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懲罰
鶴易坐上了回去的飛機,落地的那一刻尚勇就在等她。
尚勇走到了她的面前:“是我請你呢,還是你自己上車。”
鶴易沒有搭理他,鑽進了不遠處的商務車,司機發動車輛開走了。
別墅的門口,鶴易伸出雙手任由他們綁住,眼睛被蒙上了黑色的緞帶。
時挽坐在客廳,還是那樣的美豔動人高不可攀的樣子。
鶴易跪在地上,時挽擡起腳點在她的肩膀:“怎麽不聽話了呢。”
鶴易不言不語,尚勇拿出了鞭子遞給了時挽說:“老板。”
時挽沒有接:“我說要了嗎?”
尚勇碰了壁退到了一邊,時挽揮了揮手:“都出去吧。”
房間內就剩下了她們兩個人,時挽撩開她的頭發湊近她的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從進門開始她就聞到了香氣,這個信息素很誘人,很純淨。
時挽的唇角帶着享受的笑容:“果然是你。”
鶴易微微側頭想要躲開,時挽卻撫摸着她的臉:“躲我嗎?”
“老板,我辦事不力。”鶴易低着頭等待着時挽的怒火。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注定的懲罰沒有到來時挽的手游走在她的臉上:“你的氣味很好。”
清茶的味道洗滌人心,鶴易的信息素等級一定很高,只有如此純淨的alpha對她有着不少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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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挽撕去了脖子上的抑制貼,玫瑰的香氣絲絲入扣的鑽入鶴易的身體。
這是omega在求偶的信號,作為一個剛剛成年的alpha顯然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鶴易身體的本能讓她前傾着要靠近這個omega雙手被束縛着,蓬勃的欲望化作了蠻力繩子應聲而斷。
時挽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鶴易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在了沙發上。
時挽撫摸着她的脊梁:“想要我嗎?”
夢魇一般的誘惑讓鶴易靈魂都在顫抖,喉嚨滾動着炙熱的唾液,尋着氣味找到了omega的腺體。
她慢慢張開了嘴想要咬下去,時挽指尖輕挑解開了她的綢帶。
順勢擋住了她的嘴:“年輕人怎麽不知道溫柔一點呢。”
鶴易如夢初醒,她緩緩起身跪在了時挽的腳邊:“對不起…”
時挽微微笑了笑,拿起了桌子上的紅酒抿了一口:“去領罰吧。”
鶴易站起身後退着走了出去,時挽看着她的身影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
時挽今年不過三十一歲,對于omega來說早就應該到了被标記的年紀,可她卻在等一個強大的alpha然後征服她,誰說omega一定要臣服alpha。
熟悉的籠子,鶴易被綁在冰冷的鐵柱上,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下來。
尚勇看好戲的站在外面,感覺不過瘾打開了籠子奪過了那個人手中的鞭子:“沒吃飯嗎!”
洩憤一樣的抽打還伴随着咒罵侮辱的聲音,鶴易咬着牙承受着尚勇的報複。
“哈哈哈哈!你服不服!”尚勇狂笑着毆打鶴易。
鶴易攥緊了拳頭:“遲早…”
遲早有一天她會将所有的屈辱還給他,這裏的所有人都逃不掉。
尚勇的信息素是艾草的味道,他對着鶴易釋放了自己信息素,這是比毆打還要侮辱人的方式。
在鶴易就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來了一個人在尚勇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尚勇看了看手裏的鞭子:“算你命大!下次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來人替鶴易解開了繩索,如同爛泥一般的鶴易癱倒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沒有你可不行。”
腦海裏浮現了時栀寒最後對她說的話,鶴易猛地睜開了眼睛掙紮着坐了起來。
她需要回去,時栀寒還有幾天就要進組了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這裏,她不敢去醫院這樣的傷口解釋不清楚,而且時間也不允許,
她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堅持,生生讓她回到了時栀寒的身邊。
時栀寒打開門,鶴易看到她心中的氣頓時松懈了下來倒在了她身上。
“鶴易?你怎麽了?”時栀寒抱着她,手碰到了她的外套,她的身上有着很濃重的血腥味。
鶴易已經昏死過去了,時栀寒拖着她回到了房間,omega的力量要弱上不少,拖動鶴易已經耗費了她太多體力。
關好門,拿着醫藥箱回到了房間,鶴易趴在地上嘴唇都變得青紫了起來。
時栀寒拿着剪刀剪開了她的衣服,看到她的後背不由得愕然。
數不清的紅痕滲透着血,在新的傷口下還覆蓋着舊的疤痕。
“我回來了…沒有晚…”鶴易迷迷糊糊中還發出了呓語。
時栀寒輕輕碰觸了她的傷口,她的皮膚滾燙額頭卻滿是虛弱的冷汗。
“鶴易,你需要去醫院!”時栀寒現在只知道鶴易不能出事。
鶴易雖然昏昏沉沉的可是頭腦卻時刻保持清醒着,她聽到了時栀寒的話。
她不能去醫院,如此重的傷勢她解釋不清,同時更不能讓警察介入,時挽不會放過她的包括時栀寒。
“不…不…”鶴易虛弱擡起手勾住了時栀寒的衣角。
時栀寒皺着眉頭看着她:“你會死的!”
鶴易勾動手指指了指衣服的口袋,時栀寒會意翻找了起來,是一支針劑…
這是一種激素,alpha有非常強大的自愈能力這種激素可以讓愈合成倍的發揮,不過對身體的傷害也是成倍的。
時栀寒沒有猶豫的時間,她很确定如果鶴易不去醫院就只能注射。
拔出針頭對準了她的胳膊紮了進去,鶴易的身體蜷縮了起來,清茶的香氣很快覆蓋了血腥味。
時栀寒摸了摸脖子上的抑制貼,它還貼的好好的并且很嚴實,可是對抗這股信息素也還是有點力不從心。
“啊…”鶴易猛地顫抖了起來,她後背的傷口在飛速的愈合,血也已經止住了。
嘴唇讓的青紫漸漸褪去,變成了淺淺的粉色但還是有點慘白。
時栀寒抱住了她的身體,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好了,很快就沒事了…”
鶴易第一次毫無顧忌的抱住了她的腰,時栀寒感受到了她微微聳動的肩膀,她在哭嗎…
時栀寒撫摸着她的頭發:“是因為我嗎?”
鶴易搖頭:“是我自己。”
你不需要為了我這種人感到愧疚,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咎由自取。
時栀寒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她有一點疼看着懷裏的鶴易,她注定是自己的犧牲品,這只是淺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