑意味:“只是普通的橙汁而已,天氣熱怕你渴放在那兒的。”他吻了吻阮椋的眼睛,吻得阮椋睫毛顫抖,“阮阮好警惕啊。”
阮椋閉着眼,好像仍然不相信付效舟會真把他困在這裏,抱着僥幸心理,他很乖,沒有激動的喊叫。
其實叫了也沒用。
付效舟特意選的舊樓,還命人加了隔音板,除了一二樓住了人,頂樓有個耳背的老太太獨自生活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
他們不會發現他,付效舟也不允許別人見到他。
阮椋在付效舟的懷裏睡着,那麽信任付效舟,輕易就睡下,全然不知道自己今後将會面臨怎樣的生活。
說來奇怪,阮椋長期失眠,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他驚醒,這一晚卻睡得意外香甜,一覺睡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