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有時成長是很快的 (2387字)
望着陌生的生面孔,由想當年我們也是這樣走過來,期待,激動,高興……
一年過去,現在所有都情緒沉澱在現實生活裏,有時覺得無聊,也有時覺得生活無趣,當然也有快樂的時候。
肖宇說我改變了許多,我問他,我哪裏改變了,或許最熟悉的自己真的看不見自己的改變吧,他說我越來越不把自身是女性的身份執行,反之傾向男性化,可表面怎麽看怎麽都是一個女的,我罵他說的話都是屁話。
其實,改變更多的人是他,有時我很感慨,還好我們友誼一直緊緊聯系着。
一年前,經歷慘無人道的高三修煉,我和肖宇成功被這所大學錄取了,不過專業不同這點沒關系,兩人能夠考同一所大學,一半是我希望我們還能再一起,一半是這裏的大學有着我們向往的專業。我是提前兩天來的,陪我的人是大嫂,她說曾經也報考過這所大學,可惜還是不夠分數線。
當天我就發信息問肖宇什麽時候報道,他說今天,我激動到處找熟悉的身影。直到我大嫂幫我打點好要走時候,他才慢吞吞出現,那時候人家師兄師姐早已結束今天的報道去吃飯休息了。我是在三樓露臺看見他還有一個人在說話。
那個人我認識他,一年的接觸,我發現,肖宇的改變,都是因為他。
腐女的直覺,其實我一直沒有開玩笑,心底裏一直想過,肖宇是個無意識的受,他周圍不缺美女,我自覺不差,但他并沒有好似普通男生一樣動過什麽邪念又或者對一個特定的女生懷着單戀的情緒。
肖宇總說自己沒有找到自己在乎喜歡的人,如果我不是腐女,我或者會相信,因為我也是一樣單身。
後來他們的出現,我就立刻察覺肖宇眼神發生了改變,似哀傷又似傷痛。
高三校運會,請來不少贊助商,我和肖宇在樹蔭下乘涼時候,有人叫他,我們回頭一看,校外的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冷酷男人,身邊還站着一個和我們年級差不多的小男生,一看小男生表情就知道他不是正常人。
“現在過得好嗎?許久沒來看若曦了。”男人對肖宇淡淡說,周圍有着他的香氣伴随苦澀的香煙味,男人說着,小男人開心湊近男人身邊親密親呢着。
畫面怪異,卻又很和諧。當時肖宇表情冷冷的,眼神卻哀傷着,站着身邊的我,看的真切。
我借口WC讓他們有說話的私人空間。
我好奇他們關系,于是我很鬼祟藏住遠處看着他們談話。
其實他們說話時間不多,就一陣子,因為那個小男生不停鬧脾氣拉着男人要走。
見着他們走遠了,我才裝模作樣回來,問:“誰啊?兩個站着一起,簡直絕配啊!”當時嘴快,又習以為常口不遮攔,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
“說不定,他們正如你所說,是絕配!”
“怎麽了,吃醋了?”好吧,我又問錯話了,只見肖宇臉色立刻降到零下五十度,冷冷撇了我一眼不理會我,放空眼神望着操場上精力充沛的運動員。
“哎,我說錯話了,別鬧了我道歉啦!”我推了他一把,肖宇哼哼幾聲算原諒我。
運動會那次之後,簡直是特意安排那樣,往後的日子總是會遇見那對絕配。
某日周日,我們打算約胖子一起游泳,後來死胖子要兼職放了我們鴿子,然後等公交車時一輛小車莫名停在公交車停靠的位置上,要開車窗原來是熟人。“去哪裏?上車,我送你們。”
其實我是很不想坐公交車,熱又人多,于是乎想也不想拉着肖宇鑽進去搭順風車。
我乘着涼爽的冷氣替肖宇說:“謝謝,我們要去市游泳館。”
“這麽巧,我們也去哦!”回答我的是那個叫若曦的男生,他很可愛,也很漂亮,尤其是皮膚,一個痘印也沒有,真懷疑他有麽有青春期。
相遇次數多了,肖宇才慢慢鑿開他的金口,告訴我,他們是誰,什麽關系。
可愛若曦,原來是肖宇多年的朋友,某些事情,變成這樣,誰都知道是不能說的秘密,我也沒有深入打探。
肖宇口中所稱呼的亨哥,後來聽到全名後,我才知道,是我認識的人,算是世交,家族背景有一大半都是常人不會知道的,當然,這些刻意隐藏是他們世家的作風,也難怪他每次看着我時候,總是有種笑眯眯認識我的感覺。後來問我大哥,大哥輕輕敲了我腦袋一下,說我三四歲時候還哭鬧過不放人家回家,還要抱抱才能睡熟,說得我多丢面多離奇,我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的記憶。
敢情他還記得我小時候的丢面的事情。
家裏還有一些照片,我拿給肖宇他看:“看,男大十八變,比我們大六年。”指着照片裏陽光小男孩在游泳池大笑對着鏡頭,“現在,簡直就是一個死面癱男。”
肖宇低聲笑了笑,一邊聽我胡說八道一邊翻越有着時間記憶的照片。
亨哥的照片不多,就十來張,不過張張都是經典,小時候是人家人疼的美少年,長大就是個人見人怕的面癱流氓。
說的流氓是因為我終于羞答答和他相認時候,他露出本性,反來調戲我。別看他外表冷漠不平易近人,認識過後,你會發現,亨哥是個正常的男人,是個和我大哥一樣感覺的存在,放開心懷,細心觀察,會發現,亨哥是個帶着許久面具的壞人。
大一報道時,那個人就是亨哥,是他陪着肖宇來報道。開始我是不敢直截了當問肖宇為何會和亨哥一起來,我怕他的冷,冷到足以可以刺傷別人的心髒,後來和亨哥稍微有點親近時候,我才仗着膽大問他。
我說:“亨哥,你壞了,一個還不夠,還想左擁右抱。”說這句話前提是肖宇不能在場,亨哥和肖宇兩人在一起的氣場,詭異又覺得哪裏不對勁,仿佛兩個在吵架冷戰,可兩人平平淡淡交談看上去又不覺得是哪回事。
話說,在高三時候,亨哥有一段時期總來找肖宇,幹嘛去也只有他倆最清楚。
亨哥冷着臉揪着我為數不多的劉海笑了笑:“小妞,你太不純潔了。”
我心裏暗罵:敢情你不純潔,才會想到我話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