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葉星又晃了晃腳上的鈴铛,漂亮的眉間蹙起。
“沈郁書,你又搞什麽名堂,給我解開。”
鈴铛相互撞擊浴室裏回蕩着清脆的響聲,兩人視線相接,沈郁書蓬松充盈的發絲散落在耳邊,視線逐漸深邃。
“不能解,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葉星把手中的吹風放在一旁,伸手就要去夠腳踝解開這丁零當啷的物件,剛弓起身子就被人拉住手臂。
“這鈴铛的聲音跟你一樣美妙動聽,可以不費嗓子。”沈郁書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
葉星手中的動作頓住,好歹也是經歷過兩場情*事的人,沈郁書的話讓她的耳根頓時燒紅了起來,半晌不敢擡頭。
而沈郁書垂着頭看着某人晶瑩雪白的耳墜快要滴出血來,雪白的喉間隐隐滾動了兩下。
驀地,一道聲音傳來。
“沈郁書,你認真的嗎?”葉星直起腰身,揚起小臉認真的看着沈郁書,帶着一絲質問的口吻:“那我們之間現在算什麽關系,易感期限定炮友?”
聽到炮友兩個字,沈郁書眉間輕蹙,半晌微微失笑:“你心裏是這麽認為的?”
“是我在問你。”
葉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心底徹底一團亂麻,輕輕晃腳,那鈴铛的聲音再一次刺激着她的大腦皮層。
浴室內還殘留着沈郁書香味的熱氣,那張美的蠱惑人心的臉和嬌豔欲滴的紅唇近在咫尺。
葉星心底暫時求不出答案,從沈郁書給她戴上鈴铛腳鏈的那一瞬她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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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好像亂了——
撩起長睫,澄淨透亮的眼眸看進她的深邃迷人,驀地,揚起小臉,今口住了那片淡粉色的唇瓣。
“沈郁書,這麽勾引一個易感期的alpha,多少有點卑鄙了。”葉星用模糊的氣音說道。
沈郁書身子微微僵住,這好像是小貓第一次收起爪牙清醒的主動。
感受着她那生澀的動作,紅唇滿意的上揚:“乖,都兩次了,還真是沒什麽長進呢!”
說完,沈郁書細長的手臂穿過葉星的腰,猛然将人往懷裏一帶,重口勿落下。
葉星坐在置物臺上,極其方便的高低位置,某人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在幾乎快要窒息的邊緣,才難舍難離的分開。
而等葉星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坐在了浴缸裏,氣喘問道:“沈郁書,你的腺體,可以嗎?”
沈郁書長指一勾,睡袍整個滑落,輕疊在腳踝,室內頓時染上旖旎的靡色。
“小壞貓在想什麽呢?”纖長的藕臂掃過旁邊的置物臺,只見沈郁書的手裏忽然多了一只雪白的小細刷子。
葉星掀起長睫,張開微微紅腫的唇,不解的問:“你拿化妝刷幹嘛?”
沈郁書沒有回答,只是緩慢優雅的邁腿走進浴缸,多了個人後,裏面的水位線微微上升。
葉星被熱氣蒸的額角出了細汗,發絲濕濕的貼在鬓角,白熾燈光下嬌嫩的皮膚泛着一層淡淡的粉。
沈郁書坐在對面,将她的風景全部攬入眼底。
而葉星則別開臉不去看對面的女人,可某人修長白皙的指尖漫不經心的把玩着那細小的刷子,眉眼怠懶,若不是赤果相對,像極了不染半分情**欲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子。
“過來。”
沈郁書性感好聽的聲音混着熱氣袅袅飄來,都到了這一步,葉星自然知道下面兩人會發生什麽,或者從剛剛主動口勿上去開始,欲**望的盒子便被她打開了。
作為易感期的alpha,面對沈郁書,她承認很難做到不被勾起世俗的欲望。
可聽着那命令的口吻,葉星倒是微微不悅:“幹嘛?”
沈郁書細軟的指尖點了點水面,輕輕一撥,水珠飛到了葉星的睫毛上,也甩了幾滴在她的的臉上,某人頓時忍不住炸毛。
“過來抱我。”
葉星拂去臉上的晶瑩,正思索着要不要讓某人得逞時,水花聲響起,浴缸裏的水流攪動,濕潤的唇瓣驀地覆上一抹柔軟。
“不聽話。”
見某人無動于衷,沈郁書決定主動出擊。
看着那雙漂亮誘人的星眸,葉星有些猶豫:“你的腺體還腫着呢!”
聞言,沈郁書失笑:“你就這麽想咬我?”
在葉星咬着唇正準備接話時,某人又一副十分可惜的表情:“嗯,做**不了,除非……我可以咬你。”
語落,沈郁書見葉星那張緋紅的小臉,忽然改變了心思,調轉了方向,背對着露出精致漂亮的蝴蝶骨。
“算了,你易感期還是禁*欲點好,信息素分泌太多傷身體。”
正當葉星以為沈郁書放過自己時,不料前面遞來一只細軟的刷子。
聲音撩撥人心:“不如……大明星,幫我簽個名吧。”
葉星稀裏糊塗的答應,可哪裏知道此簽名非彼簽名。
動物毛制成的化妝刷沾上水後變得更加柔軟,若有似無的掃過腺體的時候,葉星忍不住鴉睫輕顫。
沈郁書!!!
“搖搖鈴铛吧,星星。”
葉星被簽名游戲弄得早已軟若無骨,哪裏還有力氣搖動腳踝上的鈴铛,最終忍不住釋放出了信息素。
“不要了。”氣虛着說道,在水中覆借着力,靠在沈郁懷裏沉沉睡去。
沈郁書舔了舔紅唇:“那留着下次吧。”
語落,帶着一絲餍足,輕靠着浴缸緩緩閉上雙眸,将那清甜的信息素一點點吸入肺腑。
而葉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周身清爽舒适極了。
認出是沈郁書的那張床,翻身看去卻發現另外一只枕頭冰涼,沒有人睡過的痕跡。
屋內視線昏沉,那雙亮眸中滑出本人都未曾察覺的失落。
葉星下床穿上拖鞋,可随着動作,清脆的叮鈴從腳踝上傳來,無語失笑。
這沈郁書還真拿自己當寵物了——
解開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游戲小物件,葉星推開房門,發現沈郁書書房的燈還亮着,将近淩晨,她還在工作?
葉星好奇的靠近,門未關死,橙黃的燈光透過門縫洩落在地毯上,有些恍然若夢。
大概是易感期情緒的不穩定,此刻葉星決定找沈郁書說清楚,确定好兩人的關系,不能再這樣下去。
可屋子裏并沒有任何響動,葉星無聲的走到門口,推開半掩着的房門。
驀得,一道驚呼劃破寂靜的空氣。
“沈郁書!!!”
雪白的地毯上,沈郁書倒在桌子旁,臉色蒼白,紅唇微微張合呼吸不暢,一只手緊握成拳想撐着身子站起來,但做不到。
葉星從驚吓中快速回過神來,飛奔過去,立刻攙着沈郁書坐到椅子上。
從旁邊的小幾上倒了杯熱水過來:“我說了不能久泡,你不聽,是不是暈?”
桌面上的文件堆積,葉星将其推開,臉上全是緊張的神色:“還有哪裏不舒服?什麽破游戲,下次不會再陪你了。”
沈郁書抿着唇緩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不太好看的弧度,安慰被吓到的人兒:“沒事的”
葉星被沈郁書這一吓,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在門外想說的話。
因為她的暈倒,葉星覺得放心不下,再一次在某人家裏留宿下來。
翌日。
沈郁書睜開眼時,床上沒了葉星的痕跡,只聽見屋外客廳裏有着悉窣的動靜。
收拾好出去發現那道在餐桌邊上忙碌的身影。
“早~”
沈郁書慵懶的靠在門框看着葉星準備早餐,忽然覺得這冰冷的房子有了溫度,她的心有了溫度。
聽到聲音,客廳那邊的人彎起嘴角:“早,給你準備了一些清粥,你喝點,身體如果還不舒服的話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沈郁書搖頭,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
葉星原本準備陪着沈郁書一起吃早餐的,可驀地電話響起。
一串陌生的電話。
“喂?”她禮貌的柔聲接起。
“喂,是葉小姐嗎,我們這裏是江城和仁醫院,您易感期預約的健康複查到時間了,請問您今天方便過來嗎?”
聞言,葉星算了算日子才想起這檔子事情來。
遂連忙應好,挂了電話便準備回家換衣服先去醫院,她和沈郁書的事情晚點回來再說也不急。
見葉星着急離開,沈郁書蹙眉問道:“怎麽了?”
“哦,沒事,上次去醫院開抑制劑順便做了個全身體檢,醫生說內分泌有些紊亂,遂約了今天的時間再去複查。”
“等我換衣服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上班時間快到了,孫溪該來接你了。”
昨天晚上,從她書房桌上的那些文件看的出來,一個集團的繼承人和總裁也并不全是大家表面上看到的揮土如金或者叱咤風雲。
背後,她們往往比常人背負的還要多。
說完,葉星朝着大門走去。
沈郁書突然将人叫住:“葉星,等我晚上回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清楚。”
葉星握着門把手,背笑着應了聲好。
門關上的一瞬,沈郁書覺得這屋子又和平常一樣清冷沒有溫度了。
走到餐桌前看着那些清淡的小菜和白粥,沈郁書坐下身來準備好好吃,可剛捏起勺子,昨天晚上心尖的那股鈍痛再次來襲。
“砰”的一聲脆響,瓷白勺子落在了大理石瓷石餐桌上被摔破個小口,而沈郁書緊緊攥着胸口的衣領,呼吸開始不暢。
昨天晚上,葉星誤以為她是泡在浴缸裏太久了出現的症狀,可沈郁書心裏清楚并不是。
她的身體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不由得,一種奇怪莫名的感覺緊緊包裹着她。
沈郁書強忍着拿過電話,打給了孫溪。
“喂,你到沒有,先送我去趟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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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分化即将開始,故事也開始啦。感謝在2022-05-1722:44:49~2022-05-1823:06: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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