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到,那張不肯服輸的小嘴已經柔軟得很了,向淩的反抗在他看來就是最後的掙紮,很快就會軟在他身下的,他張大嘴巴,舔舐着向淩的腺體,安撫着向淩的身體讓他準備迎接入侵。
向淩察覺到變化,剛要開口拒絕便被徹底捅穿了生殖腔,剛剛發洩過的陰莖再次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不,別啊啊啊——”
一個重重頂弄下後,龜頭闖進柔軟多汁的生殖腔,可退化的生殖腔窄的很,只能容納一指粗的小口卻被碩大的龜頭撐開,而後龜頭就像釘子一樣,一點一點釘進去最深處。
撕裂的劇痛讓向淩的臉都白了,他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小腹,卻驚恐地發現真的能清楚地摸到那個硬硬的龜頭。
臣洲被他按地悶哼一聲,順着本能開始在生殖腔裏抽插,讓淫肉每一寸都變成陰莖的形狀,牙齒也開始用力,在腺體上啃咬着。
向淩雙眼失神,張大嘴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口水來不及咽下,從嘴角流下,徹底失禁的陰莖上尿道張開,滾燙淋漓的尿液将順着腿根流下,将身上的褲子都打濕一片。
處女終究會失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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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三章完結。
## 叁拾陸
......
“嗯...”
肉體拍打的聲音伴随着呻吟在房間裏響着。
.......................
“嗯...嗯啊...啊...”
不知是多少次的奸淫、內射後。
向淩無力地趴在隔離室自帶的小床上,渾身赤裸,白皙精練的身體上滿是咬痕和吻痕,尤其是頸後的腺體上,鮮血從咬出來的傷口裏流出來,從背上的文身滑過,落到床單上,就像處女失身時流下的血。
他雙眼無神,渾身酸軟無力,全靠身後的臣洲撈着他的腰他才能撅起屁股讓陰莖肆無忌憚的在臀縫裏進出,他的小腹鼓着像懷胎四個月的婦人,可是看向他的後穴,看清那紅腫爛熟的穴裏被陰莖帶出來的濃白精液,就知道他肚子裏的不是孩子,是男人射進去的精液。
高熱的穴內敏感的淫肉受不起刺激,傳遞着快感的同時帶動肚子裏的淫液和精液壓迫着前列腺和膀胱,每被頂一次就會讓小腹裏的膀胱失控,尿道張開漏出一絲尿液,可臣洲偏偏沒意識到自己的雌獸已經快要被操壞了,遵循繁衍本能的再次将精液射到貪婪的生殖腔裏,讓已經漲大的小腹再次漲出細微的弧度。
“啊啊啊...”
向淩的嗓子已經啞了,但是在生殖腔裏漲大的結還是能讓他拼命地調動肌肉向前爬,卻被身後的人抓着腳踝拽回來。
他難受地将頭抵在床單上,伸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拼命地推着臣洲,太多了,他射的太多了,而他的生殖腔又太小了,能吃下這些已經很困難了,肚子已經傳來脹痛感了,可插在生殖腔裏的陰莖還在射出精液,他感覺自己快含不住了,一旦自己含不住恐怕就會噴出去,可他怎樣掙紮都無法逃脫,崩潰地哭出聲:“出去!快出去!”
人在絕境之下都會爆發出求生的力量,向淩拼了命的掙紮竟真的掙脫束縛,他捂着肚子縮着後穴跑向馬桶,合不攏的小穴順着腿根流着精液,小腹傳來下墜感,向淩跪到馬桶上想摳出精液,但是被緊随其後的臣洲撲住身體,陰莖再次插進後穴,松垮的後穴溫柔地包裹着陰莖,将原本要流出去的精液和淫液再次堵回去。
“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被雌獸掙脫了束縛的臣洲極度不滿,按着向淩的肩膀,賣力地在泛着白沫和精液的後穴裏抽插,滿腹的精液壓迫着膀胱,還因為臣洲的動作在肚子裏晃蕩,就像一個手掌用力的按着膀胱,向淩的小腹開始酸軟痙攣,熟悉的失禁感彌漫遍全身,張大嘴巴卻叫不出聲。
“會壞的,會壞的,停下嗚——”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前面的陰莖像是壞掉了一樣,水龍頭般留着淺色的尿液,身後臣洲悶哼一聲,一個重頂後闖進生殖腔裏,再次在生殖腔裏漲大成結,精液射到生殖腔裏。
“不——!”
裝的太滿的水庫會決口,就像現在,有結堵住的生殖腔倒還好,可結縮小,陰莖剛一退出,合不攏的腔口和穴口根本含不住滿肚子的精液,竟然在收縮了幾下後,精液失禁一般從後穴噴出,流到馬桶裏。
“壞了...壞了...”
向淩無神地看着面前的牆,身體失控的抖着,可臣洲看見自己射進去的精液都流了出來,竟是又将疲軟的陰莖插了進去試圖堵住。
“桂花...吃下去...”
臣洲親吻着向淩的耳朵,誘哄着伴侶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吃下去,可是在排洩途中被人堵住的感受十分不好受,向淩用手推着臣洲想讓他出去。可這舉動在沒了理智的臣洲看來就是雌獸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他直接咬住向淩的腺體,一股粗壯洶湧的熱流射進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體內的沖刷感讓向淩失控地發出尖叫,而後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這舉動就像狗尿尿标記領地一樣,臣洲滿足的吻着昏過去的向淩,自己的伴侶這下總算能乖巧地張開腿等着受孕了,但是尤覺不夠,他将陰莖拔出去後對準昏過去的向淩的臉,尿在了他的臉上,與此同時,向淩的肚子終于癟了下去。
臣洲心滿意足的将昏過去的向淩抱回床上,再次将向淩的生殖腔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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僞排洩、體內射尿、尿液澆灌警告
## 叁拾柒(完結)
當臣洲有自己的意識時,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天之後了,而且他一醒來就被屋子裏的味道震到了,動了動鼻子,迅速地分辨出已經散去的差不多的味道裏都混雜了什麽。
桂花味、腥臊味、石楠味...怎麽還有血味?
臣洲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起身卻發現自己身上多了很多淤青。
?
自己被人打了嗎?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身上像是清洗過,卻又像是沒洗幹淨,而且他起身時立刻沒穩住身體,一手扶腰一手扶牆,“嘶”了一聲。
怎麽還腰疼了呢?
他随手拿起床邊放好的病號服套上,推開隔離室的門,卻只看見了喬安籽,不由得沉下來臉:“向淩呢?”沒猜錯的話,他聞到的那股淺淡的桂花味應該就是向淩的。
喬安籽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笑眯眯道:“上午好啊小臣洲。”
臣洲皺了皺眉:“我問你向淩呢。”
喬安籽似答非答道:“你不如先想一下這幾天你都做了什麽。”
喬安籽說這話就肯定有他的道理,臣洲努力的回想着自己這幾天都做了什麽,腦子裏卻突然蹦出來一個畫面,向淩閉着眼睛倒在馬桶上,自己掏出陰莖,然後,然後——
他沒臉繼續去想了。
臣洲蹲下身,捂住臉,聲音悶悶的,似乎不想面對現實:“我易感期了嗎。”
“嗯。”
“你明知道我易感期,你還讓他進來!”
這下好了吧,人還沒追到呢,徹底沒了希望了。
喬安籽看着臣洲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就上火:“是我放他進來的嗎!他自己要進來的!”
臣洲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喬安籽,如果喬安籽說的這話是真的,那,那!
喬安籽點點頭。
臣洲立刻站起身:“那他在哪兒?!”
喬安籽搖搖頭。
但臣洲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随便找了雙拖鞋就朝外走。
“你去哪?”
“找人!”
臣洲急沖沖地沖出醫院,街上的路人都看着這個儀容不整的帥alpha,但臣洲顧不得這些了,要是找不到向淩,他那麽大的媳婦兒就沒了啊!
向淩拎着粥遠遠就看見臣洲像條沒了主人的狗到處亂晃,笑了一下,走到一旁等着臣洲看見自己,同時計算着時間,看臣洲多長時間後能看見自己,臣洲不愧是狗,三十多秒後就看見了路邊的向淩,邁開大步就沖到了向淩身前,張開胳膊抱住了他,埋在他的頸間嗅着夾雜着烈火的桂花香。
“小桂花...小桂花...”
臣洲的聲音都是抖着的,向淩生怕他在街上哭出來,捅了捅他。
臣洲擡起頭,顫抖着手摸上男生頸間的紗布,不住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那時沒有意識,對不起。”
向淩搖了搖頭,給他舉了舉手中的小米粥。
臣洲看着向淩的動作,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小桂花?”
“嗯?”
臣洲皺了皺眉,總感覺向淩的嘴裏含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