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年我們可以相處愉快。”看得出來,這位李老師是個挺和藹可親的老人家。
坐在徐玺羽旁邊的林甜悄聲在她耳邊說道:“你可真厲害,我以前跟那柳纖纖同班,不知道被她欺負了多少次呢,今天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吃癟的樣子。”
徐玺羽勾了勾嘴角,輕聲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林甜聽了,不禁撲哧一笑,這個徐玺羽,哪裏是書呆子啊,簡直是鬼精靈。
舊敵
自古以來就有冤家路窄之說,古人誠不欺我也。
在林甜熱情誠摯的再三邀請下,徐玺羽勉為其難的決定去她家做客。
剛一踏進她家房門,徐玺羽就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她也終于想起來了林甜為什麽長了一副似曾相識的面孔。
林甜笑眯眯的跟玺羽介紹說:“這是我的妹妹,林蜜。”
徐玺羽讪讪笑着,努力控制着她的肌肉抽搐,笑道:“你好啊。”她當然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林蜜,是自己這輩子最讨厭見到的女人。
咳……這是關于徐同學“上輩子”的辛酸歷史。
那是女孩子們都青春洋溢驕傲飛揚的年紀,剛入高中的徐玺羽身後那是跟着一打一打的追求者。她秉承着電視劇小說裏的擇偶标準,終于在自個兒班級裏找到了一只帥氣逼人驕傲挺拔有點小憂郁小痞氣的花花公子葉零。
可惜二人談了五個月的戀愛,小帥哥就投入了她的同桌林蜜的溫柔鄉,整日在班裏你侬我侬打情罵俏好不恩愛。
可憐的徐玺羽整日和他們擡頭不見低頭見,時不時暴躁得想将那對狗男女暴打一頓。
以至于徐玺羽把夢到那千嬌百媚的林蜜直接定義于史上最可怕的噩夢。
而徐玺羽的辛酸史給學校的八卦人士們提供了一個十分精彩的話題。故而,徐玺羽對葉零和林蜜可以說是已經恨到巴不得抽筋剝骨剁成肉末丢出去喂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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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突然的見面給徐玺羽一種不知所措十分意外的尴尬感。雖然他們現在還沒認識,雖然他們現在還沒有你侬我侬,但是林蜜那死丫頭的陰暗面徐玺羽是深深見識了解過的。俗話說的好,最了解彼此的是敵人!情敵也算敵的一種吧。
“玺羽姐姐,我姐姐說你很厲害呢。”林蜜支着下巴,一派天真可愛的樣子。
徐玺羽呵呵地幹笑,忙說:“別叫我姐姐,我跟你一樣大,呵呵呵。”
林蜜崇拜地看着她,眼裏撲閃撲閃着羨慕嫉妒有點恨的光芒。(原諒徐玺羽吧,她已經把那丫頭定義成邪惡了,所以她怎麽看,那家夥都是邪惡的。)
徐玺羽如坐針氈的在林家坐了兩個小時,做完自個兒的作業,指導完林家姐妹的作業,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回家的路上,她用小腦袋瓜想了想所謂緣分這種神奇的東西。
說實話,林蜜那女人的文筆什麽的她還是挺欣賞的,特別是和葉零吵架後寫出的一些憂傷哀怨的文章,每每看完徐玺羽都會穿件馬甲在她的博客留點東西。出于對情敵的好奇或者說對自己被打敗的不甘,徐玺羽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側面去了解林蜜。甚至為了故意氣林蜜,還給葉零準備了生日禮物,假惺惺地告訴他以後還會是朋友。氣得林蜜用一種防賊的眼神直直地盯了玺羽一個月。
徐玺羽以前并不是個很尖銳的人,只要不是很嚴重的事,不會太觸到她底線,基本上她就能忍就忍。成熟之後便連偶爾的小調皮都不玩了,常常板着一張臉,拒人于千裏之外。
若說葉零的那段感情沒有給她造成影響那是假的,徐玺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相信別人,不給任何人走近自己的機會,不論男女。
但是,為了兩個完全不必要的人,毀掉自己的人生,把自己的生活弄得愁雲慘淡,不是很傻很虧嗎?
人生如戲,終會散場。何必太過較真,太過執念呢?
夕陽透過車窗映在徐玺羽微紅的臉上,她輕輕微笑,這一世,她會好好愛自己,不論以後遇到什麽。
晚霞映在天邊,溫暖的顏色從西邊一路蔓延而來,少年安靜地站立在公交站牌前,眼睛專注地看着每一個從車上下來的乘客。
“玺羽。”少年露出燦爛的笑容,似天邊的晚霞一般絢麗。
徐玺羽驚喜地拉着他的手,稚氣未脫的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
“衡之,你怎麽來了?你在這等我嗎?”
陳衡之腼腆一笑,露出可愛的虎牙。
“我爸爸帶我來你家做客,正好我要出來買東西,”他朝徐玺羽揚了揚手上裝着飲料的塑料袋,微笑着說,“就順便來等你。”
很多年以後,徐玺羽還記得那個夕陽下略顯單薄的身影,那個笑容燦爛如晚霞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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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玺羽剛踏進家門,就聽到老爸和陳叔足以撼天動地的笑聲。
“陳叔好。”徐玺羽笑眯眯地跟陳叔打招呼。
陳叔的臉因為微醉而泛着紅光,他笑容滿面地說:“小羽回來啦,餓了沒有啊?”
徐爸爸招呼玺羽和陳衡之入座吃飯。一旁的家興早睜着一雙亮晶晶的眼盯着陳衡之手裏的飲料。
徐玺羽一把将家興抱到自己身邊,埋怨道:“小家夥重了不少啊。”
陳衡之早善解人意地給她們倒好了飲料,笑意盈盈地看着這姐妹倆。
家興從小跟着徐玺羽長大,自然黏緊了玺羽,蹭在她身邊死活都不肯挪窩。
陳衡之這幾年長高了不少,清秀挺拔的五官讓他頗有些溫柔貴公子的氣質。
徐媽媽毫不吝啬地誇着陳衡之,頗有幾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的意味。
“小衡,要不然你轉學到小羽的學校好了,你爸爸都來市裏工作了,你一個人在鎮上住多不方便。”徐媽媽又轉頭對陳叔說,“建華,你說呢?”
徐爸爸應和道:“小衡的成績不錯,通通關系就可以進去了。”
陳叔忙笑道:“別忙了,我的工作都是你們幫忙找的,哪能再讓你們麻煩。”
徐爸爸擺擺手,笑着說:“不如讓小衡住在我家,反正家裏房間也很多,你那裏分配的宿舍不适合他小孩子住,你說怎樣?”
“這個……”陳叔有些為難。
“就別這個這個了,就這樣說定了,小羽通校一個人回家我也不放心,我們夫妻倆忙起來都是沒日沒夜的。”徐媽媽當機立斷,又朝小羽使了使眼色。
徐玺羽得到信號,忙拉着陳衡之說:“住我家吧,我正愁沒人和我一起上下學呢。”
陳叔最後只好點頭,略顯滄桑的眼裏有些淚意,他感激地看向徐爸爸和徐媽媽,萬分鄭重地說:“益志,芳華,小兒就托你們照顧了。”他的神色太過鄭重,看向陳衡之的眼裏有太多不舍眷戀,仿佛是在交代遺言一般。
徐玺羽的心裏咯噔一下,一個不好的念頭出現在腦海裏。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小學的時候曾聽奶奶提起過,說是小鎮裏有個叔叔得了腦癌去世,留下個兒子才十三歲,靠着街坊鄰居接濟過活。
難道……那個叔叔是陳叔?
玺羽有些驚慌地看向陳叔,今年陳叔就會去世嗎?那陳衡之怎麽辦?沒有了媽媽的他,如今又要失去父親嗎?
她伸出手,輕輕握了握陳衡之修長的手指。
陳衡之疑惑地回頭,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似是在說,以後我們可以一起上下學了。
徐玺羽回他一笑。
對這個男孩又多了一分疼惜。
轉學
秋夜的天空顯得格外澄澈遼闊,璀璨的星光灑滿夜空,溫柔得如同情人的眼淚。
夜風拂過玺羽的長發,她枕着雙手靠在陽臺的軟榻上。
“小羽,還不去睡覺呢,在陽臺上做什麽?”徐媽媽遞給玺羽一杯果汁。
“媽媽。”玺羽将腦袋窩進媽媽的懷裏,有些惆悵地說,“我會好好孝順你的。”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玺羽不想有這樣的遺憾。
“好孩子。”徐媽媽微笑着摸摸玺羽的腦袋,溫柔的眼睛看向遠方,眼裏仿佛帶着看不真切的傷感。
玺羽滿足地汲取着媽媽懷裏的溫暖,以前的她,不愛輕易外露自己的感情,就算對着媽媽和妹妹,她也習慣隐藏自己的感情,不善表達,不懂表達。
她的閨蜜丁曉優就常調侃她說:“能讓你全心去愛的人,肯定得是個百折不撓愈挫愈勇不怕艱難困苦不畏寒冷特別特別有耐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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