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手腳
時栀寒越是受身邊人的喜歡,就有人越是不想讓她好。
不過就在于誰先動手罷了,深夜裏一個女人閃身進了化妝間。
借着微弱的光亮,找到了時栀寒的化妝品掏出了一袋粉末薄薄的撒了一層。
然後蹑手蹑腳的出去,在那個人走後鶴易從陰影中走出。
拿起剛才被動了手腳的化轉品聞了聞,這是一種會讓人渾身起疹子的藥物。
鶴易将東西調換之後,不放心的又檢查了其他的東西确保沒有問題才走了。
第二天,袁茵很奇怪的邀請時栀寒一起來化妝。
看着化妝師拿出了散粉,粉刷慢慢的接近時栀寒的臉,袁茵提前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鶴易冷冷的看着她,她的化妝師此時也在為她上妝。
袁茵剛才還在得意的欣賞自己美貌,就感覺臉上有點瘙癢,忍不住撓了撓瘙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袁姐!”那個女alpha吓的手裏的水杯都掉在了地上。
袁茵推開了化妝師,鏡子中的自己臉上布滿了一顆顆的小紅點,而且奇癢無比。
“啊……”袁茵捂着臉尖叫了起來。
時栀寒裝作關心的樣子站了起來:“快叫救護車!”随後走到了袁茵的身邊安慰她:“不要撓,你可能是過敏了。”
袁茵看着時栀寒關切的表情,現在真是有苦說不出。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袁茵蒙着頭被帶着坐上了車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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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栀寒和衆人站在一起滿臉擔憂:“希望她沒有事。”
身旁的人聽見,心裏都在感嘆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娛樂圈竟然還有這麽善良的人。
帶着鶴易回到了空無一人的化妝間,時栀寒才笑了出來:“是你做的?”
鶴易點頭又搖頭:“她們先動了手,我只是順水推舟。”
時栀寒看着她:“很聰明。”伸手想要摸摸她的頭卻發現鶴易好像長高了不少。
鶴易乖順的低下頭,時栀寒的手頓了頓還是放了上去。
她的發質很軟,摸起來很舒服,聽話的樣子像一只瘋狂示好的大型犬。
袁茵住院了拍攝的進度被迫停了下來,得到了醫院要住院治療兩個月的消息,導演發愁了。
劇本定下來,排檔就已經開始了等袁茵兩個月也就意味着不能如期上線。
就在導演動了換人的念頭,袁茵的金主找到了劇組。
辦公室裏,導演在有錢有勢的金主面前也要卑躬屈膝。
袁茵早就被傳出來過被富商包養,她背後的富商是靠地産起家的楊福。
楊福是一個中年的alpha,大腹便便完全是一個土財主的樣子。
楊福一坐下就點燃了一支價格不菲的雪茄:“袁茵生病了,我看就先停工吧。”
導演哪有什麽不明白,這是袁茵聽到了消息特意讓楊福過來警告的。
導演面露難色:“楊總,這停一天就是在消耗人力物力…”
楊福橫眉冷對的看着他:“怎麽?覺得我出不起這些錢?那好啊,我撤資。”
導演趕緊服軟:“瞧您說的,停…”
話沒說完,門被打開一個美豔絕倫的女人走進了房間。
楊福剛要破口大罵看清楚了來人不敢說話了,導演也看到了人。
“你怎麽來了…”楊福很明顯對女人很忌憚。
女人坐在了沙發上,摘下來墨鏡一雙魅惑的眼睛帶着些許玩味的看着楊福。
“怎麽?不歡迎我?”女人紅唇輕啓。
導演站起身為她倒水:“時影後來了,怎麽沒有提前說一聲?”
時挽指尖點在了太陽穴歪着頭看着他:“驚喜而已。”
導演對這個年輕的影後可是記憶猶新,十歲出道,十五歲就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小花。
後來好像是因為家裏的原因暫時息影,沒想到僅僅兩年她就又付出了,并且在二十五歲拿了大滿貫之後宣布暫別娛樂圈。
從那天開始,國內就多出了一家時遇娛樂文化集團,董事長就是時挽。
在她的手裏還掌握着上千家商場,一時間壟斷了這個産業,據說這還是她不值一提的資産。
楊福這點資産在她的面前根本算不上什麽,所以對時挽他是不敢招惹的。
楊福強壯鎮定:“時挽,這裏沒有你的事,時遇那麽大的公司差這點小芝麻?”
時挽輕笑:“閑得無聊而已,恰好路過這裏聽到了某個人要撤資~我還是挺感興趣的。”
楊福心裏罵了時挽千百遍,路過?路過人家攝影棚?
導演聽到的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時影後,我們這個劇…”
他剛要介紹一下自己的劇本想要拉投資,時挽就伸手打斷了他:“我來看一個人。”
“看人?”導演沒有反應過來,他這裏好像沒有時遇的藝人吧,就算有…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難道是時栀寒?”
時挽站了起來:“她在哪?”
導演想要帶她去,時挽身後的尚勇攔住了他:“老板問的是,她在哪?”
“應該在化妝間。”導演被尚勇的氣勢吓退了一步。
時挽點頭走到了門邊,想起了什麽又回頭:“這部劇真不錯,我投了。”
導演喜出望外,再次看向楊福的神态也不一樣了。
尚勇推開了化妝間的門,時挽走了進去果然看到了時栀寒還有鶴易。
時栀寒看到她很意外恭敬的站了起來:“姑姑。”
時挽看着明顯蛻變的時栀寒:“變得挺多的,小丫頭。“
時栀寒的心一緊:“姑姑,也還好嗎?”
時挽坐在了休息的沙發上,翹起了一只腳:“時遇會給你遞上新的合同。”
時栀寒微微皺眉:“姑姑,我現在的經紀公司挺好的。”
“需要我再說一遍嗎?”時挽看着她。
鶴易看出了時栀寒的為難,可她在時挽的面前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格。
時挽突然換成了關切的表情走到了時栀寒的面前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之前讓你玩玩,怎麽不想回家了?家裏不是有娛樂公司嗎?”
時栀寒十分清楚這是時挽控制她的手段,只要去了時遇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會在監控中。
“我知道了,姑姑。”時栀寒點頭。
時挽對這個回答很滿意,鳥兒可以有飛出去的那一天,不過她要知道腳上還有鎖鏈。
時家的産業,時挽不是第一繼承人可時栀寒是,如果不是當初她還小,時挽不可能那麽輕易就拿到了所有的東西。
眼看着時栀寒就要成年,她不會讓時栀寒有能力反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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