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呻吟讓臣洲的青筋都鼓了起來,他死死的抓着向淩的頭發,身下粘膩的水聲和肉體拍打聲加快了許多,肉穴被猛烈的操弄操得合不攏嘴。
但是這時,臣洲兜裏的手機響了,他松開抓着男生頭發的手拿走嘴裏的香煙,掏出了電話。
“我操你——”
“喂?”
向淩剛要罵,但是意識到那邊電話已經接通了,連忙捂住嘴。
臣洲因為接電話的動作抽插的幅度慢了一些,但也頂的更深了,次次頂進最深處,頂到生殖腔口再滑過去,頂的向淩渾身抖得更厲害了。
“老大,你在哪兒?聽他們說你把野狗帶走了?”
是臣洲的下屬打來的電話。
臣洲的語氣淡淡的,根本聽不出來他正在操着一個alpha:“在家,幹什麽,有話快說。”
說着,他慢慢加快了身下頂弄的速度,向淩捂着嘴悶聲呻吟了一下,另一只手朝後推着男人的腹部,但是那并不能阻擋陰莖在他的肉穴裏的抽插。
“我這不就是想問問麽,我怕你倆打起來,那野狗打架挺瘋的。”
向淩幾乎快瘋了,臣洲操他的速度越來越快,連綿成片的快感讓他只想張開嘴叫出去,但是臣洲正在和別人打電話談論自己,如果讓別人知道野狗正在白虎身下挨操,那他的名聲就毀了。
他受不住地五指蜷縮,在臣洲鼓起的腹肌上留下了指甲印。
“嗯…嗯….”
向淩什麽心情臣洲還能猜不到,但是他偏不,快速的頂着他的敏感點,非要他叫出聲。
“是挺瘋。”
向淩的身體發抖得越來越劇烈,他快被操射了,眼前也冒出了白光。
“哎,你幹啥呢,怎麽說話說的簡短?”
與此同時,向淩悶聲發出一聲慘叫,肉穴死死的咬着陰莖,身下的小肉棒淅淅瀝瀝射出了精液。
“啊…”
絞緊的肉穴讓臣洲悶哼一聲,他快速的頂着向淩的後穴延長向淩的快感。
而電話那邊見臣洲悶哼了一聲,還以為他是受了傷,連忙出聲詢問:“你沒事吧?我聽他們說你被野狗打了,打的還是你腰,你沒受傷吧?”
臣洲輕呼了口氣,高熱的肉穴咬人得緊,吸得他頭皮發麻。
“沒事,操人呢,剛給他操高潮了。”
聽見這話,向淩捶打着臣洲的胸膛,努力提起身子,試圖從臣洲身前逃離,臣洲直接伸手按下了向淩的手,另一只手挂斷了電話。
而那邊在聽見臣洲低喝一聲“別動”後就只能聽見一串忙音。
臣洲将手機随手扔到地上後就将手上的香煙叼在嘴上,雙手扶着向淩的肉臀飛快地抽插着後穴,胯部和肉臀相撞掀起一陣肉浪。
向淩終于能放聲呻吟。
“你他媽,啊哈...你嗯...”
男生的聲音裏帶着哭腔,聽的臣洲牙齒一咬,重重操了幾下後射在了後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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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句強尼銀手的話進去,最近聽他罵人有點上頭(捂臉
還有怕你們沒理解,攻擊腰部是可以讓人癱瘓乃至死亡的,小桂花沒留情,畢竟他是alpha,現在還無法接受他被alpha操,追到手就好了
## 拾壹
在那之後兩個人又從洗手間轉移到了床上,又從床上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到最後向淩已經什麽都射不出來了,可臣洲還在掐着他的腰操弄,把他操到精疲力盡,終于在臣洲再次射在他的身體裏時,抱着枕頭暈了過去。
在昏睡前,向淩的腦袋裏只剩下一個疑問:他是牲畜嗎怎麽那麽能射。
Alpha在易感期或者受到omega發情時信息素的影響時,因為要為繁衍做準備,alpha的身體會受到強化,可以只攝入少量能量卻能支撐整個易感期或omega發情期,但alpha在正常時期是沒有任何強化的。
只是向淩似乎忘記了一件事:臣洲受到過他假性發情時信息素的影響。
他昨天的那一次假性發情固然是收到了臣洲的信息素影響,但是信息素的影響從來都是相互的,他發情時的信息素也影響了臣洲,s級alpha感知到自己的伴侶在發情,對自身進行了強化進入了發情狀态,強烈渴望着與伴侶的性交、繁衍。
但問題就出在了這裏,臣洲受到影響進入了發情狀态,但是向淩沒在發情狀态,兩人狀态上的不對等導致了向淩在清醒狀态下被一個發情了的s級alpha操弄。
臣洲抱住已經暈過去的向淩,憐惜的吻了吻他的肩膀。
其實臣洲狀态還好,沒有伴侶信息素的回應,他只處于弱性發情,不像強性發情那樣理智全失,但即便只是弱性發情也不是能輕易受住的。
他抱起向淩去清洗身體,然後更換床上已經淩亂不堪的床單,打開空調将滿室淫靡的氣味換新,在将向淩放到床上躺好後自己再去清洗,撸了一發後才上床摟着向淩心滿意足的睡覺,睡前還不忘在向淩的後頸上覆上新的咬痕,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向淩的身體裏。
昏睡中的向淩只是動了動身體,沒有醒來。
當向淩從昏睡中清醒時,床上已經沒有人了,而時間也到了下一天。
他渾身赤裸的下床,随手從卧室的衣櫃裏拿了一件白襯衫套上,白襯衫很大,一直到他的大腿根,然後又從衣櫃裏看着找了一個新的內褲出來,只是剛套上後他的身體頓了頓。
?
怎麽這麽大?
不僅松緊帶那裏寬松,就連前面那裏也大了一圈。
向淩覺得自己被羞辱到了,憤怒的脫下臣洲的內褲扔在地上踩了幾腳,而後放棄穿內褲,進了洗手間洗漱。
他對着鏡子照了照,脖子上的繃帶早在做愛時就被解開了,修長的脖子和精致的鎖骨上滿是吻痕和咬痕,不光是這幾個地方,幾乎他全身都是。
不由得啧了啧舌,真不愧是要戴狗套的狗,幹脆“野狗”這外號給他吧,他要“白虎”的外號。
因為看不到自己的後頸,再加上後頸咬痕的疼痛已經消散,所以他沒發現腺體處被新烙下的咬痕,只以為自己身體裏重新澎湃的火焰是做愛時弄的。
洗漱後,他直接推開了卧室的門,看見了客廳裏的臣洲。
臣洲正坐在沙發上和別人打視頻電話,餘光就看見向淩光着兩條腿出來了,眸色暗了暗,伸手将攝像頭關掉。
“怎麽又不穿褲子。”
一衆幹部:是在和我們說話嗎?
向淩走到臣洲身旁,臣洲身上穿着和向淩身上相同的白襯衫,還穿着西裝褲子,俨然一副社會精英的樣子,哪有昨天街頭直接将他扛起來的流氓樣子?向淩看見他這樣就生氣。
所以他想都沒想,擡腳就踹在了臣洲的胸膛上。
“我能離開了吧?你操也操夠了吧?”
臣洲伸手按住男生的腳,擡眼就看見男生白襯衫下豔色風景。
他沒有回答向淩的問題,而是拍了拍他的腳背,沉聲道:“去穿褲子。”
向淩抱臂挑眉一笑,腳動了動,腳趾鑽進了臣洲身上的白襯衫裏,大大方方的将自己身下露的更多。
“你不是就喜歡這種的?”
臣洲無奈,電話裏一衆幹部還在等着他的意見呢,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電腦:“小祖宗,我在打電話,等我打完電話随便你鬧,好不好。”
語氣是說不出來的寵溺。
電話裏的幹部都聽傻了,這是臣洲?!
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很震驚了,沒想到臣洲竟然強奸別人還囚禁了,語氣還那麽寵,是哪個omega讓他們臣洲折服了?!
随後更震驚的是,電話裏臣洲那邊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懶洋洋的。
“喲,白虎的手下?我是野狗,你們知道你們白虎老大搞同性戀嗎?”
野狗?!那個路華街的野狗?!
臣洲無奈笑了笑,他伸手捧起向淩的腳吻了吻:“乖。”
同時另一只手在他們的群組裏發了一句:別說出去。
向淩被他肉麻的動作刺激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暗罵了一聲“傻逼”後将自己的腳抽回來,坐到了臣洲身旁。
臣洲心下松了一口氣,這祖宗別鬧就行。
但随後,震耳欲聾的一聲唢吶從他身旁響起,相随而出的還有一個男性聲音。
“東邊不亮西邊亮
曬盡殘陽我曬憂傷
前夜不忙後夜忙
夢完黃金我夢黃粱”
臣洲:......
向淩聽着聽着,還跟着唱了起來。
臣洲伸手扶了扶額頭,alpha感官靈敏,這樣尖銳的聲音對他和向淩來說其實是一種折磨,但向淩似乎已經鐵了心不讓他好過,已經準備和他同歸于盡了。
無奈之下,他拿着電腦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