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IF世界。
太宰治站在港黑大樓的頂層辦公室內, 透過窗戶靜靜地俯視着這座城市。
中原中也敲了敲門,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微微鞠躬:“首領。”
太宰治微微側身, 看着中原中也輕輕應聲。
“花江已經下葬了。”中原中也沉默片刻。
“你為什麽沒有去現場。”
太宰治的情緒毫無波瀾:“我為什麽要去 。”
“中也, 那是你的下屬。”
中原中也煩躁的看着他:“但也是你的秘書。”
“我真不能理解你們兩個究竟做了些什麽。”中原中也有些失态, “你也是, 花江也是, 都好像有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
“我就像個傻X一樣, 被你們兩個混蛋刷得團團轉。”中原中也冷笑, “既然你不想來,那就算了。”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你們兩個究竟誰贏了。”中原中也看着太宰治。
這兩個家夥好像從前任森首領還在位的時候,就一直在明争暗鬥, 如果只有太宰治一個人在算計,或許平靜下的洶湧還不是那麽容易顯現出來。
但是花江拓鬥仿佛成心和太宰治作對似的, 兩個人一直鬥到了森鷗外下位, 太宰治上位, 後來還被調到了中原中也手下做一把手。
但是他們兩個一直都是有目的性在作鬥争,直到一方死去。
太宰治垂下的眼眸, 沒有說話, 中原中也不願意看到這張死人臉,于是冷笑着準備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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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用自己的生命來實現一個織田作活着的世界, 但是花江拓鬥用他的生命證明,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書,他也能讓這個世界平穩的運行下去。
代價只是……
太宰治低下頭, 從懷裏拿出了一柄短刀, 短刀并在鞘內, 但是太宰治卻知道,如果拔出那把刀,短刀的刀刃上卻沾染着人類的鮮血。
他在離開那個世界的時候,在花江拓鬥的右手上劃了一刀。
這樣,應該能延緩他發現世界真相的腳步吧。
倉庫事件結束之後,接到他信息的偵探社一定會去找花江拓鬥了解信息,不排除他們會讓江戶川亂步去調查的可能性,但是只要掩蓋着花江拓鬥身上最重要的秘密,那麽其他的都無關緊要。
他下手的時候沒留情面,一定會緊急包紮的,他手上那些畫畫所留下的繭子,會被繃帶層層纏住,沒有一條完整的證據線索鏈,就算是江戶川亂步也看不出他的真實身份。
太宰治微微擡眸,他回想起了花江拓鬥交給他的那些東西,那是花江拓鬥眼中看到的世界。
在那裏他成功了,港黑樓頂的縱深一躍,成功奠定了這個世界的基石,但是花江拓鬥很貪心,他不想自己的朋友死去,也不願意見證一個悲傷的結局。
太宰治是站在盒子外面的那個人,但是花江拓鬥的能力卻能讓看到盒子外的那個人。
“花江他贏了。”太宰治輕輕說道。
正準備離開的中原中也腳步微頓。
太宰治看着中原中也的背影:“中也,你想做首領嗎?”
“哈?!”
主世界。
安室透一臉懵逼的站在布滿火焰的倉庫之中,明明前腳他還坐在自家地板上摸着哈羅的狗頭,穿上制服準備去執行任務。
下一秒就置身于火海之中……
什麽鬼!
安室透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他是不是還沒睡醒。
安室透懵逼地探索着夢境,卻發現周圍有些沒有被燃燒殆盡的垛子裏面,竟然是那種東西。
他的臉色有些沉重,突然,他聽到不遠處踉跄的腳步聲,安室透下意識戒備的貼近牆壁,緩慢靠近那邊。
但是看到的場景卻令他大驚失色。
那是……
拓鬥!
可是拓鬥不是……
這是組織的試探嗎……
安室透的臉色微沉,他在得到【花江拓鬥】留給他的漫畫之後,就一直在根據裏面的信息對黑衣組織進行攻破,眼看着已經到了尾聲,組織內部也風聲鶴唳。
雖然他的上司一直在勸他脫離組織,以自己的安全為先,但安室透仍舊想親眼見到這個綿延了世紀之久的黑暗帝國,在他眼前崩塌。
就在安室透懷疑這裏發生的一切會不會組織陰謀試探的時候,不遠處的花江拓鬥已經撐不住了,他的手臂綿軟,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直直地向後倒下。
安室透下意識沖上前去,那個時候,他的身體比意識要率先行動,上前接住了倒下的花江拓鬥。
“拓鬥!拓鬥!”安室透輕輕攬住花江拓鬥,大聲呼喊着,但是他的動作卻尤其輕柔。
“降……谷……”花江拓鬥迷迷糊糊的回應道。
“是我。”安室透環住他,“你不要動,我把你帶出去。”
此時的花江拓鬥已經聽不到安室透的聲音了,他的嘴唇發白,額頭禁不住的流着冷汗。
安室透把花江拓鬥抱起來,才發現花江拓鬥的右胳膊不知被誰用利器劃了一道見骨的傷口,一直在流着血。
安室透沒有辦法,只能把自己的白襯衫脫了下來,給花江拓鬥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随後抱着他,從倉庫的後方翻了出去。
中間的過程有些颠簸,安室透已經盡自己可能減少震感了,畢竟傷員是不适合有大動作的,但是昏迷中的花江拓鬥仍舊能感覺到有人抱着他。
花江拓鬥能感覺到他自己正在一個攜帶着熟悉氣息人的溫暖懷抱當中,他沒有反抗。
安室透将花江拓鬥帶到倉庫後面的草地上,平穩的放在地上。
“花江,花江……”安室透輕聲呼喚着,花江拓鬥卻沒什麽反應,仿佛已經失去了意識。
他嘆氣一聲,正想站起身打電話找人,卻發現在即的衣角被花江拓鬥緊緊地攥在手裏。
安室透微微一愣,有些失神地看着這個人。
他拿出手機,打開了裏面的文件夾,想要找些什麽似的。
“這邊!”降谷零朝後面喊道,“從裏上去,就能進去了。”
說完,降谷零就急忙沖上了陡坡,他手腳并用,第一個爬上了陡坡,卻在站起身的那一刻愣住了。
安室透也愣住了,吓得他手機都掉了。
那是……
我?
降谷零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安室透也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們兩個互相指着對方。
“你……”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驚愕道。
“哎呀,零你別再這裏擋着路啊!”松田陣平從陡坡下面一個沖刺,把上方的降谷零沖了個踉跄。
松田陣平摸了摸腦袋:“你在這裏做什麽呢。”
降谷零卻沒有理他,急忙轉身向那邊看了過去,卻并沒有發現‘另一個自己’。
這麽大的平原,根本不可能在幾秒的時間多長起來,降谷零怔怔地望着。
剛才是幻覺嗎……
松田陣平擡手在降谷零眼前揮了揮:“怎麽了,快去找花江啊!”
降谷零這才驚醒:“對,花江,得先去找花江。”
然後他得去醫院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麽絕症。
後面的諸伏景光将萩原研二等人拉了上來。
“小降谷,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人。”萩原研二指了指不遠處的草叢。
松田陣平急忙跑過去:“是花江!”
“他受傷了!”松田陣平急忙招呼萩原研二,“拓鬥一直在流血。”
伊達航立刻抱起了花江拓鬥:“我們去醫院。”
衆人點了點頭。
伊達航抱着花江拓鬥一馬當先,率先沖了出去。
降谷零正想跟上,卻在跑步的時刻,腳下浮現了異物感,降谷零下意識低頭看了看。
是一部手機。
降谷零撿了起來。
等等……
降谷零微微一怔。
難道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幻覺。
……
花江拓鬥恢複意識的時候,率先嗅到的就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剛才……
好像是降谷把他帶出來的。
花江拓鬥迷迷糊糊的想着。
“花江醒了!”松田陣平驚喜道,“花江,你還認識我是誰嗎。”
花江拓鬥緩緩動了動嘴唇:“啊,研二啊。”
松田陣平僵硬:“完蛋了!拓鬥的腦袋壞掉了。”
“可是醫院檢查,明明說你傷得是手臂啊!”松田陣平撓了撓頭。
花江拓鬥的唇角流露出不經意的笑意。
萩原研二失笑:“小陣平,拓鬥在和你開玩笑呢 。”
花江拓鬥躺在病床上朝萩原研二緩緩地點頭,随後向某人投去了鄙視的視線。
松田陣平:……
又欺負我!
“降、降谷呢……”花江拓鬥疑惑地看着他們,不是降谷零把他帶出來的嗎。
萩原研二為花江拓鬥倒了一杯水,并沒有理解花江拓鬥的意思,只是以為他在問其他人的下落。
“橫濱的警察正在找降谷他們做筆錄。”萩原研二輕輕将水送去花江拓鬥口中,“喝點水。”
“我和小陣平已經做完了,所以過來照顧你。”萩原研二說道,“等他們做完筆錄,應該就過來了。”
花江拓鬥點了點頭,其實他傷得不是很重,除卻手臂的傷口略重之外,炸彈餘波導致的腦震蕩睡一覺之後,清醒多了。
幾個人就這樣說起了話。
他們聊了沒多久,病房的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打擾了,請問這裏是花江拓鬥的病房嗎?”國木田獨步敲了敲門。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對,你們應該就是武裝偵探社的社員吧。”
國木田獨步點了點頭:“嗯,我們聽說花江先生蘇醒了,所以來了解一些情況。”
與國木田獨步随行的還有太宰治。
太宰治坐在病房椅子的旁邊,笑看着花江拓鬥。
花江拓鬥在見到太宰治的那一瞬間眼睛頓時亮了,但他很快回憶起來之前【太宰治】和他說得話。
不能讓他同事發現他之前在摸魚。
花江拓鬥看了一眼國木田獨步,又将視線放到太宰治身上。
我明白的!太宰!
花江拓鬥向太宰治投去了了然的目光。
正準備套話的太宰治:?
這個人是不是哪裏不太對勁。
“不要緊張,我是武裝偵探社的太宰治。”太宰治指了指國木田獨步,“他是國木田。”
花江拓鬥倒吸一口涼氣,好家夥,還真是大型cos現場,果然橫濱的大家都是小野犬的骨灰級粉絲,就連協助辦案的偵探社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
看起來之前【太宰】和他說的事情,并不是謠傳啊,真就漫畫照進現實啊。
這coser也太還原了吧!
【太宰】的社團還真是精益求精!
花江拓鬥向他們兩個人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咳嗽了兩聲:“花江先生,我們是想來問一下關于這場爆炸的事情,你為什麽會在裏面。”
國木田獨步本以為想從花江拓鬥口中套出東西很艱難,但沒想到,花江拓鬥只是看了他們兩眼,就将一切娓娓道來。
當然,他幫【太宰治】隐藏了行蹤,把一切都按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你要感謝我啊,太宰!
不知道被奇怪眼神瞟了多少眼的太宰治滿臉懵逼。
什麽情況,為什麽總是看我!
聽完之後,國木田獨步和太宰治對視一眼。
聽起來,花江拓鬥就是一個被卷入麻煩的倒黴蛋啊。
太宰治到是能根據已有的線索推理出一些東西,他看到花江拓鬥的時候,總覺得這個人的身上哪裏有些違和,但又說不上來。
和案子無關,只是單單他這個人,就有一種違和感。
到底是哪裏呢?
太宰治托着下巴盯着花江拓鬥出神。
國木田獨步拿着筆記錄,等花江拓鬥說完之後,又問了些問題。
“好的,花江先生,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也沒什麽問題了。”
太宰治還在盯着花江拓鬥看。
國木田一忍再忍,還是沒忍住一個爆栗打到了太宰治的頭上:“太宰,別總是盯着人家看!”
太宰治笑着擺了擺手:“沒有啦。”
“我就是覺得花江先生有些眼熟。”太宰治說得似乎真有這麽回事似的,“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花江拓鬥淡定的搖頭:“沒有。”
“我并不認識太宰先生。”花江拓鬥暗自給自己點了個贊。
很好,就這樣保持下去,堅決慣行不認識太宰治的策略。
在國木田他們臨走之際,花江拓鬥還是沒忍住叫停了他們。
“國木田先生……”花江拓鬥頓了頓“您是國木田獨步吧。”
cos的事國木田獨步吧。
國木田獨步點了點頭:“是,還有什麽事情嗎,花江先生。”
花江拓鬥扭扭捏捏:“就是,你能不能表演一下那個。”
“獨步吟客……”的那個魔術。
花江拓鬥期待地看着他,這個coser出的國木田獨步也好有感覺啊,不愧是【太宰】強推的社團,而且他真得會魔術,能夠用障眼法變出東西!
太宰治在一旁快笑趴下了:“又來了又來了。”
還好他的異能力不适合作為展示,但是國木田獨步可遭殃了,他的異能力是最适合做展示的那一種類型。
國木田獨步真是沒想到,在病房都能碰到小野犬漫畫的粉絲。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站在一旁,他們兩個也是看過漫畫的人,從沒想到那部漫畫竟然是以真實人物為标準,改編的。
這兩位好像就是漫畫裏的當事人啊。
松田陣平驚訝的看着國木田獨步:“你就是一直被太宰治氣得折鋼筆的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
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了嗎!
太宰治已經笑趴下了。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看着太宰治:“那你就是曾經當過黑手黨幹部,後來媽媽粉遍布世界的太宰治吧。”
太宰治:……
笑容逐漸消失。
太宰治又想起了被‘好孩子’支配的恐懼。
國木田最後還是給花江拓鬥表演了一場‘魔術’。
他們兩個離開之後,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恍恍惚惚,仿佛被震碎了三觀。
只有花江拓鬥沒心沒肺的。
“這個世界上,真得有異能力嗎——”松田陣平喃喃自語。
萩原研二也有些恍惚:“所以那部漫畫是寫實漫畫?”
花江拓鬥奇怪的看着這兩個同期:“你們怎麽了。”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指了指門:“剛才那兩個人,還有,漫畫……”
“他們是coser啊!”花江拓鬥震驚的看着他們,“你們不知道嗎?”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我們看是你不明白!
“你們誤會了,這座城市的大家都很熱情。”花江拓鬥笑着解釋道,“而且很多喜歡漫畫的人,剛才的太宰和國木田就是小野犬的骨灰粉絲啊!”
花江拓鬥振振有詞:“你看,為了完成國木田的異能力,那位coser竟然學習了魔術來表演,多麽熱愛這個人物啊!”
“還有太宰的coser,氣質多麽貼合,就算來問話,也沒有崩人設。”花江拓鬥握拳,“這是怎樣的熱愛啊!”
“這座城市,就是大型cos現場啊!”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被花江拓鬥一陣輸出,總感覺他這話哪裏不對,又好像哪裏都沒毛病。
邏輯通順啊!
被花江拓鬥帶偏的兩個人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他們對橫濱了解還是太少了啊。
不,你們眼中的橫濱都不是真實的橫濱啊!
究竟是誰給了你們這種印象啊!
太宰治坐在副駕駛聽着耳機裏傳來的聲音,難得感受到了哭笑不得的情緒。
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種錯誤印象的啊!
國木田坐在駕駛位上開着車:“太宰,上次那些賬單你還清了嗎。”
太宰治苦澀:“可那真不是我買的啊。”
“國木田君,你不能這樣冤枉我啊~”太宰治矯揉造作地望着國木田。
“呵呵……”國木田冷笑,“我不會幫你還的。”
太宰治聳了聳肩,繼續傾聽了竊聽器對面傳來的聲音。
“說起漫畫這件事。”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我聽學姐說,最近東京有個漫展,你們要不要去玩兒。”
“花江剛剛經歷了生死時刻,不如趁這個機會去放松一下。”萩原研二建議道。
花江拓鬥看着萩原研二:“我們幾個一起去嗎。”
如果只讓他一個人去玩兒,那花江拓鬥寧願在宿舍裏長蘑菇。
松田陣平勾住了花江拓鬥的脖頸:“當然啦,這種活動當然是要一起去了。”
“反正在月底,到時候你的傷應該就沒什麽大礙了。”松田陣平拍了怕胸脯保證。
花江拓鬥默默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松田陣平積極的姿态。
“真是感謝你,對我這麽自信。”花江拓鬥死魚眼,“我對自己都不自信。”
“我認為松田說得對。”就在這時,做完筆錄的三個人也回來了。
伊達航、諸伏景光,還有降谷零。
降谷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恢複了常态,他把雙手揣在褲子口袋裏,像是在隐藏什麽東西似的,跟着諸伏景光和伊達航走了進來。
諸伏景光笑看着病床上的花江拓鬥:“反正在月底,你這段事件養養傷,我們一起去。”
伊達航摸了摸下巴開始出主意:“說起來,去漫展是不是要cos人物啊。”
“并不是啊,班長。”花江拓鬥無奈道,“作為游客去也沒問題的。”
“但是這樣的話,完全不能留下深刻回憶的吧!”松田陣平振振有詞,“我覺得我們是時候展現警校的威風了!”
“漫展這種事情去哪裏展現警校威風啊!”花江拓鬥吐槽。
總感覺自己自從和這些人在一起之後,社恐沒有了,一頓必須吐六個人的槽。
降谷零思考了片刻,打了個響指:“不如我們cos咒術回戰的人物怎麽樣!”
“別這麽保守啊!”松田陣平躍躍欲試,加了一把火,“女裝,必須女裝!”
“釘崎野薔薇、禪院真希都搞起來!”
松田陣平的話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男生的注意力。
明明是一個聽起來很可怕的主意,為什麽他們會感覺躍躍欲試呢!
不是自己穿女裝的快樂,而是迫害同期穿女裝的快樂啊!
幾個某種方面很幼稚的男生看着彼此的眼神中,都燃起了火焰。
花江拓鬥:……
花江拓鬥驚恐的看着他們:“你們不會是來真的吧!”
他這群同期都是什麽玩意兒啊!這是碳基生物能提出的主意嗎!
他惡狠狠地盯着出主意的松田陣平,如果不是他現在行動不便,他非得打死這個不孝子!
“絕——對不可能!”
花江拓鬥冷笑。
“我花江拓鬥就算是餓死,從警校樓頂跳下去,也絕對不會穿女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