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覆滅,狂暴的月魄
魏衍與林城一起緩緩地飛了起來,是不受控制的飛了起來,
“爹……”魏衍大吼一聲,卻怎麽也抓不住許行的身體,就這樣飛到了高空,化作一點流星,朝着遠方飛馳而逝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山風吹過,漾起點點地上的灰塵,幻月金色的裙邊抖了抖,
風過,許行的身體,開始發出點點乳白色的光芒。
“不——許行,不許你消失”
幻月仿佛意識到了什麽,大吼了一聲,然而,此刻,幻月仍舊處于不能動的時間靜止當中,只有頭可以微微動彈。
又一陣山風吹過,這真山風更加猛烈了,吹得幻月金色的裙邊咧咧作響,
伴随着山風,許行的身體漸漸地模糊了起來,随後,化作粉末飄散開來
“咣當,”
青蓮炫金槍失去了支撐,掉在了地上
”不——“終于,幻月能動了,急急地沖了過去,伸出手,卻只是抓住了一把乳白色粉末,
”許行,你混蛋,你混蛋。啊——“幻月顫抖着,将伸出的右手收回,緩緩地散開,手中不多的乳白色粉末又開始飄散,
幻月趕緊又握緊。
”許行,你個混蛋,啊——噗“
一口暗紅的血液,噴出,金黃色的身形,緩緩的倒下
遠處,太陽不知何時然然的升了起來。一輪金色的氤氲飄揚在幻月周圍,繞了一圈,随着一陣山風,遠遠地散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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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趕往鹹陽路上的孟勝此刻正剛剛起床,與胡峰一同胡鬧着,突然,孟勝推出去的手停頓在了空中,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
“怎麽了?”最近的胡峰一眼看見了孟勝臉色的變化,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關切的問道
微微搖了搖頭,孟勝沒有出聲,慢慢的仰起頭,天際,一道銀色軌跡劃過,迅速墜落在了天邊,消失在遠方
低下頭,默默地,孟勝沒有出聲。
這時候,胡峰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輕輕地走到孟勝身邊,擡起手,微微的下身子,剛要拍拍孟勝的背以示安慰,手卻在孟勝背後頓住了。因為,胡峰看見了一絲閃爍着晨曦的光芒的晶瑩,挂在孟勝眼角閃閃發亮。
“許行他……”
孟勝緩緩擡起頭,低沉着語氣,緩緩的吐出三個字,卻再也說不下去,扭過頭去,發出一陣抽泣聲。
“許大哥?”
胡峰聽見孟勝的話,再聯想到孟勝的表情,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的,許大哥他功夫那麽好,誰?誰會把他,把他……”轉過身,掰過孟勝的肩,對着孟勝問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來了,全來了,我就知道他們要來了……”
胡峰并沒有等到孟勝的回答,卻意外地聽見了一聲聲的喃喃。
猛然回頭,不知什麽時候,夏無且竟站在了門口,夏無且邊說着邊後退着,前面一木盆的水灑在了地上,木盤還在地上緩緩的滾動着,緩緩地搖着頭,仿佛同它的主人一樣,不能相信這個消息。
“誰?誰來了?”
胡峰大步走向前去,抓緊夏無且的雙肩,緊緊地盯着夏無且問道。
許是被人抓住,夏無且無法後退,緩緩地擡起頭,細長的劉海下,是一張慘白的臉,臉上那雙本來仿佛透盡滄桑的雙眼此刻卻已經暗淡無光,瞳孔散着,無意識的轉動着眼珠,
“他們果然行動了。果然……”
“誰?你說的是誰?”
雖然跟許行僅僅相處了幾天,但是,胡峰卻與許行早已經成了忘年知己,此刻,聽聞許行被人殺害,胡峰的理智一點點的在被挑戰。
終于,在胡峰的晃動與召喚中,夏無且回過神來。
“他們……”
張了張嘴,夏無且臉上的神色變得痛苦而扭曲。緊緊地咬了咬下唇,直到一絲絲暗紅逸散開來,嘶啞的聲音方從幹裂的唇間傳出來
“他們是,是……”說到這,聲音情不自禁的又顫抖了起來,充滿了恐懼與憎恨,
良久,夏無且緩緩的閉上眼睛,臉上的神色盡退,顯露出的卻是滿滿的疲憊
“他們是……是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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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魄瘋了一般猛地沖進了農家城,此刻的農家城,早已沒有了孟勝等人來時的繁華景象,到處都是濃煙與哭喊聲。
“哈哈哈哈,許行啊許行,你還是被我殺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一邊狂笑着,月魄一邊向着城內沖進去。
路上遇見了幾波神農将,月魄并不停留,手一揚,掉落在地上的青蓮炫金槍動了動,猛地沖天而起,飛到了月魄揚起的手中。
五指并攏抓緊青蓮炫金槍,手腕微微一轉,小臂一橫,向右一掃,一道青芒飛出
“擋我者死。”臉色嚴肅的沉聲怒喝到。
随後,大臂一托,向反方向一扯,又一道青芒飛出
“哈哈哈,就像許行老匹夫一樣,哈哈哈”
青芒飛出,迅速的朝着神農将撞擊過去、
神農将全部都是農家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良弟子。并不慌張。相互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将手中的薄刀(今天才知道秦時期是沒有大刀的,罪過啊o(╯□╰)o)亮出。三個神農将迅速揚起手中的薄刀,連連幾道淡淡的綠芒閃過,抵消了兩道青芒。抵消綠芒後,三個神農将迅速将月魄圍了起來。
這時,月魄才停住腳步,
收攏了笑容,半低着頭,透過縷縷垂下的劉海的間隙打量着眼前的三人。慢慢的,嘴角噙起一絲弧度。
“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知道你們家住是怎麽死的嗎?”
幽幽的嗓音緩緩響起。言罷,并未在說話,而是猛的飛身躍起。長槍向下一劃,一道道圓弧朝着四面飛馳過去。借着三人抵擋圓弧的時機,月魄唱腔在地上一點,二次躍起,朝着三人包圍圈的外面跳出去。
三人很快就明曉了月魄的用意。随行而動,一起迅速朝着月魄的落地點移動過去。
“哼”見三人洞悉自己的意圖,并不慌張,冷哼一聲
“你以為你們阻擋得了我嗎?”
随着聲音飄散過來的還有一大片青色光芒。薄薄的一層,
“月華”
青色光芒撒過之地時間仿佛變得緩慢起來。或者說人的活動變得緩慢更貼切。
眼見着三人行動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慢。月魄落到了三人外,
“去陪你們的家主吧”
大喝一聲,長槍橫起,猛地朝前一沖
“能死在跟你們家主同樣的招式上,你應該覺得榮幸”
“木·月魂絞殺”
劇烈的青色光芒閃過。三人仿佛被血淋過一般,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月魄冷冷的瞥了一眼,轉身長槍拖地,劃出一道道溝線,朝着城中心走去。
太陽升得越來越高了。金燦燦的光輝灑向大地,驅逐者一片片的陰暗。三個站立不動的人周圍蒙上了一層金黃色的氤氲,晨風緩緩刮過,
“咚咚咚”
三個血人化為一堆碎肉散落在了地上。
月魄仿佛受了絕大的刺激一般,見到人就殺,很快,碧綠色的長發染上了一層厚厚的暗紅色。
“兒郎們,跟本作一起,殺進去。屠光這群豬狗”
站在廣場上,月月魄振臂一呼,率先拖着長槍朝着廣場後面的許家大門沖了過去。
“月魄”
一道殘月劃過,當先一人被一分為二後,月魄去勢不減,重重的轟擊在了許家大門上。
“轟”
一聲巨大的悶聲過後,朱漆大門緩緩地倒了下去。
“哈哈哈,許行,今天老子就屠了你的農家城。看看究竟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仰天大後一聲,月魄提了青蓮炫金槍一步一步朝着許家院落走去。
眼見着家主家的大門被人攻破,許多神農将迅速朝着這邊聚了過來。很快就形成了長長一排。
這時候,神農将們也知道農家在這場戰争中多半會扮演一個輸家的角色了。也許農家的老少都可以暫時的退避,然而,作為保護農家的神農将,他們不能退逃。就算面前的敵人如山岳般不可撼動,他們也必須義無返顧的向前沖鋒。這。是神農将的命運,在他們被選中加入神農将行列的時候許行就告訴過他們。
此刻,這一排十人神農将的身上的軟甲早已不複開始時候的鮮亮,塗滿了暗紅色的血液夾雜着碎肉,以及縱橫交錯的刀痕,甚至,連他們的薄刀也有許多缺口。這種狀态的他們,肯定不可能阻擋住月魄,然而,他們還是一起站在了這裏,不為別的,為了神農将的榮譽,為了家主的榮譽,還有,為了,身後……
十人回頭撇了撇淩亂的院落,往昔繁盛的院落此刻顯得如此破敗,然而,十人的目光仿佛透過了蕭牆,穿越了廳堂,一直看到了院落最後方的那一條通道,那裏來來往往急急忙忙的人群。那些人,都是農家的希望,農家自後的種子。
為了農家。十個人緩緩的将頭轉了回來,掩去眼底的不舍,漸漸地換上堅定,為了農家的希望與未來!!
“哦?”微微挑了挑眉,月魄被這一排十人擋住了去路,并沒有像之前一樣狂躁,反而靜靜的站立在那裏,沒有出聲,以為內,月魄感覺到了十人身上那種視死如歸的氣息。暗自皺了皺眉,月魄打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此刻看見對方的神色間的變幻,月魄更加确信這間院子有問題了。本來只是為了報複許行,以洩心中之恨,此刻,月魄彎了彎嘴角,
“憑吊好了?看完最後一眼了?準備好受死了?”微微上揚的語調,加上臉上的不屑,将月魄的高傲與對十人的蔑視盡顯無疑。
說着,身邊一個小孩兒抱着一個包袱慌張的逃着,随手長槍一伸,一挑,小孩兒被挑在槍頭高高豎起。
“你們,就像他一樣”
用力将槍一甩,小孩兒破布娃娃一般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落在地上滾了幾圈,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一樣的弱!!!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輕蔑的瞥了一眼前方的十個人,仰頭大笑了起來。
“誓死保衛農家城,誓死保衛農家城”
十人微微低下頭,沉聲吼道。
“哈哈哈哈哈”
“那就來吧”
右手提起青蓮炫金槍,左手負于身後,率先沖了過去。
“殺”
依舊是低沉的嗓音,簡潔的字眼。卻飽含了無數的堅定與勇氣。
嘴角微微翹起。沖到一半的時候,月魄率先縱身飛起,浮在身後的左手緩緩抽出,。随後對着下面猛地一撒
“飛針術·葬”
話音落地,一捧灰色的煙霧順着月魄揮過的軌跡迅速飄散開來。
(實際上,幻月對許行跟許岩的感情是很含蓄的,甚至可以說,幻月這個人的感情是含蓄德 ,他不會直接的表達出來對誰的喜歡,所以,究竟是喜歡許行還是許岩,說實話,幻月自己其實都不是很明白,但是,他只知道,至少他在乎許行,)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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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掌,滅韓,樊於期的出現
(從這一章開始,漸漸地偏離了歷史軌道,所以,歷史帝神馬的,注意雷區)
前230年,秦王政派內史騰率軍突然南下渡過黃河,攻破韓國首都鄭(今河南新鄭),韓王安投降,韓國滅亡。秦國遂在韓地設置颍川郡,建郡治于陽翟(今河南禹州)。
歷史上對于滅韓只給了寥寥數筆的描寫,僅僅不到一年,韓國,這個對于秦國一再忍讓的弱國就這樣被無情的踐踏在了秦國一同全國的鐵蹄之下。
午食後,一縷縷陽光順着敞開的大門直直的射入屋中,嬴政喜歡陽光,因為只有在沐浴在陽光下的時候,他緊緊繃着的一根根神經才會有些微的休息,微微眯縫着眼睛,紙質的盯着門口,神游太虛中的嬴政,顯得很安詳,沒有了大殿上的銳利,沒有了王座上的威壓,沒有了書房中的陰郁,沒有了寝宮中的面無表情,就那麽靜靜的半倚着,微微仰着頭,眯着眼睛,外面的陽光仿佛給他鍍上了一層金砂。
趙高不漏痕跡的瞧瞧的打量着嬴政。心中一種異樣的感覺漸漸升起來。微微搖了搖頭,怎麽了這是?
“想看就看,寡人又沒不讓你看”
似有察覺,嬴政并沒有動彈,而是微微張開嘴唇,低沉的嗓音響起,仿佛開玩笑一般。
“奴才該死”
趙高聽到嬴政的聲音,頓時惶恐不已,仿佛嬴政知曉他所思所想的一切一般,吓得趕緊跪下磕頭請罪。
低下頭,作正身子,并沒有叫趙高起身,而是直直的盯着這個跟着自己走到了現在的內侍,若有所思。從自己進宮開始,這個小內侍就跟着自己,自己的一切他都知道,自己也沒有對她做什麽隐瞞,然而,他做的還算不錯,至少到目前為止,不管是前朝還是後宮,雖然手腳不是很幹淨,但是并沒有做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兒。微微眯縫了眼睛,一道厲芒閃過。是真的這麽聰明……
嬴政還在思索,而下面的趙高,感受到頭上的目光,尤其是那道銳芒,吓得登時冷汗遍體。
“奴才……奴才該死。奴才再也不敢了……”
更加賣命的磕其頭來,那種銳芒趙高太熟悉了,每次大王要處死誰的時候,都會看着那個人上的竹簡或者名字,就是那種眼神……
“夠了,起來吧,寡人又沒說治你的罪”
一聲聲咚咚咚的磕頭聲将嬴政漸漸跑遠的思緒拉了回來。回過神來的嬴政看了看趙高,揮了揮手。
“去,宣樊於期”
“諾”
爬起來的趙高聽見嬴政的吩咐,趕緊彎腰答應,随後一溜煙的退了出去,小跑着除了鹹陽宮。
看着趙高逃跑似的身形,微微搖了搖頭
“寡人又不是老虎,有那麽可怕嗎?”
微微一笑後,低下頭,繼續沉思研究起七國地圖來。
不得不說,趙高辦事效率還是相當高的,不到兩刻鐘,樊於期就來到了鹹陽宮宮外。
“大王,……”
趙高進了內殿,剛要禀報,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嬴政打斷
“知道了,宣”
“諾”
回身,一甩拂塵,走出內殿門口,
不一會兒,樊於期走進了內殿。
“行了,免了,吧”見樊於期要行禮,嬴政揮了揮手,
“謝大王”樊於期規規矩矩的道了謝,上前,等待嬴政的吩咐。
沉思了半晌,嬴政才緩緩地擡起頭來。若有所思的說道
“此次騰肯定會将韓國拿下了,那麽,下一個……”
眼神在地圖上逡巡了半天,顯然自己也還沒有決定。
“你認為下一個,該是哪個好呢?”
正在專心致志的聽着嬴政訓話的樊於期顯然沒有想到嬴政會問自己,聞言一愣,然而,馬上心中就有了計較
“臣認為當為趙”
“哦?”嬴政微微一哦,示意繼續說下去。
“是,大王請看”樊於期微微躬身上前幾步指着地圖上的幾處說道
“之前已經占領少曲、高平、陉城、太行山南的南陽以及野王,将韓國的國土攔腰截成南北兩段,一塊是山西的上黨地區,另一塊即以新鄭為中心的豫中地區。我大秦此番定可一舉吞并韓國。拿下上黨郡,而上黨郡是攻趙必經之地,想要攻打趙國,就必須拿下上黨郡。這樣我們與趙國直接正面接觸,李牧不可能不知道上黨郡的重要性,既然他知道,相信李牧肯定會與我大秦争奪上黨郡防止我大秦與之正面接觸,而如此我們就有了對趙發兵的理由。”頓了頓,擡起頭微微看了看嬴政,發現嬴政只是端端正正的聽着,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心中不禁有些戚戚,
嬴政正聽着,突然樊於期的話停下來了,不禁擡起頭看了一眼樊於期。
咬了咬牙,樊於期決定說明了,為了這次征趙的名額,也為了……
“另外,趙國雖曾經為一大強國”說到這,感受到頭頂上一陣巨大的威壓,心中凜了凜,
“然而,這幾年趙國窮極奢華,內部糜爛,上位者只知享樂不懂圖強,聽信讒言,親小人,遠賢臣,李牧、司馬尚、廉頗、藺相如等有識之士漸漸被削弱勢力,放逐朝堂。再加上當年白将軍長平之戰打掉的不僅是趙國的士卒,還有趙國的底氣,相信直到現在趙國依舊沒有恢複元氣,我們趁此機會一舉拿下趙國是最好的時機”
說完,樊於期靜靜地等待着嬴政的評價,然而,時間漸漸的過去了,嬴政還是沒有說一句話,樊於期心中的自信越來越少,一滴滴細密的汗還是凝結。咬了咬牙,這次征趙非成不可,他樊於期也非去不可
“況且”
“哦?”
聽到樊於期這麽長時間後又有話說,嬴政微微挑了挑眉,
“況且……”咬了咬牙,樊於期站到下首,跪下
“況且,趙國曾經拘禁大王太後母子做人質,大王在趙國定沒有少……”
“夠了”嬴政聽到樊於期的話,心中怒氣上湧,卻并沒有表現得十分明顯,只是輕輕的拂了下桌子,打斷樊於期的話
“寡人準了”
“大王英明”樊於期聽到夠了的時候,吓得趕緊叩首,嬴政積威日重,那種淡淡的卻沉重的威壓樊於期還有點兒承受不起。耳聽到嬴政接下來的話的時候,心中大喜,這一驚一喜之間的急轉,另樊於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好一會兒,才扣頭
“趙高”
“奴才在”
“宣王翦、李斯……”
頓了頓,嬴政還是加上了
“還有呂不韋呂丞相”
“諾”
“樊於期,命你協助王翦攻趙,寡人給你們半年時間,半年後,寡人正式加冕的日子,寡人希望你能把趙國送給寡人。當做賀禮”
“臣,定不辱王命,不服大王重托,”樊於期心情激動,趕緊叩首謝恩。
“嗯。等王翦他們來了,再詳細商讨下具體細節”
呂相府,書房
呂不韋依舊一身白衣纖塵不染,只是白色的衣衫此刻顯得寬大了不少,負手而立,靜靜的盯着牆上那幅畫。手指微微拂過女子的臉蛋、脖頸
“咳咳……焰兒,政兒他越來越有君王的樣子了,已經拿下韓國的他,下一步應該是趙國了吧,呵呵。咳咳”
用手微微擋了擋唇,等咳嗽過後,幽幽的嘆了口氣,随意的理了理微微散亂在額前的發絲
“咳咳……只是他,呵呵,小家夥比誰都着急滅了趙國,只是他可不會自己說出來,他啊,等着我帶頭說呢。小狐貍,咳咳咳……”
說着,仿佛想到了什麽,溫柔的笑了,笑到一半,卻牽動了內傷,又咳嗽了起來。
“哎,這個小狐貍,還有半年,小狐貍就成年了,長成大狐貍了,咳咳,到時候,到時候。咳咳……”
說着又劇烈的咳了起來,這一次比之前幾次更加嚴重,甚至有一絲絲暗紅的血絲順着捂着唇的五指絲絲縷縷的淌了出來。
“哎,看來”咳嗽完,拿起袖中的帕子擦了擦,“看來我的時間是真的不多了,斷魂散越來越嚴重了,已經開始腐蝕到咳咳……”說着又開始咳嗽了起來,
“大人,趙內侍來了”
這時,管家在書房門外輕輕地禀道
“哦,進來吧”
聽到有人來了,呂不韋馬上收起咳嗽聲,平靜地說道
“諾”
………………
不一會兒,趙高就進了書房,禀明來意,後,
“你先回去複命吧,本相換身衣裳就去”呂不韋回道
“丞相大人可要快着點兒,大王那邊宣的可急着呢”微微提了一句趙高就走了。
“呵呵,看見了,?小狐貍又開始給我這把老骨頭下套了,咳咳……”換好衣服,呂不韋走到門口,回頭,對着畫微微一笑,低低的說道。随後關上了門,朝着宮門走去。
………………
“大王,奴才……”
此刻的趙高正在回命,說完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說出來,趙高看見了呂不韋白色衣衫上點點觸目驚心的血跡了
“哦?什麽事兒?”
然而,又想到嬴政對呂不韋的态度,趙高又有些後悔了,但是話已經開了頭了,況且,聽到嬴政的詢問,趙高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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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這兒有個群,感興趣的加一下來玩兒玩兒,群是本人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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