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額
她們像剛剛談戀愛的小情侶來到酒店,拿出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
時栀寒打開了房門,回頭說:“你在這等我喔~”
鶴易點頭,到了這裏再傻的人也猜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了。
這是一個豪華套間,裏面的浴室很快傳來了水聲。
鶴易緊張的坐立不安:“我應該做什麽…我也要去洗澡嗎?”
她在哪…
她是誰…
她要脫衣服嗎…
喉嚨發緊,瘋狂的吞咽口水想要稍微緩和一下蠢蠢欲動的心。
鶴易來回的在客廳裏踱步:“這太突然了…我怎麽辦啊…”
她還沒有來得及找場外援助惡補一下知識,房間中的水聲戛然而止。
房門打開。
時栀寒穿着酒店絲質的浴袍帶着還未消退的水汽走出。
只一眼鶴易忘記了怎麽呼吸…
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浴袍貼合在她的腰肢勾勒出優美的弧線,藏起來的姣好身材若隐若現。
見到她的第一眼都會被臉所吸引,從而忽略了身材。
嬌小的臉蛋和精致的五官,清澈動人的眼眸帶着些許羞澀看向她。
“在想什麽?”
鶴易仿佛在呓語:“你很好看…”
她的誇贊讓時栀寒很滿意,畢竟沒有什麽比來自喜歡的人肯定更好的了。
時栀寒微微側着頭眼睛亮晶晶的好像藏着幾顆耀眼的星星:“慶祝一下~”她的手中拿着酒店內的香槟。
鶴易這才如夢初醒,原來是她想多了。
“好啊…”
時栀寒将香槟給她:“打開吧~我剛才試了試不怎麽行…”
本來她是想拿着兩杯香槟出來的,可惜…沒打開。
鶴易點頭,拿起啓瓶器手法娴熟的打開。
剛要開口要杯子,時栀寒就遞了過來。
她們坐在沙發上,燈光已經被調暗這種暧昧促發着某種情緒的誕生。
時栀寒舉起酒杯:“慶祝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天~”今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鶴易笑着與她碰杯:“很開心。”
她們相遇的太早,相愛的又太晚。
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時栀寒仰頭一杯香槟就這樣一滴不剩的落入她的口中。
“小心喝多了。”鶴易還記得時栀寒第一次喝酒時醉醺醺的眼神。
時栀寒卻看着她歪着頭說:“沒關系,這次有你在。”
她不在的每一天,時栀寒從來沒有喝多過甚至沒有在公共場合喝過酒。
因為她知道,喝多了不會有人背她回家。
現在不同了,那個人回來了。
鶴易笑着沒有說話,時栀寒說的她都懂只是不需要多說。
時栀寒的眼中有充盈的淚光,似乎在下一秒就會滑落,卻只是悠悠一笑:“鶴易,為什麽要逃走。”
鶴易神情一怔,果然她還是問了。
時栀寒靠在她的肩上等着她的回答,不是為了逼問為什麽不回來找她,只是想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麽。
鶴易想了很久還是開口:“我醒來,卻發現腿斷了,當時就想一個廢物回去幹什麽呢。”
她當初心灰意冷的看着自己的斷腿幾乎發狂的嘶吼,一直引以為豪的保護時栀寒也做不到了。
她找不到回去的理由,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安靜等死。
後來到了這個城市,昏昏沉沉的過了一年她才決定拿出自己的積蓄開一家店。
只因為時栀寒曾說過,她如果不是這種命運更适合當一個廚子。
時栀寒心疼的撫摸她的臉,那個時候鶴易該有多疼才會選擇死去也不肯活着來見她。
“都過去了,以後我來保護你。”
沒有安慰,沒有追問,只有一個承諾。
鶴易笑着親吻她的額頭:“沒關系的,雖然跑不快了,可我也走到了你的身邊。”
時栀寒傾身勾着她的脖子…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始料未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鶴易的腦中一片空白。
身體緊密的貼合毫無空隙,柔軟的觸感讓鶴易有點心猿意馬。
時栀寒似乎感覺到了她的不專注,柔若無骨的小手滑進她的衣服。
仿佛被捏住了致命的弱點,鶴易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時栀寒貼在她的耳邊呢喃細語:“我在你身邊,你在想什麽?”
艱難的吞咽,鶴易噴吐着灼熱的氣息:“想的就是你…”的身體…
時栀寒貼着她的腺體,張開嘴輕輕的啃咬鶴易敏感的倒吸一口冷氣。
她又像做錯事的改制伸出柔軟的舌尖舔舐。
“疼了嗎?”
omega的聲音回蕩在alpha耳邊,本能的閥門正在開啓。
鶴易強勢的攬住她的腰,再也遏制不住的欲望需要肆無忌憚的宣洩。
浴袍的帶子被拉開,滾燙的手掌拂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滑嫩的手感讓鶴易流連忘返,她想膚如凝脂也就是這樣了吧。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着屬于她的氣息。
時栀寒朦胧的眼睛透着迷醉,享受着鶴易的每一次掠奪。
有力的雙手托起她的腰跨坐在鶴易的腿上。
吻落在她的脖頸,在她精致的鎖骨上徘徊,一路延伸。
“嗯~”
時栀寒仰起頭,手插進她的發絲中将人按在懷中。
雪巅之上綻放着一朵粉色的風信子,鶴易咬住□□卻舍不得采摘。
風信子努力的向她展示自己的勃勃生機,對她的反複引誘有些禁不住。
兩種信息素纏繞在空氣中,都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融入彼此。
此時的清茶對于風信子來說或許過于滾燙了,卻甘願浸泡其中。
鶴易抱着她回到了房間,将人放在床上褪去短袖俯身上去。
“鶴易…”時栀寒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輕聲呼喚她的名字。
鶴易擡起頭輕吻她的唇瓣安撫:“我在。”
時栀寒将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腺體上:”标記我吧。”
濃郁的花香讓鶴易沉醉其中,僅有的一絲理智化成了一句話:“時栀寒,我将永遠愛你,私人專屬只臣服于你。”
鶴易極其溫柔的咬破了她的腺體,年輕的alpha毫無保留的傾注自己的信息素。
要知道很多alpha在标記自己的omega都是狂野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的。
她對時栀寒的愛不允許這樣做。
“額…”因為疼痛時栀寒的腰高高擡起,指尖在鶴易的背上劃過了清晰的傷痕。
清澈的絲線順着鶴易的腺體流入她的身體,疼痛漸漸消失。
标記結束,時栀寒從沒有體驗過的舒爽占據了她的身體,毛孔滲出了細密的汗水夾雜着清茶與風信子混合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