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5(豹攻人受)
接連兩天被鎖在屋外,花豹已經沒了鬥氣的興致,悶悶地躺在樹蔭下打瞌睡,肖茂走進來時也不搭理他,看了他一眼後繼續眼不見為淨。倒是母豹對肖茂的不滿一掃而光,頗感興趣地繞着他轉。
肖茂故意不看角落裏的家夥,把肉喂給母豹吃,正想摸兩下那毛茸茸的腦袋時,就被突然竄上來的花豹拍開了手。緊接着,另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鑽到了他手掌下。
“……”比起大黃倒是有骨氣多了,求摸摸都能求得那麽高高在上。
肖茂可氣又可笑地揪了揪它的耳朵,聽到它不滿的咕嚕聲才放開手,問:“傷好了嗎?”
花豹噴了口氣,像是在說小意思,然後擡起前爪露出柔軟的肚子。
肖茂摸了摸,有點舍不得放開,傷好了再過不久也就要離開了吧?這麽一想,似乎有點舍不得,就算這麽多年早已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總還是希望能有個人陪伴的,基地裏的動物來來去去,反而讓他更加寂寞。
下午的時候肖茂開了一個會,又跟着同事去不遠的鎮上大吃了一頓,回來時已經天黑了,司機将他放在大門口,便又開着車走了,留他醉醺醺地往寝室走。
因為視線模糊,他連開門都開了半天,好不容易打開門,就突然被人按在了牆上,随之而來的是濃烈又灼熱的吻,填滿了他的整個口腔鼻息。男人急躁地頂開他的嘴唇牙齒,纏住他的舌頭反複吸吮舔舐,身體也緊緊地貼着他厮磨,甚至模仿着什麽動作一下一下地沖撞。
肖茂被頂得透不過氣,嗚嗚地低叫着,好不容易抓到一絲空隙便轉開了頭:“等、等等……喘不過氣了……唔……”
結果話還未講完又被堵住了嘴,他翻一個白眼,放松身體靠近了對方懷裏,等男人漸漸地由暴躁轉為平靜,最後低喘着松開嘴。
“你身上什麽味道?!這麽臭。”男人湊到他頸邊吸了吸鼻子,突然打了兩個噴嚏,這下連眉毛都皺起來了,“還有那只臭老虎的味道。”
肖茂笑了笑,擡手推開他的頭:“我怎麽就聞到一股酸味。”
“酸?”男人又聞了聞,一臉“難道我鼻子失靈”的表情。
肖茂笑得更開心了:“喂,今天怎麽沒有豹耳朵了?那樣很可愛呀。”
男人不滿地咬住他的耳朵沈聲咕哝:“想要明天自己去摸。”
被擡起一條腿從正面進入的時候,肖茂控制不住地絞緊了後面,逼得男人身子一抖,差點又變回了豹耳,他懲罰似打了一下那繃緊的屁股,然後一下整根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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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肖茂大叫一聲,表情有點扭曲,男人就連做愛時都像一只豹子,先是靜靜地匍匐着,等敵人露出弱點後便猛地突襲,讓人措手不及,明明前一刻還是緩慢的抽插,下一刻就會演變成狂風暴雨,有時候他都會帶着隐隐的害怕和緊張,這樣一來,身體就越加放松不下來了。
“啧……放松!”男人露出難以克制的表情,汗水從額間流下,勃發的硬物被箍得舒服至極,甚至被那濕熱的肉穴不停地往裏吸,讓他恨不得不顧一切地在裏面抽插,但他還想看青年更多被逼到無助崩潰的表情,不論是微張嘴大聲呻吟的樣子還是眼眶通紅搖着頭讓他慢點的樣子,每一樣都讓他身心得到更大的滿足。
誰讓他敢把自己晾在一邊兩天呢!
“喜不喜歡我這麽幹你?”
“唔啊……別、別這樣弄……啊啊……”堅硬的肉棒在肖茂柔軟的後穴中肆意搗弄,時而淺出深插,時而換着角度往上頂濕滑的腸壁和敏感點,讓他又是痛苦又是歡愉,興奮得連腳趾都蜷起,最後不得不哀叫着晃動臀部試圖躲避那根折磨人的“鐵棍”。偏偏他越是想躲,對方越是追着他幹,被肉棒反複帶出的淫水将兩人下身染得一片濕濘,順着腿根沾濕床單。
“那你喜歡怎麽做,這樣?”男人問着将胯下硬物插進最深處,頂着肖茂的股間開始繞圈攪動,內裏的水聲大得讓兩人都是呼吸一窒,變得更加興奮,肖茂更是被逼出了眼淚,哽咽着不斷顫抖,整個被頂開的後穴和性器都是酥癢得要命。
“不是這樣……嗚……”他摸到自己的性器快速地套弄起來,企圖讓身體裏的悸動消退下去,另一只手攬下男人的脖子,無意識地輕舔他的臉,“啊啊……好爽,快點幹我……”
男人被他淫蕩的樣子激得沒法再忍下去,低吼着便扣住他的腰沖撞起來。
肖茂尖叫一聲,被操得開始射精,腿根一陣陣地痙攣。
“不要幹了──啊!不、不行了……”高潮中的肉穴收縮着,被快速頂撞的硬物強行頂開,受不了地蠕動抽搐着,夾得更緊,肖茂崩潰地哭叫:“停下!你這只蠢貓!啊啊!──”
直到他射出第二次精,男人才悶哼着射在他體內,比上次還多,他被那一股股熱液燙得差點失禁。
“以後不準無視我,不然幹得你為我生小豹子。”
男人一本正經的冷笑話讓虛脫的肖茂直接翻了一個身背對着他,随後被對方摟進了懷裏。
這一晚男人沒有變回花豹,而是人形的摟着他睡了一晚,直到天亮才悄無聲息地離開。
之後的幾天,兩人每晚都膩在一起做愛,有時肖茂沒被幹趴下時也會聽花豹講它的過去,講一只豹子眼中的世界,每一件事都足夠讓他新奇。不過他覺得或許還是只做一只豹子來的好,弱肉強食,自由自在,一旦有了人類的思維就會有感情,就會寂寞,會舍不得,會難過,會想不通為什麽有這麽多除了生死還無法放下的東西。
花豹離開的那一天肖茂還是一如既往地給基地裏的動物喂食,逗已經完全變成了家貓的大黃玩,然後回到寝室睡覺看書就像過去的每一天。他并不覺得遺憾,這件事足夠他回味一生,只是偶爾半夜醒來時,他會懷念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家夥的懷抱。
冬天到來的時候,基地裏又送進一只受傷的花豹,肖茂盯着它許久,才嘆了一口氣:“一點都不像嘛……”
打掃收拾完籠子,遠處的草地裏突然響起一聲吼叫,肖茂擡頭一看,愣在了原地,許久才露出一抹笑。
“哎呀,看來又要多出一只家貓。”
花豹扭過頭“咕嚕”了兩聲,甩動的尾巴卻拍打着他的小腿。
“後悔做人了吧,撐了半年還挺有骨氣嘛~”肖茂得意地笑着,去逗那雙豹子耳朵。
花豹回頭瞪了他一眼,嗯,是瞪,然後大搖大擺地閃進了他的房間,肖茂嘿嘿一笑,一把扔掉了手上的桶,也跟着沖進了房裏。
——全文完——
番外一 想和你生一窩小豹子算不算喜歡?
又是一年盛夏,肖茂正光着膀子給大黃和新來的幾只老虎喂食,大黃見那只可惡的豹子沒跟在肖茂身後,激動得一個勁朝鐵網上撲,恨不得把整個腦袋擠出來放到肖茂掌心底下。
“瞧你這副倒貼樣!”肖茂笑着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大爪子,又彎腰抓起幾塊肉扔進去。
花豹今天一大早就溜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肖茂心不在焉地喂完食,一屁股癱坐在大樹下,悶熱的空氣讓人疲憊又犯困,他坐了一會兒,聽着耳邊的知了聲,眼皮慢慢耷拉下來。
一陣涼意透進身體,肖茂猛地打了一個顫,清醒過來,遠處的天空暗成一片绀青,基地裏已經亮起了燈,他竟然睡了那麽久。他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推着小車往回走,大黃正趴在地上休息,聽到動靜朝他輕輕叫了一聲,他揮揮手算是回應。
那家夥還沒回來麽?
路過醫療室的時候,門口站着好些人,肖茂瞥了兩眼,隐約看到有人朝他招手。
“……茂!肖茂!……是不是你那只豹子?!……看看!”
肖茂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直到看見屋內那條熟悉的黃色尾巴,才猛地抽一口氣,拔腿就往那跑。
花豹正趴在冰涼的臺子上,焦慮地發出一聲聲低吼,它想去舔腹部的傷口,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只能懊惱地探出尖爪不斷撓着桌面。看到肖茂進來時,它原本無精打采的眼睛裏突然進出光亮,也不顧傷口才剛縫合好,呲牙咧嘴地直起身朝對方叫。
肖茂卻不看它,皺着眉問醫生:“怎麽回事?”
老獸醫知道肖茂把這只豹子當成寶貝似的養着,擺擺手笑道:“沒什麽大礙,可能是争獵物的時候被對方爪子劃傷的,傷口不深,用不了幾天就能愈合。”
肖茂點了點頭,微微放下心,臉色卻仍舊蒼白。
花豹見青年一直不理自己,有些惱怒,拿尾巴抽了抽他的屁股,被對方一把揮開。眼看着肖茂真的不顧自己離開房間,它發出一聲低吼,繼而又失落地趴下身,一動不動地盯着肖茂離開的方向。
一到深夜,花豹就偷偷溜出房間,原本以為又會被鎖門外,但肖茂的窗戶竟然沒有鎖上。它輕輕一躍,無聲地跳進房間。
黑暗裏青年背對着窗戶躺在床上,看不出睡沒睡着。花豹跳上床,用濕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後頸,對方動了動,輕輕往裏挪了些。
花豹的喉嚨裏發出“咕咕”的低鳴,又舔了舔肖茂的耳朵,才系靠着他卧下。
和一個人類生活了那麽長時間,它當然知道對方是在生氣,可是為什麽生氣,它卻不知道。是因為它受傷了嗎?可那樣不是應該更關心它嗎?
人類的感情太複雜了,它想不明白,恨不得立馬變回人形抱住對方,似乎那樣才有真實感,然而剛受傷的身體還有些虛弱,最後它只能不甘地用尾巴圈住青年的一條腿,感受着對方的體溫入眠。
被冷落的感覺實在很糟糕,比被鎖在門外還難受。
花豹第一次感受到了“冷暴力”的威力之大,焦慮得每天都想拿爪子撓東西,尤其是那只死老虎還敢當着它的面往肖茂懷裏蹭。
它在籠子外來回踱步,時不時朝裏面的大黃發出一聲警告的咆哮。
大黃又從肖茂手裏叼走一塊肉,躺下身在肖茂腳邊懶洋洋地打了一個滾,露出白白的肚子,它顯然是覺得豹子在青年這已經失寵了。
肖茂不顧那頭的吼叫,笑着和大黃玩了一會兒,才收起桶從另一側的門離開。
花豹呲了呲牙,扭頭就走,然而跑出幾步,又嘆氣似的從鼻子裏噴出一口氣,轉身追了過去。
肖茂已經一路走出了基地,朝着更遠的草叢走去,那兒是無人區,除非開車,不然沒人敢過去,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被野獸襲擊。
花豹眼看着青年一步步走入那些野獸的視線裏,金色的眼瞳猛地眯起,幾乎是瞬間便已沖了出去。
“你在幹什麽?!”
男人低沉的怒吼在肖茂耳邊響起,下一刻他就被對方摟進了懷裏。
由于轉變得太突然,男人全身赤裸,上半身的豹紋和毛發還未完全褪去,他轉頭朝草叢裏那些虎視眈眈的野獸咆哮幾聲,才一把扛起肖茂,将他帶到安全區域內的大樹下。
“喂,你走慢點,我的中飯都要吐出來了!”
男人擡手在肖茂的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緊皺的眉頭才微微舒展開,他太想念對方的聲音了。
“為什麽生氣?為什麽不理我?”
肖茂看着他,表情有些矛盾糾結,直等得男人不耐煩了,才低下頭道:“因為喜歡你。”
“……什麽?”生氣是喜歡的表現嗎?男人的表情更迷茫了。
真的說出口,肖茂反而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撓了撓頭發,認命地繼續解釋:“因為喜歡,所以看到你一點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很生氣,但是我知道你天性便是如此,這不能怪你,所以更生氣……再說你也不懂喜歡不喜歡的……”
男人想了一會兒,突然問:“剛才看到你有危險,我也很生氣,這算喜歡嗎?”
肖茂一愣,心跳開始加快,他深吸一口氣,小聲道:“也許算吧……”
“那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呢,算嗎?”
“嗯……”肖茂的頭更低了。
“每天都會發情呢?”
肖茂瞪了他一眼,耳朵尖都紅了。
“到底是不是?”男人不得不跟着彎下腰,湊過去看他的臉,卻聞到一股濃郁的、熟悉的味道,他動了動喉嚨,暫時把問題抛到了腦後,擡起對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反正青年永遠都是他的獵物,他有的是時間琢磨這個難懂的問題。
“嗯……”肖茂擡起頭,回應着男人激烈的吻,甚至主動挺起身,與對方緊緊地厮蹭在一起。
男人粗喘着,将他頂回樹幹上,雙手探進他的褲子裏,重重地揉捏着那兩瓣臀。
肖茂被他揉得軟了腰,低頭一看,對方那根猙獰的性物已經直挺挺地豎在兩人之間,頂端甚至激動地溢出了液體。腹部往上是那道新的傷口,由于變成人又被扯得裂開一些,露出內裏嫩紅的肉。他舔了舔唇,将男人輕輕推開一些,而後蹲下身。
濕濕癢癢的觸覺從傷口上傳來,男人渾身一抖,從喉嚨裏溢出一聲舒服的嘆息,他看着青年蹲在自己下身前,不停地伸出紅豔的舌尖在他身上輕舔,不由得更加興奮,更多液體從性器頂端滴了下來。
“肖茂……”
肖茂當然也注意到了下巴旁那根存在感極強的大家夥,他看了一眼、便紅着臉快速地移開視線,舌頭卻緩緩地下移,直到那股濃烈的氣息撲進他的鼻腔。他從根部一直舔到濕漉漉的龜頭,又往下舔到那對鼓脹的囊袋、用唇包住輕輕擠壓。
男人爽得連收進去的尖爪都重新探了出來深深地刻進樹幹裏。太舒服了,他眯起眼,卻舍不得将視線從眼前的畫面上移開,只能毫無章法地挺胯在肖茂臉上胡亂戳刺。
“你……唔……別亂動……”肖茂被他動得心煩,又覺得這樣的男人有點可愛,最後無奈地張大嘴,将那根肉莖含進口腔最深處,含不進的地方用手揉弄。
男人頓時發出一聲低咆,循着本能擺動起腰。
肖茂被頂得有點犯惡心,大張的嘴來不及吞咽,多餘的口水和體液不斷從嘴角滴落,他不得不微微仰起頭,好讓自己放松些。兩人的視線一上一下地交彙,對方迷亂的表情讓他心動不已,就連那股濃郁的雄性味道都仿佛成了烈酒讓他沉迷,胯下一陣陣脹痛。
他突然縮緊兩頰,含着嘴裏的肉棒猛吸兩口。對方的身體一陣顫栗,低吼着爆發在他嘴裏。
肖茂含不住,撤開頭嗆了一下,還來不及吐掉嘴裏的東西,就被男人劈頭蓋臉地一陣舔。
“肖茂……”
“你……別亂舔!唔……嗯?你的耳朵……怎麽又變回去……啊!”
“誰讓你咬我下面的,我要咬回來……”等不及的男人将肖茂打橫抱起,一臉坦然地往宿舍走去。
。
“等等等——你還光着身子啊啊啊!!!”
“肖茂,想和你生一窩小豹子算不算喜歡?”
“……都和你說了我不會生!!”
番外二 表哥今天也曠工
基地裏的人都知道肖茂有一只專屬花豹,只聽他的話,動不動就上房揭瓦進屋“咬人”,來去自如得和自己家一樣;基地裏的人還知道肖茂多了一個遠房表哥,到這兒來跟着他做志願者,一做就做了五年,雖然這位表哥脾氣不怎麽好還經常搞失蹤。
“嗯……”
當茂在被窩裏大大地伸了個懶腰,露出肩膀胸膛上斑斑點點的吻痕,轉身抱住了身邊的大家夥。
花豹早在他轉身時就睜開了眼,金色的瞳孔一動不動地盯着青年,一個愣神的功夫,已經被摟住了頭,身體也被對方的腿緊緊夾住。
它扭了扭身體,肖茂抱得更緊了。
花豹懊惱地發出一聲低吼,尖牙在鼻子前的乳頭上磨了磨,還未完全清醒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吟。
豹子的耳朵抖了抖,毛茸茸的下腹又有些蠢蠢欲動,對方的身上還留有兩人發情時的味道和體液,聞上去很是可口,尤其是清晟的男人,味道總是更濃郁些。
肖茂被折騰得有些清醒過來,原本就因為晨勃而硬起的性器變得更不容忽視,他擋開埋在胸前舔來舔去的腦袋,卻摸到了一手的毛,不由得一愣。
“你還沒……變回去?”由于平時花豹要和他一起工作,基本天一亮就會變成人,偶爾想要曠工出去狩獵時,才會保持獸形。
花豹低鳴兩聲,有些焦躁地伸出爪子撓了撓床,可憐的床單在利爪下瞬間被撕裂了幾道大口子。昨晚做的太過激烈,以至于……它現在暫時沒法變成人形,當然,這些它是絕不會告訴肖茂的,實在太丢人了。
“喂喂,你一大早又發什麽瘋,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是床單不是樹幹,要磨爪子去外面。”肖茂看着滿牆壁的抓痕,翻了一個白眼,真怕哪天這屋子就被撓穿了。
被訓了的花豹更加惱怒,猛地弓起身将正準備起床的肖茂撲了回去。
肖茂被身上那有些軟的肉墊踩得笑出來,花豹從來不會在他身上探出爪子,每次快要碰到他時都會自覺地收回尖爪。他以為對方只是在跟他撒嬌,于是伸手撓了撓花豹的下巴,又摸了摸它的耳朵,絲毫沒察覺花豹的眼睛已經危險地咪了起來。
“好了好了,別鬧,你要今天不想上班就自己出去玩會兒,不過別再把被你咬死的羊拖回來了,聽到沒。”
如果花豹這時候變成人、保準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了。它咕嚕了兩聲,慢慢伏下身,鼻子在對方赤裸的身體上留下一道灼熱的氣息。
肖茂原本以為花豹還要和他玩鬧,哪知道一個不留神,半勃的性器就被一條濕熱的長舌卷住了,他驚得想蜷起腿,卻被豹子快一步用肉墊按了回去,動彈不得。
“嘶——別、別動,上面有刺……”肖茂吓得都有點軟下去了,奈何昨晚做得太激烈、性器這會兒還敏感着,加上肚子裏的那泡尿,只是被輕輕觸碰了幾下,便脹得更硬了。
花豹用帶刺的舌面輕輕拍打着肉紅色的龜頭和莖身,鼻尖嗅着越來越濃烈的氣味,難耐地噴出幾道熱氣。
“啊啊……”性器每被拍打一下,肖茂就腰身一抖,龜頭頂端的小孔張合着溢出一股股透明的腺液,他都有些分不清這流出來的到底是什麽了,只覺得源源不斷的失禁感從下身傳來,“停停停!不能再碰了……真的要……啊啊!”
舌頭在兩個鼓脹的肉囊上繞了一圈,擠進雙腿間的縫隙裏。肖茂猛地一顫,下意識地并攏雙腿,而後又期待似的微微打開腿,露出身後隐秘的小洞,那兒還有些濕潤,穴口沾着一圈白濁,一收一縮地露出裏面紅腫的穴肉。
花豹聞到自己的味道,更加激動了,呼呼地噴着氣,鼻尖在會陰處蹭來蹭去,舌尖戳刺着穴口,輕舔去那些體液。
肖茂被舔得又癢又爽,上半身扭來扭去地躲,卻激得體內更多的精液流了出來,這下連他自己都有點忍不住了,“你要做就趕緊變回來!”
花豹喉嚨裏發出焦躁的低吼聲,尾巴甩來甩去,顯然是不耐到了極點,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盯着肖茂看。
肖茂和它在一起五年了,哪會不知道它在想什麽,雖然對方不止一次的有過這個意圖但最後都還是老老實實地變回了人……
“喂,不是吧……你确定?”
花豹噴出一口氣,肉墊催促似的拍打着他的臀,想把他翻過身去。肖茂咽了咽口水,雖然偶爾這樣是挺刺激的,可是豹子那根東西上面有刺啊啊啊!而且這家夥知不知道豹身的丁丁很小……
算了,誰讓自己沒辦法拒絕他呢。
肖茂無奈地嘆一口氣,擡起腳貼上花豹的腹部,一路蹭到下腹。果然,那兒已經有一根硬物從毛發中探了出來,只不過——他看着那根雖然形狀還是上細下粗的錐形,但長度大小甚至比人類還要粗長一圈且上半段布滿倒刺的“東西”倒吸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可以變成人的關系,連性器都異化的有點像人類了,萬幸的是那上面的倒刺是軟的肉刺,不像動物一樣堅硬,不然他可沒有母獸那樣的命能享了。
被碰到性器的花豹渾身激靈了一下,喉嚨裏發出一聲仿佛貓叫的怪音。
雖然知道對方記仇,但肖茂還是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下一刻就被惱羞成怒的豹子翻了一個身,壓了上來。
“哎等等……先讓我上個廁所……啊啊!”較細的前端毫無阻礙地頂進了本就濕滑的肉穴裏,直到根部進不去了才停下。
背茂被突然的一下頂得差點喘不上氣,他現在就像是一只真正的野獸,被對方按住肩膀,只餘屁股高高翹起,大張着穴口承受身後雄獸的猛烈操幹。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肖茂被操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大叫,口水順着來不及閉上的嘴角滴落下來。體內的硬物比起人形時的性器更有存在感,較細的頂端總能準确地頂過他的敏感點,更要命的是上面那一層層的肉刺,進去時還好,每次一抽出來,就像一把360度的毛刷,将他敏感的腸壁刷個遍,甚至連之前殘留在腸道內的精液都被刷出來一些。
作為一只野獸,花豹顯然更擅長于獸形的交配,它快速地聳動着臀,沒兩分鐘,就已經讓身下的人哭喊了出來。
“蠢貓……死貓!啊!射……要射了……嗚——”肖茂哭叫着,得不到任何撫慰的性器脹得通紅,随着身後的抽插一抖一抖,頂端的小孔不停地往下滴落液體。他揪緊床單,腿根一陣痙攣,随着花豹又一個深入,他的胯朝前一挺,開始一股股地射精。
長了一根大屌的豹子不可怕,長了一根大屌還會做愛技巧的豹子是真可怕。
因為高潮而收縮不止的後穴緊緊地裹住花豹的肉根,像是一張吞咽的小嘴不斷地吸吮按摩,作為一只豹子它何時享受過這種快感,只覺得眼前一片猩紅,連尖爪都控制不住地伸了出來。
它嘶吼着,比起之前更快地沖撞起來。
“唔——!!”肖茂悶哼一聲,連喊都喊不出來了,還沒疲軟下去的性器被刺激得再次抽搐起來,殘存的精水從尿道口排出來,将身下的床單打濕一片。
他重重地喘着氣,渾身顫料,被持續刺激的腺體和腸壁讓他始終律潤在高潮邊緣,就連身後收縮的小洞都被操得濕軟不已,完全打開。精水被迫射完了,性器又酸又麻,一股強烈的尿意湧了上來。
“停、停一下……啊啊啊……要尿了!”肖茂崩潰地掙紮,怎奈他的身體現在完全不由大腦控制,快感的疊加讓位只想釋放。
花豹不知是聽了他的話太興奮,還是為了制止他的掙紮,猛地低頭咬住了他的後頸,雖沒用力,但也成功地讓肖茂不敢再亂動。
“啊……啊……出來了……”肖茂抖着臀,肚子一陣抽搐,先是一兩滴淡黃色的液體從尿孔裏滴下,随後淅淅瀝瀝的水尿了出來,足足一分鐘才慢慢排淨。
花豹聞到氣味還激動地低吼了兩聲,抖動着大腿也開始射精,射到一半還拔出來糊了肖茂一屁股的精液,不過也虧得拔出來了,那個量實在是有些驚人。
滿足後的花豹又變回了家貓,“咕嚕咕嚕”地在肖茂頸邊來回蹭着。肖茂已經懶得去和它解釋“羞恥心”這個東西了,反正他連人獸都嘗試過了。
……肖茂想了一會兒,還是一把捂住了通紅的臉。
“喂,趕緊變回來!把床單去換了!……別裝死!”
“喵嗷!”它也想啊!可是它覺得自己兩天內可能都變不回來了,要不然這兩天都用獸形試試?