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影子
尚勇将人帶到了時挽的房門口輕輕敲響了房門。
“老板,人帶回來了。”
“讓她一個人進來。”時挽的聲音似乎有點疲憊。
鶴易按動了門把手推開了這扇門,撲面而來的是濃烈的玫瑰香氣。
玫瑰花綻放着花瓣,努力的散發香氣吸引這人們駐足,誘惑的味道藏着無數未知的危險。
時挽穿着絲綢吊帶內衣側躺在床上,幾個alpha争先恐後的釋放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取悅她。
可看到時挽的表情就知道,這些人都是徒勞了。
“都出去。”時挽擡了擡蓮藕一般雪白的手臂。
那幾個alpha不情願的只能退出去,如此美豔誘人的omega竟然不能下手。
時挽勾了勾手指:“過來~”
鶴易走到了床邊,時挽擡手腿勾住了她的脖子拉着她傾倒在自己的身上。
掀開了她的帽子,時挽一早就有了一種猜測今天就是印證的時機。
撕去了她的抑制貼。
清茶的味道瞬間包裹了時挽。
與上一次不同,這次清茶的味道有點濃厚的發苦,不過沒關系~時挽喜歡這種攻擊性的味道。
一般來說只有純度高于omega的alpha才可以征服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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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麽在時挽糜爛的生活中,沒有一個alpha可以标記她的原因。
“果然是你~”時挽貪婪的勾住了她的脖子。
鶴易毫無疑問就是那個和她匹配的alpha,互相吸引的信息素在空氣中交纏。
鶴易的眼裏卻沒有波瀾,omega在關系中是被動的,如果alpha不選擇她。
那麽她就只能看着卻不能強行讓alpha标記她。
“你在想什麽?”時挽不喜歡她的神游。
鶴易搖頭:“沒有。”
同樣是花的香氣,鶴易更喜歡那如清風一般的風信子。
時挽在易感期最為脆弱,她沒有在意鶴易冰冷的語氣。
紅唇貼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了淺淺的一吻,手指滑過她的腺體。
鶴易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她抓住了時挽的手按在了床上。
時挽勾人的眼睛掃過她的臉,側頭露出了自己的腺體。
而另一只手卻摸向了枕頭下,只要鶴易敢标記她,她手裏的刀下一秒就會刺入鶴易的腺體。
“老板,不合規矩。”鶴易沙啞的聲音響起。
時挽不是她想要的人,寧可剜去自己的腺體她都不可能标記時挽。
“我喜歡你的規矩~”時挽勾起唇角。
起身披上了一層薄紗:“今夜留在我的房間哪裏也不許去。”
鶴易就這樣在她的床下坐了一整夜,時挽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曾經那個小不點長大了,沒想到歪打正着找到了自己的alpha。
又是三天過去,鶴易替代了尚勇的位置形影不離的跟着時挽。
她又重新換回了那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如同影子一般。
尚勇遠遠的看着那個本應該屬于他的位置,眼裏的妒火熊熊燃燒。
時挽的易感期過去了,可她并沒有放人的打算。
如此匹配的alpha可以減少她不少的麻煩,最起碼以後的易感期不會難受了。
鶴易想姓時的好像都喜歡打扮她,就像對待一個玩具玩着換裝游戲。
“穿這個吧,挺好看的。”時挽拿着一件黑色的襯衣。
鶴易接過了衣服:“老板,是需要出去嗎?”
時挽正在挑選自己的配飾:“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
鶴易點頭準備出去換衣服。
“就在這裏換。”時挽解開了她的衣服紐扣:“我可是一刻都離不開你~”
鶴易的衣服被褪下,精致的鎖骨讓時挽移不開視線。
情不自禁的驅使下,時挽竟然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自己的東西就要看好,時栀寒就是看不好對嗎?”
鶴易冷漠的點頭,黑色的襯衣領子上繡着一個圖騰。
這是時挽的印記,她的每一件私人物品上都有同一個标志。
“對了,時栀寒也會去哦~”
時挽說完便離開了房間,鶴易的眼神暗了暗。
像這樣的酒會,一般都會找一些明星來作陪供有錢找點刺激。
鶴易不覺得是時挽安排的,這麽高傲的一個女人不會讓自己丢掉身份的。
那麽就只有一種可能,時栀寒自己願意來的。
到達酒店門口,鶴易被留在外面。
首先這種有錢人的聚會不會讓帶着武器的保镖進入,其次很多談話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時栀寒今天精致的打扮了一番,她的包裏帶着印泥和竊聽器。
忱耳那邊在她下車的時候就連接上了設備,随時準備支援。
時栀寒裝作檢查耳墜的樣子:“忱耳,你确定竊聽設備不會被檢查出來嗎?”
“您放心,這是最先進的設備,除非他們很仔細的搜身不然不會發現的。”
對話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過時栀寒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不見了。
“是幻覺嗎?”
忱耳聽的一頭霧水:“您說什麽?”
“沒什麽,我要進去了。”時栀寒搖了搖頭走進了酒店。
鶴易在酒店的角落看着她進去,前身從後門進入。
通過後廚放置廚餘的地方藏了起來,一個服務生拿着大大的垃圾袋走出來。
鶴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暈了他,利索的扒掉了他的衣服穿好。
臨走想了想,把人塞進了垃圾桶,還十分人性化的留了一條呼吸的空隙。
“得罪了。”這是鶴易最後的禮貌了。
時栀寒今天能來是因為有一個導演在這裏,她正好有一部正在談的電影是和他合作的。
讓鄭瑩瑩搭了這個橋梁,時栀寒要引起金珩的注意拿到指紋,也要拿到電影合作。
這是一項不小的挑戰,酒會的中心有很多人正圍着一個女人。
時栀寒認出了那是時挽,微微側身從時挽的視覺盲角走過。
“金珩是一個alpha,您要特別小心。”忱耳再次提醒。
這樣的酒會下藥都是低下的手段,一般都會直接拉人去樓上的房間。
“你也來了?”
時栀寒覺得聲音很熟悉回頭,竟然是那個被導演扔出去的袁茵。
“這麽高級的場合,你也能來?”袁茵張口就是貶低的諷刺。
時栀寒正想着怎麽解決這個麻煩,金珩突然出現攬住了袁茵的腰。
“寶貝~在和誰說話呢?”
怪不得忱耳不斷的提醒她要小心,看來是金珩的喜好。
時栀寒看了看不遠處的時挽,導演還在和她攀談自己是不能去的。
那麽可以先試探一下金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